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传》第20章


子,我惋惜了。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们为的是同一个人,只是薰儿是被欺骗,被糊弄,被伤害。而我,却看不清是不是被欺骗,会不会被伤害,我的一厢情愿,换不来两情相悦,可我还是沉了,我宁愿被骗,我也要守候他。乾玉,是我的一切,我的水下龙宫没了,水上,我至死不渝。
送薰儿回了静安雅阁,便在房里等他,我知道,他们应是在打斗,却不知他们在何处,我不能够阻止这场劫,那我只能等待,等待他的归来,无论结局,我们生死与共。看着窗外零星点点的光亮散在湖水上,煞是美妙,我端了盆兰花放在窗台上,我想,无论如何,还是真的存在的东西好看,好闻吧。这样真实的兰,才是我所喜欢的兰。虽然房里,阁中都有兰花味,可终究,只不过是熏香罢了,熏香代替不了我心中的兰。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背后一暖,悬着的心掉下来了,落到地上,踏实百倍,心下一暖,白朔还是帮了我的,他让乾玉活着回来了,他没有答应过我什么,却实现了我的请求,足以。他的热气散遍了我的全身,感受到了他,真的满足了,至少在这一刻,我与他在一起了。
“回来了?”
“回来了。”
“累了么?”
“嗯。”
“休息吧。”
“嗯……”
半晌,没了言语,忽而抱起了我,将我放在了床上,抚摸着我的发梢。他说,可后悔?我说,不悔,从来不悔。他笑了,这是我见过他笑的最美的一次,心里有些感动,慢慢的觉着嘴唇温热,他,在轻吻着我的唇……
夜晚,漆黑,可身边躺着的他让我安心,不觉漆黑,反而光明,我爱夜,我爱此时的夜。看着他紧闭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剔透的薄唇,伸手抚摸,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感到愉快,乾玉,我是你的了,可你,也是我的,现在的我们’坦诚相见‘,躺在了一张床上,枕着一个枕头,这样的亲密无间,你还能逃脱我么?你摆脱不了了,我也不会轻易放走了你。
一只手盖在了我抚摸在他脸上的手上,温热传递,我感受到了他的温暖。
“吵醒你了?”
“不,早醒了,只是在想问题。”
“什么?”
“……若,天地一片黑暗时,该向着哪儿?”
一愣,不解地看向他,黑暗里,看不清五官,不知他的愁绪为何,我轻笑一声。
“……向你。”
“……若,心间一片黑暗时,该想着哪儿?”
“想你。”
“……”
“华香,可悔?”
我一滞,起身轻伏在他的胸前,吻上他的唇,嫣然笑道:“无怨无悔。”
说罢,忽而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了身下,万千思绪,化作一枚吻殇,旖旎盘旋……
乾玉,走不掉的小鱼,你收留了吧。
乾玉,叹永夜,谁吟唱,过往。
乾玉,来生再来,你可愿意?
……
作者有话要说:梨花树下彩蝶一对
小桥弯弯的流水
白衣如雪晚笛轻吹
离歌一曲何时归
为你惹尘埃是非
为你我不管错与对
为你付出所有也无悔
红尘若梦百转千回
你的眼里流着我的泪
梨花如雪胭脂成灰
雁来雁往雁南飞
满天星光无人入睡
谁在江边等着谁
一片相思刻成碑
一生只为了这一回
一腔碧血换你一滴泪
你的安慰随梦飘飞
我的眼里只有你的美
世间有三千弱水我只求你这一杯
世间有千娇百媚我只为了你心醉
歌词《弱水》 罗心结
该故事已完,新故事 , 《七月七日之虞姬》。
:有错必改,多多指教。
、鬼门开(一)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次,若有不足,尽情提出,必定再修改!!
