《妾不可娶》第53章


还没等老鸨说完。县令大人瘦弱的身躯散发出厌烦和不耐烦,却是一脸严肃的扫射着花满楼四周,却是视线落在那些姑娘身上,大有一个也不放过的姿态。
老鸨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哎哟,大人这是看上我们楼的哪个姑娘了?”
“把你妹这里所有的姑娘全都叫出来,快点,时间很紧,再在这里啰嗦,小心你的脑袋。”县令的小胡子被吹得一愣一愣的,一脸认真紧张。眼睛向着这个平时自己想来又没胆来,因为时时要防备家中的母老虎,所以做出这个要职在身的情况,好好的亲眼过目这所有的姑娘。
不出一会儿,大厅里已经集齐了花楼里所有的姑娘,头牌一阵搔首弄姿,觉得这么大的阵势要选人,铁定是个肥差,这种机会,怎么说也是她的。
县令看着那头牌入了神,却是被旁边的老鸨会错了意,她斜眼看着县令一脸严肃又直直盯在前方的样子,那里站在有他们花满楼的头牌,但是也是正对着那出去院落的门。她心里在打鼓,刚刚来了一个极品货色,隔着就来了县令,这让她不得不想着最坏的打算,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要倒霉了。抓了不该抓的人。
突然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花老鸨径直趴到在地,声音哽咽,抱着县令的大腿抽泣着说,“我认罪,哎哟,我就不该买她,哎哟不是买,就不该收留她。”
县令听了这话,心里对她可是千百个奇怪狂骂她神经病,嘴上却是高深莫测一脸就知道是你是你的表情说,“哦?终于肯认了,说吧,你犯了什么罪。”
“民女藏了,哦不是,民女好心的收留了大人要找的人。但是民女只是看到她饿晕倒在我们院子的门口,才大发善心收留的,如果知道她大有来头。民女怎么敢收留。啊,大人,你要相信民女啊。”花老鸨一边老泪一边鼻涕,都哭花了县令的官服。
县令心里直骂她愚不可及,却是说,“是不是一个极其漂亮,远远胜过你们院子的头牌啊?”那声音里有着早已料定的语气,低垂着眼看着止住哭泣一脸呆滞的老鸨,好像在说就知道是这样。
老鸨连忙向那些下人挥手,“快去,把刚才那个晕倒在院子门口的水灵姑娘弄过来,记得动作要轻些啊。”
下人得令,忙向里屋楼阁跑去。只听得大厅里花老鸨的哭声,一干恩客和女人们的嘤嘤抽泣声声,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嘤嘤嘤嘤,反正老鸨都这样了,她们也跟着烘托气氛。
山羊胡子的小县令却是摸着他的一小撮胡子,竟然比这花魁还要美,果然不枉此行。
随后又问,“她还是处吗?”
花老鸨一听,忙爬了起来,一双小眼睛睁得老大,一脸笃定,甚至右手指着天发誓道。“从进门就喊饿了饿了,妈妈我可不敢对她做什么缺德事,绝对完好无损。”
县令这才放心了下来,找遍了全县城,看来敬献给大人物的女人终于有着落了。
而此刻被说成是完好无损的女人正浑身淤青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被两个男人架着双臂拖到大厅里大厅里,在众目睽睽下昏沉着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容颜。
只见灯光下,她皮肤白皙,瘦弱得一同一朵不胜凉风娇羞的莲花,那五颜六色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却让她有一种五彩蝴蝶一样的美丽,发丝披在她前额后背,没有凌乱,而是柔顺的贴着,仿佛天生的绸缎。
县令点点头,一脸的满意。
“带走。”那排排士兵听令,忙将女子接过手,扔进一顶官服独有的轿子当中,向着官邸离去。
“县令大人。难打没有保管费吗?我用了五十两银子保管她啊。”花老鸨在后面大喊,不敢说是人贩子那里买的,只敢说成什么乱七八糟编造的招待费保管费。
却是看到山羊胡子的县令一笑,“只要那位爷高兴,别说五十两,就算五百两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只听得花老鸨眼睛一愣,彻底蒙了。
心里不禁猜测,这个女子难道是大户人家,还是哪位达官贵人离家出走的小妾,这狗血小说里面写的不就是这种桥段吗?幸好幸好,自己还没有犯下那种令大主角一气之下就让她尸骨无存的错误。
而此刻被一顶轿子扛着离花满楼越来越远,离一座县城私家官邸越来越近的君九漾,仍然在从心里到嘴里都在呐喊叫嚣着自己的饿烈本性。
