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末世了》第99章


岬敝谀睢?br /> 金翎嫌丢人,打死不肯念。
他犟,金姐更犟,不念就跪着,什么时候念完什么时候起来。
上课?
哦哦,老师你继续,我们不打扰你们。
什么,回去上课?
不存在的。
学校老师过来干预,都被金姐好言好语的劝走了。打电话给他们家里,金父金母对女儿的做法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确实是儿子不对。
秦昊亲自去劝都没用,金姐直接说这不是秦昊一个人的事,小兔崽子今天敢带人堵同学,明天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他要死自己去死,父母养他这么大,还得因为他干的破事被人指指点点,家里丢不起这个人。
上升到这个高度,秦昊和老师都没法说什么了。
金翎□□的跪了两节课,终于在高一高三以至于初中部的学生都慕名而来课间围观的时候,再也丢不起这人,发挥生平最快语速念完了检讨跑了。
据说当天金翎实在没脸留在学校,本打算翘课回家,结果金姐亲自把他押送回了教室,喊了他们班几个同学看着,金翎要是敢早退就给她通风报信。
金翎就这么在学校出了名,秦昊和金姐都毕业了,吃瓜群众依然没有遗忘他,检讨王的事迹代代相传,成了明珠一中独有的传说。
金翎熬了三年,终于借着高考摆脱了老家那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好不容易走出阴影,没成想一抬头尼玛迎头撞上万恶之源,措不及防之下只能凭借本能掉头就跑,这还算他反应快了。
事不大,却关乎到金翎的面子,秦昊看看金翎的反应就知道他连想都不愿意想起这事,身边疑似金翎朋友的青年没有坚持追问,他也乐得不多嘴。
“你一直住在明珠市,从那里一路过来的,很辛苦吧?”
对方主动扯开话题,秦昊顺着话锋往下聊。
时诺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寡言却不会让人觉得沉闷,恰到好处的几句话,非但不会打断对方说话的节奏,反而能激起人更高的谈性。
说着一路上的经历,不知不觉嘴都干了,正想倒水的时候,对方已经接了一杯水,微笑着递了过来。
“润润嗓子。”时诺说。
秦昊道谢接过,一口气喝了半杯。
两人才刚通过姓名,秦昊放下纸杯,说:“小时你不知道,我们肖队有个女朋友,长得那叫一个好看,跟你一个姓,名字也差不多,不过性格跟你可没法比,那叫一高冷,除了肖队谁都不搭理。”
时诺想了想,说:“一个女孩子,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在眼下这个世道还是别太亲切的好。你看着她是高冷,怎么知道她心里是不是在害怕呢?”
时诺的话好像有些道理,时语的行为倒也可以用只信任肖宁来解释,可秦昊想一想,怎么也没办法把时语和“不安的小女生”的形象划上等号。
故作高冷和不屑搭理之间的微妙区别,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时诺形容。
时这个姓不太常见,秦昊又说对方的名字也跟自己差不多,时诺正想问问那女孩叫什么,忽然大厅进来一个人。
脸圆下颌尖,颇有几分小动物似的可爱的青年左顾右盼,时诺挥了挥手,喊他:“阿一,这里。”
“嗳哟我的时诺亲哥,外头找你块找疯了,你倒好,在这泡小哥哥。”
圆脸青年眯眯眼,露出猫咪般的笑容,也不近前来,一手压住大厅的门,目光在秦昊身上不带情绪的扫了一下,虽然刚刚还拿他调侃时诺,可实际上他对这个陌生人既不好奇,也不关心。
时诺放下杯子,向秦昊点一点头,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秦昊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把剩下的水喝完,也跟着离开了医院。
第89章 
从病房的窗户往下望,很轻松就能看见一楼大厅的正门; 认识或不认识的几个人先后离开后; 肖宁离开窗前,回到了时语床边。
时语也正看着他; 房间就在二楼; 而且位于一楼大厅正上方。底下金翎天赋异宾能听见二楼的交谈; 楼上肖宁有系统作弊; 时语更是对环境变化无比敏感; 楼下的动静完全被两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肖宁问:“那个时诺……”
“我弟弟。”时语没有隐瞒,与其说是坦然; 感觉更像全不当回事。
他说:“同父同母,亲生的弟弟,准确来说跟我是双胞胎; 不过出生时没有检测出异能,就被送给了血缘上应该算是我叔叔的一家人抚养; 只知道他大学考到了北方;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
