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748章


人,怎么总是这么粗暴
言峤把手中的碗放下,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他坦然自若地说:“腾不出手,只好用脚,并且纠正你一下,我不是踹的,而是轻轻地推开。你若是嫌弃我,接受不了,现在退婚还来得及。”
我:“”,又是这句话,估计以后我若是对他哪点看不顺眼,他就会用退婚来堵我。
我继续擦着头发,抬眸瞥过裴言峤一眼,似笑非笑地对他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退婚,那就一个星期不洗澡、不洗脚,在外面找几个女人玩玩,到时候染一身病回来,不用你说,我立即退婚。”
裴言峤冷笑回我,“女人的嘴巴这么毒,当心不会有男人喜欢你。”
“是啊,所以我快三十岁了都还没有嫁出去。”我用玩笑的口吻对裴言峤说,唇畔却勾出一抹苦涩,“最后只好选上了你,千方百计、用尽手段,现在我终于成为你的未婚妻了,你再怎么不喜欢我,甚至是厌恶我,你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裴言峤一愣,拧着修长的眉宇看我,他的唇线紧抿着,隔了几秒钟才说:“你身上没有让我讨厌的地方,我们可以做朋友,好朋友、好哥们这种。”
这还真是好笑,而恐怕只有我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说“我们可以做好哥们”这种话,我的承受能力强,朋友就朋友吧,至少我和裴言峤的关系更近一步了不是吗这总比这些年我一个人苦苦暗恋,远远仰望他、不能靠近要让我欢喜。
言峤问我擦好头发没有,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裴姝怡让他送汤给我养养胃,我放下毛巾走过去,端起碗安静地喝汤,裴言峤仍旧散漫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看晚间新闻,过了一会告诉我他去洗澡了,起身走去浴室。
我把空碗交给外面的佣人,关上门后坐在床上等裴言峤,二十多分钟后他走出来,身上穿着雪白色的睡袍,胸口一大片蜜色的肌肤露出来,隐约可以看见紧实的肌理轮廓。
言峤停在床边,潮湿的热度一瞬间包围了我,让我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慌忙遮掩性地低下头,早知道会面临这种尴尬的情况,刚刚我就应该躺回床上装睡的。
这天晚上我和裴言峤睡在了同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做,关灯后我们各自盖着各自的被子,占据着一边的床沿,也都是侧躺背对着彼此,很大的一张床,中间空出很宽的位置来,仿佛让我们两人的存在感在对方心中很弱一样,但即便这样,我还是睡不着。
一来是因为不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再者长这么大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同一张床,重点是我喜欢这个男人,我紧紧地抓着脖颈处的被角,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心里紧张而又忐忑。
我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出息,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主动抱住裴言峤,让我们在今晚发生点什么吗然而无论我表面上如何调戏言峤,又有多想让他抱我、吻我,甚至是把我自己交给他,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勇气却不够了。
我的身体线条僵硬,紧绷成一条弧线,迟疑很久才轻轻地翻过身,随后往裴言峤那边挪去,但到一半我放弃了,安慰自己还是算了,现在我们只是订婚,还是等到婚礼过后再发生关系吧。
这样想着我才放松下来,谁知裴言峤突然在这时开口问我,“睡不着”,这让我浑身一颤,手下用力地抓紧床单,表面上镇定自若地应着裴言峤,“嗯,不习惯。”
“是吗”裴言峤反问,语气里带着几分的笑意,黑夜的衬托下,他的声音越发低沉,透着让人心颤的性感,“其实你是担心我会对你做出什么来吧放心,我没有那个兴趣。不要说现在不会,就算过几个月我们结婚了,我也不会碰你。”
一瞬间,我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用力闭上眼睛,悲凉而无声地笑了,我怀着期待而渴望的心情想依偎到他的怀抱,他却用更无情的话捅我一刀,同样也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应该狠狠甩这个践踏别人感情的男人一耳光,然而我忍了。
我渐渐平静下来,但心中属于一个女人对爱情柔软的一面,在这时彻底被裴言峤揉碎了,只剩下必须得到他的决心和勇气,笑着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对言峤说:“真到了我们洞房那晚,想不想碰我,那就由不得你了。”,随后我对裴言峤道了晚安,闭上眼很快地睡了过去。
