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妃难逃》第94章


“来……呃……司马寒,这一杯,就敬我们……呃……敬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十几杯酒下来,霍许清丽的小脸已经爬上了两抹绯红,如烟霞一般醉人,一双剪水秋瞳中雾色弥漫。
司马寒依然一声不吭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司马寒将空酒杯放在桌上,并往酒杯中再次倒了一杯酒时,霍许歪着脑袋,笑了笑说:“司马寒,我不敬你酒了,这一杯我们现在不喝,等有朝一日,我们若能再相逢,届时我们再喝这一杯酒如何?”
司马寒倒酒的手一抖,往外洒了几滴。
沉默半晌,司马寒声音暗哑的吐出一个字:好。
说完,司马寒直接就着酒壶喝了起来。
霍许有样学样的将杯子放在一旁,直接抓着酒壶喝了起来。
一口一口酒喝下去,霍许觉得这酒虽喝在胃里,却苦在心里。
屋外寒风料峭,屋内暖如三月,满室酒香……
一壶酒见了底,霍许伸手就要拿过酒坛倒酒,一只如玉的手突然按在霍许的手上。
顺着那只手,霍许看见了凌言刀削般的容颜,那双如墨的眼眸中,隐隐有一丝怒气,更多的,是心疼。
霍许心神一凛,晃了晃头后松开了握住酒坛的手,随后静静的坐在位置上闷声不语。
司马寒一直在喝酒,明月成一等人刚开始吃了点肉,后来便一直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司马寒和霍许两人喝酒。如今便齐齐静静的看着司马寒一个人喝酒了。
在喝酒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这不喝酒了霍许反而觉得自己这脑袋越来越沉,沉得她有些抬不起头。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只听见“咚”的一声,凌言眼疾手快扶起霍许,声音清淡:“明月,先扶她到软榻上休息。”
明月慌忙起身,扶着霍许在屋内的软榻上躺好。
司马寒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躺在软榻上的霍许道:“她是个好女子,你要好好待她。我虽然输了比赛,但对她的情谊不比你少,若有朝一日你负她,那么——”
“不会有这一日。”凌言如墨的眸中迸射出一道光芒,声音低沉。
司马寒点了点头,收回目光看着凌言:“明日我就不去送别了,你们一路保重。”
凌言点了点头,朗声开口:“好。”
司马寒缓缓转身,一步一步离去。
看着司马寒的身影消失在院中,凌言看了一眼熟睡的人儿,淡然出声:“明月成一,收拾东西,今晚离开。”
明月和成一对视一眼,随后齐齐低声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夜凉如水,北狄王宫最高的殿堂思成殿的屋顶上,男子一袭绛紫色衣袍,如玉的手中拿着酒壶,不时仰头往口中灌酒。
“为什么不把她留下呢?”女子的声音清淡柔软,细听之下,似乎带着淡淡的哀愁。
男子的眼底划过一抹苦笑:“留住她……我拿什么留住她呢?情义留不住她,荣华富贵也留不住她……”
“你没有试过,你怎知留不住?”女子不解,看着坐在屋顶上的男子。
男子苦笑着摇头:“我试过了,她连我去给她送别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何挽留呢?”
