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当宠》第130章


☆、第116章 ·
金秋九月,天凉气爽,不似夏日的火热,又不似冬日天寒,正是诸事皆宜的好时候。
凤冠霞帔,开脸描妆,青丝高高绾起,露出了细白的脖颈。
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乘马在厩,摧之秣之。君子万年,福禄艾之。乘马在厩,秣之摧之。君子万年,福禄绥之。
裕王府的迎亲队伍来的不早也不晚,大红的盖头蒙上,覃晴便叫扶着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正堂,一身盛装打扮的温氏不由伸手拉住了女儿的手紧紧握住,眼眶微红。
“六儿……”女儿总归是要出嫁的,虽然早知道有这一天,可是真临了临了,真真是恨不能抓住了女儿的手牢牢不放,大哭了一顿去。
“娘。”覃晴亦反牢牢握住温氏的手,明明是大好的日子,可是此情此景,却让覃晴总是忍不住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同是嫁入裕王府,可上一世她出嫁的时候,不过简单装扮,彼时温氏已经重病在床,覃子懿尚因伤人身陷牢狱,覃子恒亦被老太君嫌恶而有家回不得,只覃沛一人送她出了府门,冷冷清清。
“好啦。”
看着母女两个双手相握久久不肯放开,到底是覃沛瞧着门口的迎亲队伍还候着,出了声安慰地拍了拍温氏的肩膀,“该耽误吉时了。”
温氏只觉着这手是叫黏上了一般,如何都放不开,哽咽着提点道:“六儿,从今天起就不可以耍小性子了,知道吗?”
“嗯。”覃晴点了点头。
“要好好服侍王爷,千万要谨慎知道吗?”
“嗯。”
“还有……”
“好了,娘,王爷还在外头等着呢。”眼看着话是要讲不完,在一旁的覃子懿也不由出了声,“吉时到了。”
“行了,这大好的日子哭哭滴滴做什么,走了走了。”覃沛的脸色也是黯黯,却是伸手拉回了温氏的手,挥了挥手,示意裕王府派进来的全福夫人带着新娘子出去。
新娘出阁,霎时鞭炮声与锣鼓声顿起,覃晴一路被搀扶进轿子里头,满眼只有一片红色,耳边传来的,是路旁喧闹的声音。
裕王殿下大婚,自是极是气派,伴着后边跟的十里红妆,迎亲的队伍绕城一周,将那皇室的宏伟气派传达黎庶,方缓缓停在了裕王府的大门之前。
踢轿门,接新娘,跨火盆,拜堂成礼,覃晴的眼前皆是蒙在一片红色之中,懵懂之间全由旁人做主,直至礼成被往新房,喜堂中的喧嚣渐渐被甩在身后的时候,突然之间双脚离地。
“啊!”覃晴的整个身子被拢进了言朔的胸膛之前,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勾住言朔的脖颈。
“王爷你做什么?”便是头上蒙着喜帕看不见,覃晴也是能猜到虽然喜堂里的宾客远了,可是身旁定还跟着不少人的,这言朔可是平时放纵惯了,竟又当着旁人的面做出这种看着放荡的举止来。
言朔却是神色自然,心情甚好,道:“新房的路途遥远,本王怕阿晴走痛了腿,是以便帮你走上一段。”
路途遥远?虽然重生后还没来过裕王府,可是心中却是门儿清,这新房能有多远?
“你快放我下来!”就是没看见,覃晴也能猜到身旁那些人偷笑的模样,只觉脸上烧得通红。
“都进了本王的大门了,可是得本王说了算,不放就是不放。”
最后一句几近幼稚无赖的话说出来,身旁走的丫鬟里头终是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来,覃晴将头埋进言朔的胸膛,真真是觉着没法见人了。
裕王府的后院很大,进了二门之后,便见地上铺了大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出去,覃晴叫言朔抱着,起初还算是平顺,到后来突然便有些颠簸了起来,不由便想掀了喜帕去看。
“别动。”言朔却是先出了声,“马上就到了,这喜帕可不是你这个新王妃该动的。”
“王爷是要带我去哪里?”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往裕王府正院里去的路上皆是平路,言朔这会儿抱着她的颠簸,到像是在爬高似的。
“你还记得咱们王府里头有一处捧月阁吗?”言朔的嗓音低低。
“嗯?”
