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他大逆不道》第62章


“欠的。”华阳君黯然道,“虽然当初悬天门并未没参与围剿你们的行动,但我为了明哲保身,却袖手旁观,见死不救。我身为修道之人,竟冷漠至此……我实在惭愧得很。我就算不欠你们,也欠着自己。”
他说着突然对魏轻尘深深一揖:“不求原谅,但求给我个机会补偿。”
☆、坏消息
浓郁药香萦绕鼻尖,沸水翻滚声落在耳畔。
这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令睡梦中的殷无忧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凤鸣山,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视野里是一张熟悉的脸。
靠得极近。
不若说就是脸贴脸。
双唇被吮得发麻,他费力地抬起手抓住徒弟的发束,将他脑袋拽开。
而后喘了口气,睇了他一眼:“在别人家呢!”
怎么好意思嘛真是的!
“门关好了。”魏轻尘倒是坦然,他跪坐在床边,用袖口蹭了蹭师父唇边的水渍,而后轻抚他的脸庞,问他,“感觉怎么样?”
殷无忧动了动脖子,伸了伸胳膊腿,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好多了。能一个打十个。”
魏轻尘轻轻笑了笑,随即端着备好的汤药,让他喝下。殷无忧乖乖喝完,一滴不剩。喝完整张脸皱成一团,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找到糖。”魏轻尘摸了摸他的脸,温声哄着,“忍忍。”
这哪里忍得了?
殷无忧突然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又撬开了他的嘴,将自己口中的苦涩强行分给他。
乍然尝到那苦味,魏轻尘一时也难以接受,他下意识地推开了自家师父。殷无忧却瞪着他道:“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是谁说的?”
“是我,是我。”魏轻尘哭笑不得,只得乖乖凑上去,张开嘴,让师父祸害自己。
殷无忧露出满意的笑容,又逮着他一阵猛亲。好一会儿之后,两人口中的苦味渐渐散了,甜味又渐渐增加,后来泛滥成灾,不可收拾。
那索性,就不收拾了。
殷无忧还是惦记着徒弟的屁股,就跟他商量着,换着在上面。这回我,下回你。
说是这样说,但他都想好了,一次就大展雄风,把徒弟制得服服帖帖,啊不,是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了解到在下面的妙处,往后再不想在上面劳动。
魏轻尘说,好呀。“还是师父先在下面吧。”
“为什么呀?”殷无忧不高兴了,“前几回每次都是我在下面,这回该你先在下面了。”
“师父是长辈嘛,不该让着徒儿嘛。”魏轻尘撇撇嘴,拿可怜巴巴的眼神瞅他,还像小孩子一样轻轻扯他袖子。
殷无忧一想他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确实该宠着老婆,先满足他的要求,再考虑自己。于是就极为慷慨地躺下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别人家。
一个时辰后,他腰酸腿软,像一条搁浅的白鱼,张着嘴巴大口呼吸。
魏轻尘在他身边躺下,对他道:“我躺好了,师父请吧。”
殷无忧根本没力气爬到他身上去,他后悔了,后悔让苍澜帮徒弟拔掉所有定魂针。这小子现在精力充沛,不会累似的,根本不是他这把老骨头能比的!
魏轻尘马上又爬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一个足够温柔,但又透着邪恶劲儿的笑容。
“既然师父主动放弃了,那便由我开始第二轮吧。”
殷无忧拿脚无力地踹开:“滚……”
“哦。”魏轻尘真的放下了他的腿,要滚走。
“哎——”殷无忧用脚勾了一下他腿弯,“回来……”
他觉得两个人有点疯,该冷静一下,但又冷静不下来。一个眼神,一次触碰都能随时将他们点燃,这是怎样的奇妙反应?可能人世间的新婚夫妻都这样吧?应该吧?
再想想,管那么多作甚?想做就做,没什么好克制的。良辰美景,大好时光,就该做这种快活事儿。
炉子上沸水咕噜咕噜,尽力掩饰着暧昧的声响。中途魏轻尘添了几次水,等桶里的山泉水彻底用光时,两人终于结束了。
魏轻尘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后给师父盖好被褥,留他在房内休息,自己上山在华阳君指定的地方挑了一担水回来。
殷无忧虽然感到累,却不想睡。
他抬眼看了看琴桌上的古琴,对徒弟道:“能给我弹个曲子么?”