女子的眼眸忽明忽灭,淡然出声:“你好歹见到了她,可我,却连见他都不能。”
男子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壶随手一扔,看着城门外渐行渐远的马车道:“说到底你父亲生前有功于北狄,而你是无辜的,你走吧,离开这个地方,去远方看看,也许你的幸福就在某一处等着你呢。”
女子的眼底缓缓升起一抹苦涩:“不会了。再也不会有那个人了……”
晚风如水一般,月色下两人的身影被长,一紫衣一白衣,皆静静站在思成殿屋顶,看着同一个方向……
繁华落尽,他带她远走天涯,他徒留一杯清酒无人喝,满怀的心事,不知当与何人说……
------题外话------
嗯……接下来霍许要去西凉玩耍了,也就是第三卷。
在西凉会多待一段时间,这一卷牵涉到西延睿的真实身份,逸王和西凉也有丝丝缕缕的联系呢。
好吧,这就扯远了,毕竟是上一代人的爱情,不过君凌墨的性格不是天生,君天赐(君盛皇帝)也不是天性凉薄,一切都有因果。
这一卷主要是君凌墨和西延睿,君盛皇帝以及西凉皇室之间的纠葛。
总之接下来西凉之行和之前北狄的那些都是为了第四卷服务,男主要用江山换美人,当然得先有江山啊。
唔,不能剧透……
☆、第一章 奔赴西凉
天气晴好,前往西凉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缓缓向前行驶。马车内,男子一袭如水的素纹锦袍,正低垂着眼睑靠在车壁上看书。
男子的身旁,一个较之年轻几岁的少年正侧躺在一旁,清秀的眉紧拧着。
“唔……”一道细若蚊蝇的呻吟声在马车内响起。
艰难的转了个身,感觉到身子一晃一晃,霍许眨了眨眼,随后将目光落在马车内的凌言身上:“这是哪?怎么都不叫醒我?”
凌言将书放在一旁,淡然道:“身子可有不舒服?”
霍许一边揉额头一边说道:“没有,就是脑袋有些疼。”
凌言从马车的角落中取出水囊,打开递给霍许:“喝点水会好一点。”
霍许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后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随后转身看着身后的凌言:“我们这是走了多久了?看这地方离赤木城很远了。”
凌言拿起书看都没看霍许,声音淡然:“没多久,也就是你睡了一觉的时间。”
霍许皱了皱眉,晃了晃脑袋后没再说话,只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
走了就走了吧,反正离别的场景也不是她喜欢看到的。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不舍,也要往前走的。
至于那杯酒……
霍许心底一窒,怕是以后都没机会再喝上那一杯酒了。
醉酒后脑袋还有些晕,靠在车壁上睡着身子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更让霍许觉着难受。睁开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凌言,霍许皱了皱眉。
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晃的马车上看得进书的?这就好比自己前世的时候经常看到有学生在公交车上看书写作业,每当这时候,霍许就想问问对方,这样子看书,脑袋不晕吗?
“只要你一心一意,莫说是在马车上,即使在马上,你也一样能看的进书。”凌言清冽的声音在霍许对面响起。
霍许一惊,飘远的思绪回神,看着凌言眨了眨眼:“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凌言眼皮未抬,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霍许抽了抽嘴角,随后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那你说说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闻言,对面的凌言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霍许明媚的眸子,声音清润:“你现在在想,不管待会凌言怎么说,我都说不是,看他要怎么办。”
霍许抽了抽嘴角,眼底迅速划过一抹尴尬,随后闭上眼睛不说话。
见霍许闭上了眼睛,凌言嘴角浮了一抹笑意,随后继续低头看书。
“说什么在一心一意看书,都是忽悠人……”
一声细小的嘀咕在马车内响起,凌言嘴角微扬,看都没看对面的女子,淡淡的道:“我确实在一心一意,不过却不是在看书。”
“那你在干嘛?”几乎是下意识的,霍许骤然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凌言追问。
凌言缓缓绽开一抹笑意,俊眸幽深,看着霍许的眼睛缓缓开口:“我在看你。”
呃……
霍许的眼珠左右动了动,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沉淀。
马车内的气氛因凌言的一句话骤然变得旖旎,霍许心底暗叫不好。想了想,霍许决定三十六计溜为上计,马车狭小,既然不能溜只好装睡了,于是霍许两眼一闭,身子缓缓往软垫上倒——
腰间突然缠上一只手,霍许一愣,睁开眼看着正抱着自己的凌言。
咽了咽口水,霍许想起凌言身上有伤,立即推开凌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并迷迷糊糊的朝凌言说道:“我好困,要睡了,你继续看书吧,我不打扰你。”
感觉到身旁一沉,霍许愣了愣,一道困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也罢,正好我也困了,既如此,我们就一起睡吧。”
霍许抽了抽嘴角,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霍许缓缓睁开眼睛。缓缓转过身子,看见凌言明亮的眼眸时,霍许一愣,下意识开口:“你不是睡着了么?”
凌言眼眸深邃,一边从马车角落中扯过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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