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都不是原装怎么破》第44章


再过些日子就要春种,白幽打算将这些新物种大量种植。至于推广,今年恐怕是不行的,对于新事物,大众都抱有怀疑态度,更何况是关乎生死大计的粮食。
虽然春种还没开始,但白幽已经让那几个奴隶开始传授种植技术,虽然语言不通,但只需动手示范,不需要解说,过程也算顺利。
白幽也费了番力气,与那几个奴隶说明白。只要教会了种植技术,三年后可以放他们自由,若那时有贸易往来,也会尽力送他们返家。
奴隶在这个时代卑微的可怜,他们的价值甚至比不上一箱资源。
事实上,这支商队所带的奴隶根本不止这几个,只是在来的路上被丢弃了。
若不是白幽买下了他们,他们活着回到故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吃的太多会被扔掉,生病了会被扔掉,觉得没有劳动价值同样扔掉。
来到新的陆地,他们却早已失去惊叹的能力,麻木的等待无法掌控的命运,却不曾想,这一次,真的被幸运之神眷顾,让他们又重拾希望。
白幽不知道,买下几个奴隶的这一举动影响了这个世界未来的格局。当然,这些还很遥远,现在,白幽正再次面临着奇葩。
这一次是碰瓷,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个男人突然冲上来,车夫大哥的技术很好,加之马车速度不快,及时停下,避开了男人,这男人却自己直接倒在了地上。
街旁立刻冲上来一个老妇,坐在地上又哭又闹,直喊撞死人了!儿子死了,她一个孤寡老人也不活了!
白幽很奇怪,再怎么说自己都有着王妃的身份,更何况冷阎很宠她,这些人究竟哪来的胆量招惹她?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白幽脾气算不上好,这三番五次,日日出门跟取经是的,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换谁都火大,只是,她发火的方式比较奇特,完全不在冷临容的预期范围内,也让她空忙一场,暗自内伤。
车夫显然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下车驱赶,却被老妇缠住又推又打。
车夫当然可以还手,却又怕引起误会,让人觉得他们王妃仗势欺人,撞了人不算还打人,唯恐王妃名声受损,是以只是将人控制住,老妇嘴里却不依不饶。
“大家都来看看呐!将军府马车撞了人不算,还对我这老婆子动手,老天无眼啊!”
“老天无眼,你是想说王爷无眼吧!敢当街这么闹,不怕我夫君一刀劈了你!”
马车内悠悠传来白幽的声音,不似老妇的高声呼喊,声音毫不急切,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在凝露的帮助下,白幽下了马车,坐在轮椅之上,身上披着纯白的狐裘披风,手上还捧着一个白玉暖炉。
仍旧是那张略显稚嫩的脸颊,却不见丝毫笑意,那冷漠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竟与冷王有几分像,唬的老妇一时顿住了动作。
☆、第43章 监军
不过也只是一时,老妇很快回过神,想到王妃软绵绵的性子,以及那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再加上那人许诺的好处和保障,又继续干嚎起来。
“王妃这是要逼死老身呐,也罢,今日如若不让王爷劈了老身,老身定要闹上官府,求个公道!”
“你儿子有没有事你不去查看,一口咬定儿子被撞死了,不去寻医,反而一味哭闹。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儿子已死,本妃送你下去与他团聚可好?到了阎罗殿上一并告状,岂不更好?”
白幽并不着重辩解,反而嘲弄地看着老身,那蔑视的眼神让老妇越发没底,尤其是白幽的狠话,更让她多了分恐惧。
围观路人指指点点,很多人都是被老妇的哭闹吸引而来,并没有目睹事情的经过,但鉴于前几次的经历,并没有盲目听信,如今听白幽这么一说,很快发现不合常理之处。
“王妃娘娘这是要污蔑老身故意为之?将军府位高权重,老身这等百姓岂敢得罪,王妃娘娘只需搬出王爷,老身却无人可依,倒不如一头碰死,以示清白,只是今日王妃逼死老身,来日老身魂魄不宁,定要找王妃讨个说法,王妃那时恐怕也会良心难安。”
见白幽的态度,老妇就知道这王妃恐怕不会在意贤淑之名,那她还能借用什么倚仗?搬出鬼神之说,在这个时代,无论身居什么样的位置,多少都会有敬畏之心。
白幽听罢,差点破功,戏谑的看了眼作势要撞向马车的老妇。
“您老多虑了,我夫君鬼神皆惧的威名,凉都子民谁人不知,莫说你一个老妇,就是千千万万的蛮夷都不敢近身,你想进将军府,恐怕还没见到本妃就魂飞魄散了。”
说完,白幽示意车夫放开老妇,又让凝露推着轮椅让了让位置。
“您看这位置,这角度可好?速度快点撞上来,绝对有死无生,千万别犹豫,只要您敢冲,我就叫车夫助你一脚,让您得偿所愿,绝对活不成,您看怎么样?”
