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生存指南》第96章


陈臻喜欢吃沈明光做的东西。其实他吃东西非常挑食,不喜欢的东西列出来一箩筐……但沈明光以前会换着花样去做吃的给他,反正做的都是他喜欢吃的。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两样——沈明光给他剥虾,剥一个喂一个,再亲一下,吮走他嘴上的酱料……如果忽略陈臻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他们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的下体,还有里面时轻时重的顶弄……这和他们以前的晚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第八天的时候沈明光开始教他喝酒抽烟。
酒是烈酒,又苦又辣,陈臻被喂了小半杯就开始咳嗽。沈明光一边帮他顺着背,一边探进睡袍里揉着陈臻的乳头说:“现在的世界没有诗之蜜酒,但伏特加也可以让你醉得认不出我……以前我说了别人不可以强迫你,现在也一样。”
陈臻很是无语:“你现在就在强迫我。”
沈明光一本正经地摇头,“我不算。”
酒液滴在他们的身上,沈明光就顺着陈臻光洁的背去舔舐那些液体,等他们都被酒精麻痹以后,一整瓶酒都没了……陈臻浑身烫得不行,像发烧,喘得很难受,看上去像被按进海里,在窒息中找可以呼吸的空气。等他无意识地张开嘴想再咽些空气进身体,吃进去的是沈明光送过来的血,他的血。
陈臻醉得想哭。他全然昏了,又一次分不清他在哪里,他是谁,他为什么又难受又舒服。他在迷蒙间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满一下,等那个幻影看不到了,心里又空一下,反反复复地折磨人。陈臻觉得很害怕,他伸出手想去索取一些倚靠,说出来的是醉话,但更像是在撒娇;“沈明光……你抱抱我。”
于是沈明光俯下身子去抱住他,他们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身体,心口对着心口,脸对着脸,呼吸对着呼吸,唇齿相依,吐出来一样的酒气。
他们在醉意朦胧里看着对方的眼睛,都有想落泪的冲动。
陈臻自己黏糊糊地去咬沈明光的脖子,咬破那颈侧的皮肤喝够了血,就避开他胸前的伤口顺着往下亲,把头靠在沈明光那东西旁边,用手捋着玩,休息了一下,用手握着那粗肿的阴茎说:“我想吃它。”
这话让人意外。以前沈明光疼他,没从让他做过这种事,事前事后全一手包办,口这种事也从没提过,也是怕陈臻受不了。一开始觉得能接受自己是男人已经万幸,也没想过再去要求更多,以前每次做收着些,没提那些过分的,也怕他觉得脏。
沈明光自己也半醉半醒,想着真是要命。他就走了个神,陈臻已经收了尖牙张开嘴去含了,从头往下,往深处咽。眼神看上去居然很纯真,带着懵懂和好奇。倒不是很舒服,他根本不会,牙也没有收,碰着不舒服。
沈明光压着他的后颈控制他的力道,缓着声音教陈臻,“不是用牙咬,用里面包着吸,可以先从下面往上舔。”
醉了陈臻很听话,怎么说怎么做,从囊袋湿湿地往上面含,用脸颊去贴和磨他的阴茎,看上去有些害羞,但酒精或许给了他勇敢,促使身体去做出那些清醒时不会做的动作。等含住了开始吞吐的时候,许是吃得有些费力了,进一下陈臻就很小声地从喉间哼一下,黏黏腻腻的声音,肯定是吞不到底,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脏得真实又漂亮。
沈明光就看着他给自己口,去揉陈臻的脊背、脖颈、耳朵,一寸寸地揉弄,他看脸颊泛红,嘴唇也红,眼睛还含着水。等含到陈臻嘴都木了,沈明光才不由分说地按着他的头深深顶了进去,这次完全进去了。陈臻喉咙被插得生理性绞紧了嘴里的东西——下一秒沈明光还是保持着理智,把自己拔了出来,就是没来得及把陈臻推开,全射他脸上了。
陈臻自己还有些懵懵懂懂,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无意识地去舔自己嘴上的液体,又皱着眉去擦自己的脸。醉得很实在,没擦干净,倒是越擦越均匀。
他本是光裸着趴跪在沈明光胯间,就着姿势沈明光伸手去试了试他后面湿不湿,打算进去。其实没必要,陈臻一直很湿,沈明光只是习惯了。
醉的时候做反而不像清醒的时候,陈臻很乖,很配合,配合到有些放荡了。那大概是这么多天两个人做得最没有障碍的一次,因为不清醒。
膝盖早就跪得发红了,现在也没有谁去管那个。沈明光胸口的伤口这些天好了点又流血,好了点又流血,就没消停过,现在也没谁在乎。
陈臻是真的醉了。
房间里有之前沈明光放的音乐,跳到下一首,居然是德彪西的《月光》。
他的心跳被身后的抽插连着,也跟着流淌出来的音符跳动,这是陈臻高价买来收藏的原版录制带,大概是世界上最好一个版本的《月光》,不快不慢,PEDAL踩得最好,手指跑得也最顺畅。
“我飞在宇宙里,在天上。”陈臻迷迷糊糊地说着心里话,“我好舒服,我要化了。”
“舒服就大声叫,要叫出来。”沈明光哄他,“之前让你叫我什么?”
