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第159章


陈家被贬后,陈玄就去跑起了商。沈沧钰即位后,大力支持漕运,陈玄有一身好本事,以前身为锦衣卫自然也还有着些关系,就去出了一次海。如今虽不说大富大贵,倒也是不错,起码又慢慢发家了。
挽夏直听得目瞪口呆,闵雯依被她的视线搞得红了脸,难得羞涩地道:“您怎么这样看我,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与我联系,他说如若不嫌弃他如今有着一身铜臭味,他想上门来提亲。”
以此来看,陈玄待闵雯依是有真心的,不然以闵雯依的性子,他在最落魄时要求娶,她也会说服家里嫁去。那样他还可以借闵家的势。
“闵夫人知道吗?”挽夏想了想,挺为她开心。
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又担忧闵家人。
“不知道。”闵雯依想到天天叫她相看这家那家的娘亲,不由得撇了撇嘴。“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想再请您帮个忙。”
闵雯依越说越小声,“如若他来提亲,您能在我父母亲面前替他说两句好话吗?”
陈玄有过重罪,虽新皇放了他一马,可她父亲对他颇有微词。而且,以后陈玄怕也只能是从商,以后他们的子子孙孙最好,也只能是当个商人。
挽夏静静看着她,脑海里已想了许多。
她沉吟着道:“如若他愿意入赘,我倒可以替他说上一两句好话。”
闵家只得她一个宝贝疙瘩,她虽是为好友开心,却也得为身为父母的闵家夫妻考虑。如若陈玄愿意入赘,以后生下的孩子就姓闵,或许沈沧钰会不计较,让那孩子还能有份前程。
闵雯依吃惊的看着好友。
挽夏朝她温柔地笑,“闵大人就你一个女儿,招婿对你们家来说最好,如若陈玄愿意入赘,那么说明他待你是真心的。雯依,兴许你觉得我不近人情,在折辱他,可你是我最要好的人,与亲人一般。我万事自然是先为你考虑,什么事情对你有利,我就希望事情奔对你最有利方向去。如若闵大人同意你们在一起,怕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如若闵大人不提,愿意让你嫁入陈家,那就另论。”
闵雯依一怔一怔的,良久才傻傻点头,挽夏也就不再提这茬,与她说近况。然后带着元宝银子到御花园,坐在亭子看两只猫玩耍,再说说顺天府近来的八卦。
元宝与银子玩得正开心,沈沧钰的大鹰突然也飞了过来,就那么站在草地上,歪头看两只圆团一样的猫儿。挽夏见着大鹰直接无视,明白那位兴许又要假装来放风了。
果不其然,御驾驾临的动静传了过来,闵雯依忙整理衣裙,朝前来的沈沧钰行大礼。沈沧钰让王培扶起她,给了她极大的体面,朝挽夏很自然道:“挽挽也在御花园,我让大鹰来透透气。”
这话不但挽夏听得尴尬,连闵雯依都一阵尴尬。
皇后在哪儿呢,您这身为皇上的能不清楚吗?!
连闵雯依这样神经大条的姑娘家都察觉到帝后二间的异样,她想了想,首次很识趣的告退。看着拦都拦不住,走得飞快的好友,挽夏又在心里给沈沧钰记一道。沈沧钰脸皮极厚,装不知道她的恼意,强行将人带到了御书房。
在侧殿用过饭喝了一回茶,沈沧钰见小姑娘露了困意,就牵着她要到后殿歇息。
将伺候的人都挥退,沈沧钰贴了上前,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低声道:“不生气了。”
挽夏僵了僵,然后又放松,任他揽着。“那你还用药吗?”
沈沧钰就沉默了下去,挽夏手却搭在了他腰间,贴着他精壮的腰身细细摩挲,直让他心里头发酥。
她用指尖一点点顺着他肌肉线条来回流连着,仰头看他慢慢变得深暗的眸子,“你从此不再用那药,我就不生气了。”
沈沧钰抓住她作乱的指尖,拉到唇边轻吻:“那药我也只七日用一次,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
挽夏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自律了,敢情真是为了那个药。
她挣开手,沉默地看他。
沈沧钰叹气,她却突然道:“那你前世做了皇帝后,也这样七日一次吗?”
沈沧钰愕然,在看到她抿住唇,一副后悔说话的样子,终于明白她的别扭还有什么。
他被她弄得慌乱焦急的心情霎时变得如雨后晴空,那么明朗。
他低笑着,愉悦地亲她眉眼,亲她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前世你都不在了,我和谁做这种亲密的事,哪里还要什么避子药。”
挽夏用手推他的脸,避开他的亲吻,不好意思之余又震惊。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没有再娶?
