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第148章


起因是凌景麒突然一本奏了自己许多个同僚,批其身为御史,严与律人宽与律已,将几位御史同僚后院那点事全翻了出来。
那几位御史当场就懵了,旋即想到先前给皇帝上了什么折子,又恍然过来,明白凌景麒这在以私报公。气得直咬牙。
然,皇帝借着此事要众位官员好好都整顿家风,还点出了几个名字来。官职不高不低,五品到三品,可这就够让人深思了。
待下了朝,被点名的官员臊红着脸去打听,一打听就知道今儿被参的几名御史上折子管皇帝住哪儿并批了皇后。这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就是被心情不好的皇帝牵连了,可他们有火气不能向皇帝发啊,便都转到那几名御史身上。
这文臣干架可不是撸袖子,那都是来阴的,接二连三,阴得那群御史悔不当初,连带着他们上峰都吃了这些文臣的亏。自然他们稳稳的成了炮灰,丢官降级。
可干御史的哪个不都认为自己一股清正之气,凌景麒为此也没被少指着鼻子骂佞臣。
凌景麒只是冷笑一声,连看多眼他们都懒,依旧自行自事。
通过此事,大臣们对皇帝宠爱皇后的程度又更深一分了解,而被退了礼的黄家,黄夫人越发坐立不安。再三犹豫还是带着女儿递了牌子进宫。
挽夏微笑着受母女俩的礼。
黄夫人听得免礼依旧拉着女儿跪在殿中,惶恐地道:“臣妇前来请罪。”
挽夏挑眉,“本宫竟是不知黄夫人何罪之有。”
黄夫人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又深深磕下头去。“中秋那日,臣妇那愚笨的女儿冲撞了凤驾。”
“本宫已不记得此事了。”挽夏并不想与她多言,一句直接明了。
黄夫人脸色越发难看,可也不敢再多言,带着女儿再三告罪,然后走了。
梨香冷哼:“也就娘娘您待人宽容。”
“那就真为这点事值当为难人的。”挽夏笑着摇头,看向母女俩离开的目光却有着深意。
当夜,挽夏去给沈沧钰送宵夜,沈沧钰早已听得黄夫人的事,喝着银耳粥问:“就那么把人放走了?”
“不然呢?”挽夏睨他一眼,眸光潋滟,在烛火下有种极勾人的媚态。
“还以为你会为夫君出口气,敲打一番再放走呢。”
挽夏又抿嘴直笑,“我们这些妇人不参与你们男人间的事,还是政事。”
原来,沈沧钰欲立新制,想分解如今朝堂中大臣过于集中的权利,这新制,首当其冲的便是平章政事一要职。前世,他是直接废了此职,再一步步建立了内阁。
而沈沧钰与挽夏除了重生一事,几乎是没有隐瞒的,便是朝中重要之事,他也不避讳。
可挽夏是个不多事的懒性子,多为听听就过去了。
挽夏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内,叹了口气将香香软软的人儿揽到了怀里,“你这么个不争的性子,难怪要吃亏。”
“我性子好不好,你清楚得很,有时候不争也是争了。其实没必要打草惊蛇不是?”她这发作了黄夫人,黄大人心里就有警惕了。
她认为对沈沧钰一帮助也没有。
沈沧钰望着在烛光下瓷白无暇的面容,捧了她的脸就吻了下去,两人直纠缠到了御案上,奏折都被挤得散落一地。
他总是一亲起人来就无比热情,仿佛要将她的魂都吮了去,挽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眼看事情要不受控制。沈沧钰才堪堪刹住了动作。
他恋恋不舍的又在她唇角啄啄,帮她理衣襟哑着声音道:“我先送你回去。”
挽夏喘息着,“你也歇着就是,事情总是忙不完的。”
两人成亲近两个月,他除了初初那几日过于荒唐,往后便又恢复到前世极自律的璟亲王一样。每日忙政事,然后两人间亲密的事仍是七日一回,可挽夏却能察觉他平时是在压抑着,而每一次亲密他都恨不将她吃了的狠劲,也是验证着他平日何种克制。
挽夏便不太明白了,比如现在,他就极辛苦的压抑着,那双满是隐忍的黑眸沉得叫人生怕。
“我送你回去,你早些歇了,不必等我。”沈沧钰将她疑惑的神色看在眼中,将她抱下御案,牵着她手往香泉宫去。
挽夏虽是疑惑,更多的却又是心疼他,默默立依在门边看年轻帝王远去的身影。月色下,无端将他本就清冷的气质显得越发孤单。
凌昊父子在过了重阳节便启程到大宁,沈沧钰与挽夏亲自将人送出城,凌家圣恩厚重叫众人羡慕不已。凌景麒也在场,不过是离得帝后二人远远的,在目送养父离开后,默不作声便准备回府。
