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70章


在视频中,阿赞们围成一圈端坐,如此一来,每个人都会时刻存在于其他人的视线当中,
在阿赞师父们的中心,放着一堆蓝盈盈的东西,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应该就是从他们身上剥下来的蓝花冰种翡翠,显然,阿赞们正在研究这东西的作用,
这时候,视频忽然微微一抖,一开始我以为是监控摄像头发生碰撞,但随即便察觉到并非如此,因为几名处于监控中的阿赞,身体都有些扭曲,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画面中呈现出的景象,代表着空间发生震动,
突然间,一名阿赞消失了,
非常的突兀,让人来不及反应,我甚至在他消失后几秒,才发觉那个本该有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白,
视频继续播放,但后面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正常,唯有阿赞们惊诧和疑惑的表情显露出来,
我一阵愣神,然后又把视频从头播放一遍,在画面产生扭曲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那位阿赞再次消失,这一次,我依然看不明白他怎么消失的,就好像画面扭曲的瞬间,他就不见了,
连续看了好几遍,眼睛都瞪的发疼,始终看不出头绪,我只好放弃自行研究,转而给二叔打去电话,
二叔问,看完视频了吗,我说看完了,但是看不懂,
二叔说,你要能看懂那才叫怪事,我们已经把这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天都没搞明白,
我问:“那你刚才说已经有头绪了,”
二叔解释说,他所谓的头绪,是指画面中产生的异样,那种扭曲,显然不是监控摄像头的问题,而是空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在空间出现变化的时候,阿赞消失,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并不多,二叔说,他们猜测的答案,是空间出现缝隙,把阿赞吸走了,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屋子里出现空间缝隙,就不得而知了,
更重要的是,画面中出现扭曲的时候,没有任何阿赞感觉到异样,哪怕同样身处于扭曲范围内的另外两位阿赞,也同样没发觉到,
这说明,空间缝隙的出现,是不会被人体所感知的,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变化,而诱使这种情况出现的因素,很可能就是他们体内的蓝花冰翡翠,
阿赞们猜测,这种翡翠是不是有可能产生空间变化,使人能够如瞬间移动般的进出此地,他们正在对此进行研究,试图通过翡翠来证明自己的推论,而如果真的能控制空间缝隙的出现,就可以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我被二叔说的脑壳作痛,这事太离谱了,真不是我这种普通青年有资格思考的,
二叔让我别多想这里的事情,他一定会解决的,这种盲目的自信,除了用来安慰我和他自己外,并没有其它的作用,但我也没必须拆台,谁不想活的乐观点呢,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上,本想休息一会,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诡异的一幕,折腾一会,又拿出手机打算多看几次,也许看的多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在看第三遍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宿舍的胡小艺突然蹦出来,一把夺过手机,大叫着:“让我看看你躲在这瞅啥呢,是不是岛国爱情片,哎,这是什么,纪录片,”
我坐起来,一把将手机夺过来,没好气的说:“神神叨叨的喊什么,没点老实气,”
胡小艺撇撇嘴,说:“不就看一下嘛,那么小气,”
我懒得解释,低头的时候,发现视频刚刚播放到画面扭曲的部分,因为手机夺过来时,角度和平时不一样,偏斜下一些,画面看起来很暗,我忽然看到,画面中闪过一道阴影,如同巨大的爪子将一位阿赞握住,紧接着,这位阿赞消失了,
我看呆了,连胡小艺喊去吃晚饭都没听到,他疑惑的过来推我一下,说:“干嘛,真生气了,不至于吧,”
我哪有心思理他,连忙把视频再一次重放,这一次,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角度,果然,在播放到那一段时,再一次看到非常模糊,近乎透明的阴影,说不清出光线问题,还是画面扭曲呈现出的不自然,那巨大的爪子看起来很不真实,而且看的次数多了,便愈发觉得这是角度产生的光线折射现象,
一下午都在看这视频,搞的两只眼睛都干的发胀,我揉揉眼睛,把手机扔在一边,选择出去散散心,省的把自己看魔障了,
出了宿舍,胡小艺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谈论我和吕先生的事情,有些人觉得,吕先生是无理取闹,可也有人认为,我就是在骗人,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要因为客户的几句话就改变,就跟一个笑话说的那样,顾客去理发店理发,让刮头发刮头发,让刮眉毛刮眉毛,最后让刮喉咙不敢了,结果人家客人不愿意付钱,说你把我眉毛刮了,理发师说,是你让我刮的啊,客人说,那我让你把喉咙割了你怎么不割,
这个笑话跟我和吕先生的事情,很是类似,都让人哭笑不得,
我没兴趣听那些傻x的议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别人身上,我管不了他们,只能管好自己的耳朵和心,
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我拉着胡小艺跑到校外的饭店,点了一堆好吃的,还买了瓶酒,胡小艺不擅长也不喜欢喝酒,一顿饭下来,只浅尝几口,大半瓶都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晕晕乎乎回到宿舍的时候,胡小艺拿起手机,说有未接来电,
我的体质是那种醉的快,醒酒也快,通常五两酒就会发晕,但一斤的时候反而渐渐清醒了,所以到宿舍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
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联系不上的人
那时候,还没有太多回拨号码就会被扣几万块话费的诈骗案,我回了过去,很快便有人接了。可是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像一个疲惫时在大口呼吸。我喂了几声,都不见对方吭声,便没耐性的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我看也不看的接起来,张口便骂:“神经病啊,打电话又不吭声,电话费不要钱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说:“兄弟,你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才刚接通就挨骂,冤不冤啊。”
这声音,是那个四分之一中国胖子班拉达的。我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号码显示,果然是他,不禁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刚才的骚扰电话呢。”
班拉达哈哈大笑,说:“这年头都有人用电话骚扰别人了真是不多见。”
我示意胡小艺倒杯白开水来,酒烧的浑身发烫,嘴里干的快要喷火了。接过胡小艺端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问班拉达打电话干嘛。他说不干嘛,就是想我了,问候一下。我说放你大爷的屁,问候别人有大半夜问候的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班拉达呵呵笑起来,也不介意,说:“让你猜中了,确实有点事情。我现在在南京,有个人家里出事,想找人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南京我忽然想起三四年前陪着二叔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在南京,好像还是个老师不过那位老师最后的结局挺惨,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不说,一家人都死的七七八八,自己也疯掉了。换做往常,我可能还会跑去南京一趟,做生意的同时,再去酒吧玩玩。可现在,实在没那心情。
班拉达也不多劝,但又不挂电话,东扯西扯,说了半天没用的。我头有点胀痛,实在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想干嘛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啊”班拉达这才急了,磨磨蹭蹭一会,说想让我帮忙喊个阿赞师父来。
他以前的底子在泰国,离开泰国后,又只带了巴鲁难一个人。结果现在巴鲁难天天跟着二叔,他敢从公司门口抢客户,却不敢从二叔手里要法师。所以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只好给我打电话,看看能否帮助。
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帮别人就是帮自己,我爸经常这样说。
我说:“多大的客户啊,给多少钱,让你这么上心”
班拉达嘿嘿一笑,很有些得意的说:“没多少,他答应只要能解决,就给五万”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等下找二叔要个号码发给你,不过酬金得分我一万五。班拉达急的嚷嚷,说你干啥了就要五万,抢钱啊我说没阿赞师父去,你一毛钱都赚不到,只要一万五,已经很客气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找别人吧。
说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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