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暴走传》第152章


“遂启族内连夜商议,最终决定擎持大父天赐圣器‘符文长矛’上路,朝未知的时空进发,为后世搏取生机。”
“现已失踪,圣地未现踪迹,怀疑尚在人世间。”
“……”
牛头人沉默。
半晌,他开口,目光闪烁个不停,有冷芒交错当中,自言自语地低声:“难怪,难怪……我就说当时稳操胜券的场面,怎会强行五五开,以致于平局,甚至险些落败!”
这时。
“叮!您大号好友的关联小号‘姜尼玛’请求加您为好友,是否同意?”
“否。”
“叮!您大号好友的关联小号‘姜尼玛’请求加您为好友,是否同意?对方附加申请消息:‘歪,庄小生嘛?’”
“否。顺便回复他,不是。”
“叮!您大号好友的关联小号‘姜尼玛’请求加您为好友,是否同意?对方附加申请消息:‘我正跟厄尔蒙多谈笑风生。’”
“同意。”
好友频道。
姜尼玛:“歪,庄小生嘛?你这名字起得挺不错呀,我差点以为不是你。”
庄尼玛:“可你还是这么认为了,不是么?”
姜尼玛:“按照约定,我练术士,你玩牛头人。那么,你要就职什么职业呢?”
庄尼玛:“Emmmm,我觉得我一出门就要被人工饲养的野兽给意外击杀。”
姜尼玛:“噗嗤。这可就有些不应该呀,等于说,等级榜第一居然连新手村都没本事出去?”
庄尼玛:“是的。他们虽不能定位我,但就知道我藏身在这里。头痛。”
姜尼玛:“啧啧啧。意思是,赌约我不战而胜了?”
庄尼玛:“噗嗤。那可不一定。”
姜尼玛:“哦?”
庄尼玛:“明天,你看我表演即可。到时大战触发,他们可没多余兵力顾及这边,就算明知我要顺手牵羊又如何?”
姜尼玛:“意思是,你还要来笔大的?”
庄尼玛:“不错。”
姜尼玛:“怎样的大手笔?”
庄尼玛:“盗墓。”
姜尼玛:“……玩还是你庄小生玩得好呀!”
庄尼玛:“噗嗤。”
随即挂掉通讯,继续扫向高耸石碑。那碑中的文字好似有灵性地模糊起来,庄牧自上往下扫,发现并非“好似”,而是真切在消隐。
索性直视最后栏。
“第二十八祖,舒哈鲁末祖。没有人知其来历如何,只知末祖就是那么突然的出现,生有未明慧,阖眼于襁褓中,为当代酋长收养。”
“少年时……”
“应承举族上下之念,高歌中就职首领……”
庄牧皱了皱眉,嘴角流露邪魅,道:“别的我不知道,但这件事我可是有过关注。居然把不该省的地方省略了,这可是真是有趣呢。”
便动手。
在“高歌中”紧凑三字后边添上了两字,整段话瞬间变得不同起来:“应承举族上下之念,高歌中被迫就职首领……”
石碑开裂。
好似那强加的二字破坏了石碑整体的构造与美,裂隙从二字而迸发。
可上天忽垂落有如实质的光辉,将这开裂的缝隙修复弥合,重返完好无损模样,就是整段话比原先多了两字。
宛若在镌刻时,本就有这“被迫”两字般。
庄牧将这幕敛收在眸内,不禁发笑:“‘纠正历史之芒’吗?这脸打得可是够狠呢,而且还是神圣亲赐的。”
可以预料到,外面已经炸翻天。
但庄牧想到,却不在意,而是继续往下浏览。
能见模糊程度加深并进度越快了,庄牧动用放大镜看,才终于堪破稍薄迷雾的,辨清晰字眼。
还似挑衅的念:“将至壮年时,遭遇无上劲敌。经过一场打破宇宙的惨烈战役,终究是堪堪互相打平。”
“一者永远的迷失,一者被迫宇宙深处养伤,至今踪迹寥寥,不,敢,作,祟!?”
好笑。
实在好笑。
不禁的,庄牧再度动念,要将这句话修正。而没有人阻止他,也没有人能阻止他,有魄力敢于阻止或有能耐敢于作为之人,非死即是再无了。
抑或……不在乎!
现在他庄小生可谓真正意义上的无法无天!