“好啊。”魏轻尘马上走到琴桌旁,为他抚琴。他问师父想听什么。
殷无忧道:“你随便弹吧。我就是想听你弹,什么曲子都行。”
他这么说,魏轻尘一时间也不知道弹什么好,就真的信手拨弦。虽然是随便弹的,但仍是弹奏了一个欢快悠扬的调子,能明显听出他内心的欢愉之情。
殷无忧听着也高兴。
外面月光落满庭院,廊上的帷幔随风飘扬,相望是自己所爱之人,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一曲结束,殷无忧问:“这首曲子叫什么?”
本来是乱弹的,但弹到后来魏轻尘却是有了灵感,越弹越流畅。现在面对这个问题,他回答道:“它叫做《无忧》。”
*
枕月而眠,相拥而梦。在华阳君的帮助下,殷无忧情况有所好转。
两天后,魏轻尘下山去找苍澜。殷无忧独自留在山中休息。他闲来无事,端着一碗小米在园子里喂过路的小鸟,一边喂一边问:“你没有没有见过一只叫做阿花的傻鸟啊?”
小鸟们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低头抢食。
“它长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殷无忧进一步描述着,“特别胖,还很能吃,是只鹦鹉。”
小鸟们叽叽喳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殷无忧也没打算从它们口中问出阿花的下落,只能内心盼着那傻鸟现在还活着。
想想阿花那么贪吃,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再想想林青虽然菜,也不至于一只鸟都保护不好吧?
没多久,魏轻尘回来了,告诉了他一个不好的消息。
“苍澜的弟弟丢了。”
“苍澜还有个弟弟?”殷无忧有些吃惊,随即又赶紧扯回重点,“什么时候丢的?那咱们赶紧去帮他找啊。”
“你别急。”魏轻尘拉着他道,“苍流不是在琼州不见的。苍澜原本把他留在魔宗老巢,让人看着他,但那孩子自己留书出走了。魔窟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派人去找了,让这边也帮着留意。”
“哦……那苍澜岂不是要急坏了。”
“是吧,又急又气。”魏轻尘无奈道,“他就这么一个个弟弟,从小宝贝着。苍流性子又软,很好欺负。一个人在外面确实挺让人担心。我让苍澜去找他弟弟,这边交给我,他不乐意。他坚持自己坐镇此地,让我来照顾你。”
“要不我们先去帮他找他弟弟。”殷无忧有些担心,马上拽着他的袖子道,“我们去跟华阳君商量一下吧,过几日再回来,免得苍流被人捉了去。”
魏轻尘摇摇头:“我也同苍澜提过这个,但他没答应。现在两边冲突不断,又逢上论剑大会,无数剑道高手齐聚于此,若是两边开战,他一人恐怕难以支撑。所以让我们留在悬天门,准备随时支援他。”
“也是……”殷无忧往山下看了看,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苦恼。
虽然他同苍澜认识没多久,但那个人帮了他两次,对他们师徒俩有大恩。现在人家亲弟弟丢了,他也帮不上忙,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希望苍流没事吧。”他轻声道。
*
外面风大,魏轻尘手搭上师父的肩膀,对他道:“先进去吧。”
“嗯。”
殷无忧进屋后,被徒弟哄着喝了碗药,又躺下睡了会儿。
他是被一阵打斗声惊醒的。
睁眼就瞧见外面剑光闪烁,极为刺眼。双方剑气汹涌澎湃,险些要把窗户震破。
他掀了被褥直接光着脚往外跑,门一开,一阵寒风吹进来,瞬间迷了他的眼。他抬手挡着风,费力地睁眼去看,只见徒弟和一个玄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那人衣上白鹤翩翩,手上剑招凌厉,一看便知修为不凡。
“魏朝雨!你害死师父,我要让你偿命!”
男子怒吼一声,随即竖握长剑,剑指在剑刃上抹过,而后用自己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符篆。
殷无忧一看便知那是诛魔之咒,瞬间心头大震,马上就要出门相救。
魏轻尘早已留意到他,见他要出来,马上隔空操纵魔气关上了门,免得他被殃及。
“尘儿!”
殷无忧焦急推搡着木门,不待他把门打开,就透过镂空的木门看到外面光芒大盛,无数带着金红色符咒的长剑齐齐刺向魏轻尘。魏轻尘挥舞长剑奋力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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