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学堂》第213章


“这个嘛。不考研,就得工作,我一懒人才不想工作,考研了还可以让爸妈继续养我一阵,打算考研完再考博,考博后再留学,反正目标是白吃白喝到三十。”尤品嬉笑着比了一个三,“悠哉悠哉一辈子。”
“那你怎么还到学堂里来教课?”
“外快啊!随便赚点可以买自己想要的东西。生活费不够败的嘛。”尤品做了个数钞票地样子,瞅着柴朵笑了笑,“还有顺便可以认识美女。”
“我才不信。”柴朵嘴上说不信,心里却甜滋滋的。
公羊沐回到寝室还在琢磨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公羊品,怎么想怎么像,走路的动作姿势也像,后悔没上去问一声,“唉。真是闲了发蔫,忙了发傻,就没正常的时候。”
“沐少爷!”其歌夺门而入,刚进来就跟作贼似的上下左右望了一圈,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走到公羊沐近前就要咬耳朵。
“干什么你?”沐一把推开其歌,“有话好好说。”
“不是,机密机密。”其歌继续往公羊沐耳边凑,“你老弟公羊品现在是咱们的御用先锋探子。你要是遇到他千万要装作不认识。”
“啥?那个真的是公羊品?”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你踫着他了?没打招呼吧?谢天谢地,该感谢你老爸,你们公羊家当家的不让孩子随便打工,所以公羊品就用了他老妈地姓到咱学堂里赚外快,给兵家生讲兵器试验课,据说是原来讲兵器的老师上次去巡山帮忙,结果不小心让三法门的人给灭了。一下子找不到人,就抓了公羊品这个壮丁。”其歌一屁股跳上桌子越说越兴奋,“现在三儿和邹迈查出兵家那个柴朵就是白雅装的,先从她入手,泡妞的重任就交给你老弟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公羊沐打开窗,点了跟烟抽起来,“我查出甘雅川了。他在道家。”
“真的?”其歌转手一个空符。把自己从桌边弹到窗台上,“咱俩直接去做掉他怎么样?”
“你是不是吃了自己炼的那些仙丹了?怎么开始说胡话?”公羊沐弹了弹烟灰。“再杀,有用么?不该死还会被救活,杀了活,活了杀,这么来来回回有什么意思?”
“那怎么办?总不能抻着脖子等着他们来砍吧?”其歌琢磨着公羊的话,有点道理,可这事情总得解决不能干晾着,“得想个两全地办法。”
“彼不动己不动,彼微动己先动。”公羊沐把抽了一半的烟搭在烟灰缸上,“我说不怎么样是觉得你们出手太快,求胜心急欲速不达,小心一步踩到人家设好的陷阱里。”
“这招不好?那就让公羊品先打住呗,不过总要想点儿计划垫底吧?不然怎么能做到后发先至,又不是干等就能等出良机妙策来?”其歌自觉适合冲锋陷阵,这种帐内支招隆中对的活儿真不合他胃口。
“现在突然停下容易引起怀疑,就让他那边先这么对付,两手准备着。”沐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阵法书,“天地无形手,万宗不离阵,其实咱们光想着怎么杀掉他们几个,硬碰硬这东西巡山里短时用用还凑合,可现在是在学堂里,不可能让你随随便便杀人,他们几个死过一次也不傻,难道还能故意往枪口上撞?”
