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锻造师》第249章


当然庆历新政实行下的这些措施也是有一定的后续效果的,也间接的促进了后来的王安石变法。
当然王安石变法到最后也因为失败告终。
两次变法的关键就在于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的争执,看似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变法损害了谁的利益谁就要反对变法与新政。
这其实也涉及不到所谓的朋党的,但是大宋皇帝害怕朋党啊,没办法了只好先勒令停止掉新政。
反反复复之下新政必然就不会有什么效果。
所以纵观南北两宋,始终围绕的都是这个朋党问题,到最后还是亡在了这个问题之上。
佑敬言思来想去的,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个所谓的朋党问题。
佑敬言其实虽然几个月来闲得无聊的很,但是闲下来的时候脑袋之中想得却都是这些问题。
这不他正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思绪不知道早就飞到哪里去了。
潘夙与曹景休两人一起出现在佑敬言的面前。
两人根本就没用佑敬言请啊什么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佑敬言的旁边。
潘夙自从佑敬言答应他要带着他一起建功立业就直接向赵祯递交了辞呈,好几个月一直跟着佑敬言他们吃喝玩乐的在汴梁城中闲逛。
很多人可都是对这位潘公子整日无所事事的跟着几个少年闲逛着的招猫逗狗的好奇的很。
其实也对,人家佑敬言与曹景休定多就是二十出头,他潘夙多大了,那可是而立之人了。
而立是什么,而立就意味着要成家立业了,还这么跟着一群小毛孩子瞎胡闹,这怎么能不让人好奇呢。
但是潘夙本人却是觉得自己能跟着佑敬言是捡着了一个大宝贝似的。
就连他在递交辞呈的时候,赵祯都说你跟着敬言那小子不亏,日后朝廷也不会忘了你们的。
“你小子又躲在这里享清闲勒。”曹景休往那里一坐道了这样一句。
曹景休与佑敬言带了这么久了,也难免会沾惹了一些佑敬言的习气。
“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佑敬言对于他们两个频繁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无奈的很。
“敬言,你这话说的难道是不欢迎我们吗?”曹景休与潘夙两个人与佑敬言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久了,也知道佑敬言说这些那是纯属的开玩笑,立马也开着玩笑怼了回去。
“这几日朝堂之上有什么动静?”佑敬言坐直了身子给他们没人的茶杯倒上了水。
“你又偷懒了吧?”潘夙虽然与佑敬言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了解佑敬言的性子,那是能躲过的事儿他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其实吧,佑敬言虽然是躲得远远的,但是这些事情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佑敬言对于潘夙的问题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潘夙最后还是把最近这几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给佑敬言讲了一遍。
其他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唯有一件事情倒是让佑敬言好奇的很。
“什么,包拯也来京述职了,但他不是才当县令一年多时间吗?”佑敬言有些惊奇的问道。
“你怎么这么熟悉,难道已经与包拯打过交道了吗?”
包拯虽然以三十几岁的高龄第一次当县令,但是就以他的为人,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已经了解到包拯了。
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却三番五次的给赵祯些奏折,称述的都是一些朝廷的弊端,言辞犀利事无巨细。
佑敬言还没有说话,曹景休便把与包拯之间的那点事儿全都与潘夙讲了一遍,在他心里,佑敬言能够与包拯合作办案那绝对是牛人了。
第三百二十章 密谈
所以曹景休也是见谁都与谁炫耀一下佑敬言的这项光辉事迹,这事儿虽然是佑敬言办的,但她也算是参与者了不是。
潘夙一听玩佑敬言的这项光辉事迹马上就露出了无比崇敬的表情。
“敬言,你小子行啊,我就知道跟着你算是跟对人了,你不仅带着五百个人灭盘踞着的三股土匪,还是与包拯合作的?”潘夙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怎么着,有问题吗?”佑敬言对于潘夙的失态痞痞一笑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问题呢?”潘夙连忙摆了摆手回道。
自从潘夙讲了包拯被招回朝之后,佑敬言就绝得历史上的庆历新政恐怕要提前了。
佑敬言就说呢,赵祯怎么前几天问他包拯这个人怎么样呢?
