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怪谈》第500章


然后,从门口拥进之前几分钟跑出去的人。
一下子,敌对双方势均力敌。成为自然的对立阵势,小李阳,媛媛被灵儿保护着在核心。
我冷眼扫视他们朗声道:“谁还想走刘姝跟她妹妹的路,就来试试。”
高静告诉我,她把婶婶送回卧室,之后传来阿姨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他们跑去看,吓得不敢进屋。
刘姝的妹妹,也就是高静的阿姨,双腿血淋淋的,皮开肉绽。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双腿的骨头里钻出来那样,本来就干瘦如柴的她,经这么一折腾,面如死灰,有气无力的嘶声尖叫。
看阿姨这样,高静蓦然想起婶婶。
她慌慌张张跑去婶婶的卧室,在门口大喊几声,没有听见婶婶的答复,心里一沉。急忙摁开灯看,慢半拍赶来的矮冬瓜跟灵儿,挤在门口看见高静婶婶侧睡的姿势。
任凭高静这么喊,形同木头,她就是没有动一下。
高静战战兢兢地问:“去看看吗?”
矮冬瓜跟她站在一起,低声道:“去看。”
灵儿一手牵一个,不得空,只能在门口看。
当高静站在婶婶面对的位置时,看见婶婶浑身上下没有肌肉,只剩下一副血红色的骨架。就像被鬼剥皮那样那么触目惊心,吓得几乎昏厥过去,尖叫一声倒在矮冬瓜的怀里。
高静的尖叫声,引来老渣。
老渣乍一看东家的死相,吓得双腿打颤,口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跌跌撞撞朝巷道跑去。
在车间里的人,除了我没有亲眼目睹高静婶婶的死相。其他人都在老渣的吆喝下去看了,至今还心有余悸中。听我这么一说,谁敢不顾忌一下,冒死尝试?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这对我很有利。如此,我让矮冬瓜抡起在车间制造假药架子下的一把铁锤,给我砸那堵墙。
老渣听说要砸墙,面色大变,急忙阻止道:“不能,你不能砸这堵墙,砸开要出大事的。”
“如果不砸开才会出大事。”我一把推开他,亲自操起大铁锤朝那堵墙狠狠砸去。
砰~一下,砰二下,砰三下。墙体有砖块脱落,扬起一股尘埃,接着我再狠砸一下,砰然一声巨响,整堵墙向后倾倒。在墙体中,出现两具,乃至更多的墙埋尸。
其中有一具,头很长,遮盖了面部那道狰狞的血口子。她就是清眉,灵儿看着她,眼泪水不自觉的流淌出来。接着,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清眉跟几具墙埋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动了。
见此情景,老渣等人想跑。还没有来得及跑,清眉的长已经簌簌的卷到,一下子卷走他到墙体中,余下的也吓得惨叫连连,顿时现场一片混乱,除了我们这边的平安无事,参与制造假药跟残害他们性命的人都无一幸免被卷进埋尸墙体中。
接着,倾倒的墙体诡异的自动修复。我看见清眉带着埋葬在墙体中的工人,跟那位药店伙计,毕恭毕敬的冲我们行礼,少顷消失在空气中。
第544章 石公
刘姝果然有俩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请了懂法术的道士还是高僧,把埋葬在墙里的冤魂封印住。要不是小李阳是吸阴之人。契机巧合,可能清眉的死因,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树倒猢狲散,害怕,畏惧高家的人,纷纷奔走相告高家垮了。
有人还放鞭炮以示祝贺,除掉了地方一大祸害。
到此我们才知道,高静叔叔的制衣厂是远近闻名的血汗工厂。
只是碍于他们的关系网布控宽,没有谁敢去尝试举报,投诉,寻求法律的保护而已。
工厂里的工人来自四面八方,他们有的是单身一人来的,有的是结伴一起来的。
他开的豆腐饭庄,原材料来自埋葬在乱坟岗的新鲜尸体,来自深山野林的动物,还有一部分是制衣厂不听话受到处分的工人。
制衣厂,豆腐饭庄一条龙服务。把受害人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即使现有失踪的人,也无法查询。
因为他们来这里打工,没有登记暂住证,也没有给相关部门留下可查询的线索,最后不了了之。
豆腐饭庄之后被现问题,也只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停业整顿,转换类型,换汤不换药,搞的还是一本万利的违法经营。
他们不定期的在原制衣厂车间制造假药。
