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236章


袁加文皱眉:“有声音。”
钟季张开机械翅膀,升至半空,只见城中数个地下管道的入口全部打开,源源不断的丧尸从其中冒出,仿佛下水道淤塞后鼓出地面的一滩滩腥臭黑水,当即朝下大喊:“有丧尸!”
陈铬抽出蚩尤刀:“有多少,在哪里?”
钟季:“很多!太多了!到处都是!”
丧尸迅速冒出,咯咯叫声不绝于耳,弄得陈铬头皮发麻。
陈铬迅速做出决断,朝左右说:“大家御剑到天上,飞出城外去,北辰你带着田安。”
便见数道灵气化成的巨大武器升至半空,陈铬、袁加文各自踩在自己的武器上,北辰化作睚眦背负田安。
丹朱随意化作一只巨大的金雁,被飞在更上空的钟季一剑射穿了翅膀,眼泪狂飙嗷嗷大叫。
未免被误伤,只得化作与北辰一模一样的巨兽。
众人朝着城外飞去,刚到城墙边缘的上空,却忽然撞在一片透明的屏障上,噼里啪啦划出一串星火电芒。
陈铬以第一个撞上,反身大张双手,阻止众人继续前行:“前面有空气墙!”
袁加文一个急刹车停在他身边:“到地图边缘了?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
陈铬啪地一巴掌拍在身后看不见的空气墙上,手掌立即被一阵电芒刺激灼烧,至于焦黑,瞬间恢复如初:“没骗你,大家别再往前。”
丹朱嘲道:“想将我们困死在其中?”
北辰:“破开就是,怕她们区区几个女子做甚。让!”
睚眦巨兽狂吼一声,引来九天雷煌,卷成一道飓风形状,一股脑全部向前杂去。
然而雷电一接触那无形的屏障,却立马变得乖顺,被吸收其中。
陈铬抓狂:“你们是同系的!这不是给人家充电吗?金木水火土,什么克雷?”
北辰一巴掌呼在他脑袋顶上:“五行什么玩意儿?雷为震,震为木,以金克之。然而这并非以雷霆造出的屏障,不可以常理推断。”
钟季:“那是什么?”
北辰:“是阵法,姜氏在城中发动阵法,我们必须找到她们藏身处来破阵,否则,便只有困死其中。”
陈铬:“她们要吃喝拉撒啊?”
北辰:“不一定,先找!”
陈铬一个转身,见李星阑正御剑而行,悬停在自己对面,隔着一道肉眼根本无法看见的屏障,与自己遥遥对视。
李星阑眉峰微蹙:“自己小心。”
陈铬点头,朝着城中飞去。
李星阑落在城墙上,以轩辕剑试探那面屏障,不得刺入,收剑思考。冷不防身后的韩樘抽出玄铁重剑,奔跑时扛于肩头,双手紧握剑柄,跨步至屏障前面,一剑砍在那屏障上。
重剑遇到阻碍,硬生生撞出一朵巨大的电芒火花,将三人震出数米远,跌落在地上。
幸而他们都已经能够熟练控制灵气,这才护住自己的周全。
聂政无奈:“樘儿,不可莽撞冲动,说了你多少次?”
韩樘头发都被烧焦了,对聂政哼了一声,不答。
李星阑站起来,紧紧盯着那面屏障,放出生魂查探,发现自己竟然连灵魂也无法钻进去,道:“那屏障的力量正在加强。”
话音未落,那屏障竟然自韩樘重剑刺中的那一点,疯狂蔓延出肉眼可见的电芒,呲呲作响,紧紧裹住整个即墨。
却说陈铬等人回到城中,四处周游查探,不见能藏身的地方,更与李星阑断了联系,无头苍蝇般走到迷路。
“啊啊啊不找她们,杀光算了!”
