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羊战狼》第161章


祁泛不会变心不代表他能管得住自己的身体,很多男人即使在外头怎么花天酒地都好却始终不愿跟老婆离婚就是这个原因。
回来时一路难免又胡思乱想,好在驾驶证被没收,送他回家的是司机,不然车祸肯定又要重演。
夜里祁泛果真依言回来,只是浑身酒气自然是免不了,安以洋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客厅里也没开灯,只留玄关处一盏黄色的装饰的亮着,整个屋子晦暗不明。
祁泛走路明显都有些不稳,进来的时候摇摇晃晃扶着墙,隐约看到沙发上似乎坐着个人,便问:“安洋?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不用等我吗?”
安以洋不说话,径直走过去,扑鼻而来的浓郁酒味和……女人的脂粉混杂着高级香水的味道,脑子顷刻就炸开了。祁泛见他向自己走过来,下意识伸手抵住他不让他靠近自己,这个条件反射的动作让安以洋整颗心都拔凉拔凉。
“我身上有酒味,你去睡吧,我先去洗个澡。”祁泛说完就跌跌撞撞地从安以洋身边走过,才走两步就被紧紧地从身后抱住。
安以洋已经被委屈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死死抱住他,不让他挪动脚步。祁泛轻轻挣了挣,哑声道:“怎么了?”
安以洋不语,固执地抱着他,手开始在他胸口乱摸,抓住他的领带胡乱地扯了下来,又开始去脱他的西装。祁泛立刻就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他:“去……休息。”
安以洋被他的举动刺激得眼眶都红了,直接把头埋到他胸口,还不怕死地张口咬在他胸肌上,即使隔着衬衫,他也能明显感觉到祁泛的心跳快了不少,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别嗯……闹了,先去睡觉好不好?我去洗个澡。”祁泛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压抑,抓着他的双腕把他稍稍推离些,耐着性子哄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回来了,不要怕。”
安以洋还想往他怀里扑,无奈祁泛力气比他大,抓着他的手腕始终不让他贴近自己,最后他干脆就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上祁泛的唇,祁泛怔忪片刻,被这个笨拙而小心翼翼的触碰搞得脑子有点混沌,几乎是一瞬间他就低头吻了上去,两人慢慢地抱在了一起。
浓重的酒味混合着香水的味道犹如最烈的催情圣药萦绕在周身,安以洋像是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的浮木,几乎是决绝地与对方缠吻,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口鼻,让他心醉神迷,一想到有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分享了这份独一无二的味道,心里就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无尽的空虚和苦涩涌了进来,痛得恨不得蜷曲起自己,逃避一切伤害。
祁泛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吻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安以洋舌尖刺痛,隐隐尝到了血的味道,熟悉的恐惧感袭向心头他却完全不想放开,颤抖着去脱祁泛的外套,冰凉的指尖从祁泛微开的衬衫领口伸了进去,才触到对方炽热的皮肤就被狠狠地拉开,祁泛仿佛如梦初醒,用力地甩了甩脑袋,突然将他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安以洋被轻柔地放到了床上,尽管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莫名恐惧,同时内心却矛盾地控制不住渴望,想要更深入地与对方接触,不想祁泛只是替他盖上被子,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就转身去了浴室,期待登时落空。
安以洋,你怎么这么贱?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侧身把脸深深地埋进被窝,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入枕侧。
祁泛是回来了,却在吻过他后去了客房睡,而且,这次他真真切切感觉到,祁泛,是真的不愿意碰他。
心灰意冷的他第二天醒来看到祁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喝了杯水就直接去书房关了门,不一会儿祁泛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有一块切好的西多士,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热牛奶。
安以洋看了他一眼,回头继续在键盘上打字,祁泛穿着居家服在拉过椅子在他身旁坐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怎么不吃早餐就开始工作?”
安以洋没有回答,祁泛忍不住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仍旧不吱声,祁泛径直转过他的椅子两人面对面坐着:“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不去上班?”安以洋挑了挑眉,问道。
“今天周末,休息。”祁泛淡淡道。
“哦,难得大忙人也有休息的时候啊。”
祁泛见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知道肯定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怎么了?你希望我去上班吗?”
安以洋耸耸肩,不作答。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闹起脾气来?”
安以洋只是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还有稿子要赶。”言下之意是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妨碍我。
祁泛坐了一会儿,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说道:“先把早餐吃了。”
安以洋不理他继续目不斜视地打字,祁泛似乎也来了气,直接站起来往外走:“随便你。”
大少爷向来没有多少耐心他是明白的,只是有些事情即使明白也还是会被刺痛,比如此刻,安以洋伸手捂住左心口,脸上一片茫然,那副仓皇无措的模样像是小动物迷了路,哪里还能写得下去一个字。
今天祁泛难得一天都没出去,安以洋一直在书房呆到晚上才出来,喝水的时候见餐桌上摆了好几个菜,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了起来,尴尬的是还刚好被往这边走来的祁泛听了个正着:“饿了?吃饭。”
安以洋撇了撇嘴,不说话,想不到那个向来用鼻孔看人的家伙还愿意跟他说话。
祁泛见他不回答,自顾自去厨房帮他盛好饭端出来,再闹别扭就显得矫情了,安以洋只好坐了下来跟他同桌吃饭。
席间祁泛突然说道:“对不起。”
安以洋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该那样跟你说话,吃完饭我们聊聊好吗?”祁泛放缓了语气,说道。
安以洋点了点头,低头凶狠地扒了口饭,暗骂自己容易心软,他刚才只差零点零一秒就原谅这个整整将近一个月夜不归宿的人了。
饭后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在放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两人心思都不在上面。
祁泛率先打破了沉默:“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事。”安以洋拿过抱枕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上头。祁泛往他身边挪了一点,伸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不能跟我说说吗?你心里一定有事。”
安以洋摇头。
祁泛叹了口气,有些迟疑:“是不是昨晚……”
“不是!”安以洋猝然打断他。
“我还什么都没问。”祁泛睁大眼睛,更加觉得是昨天晚上的原因,“是不是我喝多了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安以洋转头看着他,也有些吃惊,他指的出格的事是什么?明明是自己试图对他行那不轨之事最终失败了而恼羞成怒而已!他不会不记得了吧?
像是应了他的猜测,祁泛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确定的闪躲:“昨晚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了,因为喝了很多酒脑子有点乱,抱歉。”
果然!
“你什么都没做,放心吧!”安以洋如实说道。
“真的吗?”祁泛将信将疑。
安以洋点了点头,有些自暴自弃地歪到了一边。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地坐了一会儿,原以为祁泛会起身离开,不想他却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安以洋无辜地眨眨眼。
“就是,结婚……”祁泛看着他眼里竟有一丝有不安的脆弱,安以洋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认真回道:“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祁泛一瞬间变得有些无措,情绪明显激动了很多。
安以洋再次沉默了,说不出口,要怎么说?
没有性的柏拉图式爱情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吧?他不过是不想抱着不安度日,不想整日活在患得患失中罢了。
“没有为什么,我想清楚了,我们不适合结婚,如果不想维持现状要结束也行。”近乎冷酷地说完,他直接站起来往房间走。
“你说什么!”祁泛一把将他扯了回来,眼里暗潮涌动。
他的力气非常大,握着安以洋的手腕,仿佛要将他骨头捏碎一般。
安以洋疼得抽了口气却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我累了,真的累。”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祁泛扶着他的肩膀,眼睛红的像头困兽。
安以洋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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