没有再娶,他的帝位由谁继承?!
找出另一个源头,沈沧钰笑着又去抓她的手,自然也看出她的疑惑。“前世,我一手将蜀王培养成了合格的帝王。”
挽夏愣住了,他俯首夺了她唇时都忘记反抗,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只能依着他喘息。
“还生气吗?”沈沧钰将她紧紧搂着,心间是难以形容的激动欢喜。
他的小姑娘原来也会吃味,他重生以来,可是几乎都泡在醋缸里了。
挽夏缓过来,终于从他怀里挣开,异常认真地看,“自然是生气的。”
沈沧钰笑容僵住,她一把拉了他的手,将他带到床前狠狠推他。
沈沧钰就跌坐在上边,她顺着坐到他腿上,用手圈着他脖子,仰头去亲他唇角。语气媚极了道:“你要是能就这样要我,我就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璟子流着鼻血惊慌:我家娘子不可能那么主动!
挽挽一甩皮鞭:你就告诉我,从不从!
☆、第118章 2。1。1
沈沧钰香软在怀,被勾着脖子的少女迷得险些要丧失理智。
挽夏再接再厉,直接将红唇送了前去,学着以往他挑逗她的样子,若即若离的亲吻他。灵巧的舌尖总是有意无意扫过他的齿关,在他想迎她进去的时候又退开,转而细细亲他唇角,末了还轻轻喘息。那暧昧至极的声音不停撩动着他的心弦,握着她纤腰的手亦不受控制在她软肉上摩挲。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沈沧钰暗咬牙,强行压制着身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燥动,将手又固定在她腰间上。
他是想要她,可不敢就这么要她!
沈沧钰从来没有那么煎熬过,坐他腿上的人儿已将他襟扣也松了,软若无骨的小手滑进了他衣裳内。纵然还隔着中衣,可沈沧钰脑海里又浮起以往她细滑小手轻扶肌肤的销|魂感觉。
挽夏微垂了眼敛,粉面嫣红。
天知道她此时是多紧张与难为情,两世为人,她就没有这样主动奔放过。偏这人还不动如山,一丝反应也没有。
挽夏挫败间又有些生气,骤然用力将他推倒,就那么压住他一通吻,手也不闲着去扯他腰间玉带。
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越发萦绕在沈沧钰呼吸间,她没有章法的乱拉扯他衣裳,那种生涩反倒让他好不容易压下些火气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这种兴奋,让他已经不忍受,理智已经不堪一击。
挽夏将他外裳扯得半开之时,她又抬手颤抖着扯下自己腰带,衣襟随之散开,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山峦根本不是中衣能遮挡得住的。
沈沧钰将一切看在眼里,猛地又闭眼,旋即感觉到身前一凉,然后又是滚烫的身子贴上自己。他头脑一片空白,再也压抑不住翻身将她压住。
挽夏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低呼一声,旋即被狠狠吻住双唇……
后殿传来暧昧旖旎的喘息声,王培朝立在门口的宫人挥挥手,都离远了些。
当床板摇晃的声响结束后,后殿只余男子与女子急促的喘息声。
挽夏还带着迷离的双眸盯着帐顶,在被人轻轻擦拭去腿间的湿意时回过神来,她拥着被子猛然坐起身,一脚就往为她净身的沈沧钰身上踹去。
沈沧钰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脚踝,对上了她那双冒火的眸子。
“乖,先给你清理清理,一会回宫了再沐浴。”
“你滚!”
气得快爆炸的挽夏又抬了另一只脚踹过去,沈沧钰一手还拿着湿帕,只能后退。
挽夏气得手都在抖,在凌乱的床上找出衣裳,一件件往身上套,边套眼泪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他怎么能这样,居然只就着她腿根解决了,还敢对她动手。挽夏为自己在他手中迷失而羞愤,也为他宁可那样舒泄也不碰自己而愤怒。
怎么男人还能这样!!
小姑娘边穿衣裳边落泪,又是才被疼爱过,那样子委屈至极,沈沧钰看得直一阵罪恶感。心疼地上前揽她入怀,“挽挽,不是我不明白,实在不敢让你冒险。”
挽夏呜咽着用力推开他,随后坐在床上哇一声就哭了,哭声之响亮从来没有过。此时的小姑娘哪里还有什么贵女作派,国母威仪,就是一个饱受委屈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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