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教宗徒弟以后》第84章


城主缓缓睁开眼:“否则如何?祭司在帝国向来稀缺,上次前来的祭司死在这里,即便只是初等祭司,也已经让我们麻烦不断了,莫非你还想再来一次?”
萧佩眼神更冷几分:“那人死有余辜。”
“不过,”罗不拔瞅瞅城主和萧佩的脸色,犹豫着道,“虽然谢以穹带着初等祭司标识徽章,我总感觉,他不像只是初等祭司。”
就在闪电恨不得把汤盆也吃下去的时候,夏君眼疾手快地抢过来,一脚抵住它扑过来的脑袋,嗤笑道:“说得你好像见过其他等级的祭司似的。”
罗不拔立刻反驳:“谁说我没见过,那年去邻城采货,就——”
“远远看了那么一眼!那气势,那排场!”夏君将他夸张卖弄的腔调学了个十足,“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手指轻击两下扶手,见他们识趣地停下扯淡,炎翊双眼眯成一条缝,轻笑一声:“全帝国的中等祭司满打满算还不到四位数,皆身居要职,你觉得,会从帝都流放来黑川?”
罗不拔有些讪讪:“应当……不会吧。”
李拜天偷偷去摸闪电的尾巴,被它不耐烦地扫了两下,蹲在地上闷闷道:“不就是高级一点的医生么?有什么了不起,搞不好精神力还会被抽干呢,我们可不会。”
夏君挥手冲着他的后脑招呼过去:“没见识。现在帝国上下高层管理者大多都是能力者,天生就比普通人短命,能力越强,使用越多,寿命越短,只有依靠祭司才能延缓衰弱,要是没有祭司,整个国家都要乱套了。”
说着,余光不着痕迹地在城主脸上扫过。
李拜天双眼放光:“好厉害!”
想了想,他又问:“可是祭司也算特殊的能力者吧,那岂不是比能力者更短命?”
夏君一时被问住,含糊道:“大概吧,所以才稀少咯。”
“原来祭司这么惨啊。”李拜天转眼就把那点愤愤不平抛诸脑后,无限同情地唉声叹气起来,“既然如此,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祭司,你们干嘛不要?有他在的话,城主不就……”
“好了。”炎翊淡淡瞥了他一眼,后者立刻缩了缩脖子,他的视线又射向萧佩,“暂且不去管他,你妹妹怎么样了?”
萧佩一顿,目光流露出一丝痛楚:“她,还是不许任何人靠近。”
“会好起来的。”炎翊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低声问,“我打你那一掌,阿天看过了吗?”
萧佩道:“看过了,城主用劲极巧,只是看上去严重而已。”
“那就好,都散了吧。”炎翊长身而起,给今晚的夜会画上一道休止符,闪电摇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去。
意识沉浸于识海的感觉,宛如回归母体那样舒适放松,谢以穹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
睡梦里,他怀中抱着一具温暖的躯体,一只柔软的手在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春光一般温存,甘霖一般润泽。
谢以穹忍不住伸手去回应,摸到一片顺滑、毛绒的……
毛绒的?!
他霍然睁眼,入目一双幽蓝色的眸子,正凶恶地盯着自己,而他适才摸到的,正是这巨犬毛茸茸的脑袋。
谢以穹瞬间清醒过来,这时候任何动作都可能引起对方的攻击,他并不露怯,眼神沉凝,毫不躲闪地与它对峙,手掌稳稳按在巨犬的头颅上。
“闪电,别胡闹,快从先生身上下去。”
这独特的声线低沉而慵懒,恰到好处地阻止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冲突,巨犬“嗷”地一声乖乖滚下床,谢以穹的视线便笔直地落在靠着门框的男人身上。
炎翊换了一身黑衣,上衣两侧细长的银线在腰间收紧,笔挺的军裤完美地勾勒出两条修长的腿,最后收于厚重的军靴里。
他一步一步朝谢以穹走来,缓缓落座于床沿,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城主。”谢以穹略微蹙眉,声音还带着刚苏醒的沙哑,“你不问而入我的房间,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闪电蹲坐在炎翊脚边,恶狠狠地瞪着谢以穹,时不时向他露出獠牙。
谢以穹用余光扫过它幽蓝的眼,想起昨夜在钥匙孔里看见的瞳孔,看来就是这家伙了。
“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一早要去巡城,本想邀先生同往,可是叩门半天也不见回应,我担心先生的安危,所以擅自进门,现在总算放心了。”