陈臻觉得骨头一寸寸都麻了,他眼睛更红了些,“……哥哥。”
“前面还有呢?”沈明光按了下他的小腹,“哥哥在跟你做什么?”
“小沈……哥哥。”陈臻眼泪要落不落地,紧紧地抠着沈明光的小臂,“在弄我。”
“喜欢吗?”
“嗯,喜……喜欢。”
“我也喜欢,”沈明光吮着陈臻的脖子。他们在沙发做,沈明光把着陈臻的大腿从后面顶。陈臻身上全是吻痕,连小腿上都有。沈明光一边掐着陈臻的腿,吸着陈臻的耳朵,夸他说,“殿下真的很软,身上的味道和我一样……你知道吗,你也是森林的味道,但你是下过雨的森林,很润……你好香。”
陈臻就听着月光和沈明光做爱。
等后来还是换了沈明光喜欢的姿势。他被压在沙发上,头抵着靠背,被抬着臀进入,顶,磨,被顶出叫喊……他不敢大声叫了,他想听清这首月光。
他醉得朦朦胧胧,好像真的在眼前看到了冷白的月光,凄凄地看着他被另一个月光进入,占有,标记,彻底侵蚀。
陈臻被喂了好多带着酒味的吻,下面还很热,空一下满一下地撞进来又抽出去,循环着顶着他……他们裸露的身体全是黏糊糊的汗和精液,沈明光只能很紧地抓着陈臻的腰才能防止陈臻跪不住软下去……
“听到了吗?”沈明光声音挺轻,“是月光。”
音乐的节奏变得急切起来,是陈臻最喜欢的一个小节,是月光最绚烂最凄美的那几秒,静谧里面夹杂澎湃,倾泄而下,让夜明亮,流淌成一汪好明澈的水……从他身上滑出来,裹着月光交缠,蔓延成永远的样子。
陈臻被撞得整个人一颠一颠地,沈明光一直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戳弄,一直手还揉着他的乳首揉,他跪着被进入,有种灵魂都要向背后这个人下跪的错觉。他被撞得不停喘,屁股越抬越高,变成了方便让人操干的姿势。
他爽得开始流眼泪,脚趾都紧紧地蜷住,这一刻他也不想去想任何事了,就咬着沈明光的手腕,慌张地找着咬痕吮吸下去,等血滑进喉咙里,他屁股里含着的东西也重重地往上顶他……月光和着血,加上插进身体里汹涌的快感,加上沈明光在耳边说的,“你很喜欢这个姿势,流了好多水。”
陈臻啊地一声哭了出来,在月光最急促的音符里。他高潮了,又一次,在一切的推动下,又一次被沈明光操射了。
“这样就对了,以后高潮就用后面。”沈明光笑着摸了摸陈臻的头,等他缓了下,才含着陈臻的肩膀继续动,说:“殿下,原来你真的很喜欢月光。”
后来他没怎么再为难陈臻。就抱着他很慢地磨着,动着,像在享受。
他们听着德彪西,在很静的夜里,赤裸着做爱。
酒还没醒,他们都醉倒在夜里。沈明光从桌上抽来一支烟,点上以后塞到陈臻嘴里,语气像在哄小孩:“教殿下做件坏事,抽一口试试。”
陈臻迷迷瞪瞪地去含住那支烟,沈明光又低头含着他的乳头引导说:“咬一咬烟头,里面有两个爆珠,像我这样咬……”说完就咬了咬陈臻的乳头,咬完又换另一边,“两颗都要咬。”
陈臻哆哆嗦嗦地抱着沈明光的头,上下牙一起用力,好不容易才咬破了里面薄荷味的爆珠。但他是乖孩子,从没抽过烟,第一口总是呛人的,他一吸进去就开始剧烈地咳。
沈明光就支起头去吻他的嘴角,嘴唇顺着擦过去把烟含过来,说,“我喂给你,张嘴,像接吻一样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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