“阵这东西能干什么?圈地?”其歌对阵法了解不多,这东西一方面是太浪费精神,另一方面越高级越需要人配合,他更喜欢自己咕哝咕哝就成地活计。
“记得刚上礼学堂时,沈牟常用的讲课方式不?”沐翻到最后一部分,“十八法虚阵,我希望在三个月内,咱们几个把这个学会,不,要学精,就算一个人无法布阵,几个人合起来能布到万无一失就行。”
“虚阵?”其歌还是不太明白公羊沐想干什么,“这东西高级生都不一定能学好,虚阵对布阵、符和咒的要求都很高,有些还要用到怙洚一类幻学士的看家本领。三个月时间会不会太短了?咱们几个没人专门研究过这个啊。”
“我计算过,应该可以地,咱们不要求一人布全阵,更不要求十八虚阵一个人全会,每人只负责自己最熟悉最拿手的一部分,达到高配合度就可以。你现在还是不能用符?”公羊沐觉得这个才是最大的阻碍,一时间去哪里找用符的高手顶替其歌呢?“咒可以交给三儿和宋织,布阵方面已经跟三法门确定过了,他们会搞定,就算图门那边有问题,我想楚况和骆砚也能愿意帮这个忙,幻术的东西我来,就是符比较麻烦,咱们周围也就你会符,其他人现学也来不及。”
“符啊?容易,找我老婆!”其歌随手指了指门,“心楚的符是我一手教的,绝对没问题。”
11。素其位
11。素其位
邹迁这阵子一直在汉前资料里打滚,终于接到公羊沐下的任务,突然有种可以奉旨开小差的感觉,马上抛弃汉前专门研究起咒来,说是既然只有三个月,就要全力以赴,至于汉前史反正也跑不掉,前后不差这三个月。学艺就要拜师,顺理成章,小迁收到任务当天晚上就做好一切准备,第二天上完第一节早课直奔兵家,刚到兵家办公室,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楚大哥啊!你一定要教我啊!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拒绝我的,你人这么好!”其歌蹲在地上,双手扶在桌子边,脑袋挂在桌角上,饱含期待的眼神盯着楚洛水,“我知道你会虚阵,我只要学一部分,布阵那部分就行,好不好?”
“我都跟你说了,布阵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学就能学好的,一点根基没有,就要速成?”楚洛水一大早就被其歌嗡嗡嗡,烦得课都背不下去,“我教你也是白教,你非要三个月学会,还是学点别的比较容易。”
“就先教教我嘛。”其歌打算赖皮到底,因为他知道只要楚洛水答应,能不能会绝对不是问题,而且兵家讲师里软磨硬泡成功系数最大的就是楚洛水,好在有图门清这层不能戳破的关系在,他就算死缠到底楚洛水拿他也没辙,“只要你教,我一定能学成。我发誓!你就当我是头猪,催肥还不中?”
“这跟你发不发誓没关系。”楚洛水见邹迁进来,生怕他也是跟其歌凑热闹的,马上先发制人,“邹迁,你不会也是来招我学虚阵的吧?”
“不。”小迁被问得一愣,看到其歌回头朝自己猛挤眼睛,使劲儿摇头。“我是来找陶改的,那个……我,我在这里等他还是外面?”
“你在这里等会儿吧,他在墨家教《李卫公问对解》,还有半个小时就下课了。”楚洛水松了口气,在看看桌边的其歌,“你到底要磨到什么时候?”
“到你答应教我布阵为止。”其歌说得理直气壮,誓不退缩。“我是真心求教,子曰‘有教无类’,好歹我现在也算是兵家生,你为啥可以教别人就不教我呢?”
“我没说不教你。”
“那你就是答应教我了?”
“我也没答应教你!”
“哎,你怎么可以食言?上一句还说没说不教,现在怎么就变成不答应教了?”其歌朝楚洛水嘿嘿一笑,“楚大哥,你应该烧高香我是刑家不是从纵横家或名家串门过来的。”
“你就是要学布阵吧?”楚洛水对其歌这种滚刀肉实在没办法。又强调了一次“只是布阵?”
其歌捣蒜似的点头,“嗯,嗯,就学布阵。”
“起来吧。”络水无奈地拍拍桌子,掏出手机。“楚况,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转而看看其歌,“我让楚况教你布阵,只是布阵。”
“我信不过他。我要跟你学,你是高手中地高手!”其歌还蹲着,死赖到底。
“要学就跟他学,不学就算了。”楚洛水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资料,瞅也不瞅其歌一眼,“不学,我就让楚况不用过来了。”
“别,有的学总比没得学好。”其歌腾一下站起来。“我从了还不行嘛。”
小迁看其歌这场演得不错,边笑便发了条短信,“哥们,你是不是本来就想让楚况教你啊?”
“没,我其实真的是来找楚洛水”其歌打了一个很长的破折号,“逼他让楚况教我。”
“你就不怕楚洛水识破了,一场空?”小迁佩服其歌胆子够大,连楚洛水敢耍。而且捎带着楚况一起。
“怕。怎么不怕?我怕他真的答应自己教我,我可不想找个有德国血统的教练。”
“楚洛水有德国血统?”小迁不知其歌说的是哪一遭。
“法西斯。”
小迁真想不出其歌这脑袋是怎么转地。不过这样也好,楚况受楚洛水之托,必定全力以赴,没准三个月真的能教会他。
“这些学生真他妈的刁钻,不就是李靖、阮逸,问那么详细干啥?又不能当饭吃。”陶改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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