“其他还有什么事儿?”佑敬言觉得还是应该问问的。
“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了。”潘夙凝眉想了一会儿之后才道出了一个这样的消息。
“这下可好了,包拯的出现势必会是范希文他们的取胜就会多了一些砝码了。”佑敬言痞痞一笑,笑得也是颇为的神秘莫测。
“包拯确实是这件事儿上的一个重大变数。”潘夙好歹也算是当过官的人,这些事情一看就能明白。
“你们说包拯他算是谁的人啊?”曹景休好奇地问道,他这个小菜鸟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事儿,一时之间看不明白那也是极为正常的。
“算谁的人?你认为就包拯那性子会参与到党争中去吗?”
佑敬言痞痞一笑反问道,很快又补充着讲道:“有包拯的存在,会帮助范希文清除掉他们阵营中的蛀虫的。”
“对了…”佑敬言像想起什么来的突然讲道:“让兄弟们这几日安分一些,不要惹事儿,要不然可还是得我来擦屁股得的。”
佑敬言指的是那二十个士兵,在佑敬言的一声令下回去省亲了,最后也都按规定的时间回来了。
这一切可都要归功于佑敬言一手主抓的军纪。
佑敬言始终都认为纪律是一支军队的重中之重。
“敬言啊,我倒是觉得吧…”曹景休神秘一笑,佑敬言正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
只听得曹景休却吐出了这样一句:“你才是最有可能被包拯参奏的一个。”
“滚,我身无官职他凭什么参我啊,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天怒人怨,违法乱纪的事儿。”
佑敬言白了他一眼,痞里痞气的讲了这样一句。
潘夙与曹景休两人不置可否的一笑。
“今天中午让梅花多做几个菜,我们留下来喝酒了。”潘夙直接对佑敬言讲道,自从与他认识之后的这几个月以来,潘夙都不知道留在佑敬言这里喝过多少次的酒了,幸好佑敬言的财力够雄厚,要不然非得让他给吃穷了不可。
佑敬言也不言语,潘夙心领神会的一笑直接招手喊道:“梅花,来。”
“中午多做几个小菜我要与你家大人痛饮几杯。”潘夙与佑敬言相处了几个月下来就连说起话来都显得口语化了不少。
“是,潘达人。”梅花应了一声之后转身便走。
不过很快还是被潘夙给叫住了:“梅花,等等。”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梅花笑着道了一句:“这是五百两就当是我付给你们的饭钱了。”
“原以为你听抠门的,没想到大方起来倒也真的是挺大方的,梅花,不用客气,拿着吧。”佑敬言痞痞一笑说了一句之后,梅花才把银票接了过来。
“听说曹家出的那个东西是在你的建议之下完成的?”潘夙趴在佑敬言的眼窝跟前笑着问道。
“是又如何?你离我远点啊,我可没有断袖的癖好。”佑敬言颇为嫌弃的往远处一坐拉开了他与潘夙的距离。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断袖,我潘夙也是有家室的人,传出这样的风声对我倒是没有什么的影响,但是对你可就不一样了。”
“潘兄你这话可就说差了,敬言要真的有了断袖的嗜好,那可是要有一大群的女人欲哭无泪了。”
“这不正是说明我佑敬言人见人爱吗?”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对曹景休打趣的那些还真的就一点不剩的给接了下来了。
“只有你小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潘夙当然是了解佑敬言的了。
良久之后,潘夙又继续问道:“敬言,我们潘家也想开办钱庄你看?”
曹家自从开办了钱庄之后也没有多长时间就赚了个盆满钵满的,只要是有些眼界的人就看看出其中的商机来。
“潘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景休又何尝看不出来潘夙是什么意思呢?
“景休,这钱庄也不是你们曹家一家就能经营的了得,更何况,你曹家一家之力也完全供应不了往来大宋那么多的商人,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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