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荣宠之路(快穿)》第30章


苏簌簌被吸引过去,守在皇帝床前。
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本来沉睡不醒的皇帝睁眼看到小公主的一瞬激动起来,咿咿呀呀的想说些什么。
可惜都是些让人听不懂的噫语,寻常人领会不到。
皇帝越急越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急速的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他拼命的抬起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向赵景承。
这是何意?
苏簌簌迷惘,却听皇帝从嗓子里挤出了两个字:“皇…位…”
说完这两个字,皇帝就猛咳了起来。
苏簌簌恐慌不已,连忙大喊:“太医!太医,你们快进来看看父皇——”
忙慌的她没有注意到,在皇帝说完皇位二字后,一旁的赵景承背在身后骤然收紧的拳手。在小公主呼喊后,时刻候在乾清宫里面的太医冲进来,对着皇帝进行救治,赵景承同苏簌簌都被人众人挤到了一侧。
过了一会儿,龙床上的渐渐的没动静了,那周太医转过身来,朝着赵景承与苏簌簌行了大礼跪下。
“三皇子殿下,公主,臣等无能,皇上他…驾崩了——”
周太医惶恐相告,其他一众太医纷纷紧跟着跪下,异口同声道:“请殿下,公主节哀!”
一瞬间这座房间内的气氛充满了悲切,苏簌簌呆住了,因她是一介女流,是以赵景承理所当然的成了这里的主心骨。
接下来全部的事宜都是由赵景承责令宫人处理。待到所有命令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赵景承牵起了苏簌簌的手离开乾清宫,将人送回永乐宫以后,独自面对接下来的风雨。
整整三日,苏簌簌被赵景承下令,不得出永乐宫宫门一步。除了从小伺候她长发的宫女青碧,其他人都换成了她连脸都认不清楚的陌生宫人。就算苏簌簌想打听点消息,但只要她一靠近,那些人就像见到洪水猛兽一样,匆匆行了个礼便跑走了。
若是苏簌簌敢唤住其多问一句,那些人就会下跪求饶,抖如康筛,反复几次,她也就识趣的把自己当做聋子瞎子,不意图再从这些人身上能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至于平常有事没事都会在眼前晃悠过的宫人,就算是每次来得人都不一样,苏簌簌知道这些人全都是来监视她的,对此她只当做看不见。
到了第四日早上,苏簌簌用过早膳后,便领着青碧绕着宫墙沿边的四角散步,一步一步的数着步数。这是她新想出来的打发时间的法子,如果不做点什么,在这里继续关下去,她担心自己精神上首先会受不了。
一连几日,她都是如此。
就在今天,刚刚出来院子里,主仆两人就听见永乐宫外面传来了喧嚣声,似乎是皇后的声音。
和同样疑惑的青碧对视一眼,意识到某种可能性,苏簌簌急忙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去。
☆、第28章 针锋相对
就在今天; 刚刚出来院子里; 主仆两人就听见永乐宫外面传来了喧嚣声; 似乎是皇后的声音。
和同样疑惑的青碧对视一眼; 意识到某种可能性; 苏簌簌急忙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去。
到了永乐宫门口; 外面的果然是皇后。
几日未见; 皇后仿佛老了几岁一样,整个人如同失去光照的青草一样; 神情憔悴而悲切。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她的寝宫里突然闯进了人; 一看竟然赵景承无声无息带人潜了进来。
赵景承要让她主动请到祠堂祈福; 并想全权把握住皇帝的消息; 她原是打定主意不如他的愿。
哪知; 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 竟然用她的欢儿和景瑜要挟她,若是她不答应; 那欢儿的命就难保。赵景承还暗示了; 景瑜还在浚县回来的路上,归来的路途遥远凶险,若是出了意外也不奇怪。
这两个孩子恰恰是皇后的脉门; 如此皇后就不得不就范了。果然如她所料,这一去祠堂再出来,外面已经是改朝换代,赵景承他居然拿着先帝亲笔的遗诏; 就这样就想继位了。
可笑——
皇后心中不齿,她十分怀疑这份遗诏是假造的。
担心女儿安危,所以皇后一出来就赶往了苏簌簌这边,想确认女儿无事。
“让开,本宫今天非见到欢儿不可!”
