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魔门》第201章


身份,也绝对不可能深入到他们的权力中心!”
“大师兄说得有理!”崇求凰也抚掌赞同道,“不仅如此,要想接触到道门最核心的秘密,你不能只会闷头修炼,还要拿出切切实实的利益来!”
“不错,你可以低调做人,但却一定要高调做事!”安隆补充道。
“不!我的建议是,做人做事都要高调!”牧子歌又摇头,“‘天赐金丹修罗血’,按照常理,一天不入金丹境,你都很难真正获得人家的信任。然而,湛伯阳和庚元龙就是两个很好的例子,他们起初修行时境界提升地飞快,后来又分别在炼尸和养鬼上展现出超乎寻常的进境和成果,这才破格被升为首座的!”
“十年!十年的时间,你要从练气境初期一路精进到筑基境后期,只有这样妖孽的修炼速度,才有可能得到重量级人物的器重与信任!”
“不仅如此,你最好还能有一门名动宗门的好手艺,比如炼丹,又或者是豢养灵宠。”
“你的性格也还需要磨砺,现在这样子肯定不行!”牧子歌总结道,“两年!你还年轻,在执行这个计划之前,我希望你能花两年的时间好好地历练一下,我们也正好趁这时间为你准备一个没有后患的身份。”
“还有一个问题,你的样貌早已曝光,光靠简单的易容术肯定瞒不了多久,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更为安全的方法才行!”崇求凰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
斗转星移,一晃已经两年过去了。
没有项老怪帮他淬炼黄泉真水,他只能另辟蹊径来修炼,两年的功夫,不过堪堪才练到入魔境后期。
但是这样也足够了,一旦晋升了魔血境,就永远失去潜入道门的机会了。
星光如雨,随着子夜越来越临近,脚下的车辇忽然像疯了似的速度激增,越飞越快!
呜呜呜!
车辇庞大的身躯犹如疾光电影般在夜空中划过,发出一阵阵摄人心魄的可怕呼啸声。
紧接着,嘎吱嘎吱的金属拉扯声不绝于耳,只见光滑如镜的黑铜车身上,无数龟裂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顷刻间,裂纹遍布车身。
哗啦!
一声不大的声音,却仿佛一个信号,裂纹密布的车身,骤然失去控制,大小不一的碎块,如同山洪般倾泄而下。
哗啦啦…
满天飞舞的碎裂铜块中,一个长三丈宽一丈的方形大黑匣子缓缓地浮现了出来。
“嘿,这次的马甲连一个月也没撑过呀!”如此突然的变故,车辇上的少年却不见丝毫慌张,只见他袍袖一张,一双干瘦如柴的大手便探了出来,犹如穿花蝴蝶一般连续舞动了数下,四周飞溅的碎裂铜块就好像受到重物碾压似的相继化为了齑粉。
这时再看那大黑匣子,绿锈斑驳的周身遍布着无数个玄奥而古朴的符纹,下有方形底座,上有厚达两尺的巨大华盖,赫然就是一具巨大的青铜古棺!
“这下可麻烦喽!没有了马甲的北斗冥铜棺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从明儿起,赶路就只能依靠双脚啦!”
又过了两个时辰,随着星光逐渐暗淡,北斗冥铜棺的速度才开始逐渐缓了下来。
五月初五,卯时。
巨大的青铜古棺在少年的驾驭下平平稳稳地降落在龙盘谷旁的泰黄观附近。
大约一年前,他打听到“退隐”后的庚元龙就暂时被安顿在这里闭关潜修。
收起北斗冥铜棺后,少年的右手在脖子下轻描淡写地一抹,清朗俊秀的首级就倏地一下被撕扯了下来!
然后他的脖颈蠕动数下,一张小眼睛,厚嘴唇,鼻阔耳大的黝黑面庞就出现在了他瘦削的肩背上!
“好闷!”少年扭扭脖子,深吸了一大口清晨的空气,美美地瞑目享受着,“可惜,从明儿起,我就要天天戴着刑天之首混日子啦!”
刑天之首!
修罗道十二魔尊之一,无头魔尊刑天大圣的首级!
有谁能想到,那个上古炎帝手下的第一战将,敢于挑战轩辕黄帝的大魔刑天,其实却长了一张清秀如斯的小白脸呢?