“道是众星捧月,便是本王承诺今后给你的,是以今日这新房定在那里是个好意头。”言朔的脚步微顿,已是爬上了高高的假山之上,将覃晴一路抱进了捧月搁之内,放在了喜床之上。
屋中早有女眷等候,见着新人终于进来,便有全福夫人呈了喜秤过来,笑道:“请王爷拿起喜秤为王妃……”
“行了。”没等那全福夫人说完,言朔便已拿过了喜秤,清俊的面容上笑容浅浅,道:“今日乃本王洞房花烛之夜,屋中的人都出去吃酒吧,本王自己来。”
“呃……这……”全福夫人面上喜气洋洋的笑意不由得顿住,自己来?这是什么意思?尚未反应过来,言朔已经出了声:
“来人,送各位夫人出去。”
话音落下,便有王府中的侍女过来恭敬地请人。
到底是堂堂王爷没人敢多置喙,屋中的女眷霎时便退了个干净,连带着丫鬟亦走的一个不剩,房门关上的时候,言朔终于伸出手去,拿着喜秤缓缓将喜帕往上挑,露出了覃晴尖尖的下巴、红润的樱唇、小巧的鼻尖……然后猛地往上一挑。
美眸流辉,流光璀璨,娇艳动人。
言朔看着面前的佳人,虽已猜到她会很美,可是想不到她这样美。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见此粲者何?”
言朔的唇角上扬,缓缓俯下身来凑到了覃晴的面前,“王妃真美。”
覃晴看着眼前着放大了无比清晰的熟悉俊颜,眸光不由得微颤,耳根到底是忍不住红了个透,垂下眼睫来强自镇定道:“尚有礼为成,王爷为何将人都赶了出去,岂非是叫人腹诽王爷不受规矩?”
言朔对着覃晴轻轻笑了笑,一个旋身便坐在了覃晴的身旁,伸手取了放在一旁小几上的合衾酒,道:“这是本王同你的洞房花烛,自然只该是我们的,留那些闲杂人等做什么?”
“可……”覃晴看着这安静的新房,心中便不由想起了前世,她还记得,前世她进府之后也是一个人坐在了床边等着言朔,没有新妇成亲之时该有的揭盖头饮合衾酒,清冷寂静,后来言朔便进来了,同样是一张冷脸。
“怎么了,想起了以前?”言朔看见覃晴为黯的眼眸,再看着空荡的新房,自是不难领会覃晴心中所想,这样的日子,便是他也要不禁想起前世纳她进府当夜之事。
“嗯。”覃晴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那可阿晴可真是叫本王伤心。”言朔幽幽叹了一声,拎着装着合衾酒的酒壶便往嘴里灌了一口。
“嗯?”
皆是他的新婚之夜,有什么好伤心的?覃晴疑惑转头,却是不妨言朔突然转头俯身,那双唇便一下撞在了言朔的双唇上。
“王……”覃晴的眉心微皱,却是叫言朔揽住了腰身往后压去,一股清甜的味道径直被灌进了口腔,顺着喉咙一路往下。
“唔……”
覃晴轻哼了一声,想要推开言朔,可哪里能撼得动言朔分毫,只叫言朔翻身牢牢仰面压在了床上,捧住了脸庞尽情索取吞咽了去,灵活的舌尖扫清了软壁之上每一丝甜蜜,方退了出来在唇上流连几番,低低道:“合衾酒,喜欢吗?”
覃晴的面色潮红,眼中已是一派春水盎然,不知言朔问的到底是合衾酒,还是饮合衾酒的方式。
“结发为夫妻,生死不相离,阿晴,本王亲手为咱们结发可好?”言朔一手撑在覃晴的耳旁,一手指尖自覃晴的面颊红唇上轻巧来回。
“嗯?”覃晴仍是云里雾里,听着言朔问便出了一声。
言朔的唇角轻勾,伸手取下覃晴头上一根根精美的发簪放在一旁,然后轻轻抬起覃晴的脑袋,将凤冠卸下,一头青丝便喷薄流泻而出,张扬柔情。
言朔的眸光逐渐幽沉,将那凤冠甩到一旁,伸手便探想覃晴的喜服,那喜服是他授意过内务府的,结扣不似平常样式的反复,只需解下几颗,其余的自有奇巧在里头,只需他轻轻一拉……
“王爷。”
虽然叫言朔的一吻弄得要五迷三道,可覃晴到底还保持了几分清明,一把抓住言朔要解自己领口扣子的手,“您该出去宴客了。”
这新郎官进了新房便不出去了,这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位裕王殿下急不可耐白日宣淫吗?他丢的起这个脸,她可是不想陪着一起颜面扫地!
言朔反手挣脱覃晴的手,生出手指抵在覃晴的唇间,“嘘,本王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阿晴的身子了,可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还同前世一般雪白剔透,让人流连忘返。”
下流!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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