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第60章


嫫な翟诤竦媒簟?br /> “白细,今日还比不比蹴鞠?”
白细调过头,燕雪崇追着他不停问,课堂上扔小纸条问,课后当着一堂学生的面问,跟班们指着白细警告他别不识趣,白细让他扰得恼了,“你和褚少桀比去吧。”
燕雪崇神色微变,“你认识他?”他想了想,道:“昨天他是故意撞我的?为了教训我给你出气?!”
白细鼓起圆脸不吱声,在燕雪崇眼中便等同于默认了。
他心一恼,揪起白细的领子把他拉近。白细猝不及防,被燕雪崇带得身子歪倒,险些和燕雪崇脸贴脸的撞在一块。
动静声大,课余时留在学堂内的学生全扭头盯着他们,有人怕他们打当场起来,便跑去找夫子过来劝解。
正当大伙儿以为白细与燕雪崇发生争斗口角时,燕雪崇直直看着白细,两个眼珠转成了斗鸡眼,揪着他衣领的手往上碰触,无意捏到白细的脸。
他人愣住,又捏了捏,白细眼睛一红,把他的手拍开。
夫子在学生的簇拥下赶进学堂,进来恰好看到的是白细拍打燕雪崇手的画面。
夫子分开两人,以圣人言训斥几句,要罚他们去面壁思过。
白细被燕雪崇无辜牵连,走在前头十分委屈。到了面壁的厢房,他挑了个角落位置立好,燕雪崇跟进来,比狗膏药还要黏人。
“白细!”
白细扭头,燕雪崇转到他扭头的方向,眼睛贼亮,还舔了舔嘴唇。
燕雪崇思忖一番,以施舍的口吻道:“白细,既然你是个兔子,不如也让我……让我试试呗?我方才捏到你的脸,我觉得好软。”
燕家门风严禁,年轻人最肆意的年纪,燕雪崇未曾摸过任何女孩子的手脸,可他方才与白细近距离相贴时,他碰着那软软滑滑的脸,心道或许女孩子的脸也该是这样的手感。
燕家不准备他近任何女色,那他摸摸白细就不可以了?
他越想越起劲,忍不住搓搓手,“白细,我说真的,既然你是个兔子,给我摸一个也没事,我有很多钱,摸一下就给你一两银子,如何?”
第65章 一更(小修)
燕雪崇忽然垂涎起白细的相貌来; 圆溜溜的杏子眼瞪他一瞪; 都要人命似的; 从前也没发现白细长得这般好看。
手指头还存留着肌肤的软滑感,撩得燕雪崇心痒难耐; 指尖抵在一块搓来搓去; 他想要多碰碰对方。
堂堂燕家小少爷成了一位好色之徒,趾高气昂的与白细商量。
他拍拍腰上悬挂的银丝暗纹钱袋,财大气粗; 当着白细的面解开; 露出里头白花花的银子; “真的; 我银子很多,你看看,你看看。”
白细面无表情,移开燕雪崇使劲推过来的钱袋子,默默走到另一处面壁。
燕雪崇不依不饶,掏出银子作势要往白细手里塞,“你就给我摸几下嘛。”
白细举起拳头在空中挥了挥; 推他; 道:“你在这样,休要怪我就对你不客气。”
燕雪崇不甘心收回钱袋,眼睛直勾勾看着办白细的脸,手往自己脸颊捏去,手感不对; 怎么捏都没有方才的舒服。
他眼睛里表现的欲/望过于强烈,要什么都不会隐瞒,燕雪崇看着白细的眉眼,身段,无论从何角度看,都觉得白细养眼。他盯着白细的嘴唇,想起曾经撞到过白细与霍铮亲热的画面,他们在亲嘴,他的脸好滑嫩,想必唇也是极其柔软的,亲上去定舒服,女孩子应该也是这般感觉吧……
燕雪崇舔上干涩的唇,准备说些越界的孟浪话时,脑袋猛地一晃,人才清醒。
白细唬他,“我不是兔子,铮铮也不是兔子。”
燕雪崇脸上露出难以言喻之色,双手举高,两只拇指贴在一起,模仿了一些动作,道:“你们不就是两男的做那等龌龊之事吗,不是兔子是什么,男风登不得台面,若让其他人知道,不都要笑话你们。”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嘛,你让我摸摸我就不笑话你,我也不会、不会如你们两人那样,我就摸摸不做别的事,你让我摸满意了,我还给你很多银子花。”
色字头上一把刀,燕雪崇在此方面突然开窍,少男之心砰砰跳动。
夫子进屋,瞥见燕雪崇拉扯着白细衣袖不放,斥责道:“罚你过来面壁思过竟还不知悔改,燕雪崇你给我到隔壁厢房面壁!”
