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战将》第368章


“有。有一队不长眼睛的渔人族跑过来了,估计还不懂我们的规矩。他们正往兰市去了,听前方的信号吧!”
艾飞听了有敌人,哈哈一笑:“这还有什么好等信号的,既然敌人敢打我们兰市的主意。那就剁了他们!”
“出击也得听将军的命令才行啊。没有将军的命令你千万不要乱动了。”
艾飞眉毛一挑:“放心,将军就在队伍里!”
军官抬头看看,果然在一队士兵之中看见了易征其的身影:“啊,将军亲自过来了。他怎么也不通知一下?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巡视吗?我得赶紧过去敬礼……”
“长官,稍等。我们将军之所以不想大张旗鼓,就是怕这样。他都不敢出门了。身边的近卫都换了装束,这样也不至于打搅正在忙碌的士兵们。既然他不想惊动大家,那就迟点再说吧。我们现在要出发去兰市了。”
“好吧!”
易征其看着长长的难民路线,他皱起了眉头,脑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多久看见了艾飞回来,便道:“都交接妥当了?”
“是的,长官!”
“那留下交接的士兵,我们出发去兰市!”
易征其带着一队黑衣士兵一路疾奔。他们乘坐的都是麒麟战马,这种战马比起寻常的牧场战马还要高大,狂野,甚至可以说是暴躁。一般不认识的还认为这种战马是吃肉的呢。
易征其现在已经铁了心要做一个大军阀,他对于眼前的难民并没有太多的同情感,他们朝歌军落难的时候,就是这群难民参与了追捕,提供了情报。一路上千方百计地要抓住每一个朝歌军。现在兽兵袭击过来了,他们就想起了朝歌军,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躲到东大荒草海之中去。
换了过去,易征其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过来的。他们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了,但现在他要考虑到政治,那就不得不如此了。
心头依然还有火气的易征其带领着这支队伍呼啸而去,一路上的难民纷纷让路。其实也不用最前面开路的两个骑兵多说话,这些天难民们都习惯了,一旦远远看见这些朝歌军乘骑着高大的战马,他们马上就躲闪了。
易征其本来还以为这样会引起民愤的,但刚刚相反。一个个难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都举起了拇指:你们我们的好长官,看看我们的朝歌军,他们这么匆匆忙忙的一定是去前线杀敌去了。这群兽兵的畜生就等着被朝歌军收拾吧。
在路上几个地痞流氓,满腔的热血,还打算不让路的,反而被一群平民围殴了,就连挑着两箩筐地瓜的大妈也上前踢了两脚:“你们没有看见吗?眼瞎了吗?看见长官来都不懂得让路。你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叛国贼。”
有了庇护的力量,朝歌军的形象也瞬间逆转了过来。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大家都躲到了人家朝歌军的大树阴下。他们当然要说好话了。
一路狂奔,易征其在路上听到前方传来的情报。
在这么长的日子里,易征其几乎都没有任何可以动武的机会,难得这一次能够出来。他一声高呼:“这群渔人族,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这就过去瞧瞧他们。”
近卫军们轰然喊好。他们都是特种部队之中的精英,可谓艺高人胆大,面对小小的渔人族还不至于生出害怕之心。
在兰市的边郊,一队渔人族正是征粮回来。说是征粮,实际上是进入了村子城镇明抢的。他们手中有兵器,数量足有近万人,平民们自然不是敌手。
今日,正是满载而归的时候。
在一处三岔路口的地方,渔人兽兵们已经很小心了。因为这里是经常发生交战的危险地带。这里也会经常出现朝歌军。说起朝歌军,在兽兵之中也是成为了规矩的。凡是朝歌军照看的地方一定不要去碰,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有一次,有支不开眼的兽兵就抢夺了一个联合商会据点的物资。在据点之中,插着的可是朝歌军的旗帜,这里的商人,护卫并没有反抗,他们只是很镇定地说:“这是我们朝歌军的物资。你看着这个旗帜!”
兽兵们看见,只有那么几个护卫,还有一群做苦力活的平民,没有半个士兵,当场大怒:“我管你们是谁。全部抢走!”