因为高静叔叔的去世,假药只好暂时停止。死人送走,制造假药继续,被我撞到也是他们的气数到头了。
完事,高静把叔叔所有的财产包括药店都卖掉,然后把钱作为赔偿,给了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还有,高静在婶婶屋里找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布娃娃,针线,还有诅咒用的符纸等。
同时也在阿姨卧室里找到类似的物件。还有一件黑色宽大的袍子,我觉得袍子很眼熟,就像那晚上我带着媛媛看见在地上画诅咒圈子的侧影,以及在二进院门口看见的她很相似。
在高静处理好叔叔的一切事务后,有人还告诉我们一件事。
那就是曾经有人看见高静婶婶的妹妹,带着一个几岁的孩子进出高家,之后就没有看见了。
我想,或许是高静婶婶的这个妹妹,想帮姐姐召唤灵童让她怀孕吧!结果召唤失败,灵童报仇杀了她。
高静叔叔遗嘱上写,所有的财产都归于侄女高静。
她一分钱都没有要这一份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遗产,只是带走了她幼时留在高家的相片。
我们从山城回家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从另一个方向绕道回怖寒镇。目的是想,沿途可以欣赏更多的风景名胜,却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
从怖寒镇来一电话,说有怪事生,喊我赶快返回。
灵儿跟高静他们还没有尽心,加上在高家经历的那些事,也着实是恐怖。所以为了减轻他们的心理压力,我让他们慢慢游玩,我独自一人从原路坐特快回到怖寒镇。
回到怖寒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整个怖寒镇都在深睡眠中,路灯,铺面,包括无风处于静态的植物,加上一个如同幽灵行走在空旷大街上的我。这一切不太真实,恍如在梦境中。
打小我爱做梦,屡屡梦境中的情景跟很多现实中的情景极其相似。
给的打电话的是丧葬店老板,也就是我店铺隔壁那位,喜好讲悬龙门阵的老魏。
老魏说石林村的石公死了。
说起这个石公,我脑子里就浮现一个很瘦,是那种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到细条的晾衣杆的他。
年龄好像也不大,至多就是3o来岁。
石公是天阉,这在石林村不是秘密,大人孩子都知道。
天阉就是一生中没有生育能力的人,也就是这样,石林村的人闲来无事都喜欢拿这事来跟他玩笑。
大人跟他玩笑说:“石公,你跟婆娘不能行周公之礼,但不如成全我来帮你传宗接代。”
小孩跟他玩笑说:“石公,你喊我一声爹,我收你做干儿子,等我的儿子长大了你就有孙子了。”
石公不会生气对这些带刺的玩笑,他只是嗨嗨一笑了事。
在后来,有人撮合,帮他去计划生育办反应了他的想法。
然半年后,石公老婆肚子大了,在人们惊讶的注视下,一个健康可爱的新生命诞生在石公充满爱怜的注视下。
石公人穷志不短,他当爹了。虽然这个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但却真真切切的跟他姓吴。
孩子取名叫石波。
从此以后,村里那些带刺的玩笑少了。私下里却在议论石波的身世,有人猜测是村子里哪一个做好事的,悄悄摸进石公老婆的床上,帮石公完成了任务。
可仔细想,也不可能。就石公老婆那样的,村子里的男人恐怕还看不起。
男人有时候并不是完全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脑筋正常的,其实都很挑剔,不会随随便便跟人生关系。
除非对方稍有姿色,像石公老婆那么丑,走路跟鸭婆似的左摇右摆的,完全没有吸引男人的本钱,谁愿意去贡献自己的精血?
石林村姓石的人多,大概占整个村子的三分之二,余下的多是杂姓。
我对这位石公了解不多,即使有,也是从老魏那听来的。
当晚休息,到了第二天直接去找老魏问清楚状况。
老魏看见我,很是惊讶也热情。
一杯清茶,一支烟下来,我大概听清楚了关于生在石公身上的故事。
石公死了。
每一天都有人生有人死,其实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是,石公的死不简单。
石公是死在家门口的。
一张自家猪圈门的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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