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萌妃:冷王纵妻成瘾》第217章


昨天的审讯笔录,圣佑帝已经看了,涉及到的人,也已经责吏部去查,听她说了,圣佑帝道:“这种人,死就死了,有甚么要紧?”
苏晏晏道:“没什么要紧的,可是,我在想……没人有杀人动机啊!”她扳着手指头算:“陈夫人不知道这事,刘姨娘贫家出身,本来就是依附陈言谨而活的,江氏,陈言谨又给她安排了后路,他们谁都没有杀人动机。”
圣佑帝道:“为何不是他畏罪自尽?”
苏晏晏道:“一来,我认为他的个性和情绪,都不会畏罪自尽,反倒是与江氏相约私奔更可能……二来,他自尽,生草乌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为何被炖的很烂?这都不合理。”
圣佑帝扶着额想了想:“这种事朕是外行,你就说你要干嘛吧!”
“没事,”苏晏晏道:“我是觉得很快就有人要来告我状,所以先来打个铺垫,我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要被人告状,还有天理么?”
圣佑帝无语的看着她:“告状的还没来呢,你这儿话赶话说了这么多。行了,朕又不是多讲理的人,还能向着外人不成。”
苏晏晏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圣佑帝简直可爱爆了,于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一出了宫门,影卫就上来道:“外头有个传言。”
苏晏晏一皱眉:“说我与陈小姐有冲突,所以就下狠手害了陈阁老?还赶开顺天府自己查案?”
影卫比了个大拇指,苏晏晏微微冷笑,这边事儿才刚出,传言就出来了,说是背后没人指使,狗都不信……
所以,呼衍恩和这是开始行动了么?想趁机把水搅混?当时她从街上走时,有人嚷了一句“惹恼了苏大人,小心贻祸家族”是不是就是他的人?
两人正在说话,早见七王爷快马过来,遥遥便道:“晏儿。”
苏晏晏昨晚忘了审他,今天一见那个陈慧思,又想了起来,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一言不发的上马,又回了陈府。sinx
这会儿问过话的已经下去了,朱少尹苦劝陈慧思回房休息,她却硬要在前厅坐等。一见苏晏晏进去,她霍然站起,怒瞪了她一眼,庄容道:“人在做,天在看!这个天下还是姓陌的!你这般倒行逆施,会有报应的!”
苏晏晏的心情真是哔了狗了,特么的这女人到底吃错什么药了,非得咬着她不放?
七王爷随后进来,陈慧思一眼看到他,就是一窒,七王爷扫了她一眼,伸手去挽苏晏晏的手:“晏儿。”
苏晏晏一把甩开他手,就进了后头,石迁见俩主子都来了,亲手送过茶来,苏晏晏忍不住跟他吐槽:“她脑子有病吧?”
“何必理她,”七王爷已经听影卫说过,静静的道:“撑着陈家的就一个陈言谨,陈言谨一死,陈家再不复昔日风光……所以她不得不破釜沉舟,一来她怕你报复她,她数次与你当面冲突,她若出事,旁人定要疑你,这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二来,她为祖父出头,不畏权贵,也能博个孝女之名,多少有些助益。”
只隔了一道屏风,七王爷的话,外头听的清清楚楚,众人神色各异,尤其陈慧思,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她怎么也没想到,七王爷玉似的人儿,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竟将她这隐秘心思一口揭破,一时恨极。
朱少尹看她双眼赤红,心疼不已,怒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
七王爷道:“让他滚。”
七王影卫直接上前,道:“顺天府的人都撤了吧,这儿我们昭雪寺会处理的。”
朱少尹怒极,“你们……下官纵是拼了这顶乌纱帽,也要去圣上面前求个公道!”他向陈慧思道:“陈小姐,你等我的消息!”他气势汹汹的走了。
第287章 心机太可怕了
早就料到你会中二病发作,幸好姐早有准备,已经去皇上面前报备过了。
苏晏晏微微冷笑,如果她一进门,这位朱少尹就这么中二,她没准还会让他三分,毕竟中二也是一种锐气。可是她刚来的时候,他各种殷勤逢迎,恭恭敬敬,却一见陈慧思就失了主张……冲冠一怒为红颜就罢了,还整的跟为国为民似的,既要当啥啥又要立牌坊,真叫人无力吐槽。
她懒的理他,低头研究才送上来的口供,七王爷伸手来握她手,她又甩开,七王爷有些无奈,跟石迁抱怨了一句:“无缘无故便迁怒我。”
石迁与七王爷关系好,说话也很随意,笑道:“迁怒旁人,爷能答应?”