陈铬失去耐心,干脆给自己身上套了一层灵气罩,御剑冲进丧尸群,左冲右突,如同一辆疾行水面的快艇,带出身后一阵阵断头乱射的血浪。
丹朱、北辰、田安相继加入,只不过田安功夫不行,手脚都是软软的,硬生生用着一条打神鞭,就像手里捉着条泥鳅,仅仅是让它不至于脱手而出就已经费尽全身力气。
但田安这小子咬着牙,仍旧死命地甩开鞭子。
五颜六色的灵气如流星乱飞,将满城丧尸群砸了个稀巴烂。
至于最后血流成河,将丧尸淹没,或者冲入下水道中,已经是暮色夕晨,天地间一片灿烂的金黄。
陈铬上一刻还在肌肉抽搐,下一刻又立即恢复如初,仿佛是一个永动机,杀气丧尸不知疲惫。
余下众人却并不如此,渐渐用尽气力,纷纷躺在高耸的祭坛上。
陈铬见丧尸已经杀得差不多,便将长刀扛在肩头,对准一只想要网下水道入口爬去的丧尸,“啪”地一声劈开他的头颅,左右轻挥两下,将它的残躯抛开,准备把石板退回来关上下水道。
未料自己是凌空俯冲,惯性太强,脚尖点地的刹那收不住惯性,整个人都朝着黑洞洞的入口栽了进去。
“陈铬,今天格外热情。”
李星阑一身白衣,周身萦绕莹蓝灵气粒子,从下水道中钻了出来,将陈铬正正中中接在怀里,搂住他的腰。
另一手摁在其后脑上,与他结结实实接了个吻。
陈铬没反应过来,还挣扎了两下,牙齿磕在李星阑嘴唇上,擦出一颗血珠子:“啊!抱歉!你怎么进来了?”
李星阑眨眨眼,睫毛扫过陈铬的脸颊,灵气环绕两人,很快便将陈铬浑身清理干净。
陈铬哈哈大笑,道:“你摸我屁股,要在这里那个吗?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李星阑十分无辜:“我没有。”
第146章 即墨·陆
“陈铬!”韩樘气呼呼一把掐在陈铬屁股上,把他胡乱推开,拉着聂政,从下水道里探出脑袋,“两个人什么时候不能腻在一起,你……你哈哈哈哈你还活着!”
韩樘神经病似的,骂着骂着笑了起来,笑完才开始哭。
陈铬跟李星阑停稳,立即跑过去,搂住韩樘的脑袋,在他脑门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惊呼:“韩小樘,你竟然比我高了!不服!”
韩樘一把推开他,胡乱抹了一把额头和眼睛。
少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仍旧瞪得滚圆,装作十分嫌弃的模样,嘲道:“幸而你变异时,不是个三岁幼童。否则,将你脖上套个狗链儿牵着走,跳起来都打不到我膝盖。”
聂政哭笑不得,劝道:“樘儿,先办正事。铬儿无事最好,他日日都要把你念上一回,前日夜里偷喝我的酒,酩酊大醉,边哭边喊你的名。”
韩樘炸毛:“师父!我何曾喊过他的名?”
聂政一本正经:“师父听得分明,你哭着叫了好几声蠢货。”
陈铬:“……”
韩樘一双猫眼瞪着聂政,抬手却是去揍陈铬。两人当即打成一片,不分你我。
聂政怀中抱着个酒葫芦,背上挂着伏羲琴,三年前分毫不变,只是一头青丝,半数成雪。
李星阑对陈铬招招手。
陈铬正把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韩樘骑在地上捶打,见状抹了一把汗,伸手把满头包的韩樘牵起来,吭哧吭哧奔着李星阑去了,留下后者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八人在高台上汇合,想来上次齐聚一堂,还是三年前在泰山顶上。
只可惜现下,橘一心神智失常,苏克拉被人暗杀,就连最后寻到的阮霖洲,也已经变成了敌人。
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大风骤停,天地静谧,城中血海汪洋。只留下一些零星的丧尸缓慢游移,咯血的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咯咯声,令人毛骨悚然。
李星阑白衣如雪,衣角落定,提起轩辕剑,望向祭坛上的一处房屋,问:“里面检查过了?”
陈铬与北辰倒抽一口凉气,异口同声回答:“没有!”
李星阑:“……”
袁加文抽出匕首,道:“里面没有活人的气息,所以刚才搜索时没注意到,装神弄鬼的人在里面?”
李星阑摇头:“不,里面没有人,但是有东西。聂先生、樘儿,你们两个留在祭坛上,防止姜氏有后招。我们进去看看,但这个屋子是我没法闯入的盲区。”
聂政点头,着韩樘将伏羲琴放下,两人并排坐着。
众人以李星阑跟陈铬为中心散开,钟季、北辰飞在天上,袁加文与丹朱并排,朝面前的房子围拢。
陈铬与李星阑挨在一起向前走,低语。
陈铬:“古琴也能四手联弹?好浪漫啊,你不觉得韩樘和聂政两个人之间,气氛怪怪的,就像是……就像是……”
李星阑心领神会,问:“在谈恋爱?”
陈铬点头:“小狼狗长大了,把师父扒光了用琴弦绑住手脚玩情趣呢?”
李星阑失笑,认真思考片刻,严肃地问:“你想玩么?我可以穿官服,要是以前就更好了,有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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