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天下》第89章


众将领们随在权铮身后,登上高台,进了大帐篷内坐了下来。
“开始吧!”权铮一坐下来,立即说道,此时他已换了个面孔,不再是刚才那样的和蔼,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肃穆。
坐下分列两边的镇北军将领们,有的心喜王子的威严,有的却对权铮此举不屑一顾。权铮扫了一眼这些将领们,根据他们的神情略一分类,就知道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将领是林奂山的亲信,也是程不悔一党!把他们的模样记在心里,不再理睬他们,举目去看操场上的演练。
但林奂山就不同了,他此时只感觉自己的肚里就如火烧着一样,急需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但此时身处阅兵台上,台下的演练正在精彩的时候,自己身为一方军队统领,又怎么能半途而退?他只有强忍着愈来愈强烈的欲火,期盼着典礼尽快结束。
他的分身坚挺起来,顶起了他的衣服,形成了一个帐篷,让他尴尬无比,脸红得就如十月的柿子,连忙弯下腰去,用上衣挡住那里。但身上的欲火却更加旺盛起来,混身赤红如铁,双目喷火,嘴唇干裂,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也偻成了一个龙虾模样。
林奂山的这一切情形,都被坐在正中的权铮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暗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这催情药可非比寻常,那是用七种毒蛇的精液和着蜂蜜调成的,只要沾上一点,不出两个时辰必须要行房,不然就算是神仙,也会被欲火烧心而死!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眼看着阅兵就要结束了,但林奂山似然没有死掉,权铮有点忍不住了,他转头看去,原来这林奂山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正在那里摇摇欲坠!
权铮决定再推他一把,于是道:“林将军,你这镇北军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沉入半昏迷的林奂山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灵晰,不然他早已倒地。现在听到有人叫他,他不由得应了一声。结果刚应完,只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家里,而侍妇正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镇北军统帅林奂山疯了一样跑到台前,撕裂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赤红的裸体和粗如儿臂的分手,朝着数万参加阅兵的镇北军大声喊道:“我要**……”
那些镇北军将领们一下子愣住了,而台下的士兵们更是惊异地看着自己的统帅,一脸的不可思疑,更有一些士兵们掩嘴而笑,对着林奂下胯下之下指点不已,引得哄然大笑。
还是权铮强忍住笑,站起来大声喝道:“还不给我把他拉下去?”
那些林奂山的亲信因为对林奂山最是关切,所以听到权铮命令后,立即就冲了过去,就要把林奂山抬下阅兵台。
但林奂山的脑子现在满是与侍妇在床上翻滚的情形,对眼前的人根本就看不见(眼角漠烧坏掉了!)。感觉到有人要拉自己,顿时大怒,双手大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了起来。那些林奂山的亲信不及闪避,被他暴打一顿,更有一个亲信上前抱住林奂山,但被他生生扳开双手,丢下台去,所幸台子并不是很高,只是摔断了他的胳膊罢了。
那些将领们见他如此凶悍,都不敢再上前一步,只不过围着他打转,希望等他力歇的时候再抓住他。
但林奂山却愈打愈猛,到最后竟然裸着身子跑下台去,冲入镇北军军阵里面到处打人。那些士兵们不敢伤着林奂山,纷纷躲着他,但他却不依不饶,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还是抓住什么就打,大校场上一片狼迹。
到了最后没了力气,他忽然停了下来,仰天吐出一口血沫,倒地不起。
“殿下,这,这……”那些将领们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在王子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一个个的脸上都显得很是尴尬。而那些忠于林奂山的部将因为有权铮在跟前,却也不好下去,只有拱着手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权铮的命令。
权铮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的青筋更是颤抖不停,下面的人看到了以为权铮这是怒极的表现,但只有权铮他自己清楚,肚子里快要笑爆了却不敢笑出来!
强忍了半天,权铮总于开口说话了:“来人哪,把林将军抬下去吧!”
那几个忠于林奂山的将军闻言如逢大赦,不及告罪,慌忙向台下跑去。他们刚才只是看到林奂山吐血倒地,还不知道林奂山是死是活。
跑到最前面的一个部将来到林奂山跟前,把自己的披衣盖在林奂山那裸体的身体上,然后轻声唤道:“将军?将军!”