七王爷微微一笑,凤眼向她瞥了一瞥,好像一眼就看出她在听,便道:“可我什么也没做过。”
石迁语重心长的配合他:“匹无无罪,怀璧其罪。”
这话翻译一下,其实就是长的好看不要怨社会。
苏晏晏忍不住一笑,他再伸手过来,她便没甩开,却也没理他,仍旧细细研究,就在这时,苗星仁过来禀道:“有个嬷嬷自首了。”
苏晏晏讶然:“啊?”
苗星仁递上笔录:“是江氏的奶嬷嬷,因为江氏又有了身子,那奶嬷嬷说,不想让陈言谨毁了江氏,所以就趁机下毒,想嫁祸给刘姨娘。”
“如果是这样,还是有一个疑点。”苏晏晏微微眯眼:“生草鸟中毒之后,一定时间内,是可以说话走动的,为什么江氏和玉罗都说没有声音?难道陈言谨等死不叫人?所以,即便这个嬷嬷说的是真的,江氏也必定是知情者,玉罗也有可能是同谋。”
她顿了一下:“但是玉罗有什么必要跟江氏合谋?主子死了,第一个死的就是她……而且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所以,最可能的就是,江氏在说谎。”
她细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道:“陈夫人呢?”
外头官兵道:“问过话之后,就送回房了。”
苏晏晏看她的记录上只是寻常问话,就道:“她房间在哪?我过去瞧瞧。”
官兵找了个陈府下人,把她带了进去,陈夫人倚在床头,哭的双眼红肿,苏晏晏让录事官在外头做记录,进去止了她行礼,道:“夫人不必多礼,我就是过来问你几句话。”
陈夫人苦笑一声:“大人请问吧。”
苏晏晏道,“请问陈阁老跟江氏的私情,夫人可知道?”
陈夫人露出了些怨恨之色:“不知,我今日才知,之前虽是看着有些不对劲……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真能做出这种事……”她咬牙恨恨。
苏晏晏道:“夫人息怒,夫人可知,陈阁老为何对江氏青眼有加?”
陈夫人冷笑道:“那小蹄子最会装可怜,把我裕儿迷的七颠八倒,如今竟连老爷都不放过,真是不知廉耻,这种人就应该浸猪笼!下十八层地狱……”她越说越气,滔滔不绝。
苏晏晏好半天才劝住她:“夫人,我是问,她有什么特别之处?方才你说,‘看你这张脸不对劲’是不是江氏长的像谁?”
陈夫人一怔,犹豫了一下,才苦笑道:“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瞒的。我家老爷有个堂姐,出嫁之前,与我家老爷有些情份……这男人么,偷着的就是好的,所以出嫁后,还时常来往,谁知道却叫那家的男人知觉了,顾着两家的面子,所以那堂姐就‘暴病身亡’了。那女人叫陈香雅,大人可以去查。”
“江氏这小蹄子,长的与那陈香雅是一模一样。我初见就觉得有些不对,且我裕儿怎么说也是个阁老嫡子,怎么能娶个商户之女,但老爷拍了板,我又能说什么……”
苏晏晏打断她:“江氏娘家是商户?”
“是啊,”陈夫人道:“江家是做珠宝生意的,原本一直在上郡,几年前才迁入京城,后来说是在街上遇到了裕儿,两人一见钟情……”
苏晏晏道:“令公子是去做什么了?”
陈夫人道:“我事后问起,说是去先生家送节礼时遇到的。”
苏晏晏又问了几句,越来越是确定,并不是旁人刺探到这件事,因而要胁陈言谨,而是对方刺探到了陈香雅的事儿,所以,连这个江氏,都是对方布好的棋子。
但应该不止是要胁陈言谨这么简单,拐了这么大的弯子,应该还有别的用意。
苏晏晏直接把江氏弄了回去,一边又派人查江家的产业,和江氏在陈家都做了些什么。
药一灌下去,江氏脸上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便一扫而空,眼神动作都瞬间凛冽起来,石迁试着上前,江氏竟与他过了几招,功夫也算不弱。
石迁点了她的穴道,苏晏晏派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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