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93章


李凤瑞温情一笑:“傅少庄主可是想起了什么?”
傅庭秋面色一变:“婳祎。”
李凤瑞煞有其事的点头:“不错,我能得中原几大家的青年才俊陪葬,亦是死得其所。”
傅庭秋倏然回头大喊:“快走!”
尾音颤抖乃至有些破音,听者无不感受到他的慌张,话音未落,揽光铃紧跟着丢向李凤瑞。
可是,已来不及。
李凤瑞脸上出现诡异的笑容,最后一口酒饮尽,浑身灵力高涨,将他整个人变得晶莹剔透,似一颗发亮的夜明珠,越来越亮,须臾间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一个大乘期修为的高手自爆内丹,方圆十里无一幸免,连长年屹立不倒的山峦亦跟着颤抖起来,隐隐有崩塌的征兆,哪怕有上等神器抵挡在前,也只是挡住了部分,威力依然惊人。
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傅庭秋那声喊后,江穹意识到什么,将临渊剑与惊鸿剑交叠,手速极快的结出一方阵法,阵方形成大半,爆炸的灵力便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将他与祁棠舟,甚至傅溉耍追紫品桑畈桓创嬖凇?br /> 以谢焉的修为自保足以,但他当时心心念念的皆是傅庭秋,遂不顾一切的上前将人接下,待反应过来要带人走的时候,灵力已接踵而至,那瞬间谢焉只来得及将傅庭秋抱在怀中,以后背抵挡住磅礴的灵力冲撞。
轰轰隆隆剧烈的响动,绵延数十里的宫殿接连崩塌,连带着山体开始摇晃,显然是要塌了,飞散的众人相隔不远,纷纷成群结队的忍痛御剑离去,待落地后,众人望着地崩山裂中的山峦,陷入沉默。
傅庭秋疑惑重重,为何李凤瑞不惜自爆来与他们同归于尽?明明他已是扶桑门门主,总不至于他是另一个萧云生吧?这疑惑如今似乎无人能解,随着李凤瑞的死尘埃落定。
此次塞外之行,扶桑门与八神殿接连消失,无论是对塞外亦或者是中原,都算的是好事一桩。
傅庭秋与谢焉因失踪的清风及傅来二人,暂且还离不开塞外,祁棠舟与江穹一听,也表示可留下帮忙,结果几人还没动身寻找,倒是清风拖着三个人先找上门了。
在举目无亲的为难之地,着实为难清风,不仅要带着傅来,还要带着时时摆威风的柳泛及总想寻花问柳的柳序,近几日清风苦闷不已,见到傅庭秋几人,犹如再生父母。
人既然寻回,一行人着手打道回府,清风因要留在此处探寻情况,便与他们分道扬镳,谢焉以他需要用人为缘由,将知南楼多数精英留给清风,剩余的则奉命先回破军城,最大的威胁已无,并无什么不放心的。
一行人走走拖拖顺带养着伤,几月后才到寒江镇,围桌而坐时,想起先前的事,唏嘘不已。
傅庭秋:“终究未能将知南令带回来。”
这是他一大遗憾,半山腰处他们也上去寻了一遍,只看见残桓断壁,被大火烧过的大片漆黑石块及厚厚的灰烬,还有……死的面容安详的白长醉。
白长醉的尸体在半山腰的话,那随着萧云生坠崖的又是何人?
傅庭秋几人不得而知,从清风那得知,他与傅来是被婳祎伙同李凤瑞绑走的,听婳祎的意思,她竟是李凤瑞多年前丢失的亲生女儿,李凤瑞身在扶桑门,不容许有情爱,但在年少时曾与一人有过一段,二人水乳交融后,有了婳祎。
此事在扶桑门中,是万不能存在的。是以,白长醉瞒着李凤瑞对他妻女下毒手,李凤瑞知晓时,木已成舟,白长醉巧舌如簧,李凤瑞虚以为蛇,等着将白长醉杀死的机会,等到如今,终于等到萧云生。
不仅等到萧云生,亦等到婳祎。
婳祎的经历让李凤瑞悲痛不已,自觉愧对她,有心补偿,却惨遭婳祎利用,不仅毁了对合欢派有威胁的扶桑门,还想一并将傅庭秋等人一道毁了,以此清除合欢派的对手。
如此,傅庭秋与婳祎的合作便不了了之,揽光铃随着李凤瑞共毁,婳祎至今身在何处,他们也无法得知。
江穹:“萧云生真的死了吗?”