听到王妃的话,车夫自然放开老妇,而且站在老妇身后,明显绝对服从王妃的安排。
若是没有白幽后面加的那一句话,老妇还想赌一把佯装冲上去,但是车夫往她身后一站,顿时没了这心思。老妇只管哭嚎,不见动作,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白幽冷笑一声,散漫冷漠的神态一变,锐利的视线如刀刃扎在老妇身上,手中的暖炉啪的一声砸在老妇旁边,厉声质问“撞啊!怎么不撞!”
老妇身体一抖,没了动静,王妃虽然年纪小,面容稚嫩,但那股毫不压抑的狠劲做不得假,也许是长时间与冷阎相伴,她的身上即使没有那股杀人积累出来的煞气,却也带着锐不可当的狠厉。
“本妃身为冷国子民,自当遵循冷国律法,本妃身为冷王正妻,自当维护将军府威名,你意图构陷本妃在先,牵扯冷王在后,究竟意欲何为。”
“你想构陷本妃,本妃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该牵扯将军府,牵扯王爷!我夫君浴血沙场,征战北蛮,他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你跟本妃谈什么良心,说什么魂魄,你自己摸摸良心,就不怕数万战死的冷国将士日日入梦,寻你讨说法!”
老妇身子一软,摊倒在地,一时之间找不到辩解之词。但被惹火的白幽怎么可能就动动嘴,说几句话就饶过她。
“如今冷国北蛮开战在即,你这儿子不去参军参战,护卫家园,反而在这里装死行骗,有往我将军府马车上撞的勇气,难道就没有拿起刀剑御敌的勇气吗?”
“本妃上不得战场,不能同夫君御敌已十分惭愧,如今出个府门还要夫君忧心,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本妃仗势欺人,撞死了你儿子,今日,本妃索性担了这恶名,去,找捆绳子来!”
白幽的话成功煽动了凉都百姓的共鸣,不需要白幽等太久,就有人自动找来了绳子。
这对母女行事不似之前那个青杏,布局也并不周密,应变能力更是不及青杏十分之一,对付这两个人,简单的很。
白幽示意车夫接过绳子,指了指仍旧在地上装死的男人。“把他拖到马车后面,用这绳子拴在马车后面,既然是死人,想必皮糙肉厚,不怕拖拽。”
得了王妃的命令,车夫一手拖着男子,一手拿着绳子,将绳子一端绑在车上,另一端则捆住男子的双手。男子仍旧没有反应,似乎是打算装死到底,也似乎是等待自家老娘能给自己带来转机。
处理完男子,白幽转向坐在地上的老妇。“刚刚哭天喊地,中气十足,看起来身体甚是硬朗,一并绑了!”
“慢着!王妃如此对待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不觉得太过分吗?谁人没有父母,手段何必如此残忍!”
陆明贤自从来了凉都,处处受限,自觉受到打压,才华毫无施展的余地,因此心中愤愤,不满多时。
近几日冷王和冷王妃的风头正盛,他自然也听到一些传闻,只觉荒唐可笑,冷王这是被美色迷了眼?
“你是何人?”白幽微扬脑袋,感觉此人有些面熟。
“下官陆明贤,此次出征的监军。”陆明贤说到此,神色不免有些倨傲。
“陆监军觉得本妃处事太过残忍?”
“正是。”
“可是本妃觉得还不够,不过既然陆监军开口,本妃也不得不给陆监军一个面子。”
“多谢王妃。”陆明贤神色不见感激,仿佛事情本应如此。他是宰相白骁的得意门生,见白幽服软,正打算说教一番,也算是替恩师说教。却听白幽再次开口。
“不必言谢,本妃不但给陆监军这个面子,还会给陆监军一个彰显仁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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