皇后怒气冲天的对守门侍卫吼,第一次不顾维持自身礼仪,一副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然而在永乐宫奉令把守宫门的守卫已经被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何人进去。那守门的将士左右为难,因此和皇后等人僵持住。
“母后——”
苏簌簌走出宫门,被佩刀的侍卫挥臂拦下。
皇后一听到苏簌簌的声音,循声望去,急切道:“欢儿,母后总算看到你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
苏簌簌摇摇头,皇后松了口气,“那就好,欢儿你等着,母后这就去找赵景承,让他撤了你的禁足令!”
“太后娘娘要找朕?”
一道男声响起,原是赵景承缓步过来,身后跟着长长的仪仗,远远望去当真有几分派头。
男子身上绣着五爪金龙花纹,衣袖镶着金丝线边的黑色蟒袍尤其威严,天之骄子的贵气浑然天成,整个人比起从前锋芒更胜。
的确,他现在已经坐上了皇位,不需要再刻意隐藏自身,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朝廷上下的大臣看到他的手腕,认同他这个新君,发自内心臣服他这个新君。
“赵景承,你居然还敢来见本宫——”
皇后怒不可遏,“先帝尸骨未寒,你哪来的脸称自己为帝?景承,那分遗诏,到底是真是假,是否为先帝笔迹,你可敢让本宫找人鉴别一番!”
皇后咄咄逼问,不惜在宫人奴才跟前和赵景承撕破脸皮,她就是要将事情闹大,看看赵景承如何回应。
“有何不可。”赵景承眉头都没变一下,“太后娘娘若是想鉴别遗诏的真假,景承毫无疑义。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需得你我两方人都要在场不可——”
“好,那就定个时辰日子,验一验这遗诏的真假!”
听到赵景承同意鉴别遗诏,皇后振奋不少,“赵景承,你若是识趣的,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要等到结果出来再懊悔之前,到时候可什么都晚了——”
皇后的话意有所指,赵景承岿然不动,“多谢太后娘娘告诫,既然太后娘娘如此笃定儿臣对遗诏做了手脚,不如就等鉴别结果出来再说。若景承真的做了那大逆不道之事,证据确凿,景承愿任由太后娘娘处置。”
闻此,皇后冷哼一声,不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缠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道:“现在,你可以不再软禁欢儿了吧?我们只不过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对你这个‘新帝’可构不成什么威胁!”
“太后娘娘误会了,朕从来没有向欢儿下过禁足令——”赵景承唇角淡淡的笑意,“是公主的脚崴伤了,朕命她在永乐宫里好好休养,这何来软禁一说?”
说着,赵景承抬了抬手。
之前那些阻挡在皇后和苏簌簌之间的侍卫无声无息退了下去,使永乐宫门前宽敞了不少。
和赵景承的视线对上,被对方直挺挺的盯着的苏簌簌妥协开口道:“母后,景承哥哥说的都是的。女儿前两日确实崴伤了脚,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皇后一双眼睛锐利的很,哪里看不出苏簌簌在撒谎,现在她们母女处于劣势,只能忍耐。不过,她心中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看到赵景承和苏簌簌相处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更胜,来不及细想那些蛛丝马迹,皇后开口下逐客令。
“哀家要和欢儿说些体己话,‘皇帝’,你看…?”
“朕也有些肺腑之言,想告知太后娘娘知晓。太后娘娘,不若朕也一同去永乐宫坐坐?”
赵景承十分不知趣,不肯做出一丝让步,对苏簌簌投来的责备的视线视而不见。
皇后胸中一股恶气出不来,明白现在需得虚与委蛇,便沉着脸应了赵景承的请求,三人一同来到永乐宫的厅堂里面,各自落座,气氛十分僵硬。
作为这里年龄最小的小辈,苏簌簌只得打起了圆场。
赵景承自是十分愿意配合的,不一会儿倒是显得他们两个热络起来,冷着脸的皇后倒像个外人。
有赵景承在,有许多话她们母女都不方便说。
这么一会儿了,赵景承还是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和她们母女俩耗下去了,
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坐在这里看赵景承得意的嘴脸,皇后沉不住气了,起身宣告先行离去,再不管赵景承如何,反正再怎么样,赵景承不可能对她的欢儿下手,女子对争位压根谈不上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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