他一转身,就看见了自己马车旁边多了他人。
少女一袭浅青衣裙,带着帷帽,隐约透出她窈窕之姿。
凌景麒面无表情上前,那少女朝他施施然一礼,轻声细语:“见过冯家哥哥,可否请冯哥哥借一步说话。”
凌景麒左右看看,跟着她到了马车背面,随行的下人将便守前方,给两人留了空间又不叫人窥去。
邵盼芙在相请之时就已用了所有的勇气,如今面对这芝兰玉树的男子,面红心跳外居然半会也说不出一字来。
“邵小姐有话可直说。”凌景麒耐着性子,温温道。
邵盼芙脸越发烫了,可也清楚这或许就她最后一丝机会,终于再聚起勇气,抬头隔着面纱看他。
“冯哥哥,我…我听我爹爹说了,我们两家有意结亲……”
“冯某并未同意。”
凌景麒毫不留情说明,邵盼芙当即就红了眼,她前来时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攥紧了手,压下发涩的泪意,“是我有什么不得冯哥哥喜欢的?”
“并不,邵小姐极好,正是太好,冯某配不起。不想耽搁了邵小姐。”他心有所属,求不得。而别的姑娘,正如他所说的,他不想耽误了人家。
自然有比他更好的男子。
邵盼芙见他句句都是拒绝,再坚强也抵不住落下泪了,可还是不愿在心仪的人面前失了礼,强撑着与他福身后回了自己的马车。然后才不顾一切哭了出来。
望着远去的邵家马车,凌景麒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残忍,可若真娶了邵盼芙,那才是对她真正的残忍。
可是,冯相的固执超乎了凌景麒的相像,他拒绝了邵家小姐,他又给揽了一堆陈家小姐,王家小姐。闹得他现在看到老人家就想调头走。
在他逃避间,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寒冬,冯相再也忍耐不住,擅自做主与他定了亲。当他知道时,双方已交换了庚帖,并传得人人皆知。
同僚与他拱手贺喜,凌景麒还恍若梦中,旋即便是生了怒,匆匆回府去寻了老人家。
还未走进院子,便先闻到一阵的药汁苦涩的味道,他顿了顿脚步,想到老人家这些日子身体不适,在院外站了许久平复心情后才夸进院子。
“少爷定了亲,您老这颗心也就安定了。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奴看着您这些日子身子也确是爽利多了……”屋里,冯相身边的老管事伺候着他喝药。
冯相一口喝完那黑乎乎的药汁,漱了口说:“再难,我也要撑到抱曾孙,不然我死不瞑目。便是麒儿恨我,怨我,我也只能自私一回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冯家血脉就那么断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就孤苦伶仃一人过余生,我过的这十余年,若不是还存着他这希望,我真是一日都要活不下去。”
老管事听得眼中发酸。
他陪着老人过了这许多的日夜,老人心里的苦,他都明白。
凌景麒站在门外,将二人对话听得分明,那双腿却怎么都移动不了。最终,默默离去。
邵家小姐……罢了。
如若他此时再要退亲,只怕那邵家小姐从此要青灯古佛,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偏要累及傍人。
凌景麒在定亲后并未有什么过激表现,每日都像以往,晨昏定省,陪着冯相用饭再有讨论政事。冯相这颗心又觉得不踏实起来,可带着孙子前往邵府,他的表现依旧一派温和,谦和有礼。他倒也不再多想。
凌景麒还是与邵府定下了亲,挽夏得知后也诧异许久,苏氏进宫见了她也是长吁短叹,不知是该为养子喜还是忧。
这些却都在沈沧钰的意料之中。
冯相那个固执的,前世就逼迫过一次,今世如何会放过。凌景麒虽让他讨厌,可这会倒也有些同情的,家族责任就枷锁在他身上,他总是会屈服的。这日,一直面上和睦,却两两相厌的君臣难得坐下一块喝酒,两人都喝得醉意熏熏。君臣俩还就那么在御书房将就着歇了一晚。
挽夏得知后整个人是见鬼了的神色,却也没有前去打扰二人,只吩咐人好生照顾着。
凌景麒在次日离宫前,首次主动去见了挽夏,只是平常的问候与告知婚事。挽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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