说这话的时候,炎翊微勾着嘴角,眼尾的泪痣跟张合的唇一般的红艳。
他的领口大敞着,竖领下四颗扣子一颗都未曾系上,如今微微压低,露出一片性感的锁骨,然而这一切都被优雅的举止和仪态所掩盖,丝毫不让人觉得放浪形骸。
谢以穹坐起身,撩开窗帘往外看一眼,天还未亮,远方的天空铺了一层灰蒙蒙的蓝,整座城还沉浸在梦中尚未苏醒。
他挑了挑眉:“城主巡城的时间可真够早的。”
炎翊将这话当做夸赞收下,目光肆意地在谢以穹身上游走,微微一笑:“清晨寒凉,先生的身材虽然养眼,但最好还是别裸睡的好。”
谢以穹这才注意到自己昨晚裹的那条浴巾早已掉下来。
身为祭司,他素来习惯保持身体的“纯洁性”,不烟不酒,更不去*,甚至于极少自渎。
眼下跟对方来了个“坦诚相见”,虽不至于生气,但却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谢以穹随手捞过一件外衣披上,指了指门,淡淡地道:“还请城主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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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丽的祭袍在两人的拉锯战中被扯得皱巴巴的,衣襟大敞,叶少卿气呼呼地去挠他脚板心,夜铮躲闪着笑倒在他身上,仰头又喝一口酒,含在嘴里,溢出的深红色酒水顺着下巴,流经修长的颈脖,最后缓缓渗入领口,打湿了露出来的锁骨。
叶少卿眼瞅着,有些心猿意马,想到都是这个家伙故意使坏,看到摸到吃不到,便板着脸别到一边。
夜铮看他气鼓鼓的模样,甚觉可爱,吃吃地笑了一会,酒意催得熏熏然,他双手扳过爱徒的脑袋,对着嘴唇企图把酒再渡过去,叶少卿却咬紧牙关死活不松口,酒水都顺着嘴角流尽了。
“一点都不乖。这么名贵的酒都被你浪费了。”夜铮伸出一根手指轻抚过对方湿润的嘴唇,擦去残留的酒水,又放进自己嘴里吮吸。
叶少卿眼睁睁地看着一丁点猩红的舌尖色气地进出,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一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嗓音嘶哑地道:“我郑重地警告你,再撩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夜铮微微一愣,随即低沉沉地笑起来,凑过去轻声道:“怎么个不客气法?敢对为师以下犯上,我可是惩罚你的哦。”
他的语调又轻又缓,上扬的尾音像一把粉色的尾巴尖,轻飘飘地撩在软肉上。
最后一点余音,随着夜铮吻上对方的脖子而消散在唇角,湿热的舌尖顺着酒液流经的路线,将残余的水渍一点点舔去。
被舔到的皮肤传来酥麻的痒意,叶少卿没好气地将人拽起来,巽俚耐鬃⑹幼潘凶叛垡谎圆环ⅰ?br />
夜铮还不老实,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被叶少卿突然拦腰抱起丢到床上后,呆了一下,继而笑弯了眼睛:“你这个肖想为师已久的坏徒弟,终于要露出狼子野心了?”
叶少卿:“呵呵。”
他慢条斯理地脱去夜铮那身华贵的衣饰,将润红的双唇狠狠地蹂|躏了一通后,咬在对方脆弱的脖子上,吮下一枚枚瑰色的吻痕。
夜铮迷离地眯着眼,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张合的红唇里溢出来,他双手搂着爱徒的肩膀,胸腔震颤着发出低沉而愉悦的轻笑。
“忍不住了?”夜铮抬起一条腿磨蹭对方的腰,又被叶少卿掐了一把。
“我怎么觉得,是某人禁欲太久,饥渴难耐呢?”叶少卿瞥了眼某个精神的小东西,冷笑一声。
他随手一招,原本安静地盘在架子上的绿萝,便如乳燕归巢似的落入手心,手腕轻轻一甩,成了两截韧性极佳的绿绳,三下五除二,把夜铮的双手双脚捆得结结实实。
于是教宗陛下只能像一条无助的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
夜铮满脸不高兴,仿佛能看见那双倒平的飞机耳:“逆徒!快放开我!”
大功告成,叶少卿冷笑着拍了拍手,道:“徒弟我会好好地医治困扰您老人家多年的多动症的。”
他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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