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的奋斗史》第111章


那只鹿没听到异常动静,又低下头觅食。可多趁机又向前走了几米,而鹿又警惕地抬起了头,这次它四处张望着,举起前蹄似乎在想,是不是该回群休息了。
可多的闪电已在空中,“嘎——巴!”
那只鹿应声而倒,一动不动。为了减少鹿死去时的痛苦,可多每次都是尽力释放出最强能量,势必做到一击毙命。
“哗啦!”鹿群全部站了起来,紧张地向这边张望,时刻准备着拔腿而逃。
可多一动不动,一动不动,直至鹿群重新回归宁静,卧地休息。然后,他才慢慢匍匐到那只鹿旁边,将鹿背在肩上,轻轻地撤退至原处。
如果鹿群在附近发现同类的尸体,就会变得慌恐不安。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可多通常要把死鹿背回峡谷溪边,剥洗干净后,把剩余的东西扔进溪流中。流水会净化一切。
也许是天气阴森的原因,可多感觉今天有些不对劲,背上凉气直冒,难道是这个鹿的冤灵在作怪?
“不用这样吧,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可多说着,把鹿放到了地上。
鹿的腹部,血红一片!可多凑近脑袋,分开皮毛,仔细察看,鹿的腹部有一个小洞,血正从里面往外渗。
“靠,怎么回事?”
再看鹿的背部,中间焦黑一片。没错,这是闪电击打的位置。可为什么会在腹部出现小洞呢?难道是被雷电击穿的?(对这个问题的长期追问,让可多将雷电术的变形释放发挥到极致,把雷电术从一个单一攻击魔法变成了多形式攻击魔法。)
可多心存疑问,重新背起鹿上路。今晚风这么大,可能要变天,得多存点肉,不然就可以只割几条腿带走了。那个洞是电击所致的吗,是不是因为我这道闪电的能量过于集中了?多余的肉可挂在洞口风干,如果下雪的话就不用出去了。右白虎头上血肉模糊,而身体上无其他痕迹,是不是相当于一个闪电球击中他头部?那么这次鹿的是不是类似闪电剑刺穿?
……
可多心里杂乱地想着,熟悉的路途,让他完全放松了警惕,却不知危险正在临近。鹿血点点滴落在地上,血腥味随风飘远。一双发亮的兽眼,在其前方不远处的树后一闪而逝,他竟然毫无所觉。
……
“呼——”
随着一声野兽的急喘声,可多只觉得被大力一撞,一下子飞出一丈多远,扑倒在地上。急忙翻身,刚要坐起,就见一道黑影以迅疾之势向他扑来!来不及……啊——!
—://。。
013风雪遇故人
更新时间2011…12…29:49:39字数:2205
一头小黑熊,个头和可多差不多!
硕大的脑袋真重!几颗兽牙狰狞着,一滴口水落在可多的脸上!
可多的双肩都被熊爪刺穿了,疼得他咬破嘴唇,手臂抖得快支撑不住。幸亏这根千年野杏根结实,横在熊的脖子下面,成为熊嘴与可多脑袋之间的唯一障碍!
如果黑熊聪明一点,把力气用在双爪上,而不是头上,可多的胳膊早就撑不住了。
生死关头,可多再一次心无所想地释放了魔法--闪电术!
