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身饲狼》第52章


愕匠劳飞习伞!?br />
楚焕被阴了不说,还替楚安帝背了一只鸟的命债,实在冤枉。但谁让他作恶呢?
等他清醒过来,想起之前楚安帝盛怒的脸,吓得脸都白了。等到去了御书房的时候,只噗通一声跪下:“父皇!有人陷害儿臣!那封信是假的!”
楚安帝此时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你还不知悔改,朕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不是的,父皇!这肯定是楚刑陷害我!”楚焕一时口不择言起来。
楚安帝眯着眼,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你说阿刑陷害你?他为什么陷害你!你给我说!”
楚焕情急之下说了楚刑的名字,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怎么说,事实就是他勾结大漠人刺杀楚刑,不是楚刑是谁?
可这话他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楚安帝见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更加对他失望:“你真是让朕失望透顶!哼,太子府都关不住你,今后你就待在太庙,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楚焕一听都傻了眼,太庙那么冷清的地儿,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其实皇子犯了错,罚到太庙反省不是什么重罪才是,只不过沈逐流从谢云那隐隐含笑的嘴角里觉得这对于他们应该是最有利的。
“谢兄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谢云站在阳光里眯着眼,上半身靠在窗边,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晒软了,一双桃花眼底微微带着青黑,哑声哑气道:“下一步没想好,先等等吧,逼得太猛只会引起楚安帝的猜忌。”
沈逐流道:“那柳卓怎么办?楚焕虽然进了太庙,但那个老狐狸可比楚焕难对付多了。”
“放心,那个老东西惜命得紧,最为谨慎,我们不触到他的线儿,他是不会冒险的,更何况现在楚焕还被关了。”
沈逐流见他如此淡定,心也跟着放松下来,想到皇宫里的另一位殿下,不由得唏嘘:“你为六殿下做的这些,他知道吗?”
平白无端的一句,谢云却错开了目光,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一想起楚刑那小子来他心里就痒痒的,搔得他难耐极了。就像春天里冒芽似的,不知道钻出来的是什么,让人想要把它一指掐断,但隐隐中又下不去手。
谢云心中所想,脸上不露分毫,装模作样道:“这么点破事,何必让他知道,我又不图他什么!”
他说的好听,可沈逐流却分明从他的语气里神态里看出了几分不可告人的隐秘,他这么盯着他,好像要从谢云那张白皙的面皮上看出点端倪来。可惜谢云混迹江湖多年,那张面皮早就被他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饶是他的眼神化作利刃,也难以将其刺穿,只能从刚刚那句不经意泄露了几分情绪的话中细细端详。
但谢云却不给他端详的机会,挑起锋利的眉道:“这几日辛苦沈大人了,对了,昨日仙音阁的锦瑟姑娘托我给你件东西。”
沈逐流一听锦瑟的名字,哪里还会注意谢云想什么,忙慌张问:“锦瑟姑娘给我的?是什么?”
谢云嗤笑了声:“瞧把你急的。”接着便眯起眼拿出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来。那荷包上的鸳鸯栩栩如生,眉目传情,一针一线仿佛都缠绕着女子的情意。沈逐流一见这荷包,顿时心头火热,两眼冒着喜色,把那荷包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反复端详,一时不敢置信:“这真是锦瑟姑娘说要给我的?”
谢云:“我还能骗你不成?”他看着沈逐流激动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刚开始知道锦瑟看上沈逐流的时候,他还吃了一惊,这沈逐流虽然腹中装了那点么墨水,也当上了户部尚书,但和他比起来那岂不是差到了十万八千里?
他还记得当时锦瑟用一种隐晦的可怜的眼神看着他:“门主自然是天下无双之人,锦瑟也心生仰慕,只是门主生性风流潇洒,不爱受拘束,也不愿被俗情所累,从来都是孑然一身,您可以被当做梦中情郎,但不足以托付终生。”
谢云曾经向别人自嘲过自己会孤独终老,他还觉得这样也不错。可这话头一次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才惊觉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一直觉得孑然一身并没有什么不好,他是个江湖人,还统领寒渊门那么多门众,刺杀什么的这都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身体里还有寒毒,谁愿意整日抱着个冰块睡觉?