乾玉死了,或许是有关伦理问题,小相阁也在那之后不久也关门了,以前有乾玉撑着,但现在什么都没了,二当家雅旭也在乾玉死后一天就不见了踪影。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的是乾玉的死,还有那个叫华香的姑娘。有的人说是奇恋,赞叹,有的人却说是傻恋,唾弃,众说纷纭。不过,最多的还是惋惜。
自那之后,静安雅阁也成了远近闻名的禁地,说这是一个不干净的地方,伴随着白朔出进小相阁,名声也臭了,巷子里依旧阴风阵阵,从脑后来的风可以凉了你的骨髓。巷子的人少,巷外也冷清,人人避无不及。不过,那四人倒乐得清闲,推掉了一系列杂七杂八的事,该有的生意依旧,也就行了。
这日,薰儿外出,却正是街道收摊的时段,路边陆陆续续的走过许多挑担夫,是要回家的。薰儿走的方向与他们相反,这几日,人们归家的时辰比往常提早了许多,见他们匆忙,不苟言语的样子。薰儿嘴角微勾一笑,眼角略过行人,继续前行。路过一小道口时,传来嬉闹声,闻声望去,竟是一群小孩儿在玩闹,追追赶赶,好不活泼调皮,薰儿的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跳跃,欢闹,自己也不禁的笑了。却没了一会儿,从各方来了几个大婶样貌的人物,五六个还在玩耍的孩子就一一被领走了,薰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至于这么害怕么。又定眼看去,只见还有一个小孩没有大人来接,只是有些不舍的样子,呆呆的望着那些被接走的孩子,顿时变得孤零零的。
薰儿怜悯,刚想走过去安慰一番,却见那孩子的脸上绽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薰儿停下了脚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孩子,忽而,孩子猛的反脸看向薰儿,面无表情,薰儿一愣,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少顷,孩子又冲薰儿微微一笑,便闪身到了一家户门前,再反脸看了眼发愣的薰儿,咧嘴一笑,穿门而入。
薰儿一惊,连忙上前往那门户走去,透过门缝,只见此家主人正在家院里用餐,一家五口和和美美,温馨自然,看似一切平静。院落不大,薰儿向四周瞟了几眼,在靠近柴房的一个墙角里,见到了那个孩童,双手撑腮,蹲靠在那里。他正盯着那户人家,神情平静,眼眸沉迷。
良久,像是发觉了什么,往门的方向瞟了一眼,薄唇微抿,笑得诡异,看来是已发觉了薰儿在看他。一惊,小孩带笑不见了踪影,薰儿慌忙四处探寻踪迹,少顷,那孩子又出现于院内,这次,他站在了那户人家的稚童身旁,盯着那稚童,不离眼,时笑时静,对此,五口人一无所知,稚童依旧认真的扒吃手中饭菜。
薰儿开始着急了,手放在门上,直想推门往里冲去。突然,肩膀被人一扯,手离了门,就着扯得力道而向后退了一步,背靠在门框上,待站定,看向来人。惊诧的神色也缓了下来,薰儿急忙轻声说道:“公子,里面……”
白朔悠然一身,一抬手,薰儿便没有继续讲下去,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白朔,有些着急,又有些迟疑。
“不妨。你再看……”
白朔笑笑,不着神色的让过一边,示意薰儿再看看庭院里的动静,薰儿欲语还休,也不多想了,便上前一步,看向门缝里,那五口人依旧和谐,却已不见了奇怪的孩童,角落上也没有,这家主人的孩子还在欢快的吃咽,也没什么不妥,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薰儿不解的看向白朔,白朔轻摇折扇,坦然一笑,无言,转身就走。薰儿一愣,连忙跟了上去。
“公子,那是什么?”
“座敷童子。”
听罢,薰儿大松口气,座敷童子,算是好鬼,喜欢和小孩玩耍,但常人看不到他,除了和他玩的小孩。薰儿释然,难怪公子不在意,原来是它。后又一转念,看向白朔。
“公子怎么到这儿来?”
自从乾玉的事过去后,白朔一般不到集市上,几乎大门不出,天天躲在后院凉亭里喝喝小酒,吹吹小风,看看牡丹,不亦乐乎。而今日却从静安雅阁出来了,薰儿有些疑惑,公子出门,定是有了要事。但,白朔笑而不答,一脸神秘,见状,知是白朔不愿多说,薰儿嘟起嘴来,埋怨的瞟了眼白朔,也不再询问了,顿时安静。半晌,白朔呵呵一笑,无厘头的说了句:“生意要临门了。”便就笑开了。只剩薰儿面若呆状,考量半天,也只得傻傻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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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七月六日,离子时还剩一刻,静安雅阁只开了一叶门,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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