……
在数个月之后,可多开始尝试着采用各种姿势释放魔法,跑着放、跳着放、趴着放、跪着放、滚着放……左手握杖放,单手横握放,背握放,用脚握杖放,双腿夹杖放,腋下夹杖放……甚至于最后,他发现:空手也可以放闪电,只是威力不足。
在对闪电形式的改造上,可多也是不遗余力。他先后开发了电球(类似在白虎头上那个)、电刺(腹部穿洞的那只鹿)、电网(普通闪电是线状的,数条线状闪电联成一片,就形成电网)、电云(由于能量分布过于平均,伤害性大大下降,但范围变大,可以同时使数人同时电击麻痹或晕厥)、电联珠(数个小电球由一条线状闪电串联着,接连不断地击向对方,可使对方完全失去反击能力,但不会致其死亡)。
……
黑熊当场毙命。
可多躺在地上,喘息良久,才慢慢翻坐起身。看着这头膘厚肉多的黑熊,叹息一声,若不是双肩受伤,也许还能吃一段熊肉。现在,只能吃点熊掌了。他伸手去够绷在小退的小刀,发现肩部的伤,比想像中的严重。胳膊几乎有点抬不起来。
在衣襟上撕了两道布条,把双肩受伤处用力勒紧,止住不断在滴的血。失血,让他觉得有些眩晕。天色已彻底黑暗,风却奇怪地停了。从树缝里向上看,天空漆黑一片,空气中有一种压迫感,似乎有一场大雪正在酝酿。
肚饥不赶路,特别在这黑暗的树林里,得先补充点体力。可多到周围找了些掉落的干树枝和松针、枯叶,架起了一堆火。割下两条熊腿,架在火上烧。
火焰舔着毛皮,发出滋滋的声音。而雪,飘飘撒撒地开始降临。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眼看雪越下越大,可多的眉头越皱越紧。从火上取下烤熟的肉,放在嘴边撕咬着。可多在心里想,也许刚才没挣扎走是一个错误。雪将会掩盖一切,粉饰一切,包括陷阱般的坑洞,或者沟渠。当然,现在倒不用担心弃尸在野了。
突入其来的雪,让可多还得多做一件事,那就是剥去熊皮。不管是在风雪中行走,还是洞穴中的石榻,都需要这样一张皮毛。熊的皮很结实,用小刀割起来不容易。将熊皮向里一面,小心地靠近火堆,把它烤得干一些,这样才能减轻负重。
把熊皮披在身上,用细条皮系在腰间,把另一条烤熟的熊腿放到怀中,可多扶着木杖站了起来。现在,他越发觉得这根千年银杏树根的好:①品质优良的魔杖;②质地坚硬的打狗棒;③拐杖。
树下的雪还埋不倒脚,都是飘过来的。而裸露地面上的积雪,已近膝深。山野和树木,都披上了一层银妆,原先昏暗的夜,此时也被这雪映照得不再漆黑。只是,密如麻花的雪片,挡住了可多的视野,只能看清眼前脚下的东西。
仅凭直觉的路线,往前艰难地行走着。岂不知,他的路线已南辕北辙。早在他被熊扑倒在地时,他脑海当中的方向已被打乱。他的崖洞在西南方,而他却正朝着西北方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可多终于意识到走错了路。
他无法再回头,只能坚持走下去,找到另一个可供取暖避寒的山洞。
失血带来的虚弱感,不时地从全身传来,他不得不站着喘息一下,再继续前进。
雪,越走越厚;心,越来越累……
终于发现一道避风的山崖,可多走到崖下雪浅处,背靠着崖壁闭目休息。
眼一闭,就再难睁开。在伤势和疲惫的双重折磨下,他竟然在此时此地睡着了。
……
几个小时后,山崖下一块雪突然向外移了移,一个脑袋从雪后探了出来,侧耳听了听,把目光转向左侧,一个雪包在那里颤抖着,呻吟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那块雪又向外移了移,露出一个洞口来。一个纤细的身躯,披着草筋树皮织成的蓑衣,从里面走了出来。从轻巧的脚步和苗条的身影来看,她是个女的。
她轻悄悄地走到那个雪包前,略倾前身仔细查看。从薄薄雪层下面露出的毛皮看,这似乎是只野兽;可呻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成年男性。
到底要不要救他呢?
就算是一只野兽,也是要救的;何况还是个人呢?
她不再犹豫,弯腰拔开雪层--果然,这是一个人!蜷着身子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哎~哎~醒醒,醒醒啊!〃她拉着那人的胳膊使劲晃着。
〃嗯……嗯……〃除了呻吟,没有任何反应。
〃呀,这么烫,看来是发烧了!〃她摸了摸那人的额头,〃得赶紧把他弄到山洞里去。”
她把那人扶坐起来,从背后把双手从他腋下伸进去,拖着他往洞里走。幸亏,这里离洞口只有十米不到的距离。依她的力量而言,天亮之前应该能把他拖进去。
她每用一次力,那人都要难受地呻吟一声,几番用力之后,那人干脆清醒了过来。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对她说道:〃魔杖……我的魔杖……”
〃哦,我去找。〃她一松手,可多又倒在地上。
她在雪窝里摸了摸,拉出一条木棍来,一眼看见上面镶着数颗漂亮的石头,心道这就是了。走回来把木杖塞到那人手里。那人柱着木棍挣扎着站起来,在她的扶持下,踉踉跄跄进了山洞。
洞内有火堆,后面是一个整齐的床铺。床用木头搭成,上面铺成草梗编成的垫子,好几层。垫子上堆着一床用鸟羽毛和树筋等编成的毯子。
她扶着那人在床边坐下。
那人含糊地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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