回味了一下自家爱人略显彪悍的身世; 肖宁问:“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时语想了想; 回答:“时非明很爱沙琳娜; 把我和他都看做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应该不会刻意隐瞒。不过时诺应该只知道他有个叫时语的‘哥哥’,而且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联想到我身上的几率不大。”
肖宁点点头,就看见时语向他招了招手。
他会意; 笑了笑,把外套脱了放在一旁,挨着时语上床躺下。
床不算大,睡两个人是有些挤了,时语往边上挪了挪,让肖宁枕着他的手臂。
肖宁戳戳“枕头”,说:“小心手麻。”
“你可以试试。”时语回答。
试试就试试,
翻身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肖宁抱着时语,低头闭上眼睛。
感觉到头发被对方轻轻抚摸着,肖宁的思维漫无目的的发散着,忽然问:“我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原本没过耳的发梢不知不觉长到了颈侧,刘海不拨到一边也会溅到眼睛里,就一般而论的确是该剪了。
时语感受着半长的头发细软的触感,有点恋恋不舍:“还好吧……”
肖宁睁开眼,抬手抓过一缕时语的长发轻轻拉了拉,说:“别拿自己当标准……还有,我觉得你摸我跟摸小动物似的。先说好,咱家以后拒绝养猫养狗养一切带毛宠物。”
“哦……”时语不大开心的应了一声,干巴巴的听不出是在表达“好吧”还是“朕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弱弱的抗争道,“猫多可爱啊,你不也喜欢吗?”
虽然症状不太明显,但肖宁大小算个猫奴,这一点时语是知道的。
念头一转就想到了以后遇到喜欢的猫逮回来先斩后奏,应该还能争取个从轻发落,肖宁看他不说话就猜到了在想什么,补上一句:“也是,那养猫可以,我来照顾,你不许摸,”
“阿宁,做人不能不讲道理。”
时语的手指顺着柔软的发丝下滑到肖宁耳边,不满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跟你都不能不讲道理,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肖宁理直气壮的问。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人对视着,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曾经有一对夫妻因为幻想中了彩票之后奖金怎么使用,巨款分配谈不拢而大打出手。
现在这两个,眼看要为了一只养在未来里的猫感情破裂。
对视片刻,两人忽地同时笑了。
低头往肖宁眉心亲了亲,指腹温柔的拂过对方的脸,时语问:“睡不着?”
虽然肖宁已经在刻意放松,但身处于一个固定的,摸不清状况的新环境,神经习惯性的保持紧绷,一时半会儿放松不下来,就算有时语在身边也是睡意全无。
“没事,”肖宁回答,“睡不着眯着,你累了就先休息,我躺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从弃车步行之后,就没办法每次都及时在天黑前找到城镇落脚,不得不露宿野外。
虽然安全问题不大,可怪物一旦出现,所有人一整晚都别想休息。
进入千岩市前,就接连在郊野露宿了两晚,白天为了抓紧时间赶路,能好好休息的时间也不多。还记得时语那副累过头可怜兮兮的惨样,肖宁可不想他装病变真病,催他:“你睡吧。”
两个人互相都不放心,你看我我看你,都坚持对方先闭眼。
棉花糖受不了了,问:“你俩是小学生吗?!”
忽然记起在病房床头看见过什么,时语抬起胳膊,从床头柜上抓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机械盒。
这是个小型的家用收音机,型号很旧了。
网络和传媒的发展注定了广播被淘汰的命运,然而一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是这种落伍的通讯手段最保险最持久。
有一点千岩市应该是和红林市一样的,就是网络和电子通讯讯号只在市内小片的固定区域内有效,并且很难和外界连接。
电波就不一样了,接受范围大而且稳定很多,调对了频道,说不定能接上帝都的台。
两个人都僵持着不肯先去睡,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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