傅庭秋看了他一眼:“我将白长醉的死状飞鸽传书回万秋山庄,徐老说,白长醉中的是双生蛊,他既然死了,那下蛊之人也活不了。”
江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祁棠舟见状,眼眸一转,问道:“海底深不可测,活人掉下去便无生还可能吧?”
傅庭秋含笑:“自然,更别提萧云生身负极其霸道的蛊虫,更无生还的可能,江穹,他人已死,你该放下心结才是。”
江穹抿紧唇,片刻后轻轻点头,算是应下。
一桌四人,唯有谢焉不曾出声。
傅庭秋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识趣的没打扰。
当夜,傅庭秋避开众人的目光,偷偷溜进谢焉的房内。
那人手执狼毫,正在写信。
傅庭秋悄悄靠近,双手已扬起,待捂住谢焉的双眸前,便听见这人无奈的哄道:“别闹,我在给朗月写信。”
傅庭秋悻悻的放下手,转到他身侧坐下,捻过甜杏放入口中:“知南楼失了知南令,会如何?”
谢焉手下不停,漫不经心:“不会如何,追回知南令不过因它是知南楼的东西,如今既知它是萧家之物,也物归原主,便掀过这篇,再做打算。”
傅庭秋:“你当真信知南令是萧家之物?”
谢焉:“知南令在萧云生手中不一样,再者……”
他稍作停顿,对上傅庭秋一错不错的目光,继续道:“我曾在古籍上读到过关于知南令的描述,除去名字不一样,剩余无一例外,其上事情与萧云生说的一模一样。”
傅庭秋意外:“如此,倒也算的圆满。”
谢焉放下笔,垂眸轻声道:“知南令出世引起的血雨腥风过盛,即便萧云生所言是假,但让知南令随他灰飞烟灭,亦是好事。也算藏着我的一份私心,只是答应你的事,要食言而肥了。”
傅庭秋一怔,释然道:“我亦未能助你寻回知南令,算是一笔勾销,倒是另有一件事,楼主莫要食言了。”
谢焉抬眸看他,不明所以。
傅庭秋抿唇一笑,伸手一拂,灯光骤灭。
黑暗中,傅庭秋一把拽过谢焉,拉拉扯扯间将人压在床榻上,他双手按在谢焉的双肩上,微微俯身,气吐如兰:“楼主,你可是忘了那日说过,要给我上盘好菜?”
谢焉唇角一勾,手已摸上傅庭秋的腰腹间,手指微挑,腰带无声散开,他的手亦趋亦步的潜了进去。
傅庭秋浑身一抖,气息已乱,颤声道:“你……”
谢焉猛然抬头,封住他的唇,黑暗中眸光星辰点点,璀璨如光,让人不敢直视。
傅庭秋微微眯眼,不甘示弱的同谢焉争夺主权,到最后二人位置对调,他被人剥去外壳,以极为天然姿态躺在谢焉身下,望着同样天然的谢焉,他轻声笑了。
谢焉深深看他一眼,意有所指:“都道傅少庄主一笑倾城,亲眼一见,果真如此,还望少庄主,一会也能笑的这般灿烂。”
傅庭秋又笑:“那有何难?”
片刻后,自帷帐内传出傅庭秋断断续续,带着几丝哭腔的求饶声,细听之下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水声。
夜深人静,月儿也被这声音羞的躲进稀薄的云朵内,遮遮掩掩间还有几分窥探之意。
傅庭秋浑身大汗,只觉得他要被谢焉拆分入口,浑身疲惫,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昏昏入睡间,身上依然精神抖擞的男人,肢体厮磨,俯身叼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傅庭秋,我心仪你,愿与你生相守,死同穴。”
傅庭秋懒懒的抬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嘴刚张开,话未出口,先被顶出一声哽咽,至此,他再未能说出一句话。
夜…缓缓划去,黎明悄然而至,新日再起,一切都是全新的。
“安好,”谢焉在傅庭秋眉间落下一吻,呢喃道,“我的少庄主。”
后记:
有一日,傅庭秋与谢焉快意江湖时,偶遇一位算命老者。
老者嗷嗷叫追着他二人,要给他们算命。
傅庭秋执拗不过,只好老实的让人算了一卦,卦后,老者送了把剑给他,直言他与此剑有缘,离去前神神秘秘的笑容看的傅庭秋恶寒不已。
令傅庭秋称奇的是,那把剑似天生为他所铸,随心所欲的好似会读心。
谢焉本不赞同他用,奈何见他高兴,便作罢。
当晚,傅庭秋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的他与谢焉情意绵绵,相濡以沫,如此下去两人定是相敬如宾,是修真界内独一无二、令人歆羡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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