篡改——不,是修正。
修正道:“一者意志永存,一者养伤归来。归来者念往昔之旧情,遂匿藏幕后,令渊暗不得深究,允以苟延残喘!”
喀嚓!
石碑倏然开裂,仿若有道开天巨斧利落劈斩,从顶端,如道惊鸿闪电盖下。最终寸寸崩寸寸瓦解,整块碑爬满了裂隙。
几乎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就会碎石飞扬那般脆弱。
而现实的确如此。
庄牧轻轻一吹。
石碑化作齑粉,之中漂浮有块碎片,发着微亮光,荡漾着独属符文的波动。庄牧赶忙将之拾取起,而后急退。
无形伟力骤临。
石碑瞬息完好!
第一百九十三章 列祖之符文
旅馆,隐身模式位面。
庄牧已提前下掉小号,来到约定地方会首。在这里,姜世已等候多时,端杯鲸吸尽,置桌响琅琅。
“我就猜到,你不会这么简单。”
他动眸循看庄牧,瞳仁闪动精光。
庄牧闻言轻笑,寻了根凳子,搬到姜世前边安稳坐下,道:“你该知晓的,尽是些基础操作罢。现在,我反倒期待你会如何表演了。”
姜世摇摇头,“时候未到。”
随即抬起眉毛,含笑细说:“赌约明确标注:你先,而后我再来。轮番登台,方不会错过丝毫精彩——不是吗?”
庄牧呼了一口气。
呼得有些急促,好似是咳嗽而出,整个人犹如被呛到般。气流经过喉咙,窜了腔外,最终只化作一丝沙哑。
一丝……近乎轻笑的沙哑。
——“呵。”
姜世心中豁然警惕!
他已经听出了这声轻呵的意味——满含嘲笑与饱沾讥讽的戏谑。
有如暴雨将至,狂风先行,姜世心脏狂跳不止,能清晰感应到,庄牧庄小生应是已有办法破掉此局!
然,究竟是什么办法呢?
姜世不知道。
他只能听。
备受煎熬的等待。
凝视庄牧为自己倒了杯饮料。那饮料中是清亮的液体,琥珀色泽,粼粼泛着波光,握杯把而递嘴边。
好似这水有着不为接受的烫嘴温度。
他徐徐摇着头,轻轻呼吹了几下,杯面立时摇曳,荡开了光,也荡开了这份不喧哗的寂静,使温度亦随着摇曳这方向的风,乘往归去,不再复返。
这才心满意足般,贴唇抿杯沿。
突然。
姜世开口:“多喝开水。”
庄牧的手,不禁抖了一抖,并且抖动幅度极大,以致姜世听到了陶杯磕牙声,眼更是能见庄牧精致秀鼻有数滴液体残留上面。
缓缓顺着鼻梁流淌。
聚成豆大水滴状,在鼻孔半空下垂,几乎要重返杯中。
而庄牧,他没有说话。
只是将杯稍稍外移,竖立起衬桌的左臂,使手掌能触及眼鼻,方动指如抹布,粗略擦拭了一番。
姜世以为,庄牧这时候要说话了。
可庄牧还是未有!
迅速端过杯来,仰头狂饮殆尽,重重置桌一顿——
“多喝开水会更好。”庄牧说。
“噗嗤。”姜世忍俊不禁。
想不到这么久过去,“多喝热水”对庄小生这厮杀伤力还是这么大。不就是当年初恋时发生的没经验糗事吗,有必要这样耿耿于怀至此嘛?
但庄牧就是如此在意。
或许在意的理由也已经变了,但在意就是在意,不需要多问什么。开始是摆着一副冷面,后来却是绽放笑容。
——虽然笑得虚假。
庄牧说道:“你为什么发笑呢?我觉得这问题不大,并不值得好笑。”
姜世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在笑你。我是在笑千万鱼儿,不懂‘先立世再修身’之道,白白虚度了人生。”
庄牧道:“你为何会突然想到弱者们呢?”
姜世道:“心怀慈悲,总是能不经意地想到这苦海惨景。”
庄牧道:“是吗?那你很棒棒哦。——刚才提到,我期待你的表演。按照条例来讲,的确不该这么快就轮到你上场,可规矩向来为弱者而设,你我就是为打破规则而生,不是吗?”
姜世道:“是的。毕竟你我设立的规矩,最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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