我和裴言峤的婚礼安排在了三月份,在此之前我们去了世界各地拍婚纱照,草原、海边、花海、雪山和枫树林等等这些大自然的环境中,期间我和言峤换了上百件衣服,在几个专业人士的要求下,裴言峤或抱着我,或俯身亲吻我的额头和唇。
我不知道他的感受,但对于我来说,每次亲吻时那短暂的几十秒钟,却能让我一直回味,用一生去铭记;我也不清楚言峤的初吻是不是给了蔚惟一,但我身为女人第一次的亲吻,包括和男人牵手、拥抱,全都给了裴言峤这个男人。
二月份拍完最后一组婚纱照,我和言峤回到了裴家,他让我自己做主选一张照片挂在床头,我用了在薰衣草花海里的那张,夕阳下整片原野都是紫色的,花海中言峤的一只手抚在我的耳朵处,俯身半闭上双眼亲吻我的唇。
这个画面清晰到我能看见他垂覆在眼睑上的睫毛,纤长绵密,被太阳光照得毛茸茸的,每次走进房间看到被放大的照片,我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嫁给裴言峤了,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
题外话:是不是很宠、很温馨的小番外话说楚楚的初吻这样给了三少,是不是太亏了,哈哈哈。
戚楚楚番外 (3)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时,我和裴言峤去了民政局,裴廷清向来滴水不漏,眼看着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他当然不允许再出什么差错,就让言瑾开车送我们过去。
对此言峤阴着脸色反问难道裴廷清以为他会学自己的老子当年那样,把自己的准妻子催眠了,再弄一个结婚证过关吗
裴廷清瞥过言峤一眼说不可能,楚楚不像宁怜梦那么笨,除非言峤有更好的办法连他这个老子也骗了,言峤冷笑着回既然都牢牢地把他捏在手心里,那还多此一举让言瑾监视他做什么
言潇听后眯眸一笑,送了言峤三个字,“凑热闹。”,而我经过言峤身边时,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戏谑地笑着说同情你,言峤整张脸都黑了。
言潇果然也跟着一起来凑热闹,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他们两人在外面等我们,我和言峤并肩走进去。
结婚或是离婚的,无论什么时候,民政局的生意都不差,我和言峤坐在椅子上等候期间,左边有一对准夫妻的举止很亲密,女方指着裴言峤对我说你老公长得真好看。
“确实很好看。”我淡笑着点点头,看过一眼言峤那张俊美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对女人说:“他从小到大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长得第二好看的。”
那女人来了兴趣,问我你老公觉得谁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我正想回答他爸爸,肩上忽然一紧。
裴言峤伸出手臂一把将我搂了过去,对那个女人说:“我老婆是这个世上第一好看的。”,随后他低头,贴过来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
这还是除了在拍婚纱照以外,言峤第一次吻我,哪怕只是额头,一时间我的脑子发懵,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被裴言峤亲过的地方又麻又烫,耳边传来那个女人的祝福声,说你们真恩爱。
这一时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对以后这段婚姻的迷惘和害怕,不是犹豫不坚定,而是想着短短一年时间我就把自己顺利嫁给裴言峤了,过几天我们会真的成为了夫妻,我就有一种忐忑和患得患失感。
裴言峤大概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箍着我肩的手臂紧了紧,甚至用一只手掌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怀里,于是我就这样斜着身子依偎在了裴言峤的胸膛上,一如我们订婚时的那个雪夜,厚实而炙热。
言峤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上,宽厚的掌心贴着我,越发给我以踏实和安全感,听着裴言峤有规律的心跳声,我闭上眼满足地轻笑。
后来那对夫妻先过去了,裴言峤这才放开我,深褐色的眸子里结了一层冰渣,望着我,他满是讥诮地说:“刚刚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不忠诚,一直看着你是什么意思若是有那个本事,他也娶一个长得漂亮的”
二货就这脾气,别人嫉妒他、对他有敌意,他不能忍,我自己坐直身子,不以为然地说:“我还觉得那个女人看着你时,眼睛里都是粉红色的少女心呢。”,瞥过言峤一眼,见他还在生气脸色不好看,我严肃地对他说:“装得高兴一点,不然人家以为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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