挨到午后,课堂结束,白细才从厢房内面壁出来。腿脚罚站一天,绷得又紧又酸,被燕雪崇牵连无辜受到惩罚,正午歇息时连饭菜一并罚了去,到这会儿时间还要去兴武院练习蹴鞠,他饿得双腿打飘,庭院集合时,看人的眼神都是懵懂的。
“白细!”
方子尘拉他到别处,从衣兜内掏出一个布袋子,掀开裹紧的布袋,露出一团香软的糯米来。
“这是我方才悄悄溜出去在邻街铺子买的,你被夫子罚站了一日,什么都没吃,尝尝这个填肚子。”
燕雪崇荡到两人身后,他手里提有跟班们为他准备的精致糕食,便想方设法交给白细,带了点让旁人看不懂的讨好意味,“你吃我的吧。”
白细啃咬糯米团,跟在领头身后往兴武院的方向走,将他别有用心的好意彻底忽视。
方子尘见鬼一样,“他早晨不是还要打你么,怎么突然……”
白细总不可能告诉方子尘,燕雪崇想要摸他的脸。
武院内一群黑压压的武生早早在里头‘迎接’十二位文生,白细啃着米团走在后头,霍铮瞧见他一愣,领他们进入场地后,折身离开,不久,白细看到霍铮手里提有竹篮,霍铮对他扬手,示意他过去。
“铮铮!”
白细跑到霍铮跟前,霍铮打开竹篮,语气沉沉,问道:“今天为何没吃东西。”
白细摸上瘪瘪的腹部,别提有多委屈,“夫子罚我去面壁思过了。”
他未将燕雪崇要摸他的事告知霍铮,担心给他添麻烦,不愿让他劳累。
霍铮才着手接管院里的武生,很多事情都得他亲自处理,石武教对他看重,能留在兴武院的武教几根手指头都能数出来,霍铮如今能压住这群野马般烈的武生,石武教乐得指导他。
对待前辈,霍铮不会让对方久等,把白细喂饱,叮嘱几声,人才匆忙离开。
“嘿!”
霍铮前脚刚走,褚少桀不知从哪里冒出,翻过围栏,越在高处盯着他看。
他双目深黑明亮,将白细看得透透的,白细心里发毛,有点怕他了,转身就跑。
不料褚少桀跑得更快,长腿迈开,一步顶白细三步,优哉游哉跟在他身后,白细跑远一路,未能将他甩出一截距离。
“我教你踢蹴鞠啊,小兔子。”
白细左右张望,圆目瞪大,吭哧吭哧喘气,低声警告他,“别再叫我小兔子!”
褚少桀嗤嗤发笑,故意往他边上挨近,白细连忙蹦开,“你别过来,他们全都看过来了。”
他的反应实在太好玩了,一会儿冷着张小圆脸唬人,一会儿怯生生地躲人。褚少桀干脆坐在草地上,拔起一根草叼在嘴里,两条长腿半曲起来,“胡俨那家伙说你乖,怎么到了这会儿又不乖了呢?”
说着,褚少桀对他勾勾手指头,拍拍身侧草地,“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虽然你是个妖怪,我保证不会害你,过来陪我坐会儿。”
白细端正身板,杵站着不动,褚少桀身体往前半倾,手掌精准地朝他脚踝一扯,白细哎哎低叫,给对方一屁股拉着坐下去。
“你——”
褚少桀对他挤眉弄眼,“嘘,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铜环,铜环不过拇指大小,色泽暗沉,有股厚重之感,壁内刻有古旧的纹谱,像是符咒。
褚少桀将铜环在白细眼前翻转一圈,引诱道:“你碰碰它,稍微碰一下就好。”
白细探出手去碰,指尖却被那铜环烫了一下,他猛然缩回手,不停往手指头呵气,“为何是烫的。”
褚少桀道:“这是我爷爷用于做法的法器,辟邪收妖的。”
白细:“……”
褚少桀余光瞟他,漫不经心道:“你认识一只蝴蝶吧。”
蝴蝶……
来到人间的日子并不算短,有心爱之人伴在身侧,令白细险些忘记自己是如何初入人间所生活的地方。
他的思绪追随着褚少桀的话,回到那天化形的时候。
有一只斑斓美丽的蝴蝶为他引路,伴他翻过数座无人的山岭。
白细抠住掌心下的草,神色紧张,道:“你、你们把蝴蝶当成妖怪收了?”
褚少桀忍不住逗他,“把他收了又如何?”
白细眼眶顿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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