但没有反应!他又把手指在林奂山的鼻孔处试探了一下,竟然没有一丝气息!吓得他连忙缩手,声音颤抖地对自己身后那些跟来的部将们说道:“将军,将军他死了!”
第三卷登顶历程第十二章挺而走险
林奂山的死,在整个镇北军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这种轰动并不是因为林奂山死的原因,而是林奂山临死前的表现!特别是他赤裸着身体在数万人面前高呼的那一声,早就被士兵们给传得神乎其神。有的人说林奂山的那玩艺特大,有的人说林奂山有断袖之癖,更有的人还说亲眼见过林奂山与他亲信的某某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无论是怎么传言,林奂山也死了,接下来就是镇北军由谁来统领的问题了。本来安正常的来讲,首将牺牲,自然应当由朝廷派人来接管镇北统领一职。但那些亲信于林奂山的人却不同意,他们的理由是现在临敌阵前,如若等朝廷派人来上任,那恐怕最快也要在半个月后,这半个月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他们认为应当现在先暂时先不向咸阳汇报,就军中任命一个暂时的首领,等战事结束了,再上报也不迟!
对于这点,权铮是同意的,如若让咸阳任命一个镇北军统领,十有八九会是一个程不悔的亲信!但在军中任命首领这一做法,权铮又是不同意的,因为那些林奂山亲信们推举的人是副帅马明远!
刚刚毒死了一个林奂山,现在再来一个马明远,这是权铮绝对不希望看到的,就算自己不能手握镇北军权,也要立一个能听自己调遣的人为镇北军统帅。好在他现在镇北军中地位极高,那些亲信于林奂山的人见权铮这一个王子也没有反对在军中选帅,都对他心存一分感激,所以对他也算是恭敬。而那些本就忠于王室的人,对于权铮更是惟命是从!
权铮坐在正座上,看着座下那些镇北军将领们吵来吵去的闹个不停,那些忠于王室的人认为就算暂时不让咸阳来任命,也应当由大王子权铮也监军,不然于理不合。而那些心怀叵测的林奂山一派那是绝对不同意的,他们的理由是权铮自己本身就有数万大军要统领,哪里有时间来镇北军中做监军?面对着坐在上面的权铮他们不会这么直接的,只是语句里的意思却表达得清清楚楚!
从中午一直吵到天黑,权铮已把双方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知道忠于王室的现在已有更多,更有一些原本忠于林奂山的部将,因为权铮就在眼前,谁也不敢再上前说一句,只是站在一边不敢吱声。这些是就是属于那种墙头草类别的,谁的势力强他们就跟谁!只有那么六七个部将,是林奂山的死党,他们在马明远的带领下,口沫横飞的与忠于王室一党辩论不休。见双方到现在还没有争论出个结果来,权铮终于忍不住了,他高声说道:“众位将军们先莫要吵,听本王子说两句!”
那些镇北军将领们一听到权铮这样说,都连忙迎着权铮跪了下来,等着他的教诲。权铮轻呷了口茶,笑着说道:“现在大家的分歧太大,何不如我们以赞成的人数多寡来决定呢?”
“殿下不可!自古地位尊贱有别,千万不能乱!”马明远一听,立即反对道。他知道赞成自己任主帅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远不比对方人的数,自然不愿意如此。
“马将军,难道说本王子的地位不比你的高吗?”权铮沉声道。
马明远闻声心里一颤,但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恐怕这镇北军就要落入他人之手,头一硬,高声道:“如若殿下执意偏护他们,微臣死都不服!”
“大胆!”权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厉声道:“竟然敢对本王子不敬!来人哪,把他给我押下去斩了!”
权铮的话刚说完,守在帐外的那些权铮带来的武将立即走了进来,就要抓起那马明远。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马将军他是因为白日伤心过度,才会口出狂言,万望殿下谅解啊!”那些林奂山的人一听权铮要杀马明远,立即求情道。
权铮也知道马明远是现在杀不得的,杀了的话只会引起镇北军彻底的内斗,自己也得不到多少好处,刚才之所以如此,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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