谢云这一想不打紧,一股酸苦滋味却不知不觉从心底渗了出来。他不禁苦笑,他竟然有些羡慕沈逐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家了,累瘫……
但明天开始正常更新!(额……除特殊情况,因为家里有要忙的事。)
第54章 喜欢
御书房内点着熏香,朝中大臣都知道,当今圣上有一特殊癖好,就是在处理政务的时候喜欢点着香闻着味,要不然就没心思看奏折。
所以,那些擅长巴结奉承的小人,都会专门搜集各种各样的熏香,呈给楚安帝。不过,能合楚安帝心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陛下,六殿下带来了。”小太监在楚安帝跟前低声说了句。
楚刑从门外一脚迈进来,背光的脸是低着的,他一进来就上前下跪行礼:“拜见父皇。”他膝盖刚着地,手腕就被抬了起来。
楚刑下意识一缩,却突然意识到这是楚安帝的手,硬是忍住没动。
楚安帝很快也收回了手,不知怎么的感叹一声:“你这孩子就是这么知礼,要是你三哥有你一半安顿,朕也不必这么头疼了。”
楚刑眼睫动了动,他回来后在楚安帝跟前待的时间寥寥无几,可听他那么一说,他这个父皇好像对自己很了解似的。
楚刑觉得可笑,但面上却还是过得去:“父皇言重了,三皇兄只是一时糊涂。”
楚安帝突然盯着他:“你还替他说好话?你知不知道那臭小子还污蔑你?”
楚刑心里咯噔了一下,几乎立刻意识到楚安帝是在试探他。
也对,情书那件事楚焕确实没做过,他肯定为自己申辩,只不过他猜错了人而已。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安帝现在开始怀疑了。他之前盛怒之下把楚焕关进太庙,现在气消了些,突然想起来这茬,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他要把楚安帝疑虑彻底打消,除掉这个隐患。
那么他就不能问“他污蔑我什么”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只会让楚安帝认为他确实做过什么,只会引起怀疑,所以他这只能这样回答。
楚刑抬头直直对上楚安帝的视线,虽然他的表情不见变化,但眼睛里却带着几分着急:“父皇,三皇兄虽然脾气急了点,但绝不会做污蔑兄弟的事。父皇大概是听错了。”
楚安帝冷盯着他,音量突然拔高:“你是说朕听错了?是朕听错了吗!”
楚安帝一发火,楚刑就立马低头:“父皇息怒,是儿臣错了!儿臣只是觉得三皇兄不是那种人,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请父皇恕罪!”
楚安帝看着他,叹了口气:“罢了,你就是心肠软。”他这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跟老天变脸似的。刚刚眼睛都要喷火了,现在突然又换了个笑脸,“老六,明天开始就到朝堂上听政,你也该帮着朕处理政务了。”
楚刑当即道:“父皇,儿臣恐怕不合适。”
楚安帝冷哼了声:“你不合适谁合适?这事就这么定了。”
楚刑只好谢恩,楚安帝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那个静轩殿是不是太冷清了,要不要搬到朕的身边?”
他这么说,知道楚安帝对他已经放下了戒心,低头恭谨道:“谢父皇体恤,不过儿臣向来喜欢清净,就不麻烦父皇了。”
楚安帝听了点头:“那好吧,随你。”
楚刑谢恩退下,出了御书房的时候,脸已经恢复了一片冰冷,刚刚低眉顺目的眼也陡然覆上寒霜。
对于楚安帝,在楚刑十二岁之前很少出现,甚至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他一个正眼。在他下令杀死他娘的时候,他甚至恨得想杀了他。
过了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不恨了,以为自己可以慢慢适应这座皇宫,适应那个人。可是刚刚楚安帝突然碰他的时候,他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被触碰的地方沾了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让他头皮发紧。
楚刑深深吸了一口气,像逃命似的从御书房脚步不停地回到了静轩殿,他人刚进门,却见院里梅花树中陡然落下一个人影来。
那人影一眨眼就跳到了他跟前,楚刑耳边猎猎作响,眼睛明显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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