同样是一年前,少年在人头妖和姬烟儿(当然,修炼黄泉真水诀所需的黄泉真水也是身为鬼将的姬烟儿帮助他淬炼的)的陪同下,亲赴人头妖一族的圣地,历经了重重的考验,终于成功获得了这枚上古大圣的首级。
遗憾的是,不知为何,刑天之首一直都处于深度休眠的状态,除了拿他来乔装改扮成“泓山散人”的徒弟聂雨幽之外,暂时还没派上什么其他用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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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火烧泰黄观
而所谓的“泓山散人”,则是师兄弟四人间联手虚构出来的人物,在近两年的时间里:安隆在东海的某个小岛上建造了一座规模宏大,造型古拙的洞府,里面机关密布,凶险重重。牧子歌多次以“泓山散人”本尊的身份露面,驭剑击杀了数十个心怀不轨的道魔两派修士,强势立威,震慑宵小,暂时按捺住了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的苗头。崇求凰晋升魔血境后,意外地觉醒了九凤(注)的血脉,于是便干脆化身为“泓山散人”的灵宠,以反衬其高深的修为和通天的手段。而将岸则化身为“泓山散人”门下的小学徒聂雨幽,他利用传承自逆天行的炼器手法,不断地炼制出一些品阶不高但却效能超群的精品法器,很快就打响了“泓山散人”这个招牌,赢得了道魔两门修士的一致好评。除此之外,他还遵照大师兄的建议,终日混迹于市井之间,多听多观察,厮混出一副言笑不苟的小商贩味道出来,再不复此前那般沉默少语,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年老成。;日月如梭,随着时光的飞逝,前面的布局和铺垫开始慢慢发酵,“泓山散人”的存在和崛起已然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而作为他最为信任的学徒,聂雨幽的前途也同样一片光明……东方破晓,旭日初升,少年在自己黝黑的脸面上又抹上了几把浮灰,再扯掉发髻,拨乱长发,故意弄成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然后他又脱掉青布棉袍,换上了一件油光可鉴且满是补丁的粗布直裰,敲响了泰黄观的后门。“谁呀?”门咿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道士,额宽口阔,满脸横肉,生得好不凶恶!“邱道长。是我,黑蛋。”少年低眉顺眼,头都不敢抬一下。“妈的!小贱种,太阳都出来了才过来干活,这个月的例钱不想要了?”姓邱的道士眉毛一横,手中的大扫帚就狠狠地砸在了少年的头上,“瞧你这副邋里邋遢的矬鸟样儿。看着道爷就心烦!”“哦。”少年低垂着头,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扫帚,转身就要离去。“动作利落儿!”;姓邱的道士阴沉着脸,随手又砸出一张焦雷咒的符箓,“哗啦”一声,一道拇指粗细的白色闪电就劈在了少年的身畔。吓得他一个哆嗦,手中的大扫帚差点脱手。“哈哈哈,瞧你这窝囊样儿,好好给道爷们清扫后山吧!这是积福,干得好兴许来世你能投个好胎!”姓邱的道士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还不忘重重地关上了红木铜锁的泰黄观后门。“投胎?”少年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扫帚,望着泰黄观紧闭的大门。嘴角逸出了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然后他就一言不发地扛起了手中的竹木扫帚,飞一般地向后山走去。一丈,两丈,三丈…二十丈,二十一丈!少年把大扫帚反过来拿,以木柄为笔,在宽阔的林间空地上画下了一条长达二十一丈的横线。空地凹凸不平,有杂草。有碎石,坑坑洼洼,没有丝毫章法规则可言。然而,少年的这一横均深约半寸,若是御剑飞行,从天上向下俯瞰的话,笔直如枪。几乎挑不出半点斜歪瑕疵出来!;不仅如此,凝神细看,漫山遍野都布满了一道道苍虬有力的横竖撇捺,造型古拙。繁复细腻,犹如一幅意境深远的泼墨山水画,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奇诡魅力!那是纵横交错的符纹!难道他正在练习笔法?不像,一竖又一折,提笔上钩,侧身连续垫步疾行一百三十余步,拉出一条优美华丽的长弧…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就挂满了晶莹的汗水,扫帚倒夹在他的右胁下面,每一次拖动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量,不,这绝对不是练习,而是拼命!拼命什么?拼命炼器,炼山为器!两年前,他与近乎绝迹的阵法师吴天罡匆匆一见,虽然谈不上什么深入交流,却被吴天罡和幽冥老祖申屠山两人炼山为器,画地为牢的绝顶造诣所折服,让他深深地认识到,当一个人的炼器水准锤炼到了登峰造极,无可进境的地步时,再更上一层的阶梯就是想象力了!人们常常用天马行空来形容想象力,因为它代表了无穷无尽的可能性,上穷碧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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