幸好,现在的兽兵也不杀人了。只要乖乖合作,他们还是不会杀人。这是因为兽兵们变得仁慈了吗?当然不是。因为是兽兵们尝试过无数的苦果。他们把人杀光了,两个星期后又过来,发现都是发臭的死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食物了。
于是,兽兵们都学乖了。只要让这些平民活着,过些天来,还是可以继续抢一遍。
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他们是第一支胆敢抢朝歌军物资的兽兵。当晚,就有一支军队把兽兵的据点端了。这还没有停止,第二天早上,又一支朝歌军军队把该区域的最大首领给杀了。一连冲杀了数天,把那个种族的兽兵杀过落花流水。
就隔着一千米扎营的另外一个种族,他们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因为,兽兵们都私底下传开了。千万不要抢属于朝歌军的东西。很严重的。
所以,只要是朝歌军看管的,把战旗往上一插。就用十几个苦工去看管着,旁边走过数千的兽兵,他们只是拼命地吞口水,不敢打这批物资的注意。
第四百一十三章 自立为王
三岔路口处,征粮兽兵和朝歌军正在对持着。说是对持,两方的阵型,士气均是截然相反。朝歌军这边纪律严明,每一个黑衣军都乘骑在高大的麒麟战马之上,散发出森森的杀气。而征粮兽兵这一边,他们却是面面相觑,你推我让,都不敢上前。
看他们的阵型,甚至只要现在有一个人大喊:“跑啊!”这群兽兵就会丢盔弃甲,一下子跑没影了。
征粮兽兵之中,最高的是千夫长,他看向前面的黑衣朝歌军,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在这群朝歌军面前,兽兵们就像是一群拿着锄头的小孩子一样。在朝歌军的队伍中间,为首的是一名年青的将领,他的军甲之上也并没有什么军徽。可千夫长也不算一个新兵了,他一眼就看出,前面的朝歌军就是以中间那年青将领为首。
说也奇怪,这年青的将领不但没有刻意去表现,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也不比旁边的近卫,偏偏他身上就有一种别人无法模仿的特质。尽管他一言不发,也是众人之中的焦点。他乘坐在枣红色麒麟战马之上,在战马的左右两侧挂着两个巨大,夸张的军用武器套。在战马身躯左侧挂着的是战刀军套,右边的稍微小了一些,竟然是战剑的军套。
左右两边都是均是露出了兵器的手柄。一个人使用两把兵器的并不是没有,比如很多就会使用双刀,双斧,但他们都是把这一双兵器显露出来。从来没有见过,有战场的士兵把兵器藏起来的,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样。更加奇怪的是,这样的设置明显对上马下马有阻碍。真想不明白这是为何,或许,是这年轻的将领对他的骑术极之自信。
千夫长壮大胆子,喊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他这句话喊出,整个朝歌军没有一人回答。只有那中间的年青将领忍不住微微一笑,仿佛感觉这样的问题十分的愚蠢。两军对持,又是水火不容,还能够干什么?
千夫长恼羞成怒,加大了声音:“我们是大风皇的亲兵,向来跟你们朝歌军没有仇怨。你,你是谁?”
“大胆!”旁边的一个近卫忽然发出了爆炸般的声音:“你找死,胆敢如此跟我家将军说话!”
千夫长被这近卫一喝,竟然一下被镇住了,脸上露出惧色,又是不解,仿佛自言自语道:“我家将军,哪个将军?”千夫长身边的一个兽兵脸都绿了,哭丧一般提醒道:“大人,朝歌军的将军,还有第二个吗?大人,他,他就是易征其啊!”
易征其用手遮挡着前额的阳光,眺望了两眼,沉声道:“从今天起,牧马行省就是属于朝歌军的了。你们回去,告诉所有的兽兵,我只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两天后,留在牧马行省的兽兵都是我朝歌军的敌人。”
易征其看着眼前惊恐的兽兵,又慢慢地加了一句:“今天就算第一天了。”
兽兵们都被气得脸红,他们都知道两天的时间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兽兵撤退出去的。就算是用两天的时间去把这个消息传给所有的种族都难以办到。更何况,很多种族根本就不会撤退的。当然,易征其也是明白的,单靠嘴皮子是不可能把整个牧马行省的兽兵都给吓走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给外界发送一个信号而已。
那千夫长忽然明白,这个时候他又有了另外的一重身份,那就是临时的外交官。要是他就这样逃回去,什么都不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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