廊里的小县城里,今日迎来了尊贵的客人,而为了讨好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上至廊里首府大人,下至县城县令,无所不用,至于这最拙劣的美人计,当然是被想到了的。
051史上最贵单身汉要脱单
廊里城紧挨北湮的京城燕京,是最接近这皇城宝地之地,又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最是各方商贾大家落地安家之所,所以有了‘京官廊商’的传言,自然说的是燕京是官员们皇族们聚集的地方,而这廊里就是商人们喜爱的地方。
自古以来统治者重农抑商的思想让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对商人这个身份颇有嫌弃,哪怕是全北湮的首府宇文氏,曾经在京城最繁华的都市圈几十里地修建府邸,也备受京城贵族冷落。
官人有官人的高傲。精明的商人坐拥财富,也有自己的思量,与其在一群自诩高人一等的皇宫贵权重自落身价,不如自己过自己的,活得潇洒。
所以十几年前,就以宇文氏宗家迁居为首,大量的商贾也跟着这股风潮,选择了当时紧邻皇城中,除了风景山水有没外,再无其他优点的廊里城。
廊里首府的府邸里——
首府大人震精危坐,大气不敢出一口,一干官员也是战战兢兢,全都低下脑袋,汗水顺着脑袋的耳发往下淌,甚至可以听到汗水滴落在青花白的地板上。
“滴答,滴答——”
一阵沉稳而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
一位身着月牙白衣衫的男子高高在上,星如点墨的双眸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俯瞰着一群诚服在自己脚下的臣子,他手指拿捏着自备的茶具,悠悠品着茶水,说了这句话后,就再也不言语。
得到听令,首府大人这才抬起头来。这个正直风华正茂的北湮少帝,自从接手太上皇的皇权以来,以让人震撼的速度,废三藩,肃清太上皇都没有成功肃清的旧势力,最近更是针对各城,进行大规模的清理,一路从南向北,此时正端端坐在他们的上方,难道,下一个开斩的地方,就是他们廊里。
随着上面那人的沉?,气氛一夕之间陷入尴尬之境,人人心里惶惶,不知道少帝要拿谁开到问斩。
首府思来想去,可是他们廊里是才发展起来的商人聚集地,虽然最近几年迅速发展成经济实力最雄厚的城市,但是却也是人心离皇权最远最淡薄的地方。
首府的老脸上全是拿捏不住的忐忑,不知道来这一趟,会不会像是其他城镇那样,第一个开斩的就是首府,一夕之间,全家丧命。
想到这里,忽的一下跪在地上,语态凄楚,肝胆俱裂,“陛下,臣有失远迎,不知陛下今夜造访,还请陛下降罪。”
首府大人的这句话。无疑不是在旁敲侧击禹帝的话,那意思就是说,你老要有什么证据就快说吧,我老人家心脏不好,经不住你这样捉摸不定的沉?。
沉?一会儿,大概是对这东蒙山巅的长青绿茶十分满意。他才似乎是无意聊天中提到一句,“听说宇文家的家主,最近在府邸。”
众多官员一阵惊愕,这堂堂的皇帝,怎么突然提及这么一个毫无相关的商贾人家又是怎么个情况?
首府大人忙点头,“回禀陛下,宇文家的家主的确就在府邸。”
少皇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多问是什么情况,只能闭口不语。
“嗯。”他的面容被一层银质的描金面具遮挡,看不清他的面容。能见过这位禹帝真容的人,只有每日能上得了朝堂的各位官员,而那些官员,自从得以窥见过皇帝龙颜后,就能明白禹帝为什么从来在除了朝堂之上的地方以面具示人。
官员之间曾经传言,禹帝是为了防止别人因为看到他的容颜而忘记自己的身份,惊呼有此天人而忘记对皇权的畏惧。
“听说宇文家的家母就要临盆了。”男人的语态似乎是聊起家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众多官员越来越摸不着头脑。这商贾人家的妻子生孩子,管他们什么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幸亏旁边的县令挨着他给他报了个准信,这才惶恐的回答。
首府大人又低头忙称,“回禀陛下,的确是要临盆了,就在这几天的时间。”
“恩。”听到回禀,男人点点头。
继而又说,“朕此次前来,只是因为想来欣赏一下这廊里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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