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幻歌》第23章


谁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不好了!快来!”
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显得格外突兀。
字正腔圆,语气里的惊恐和害怕却让屋子里的几个人心头一紧。
不由分说,几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冲了出去。
只看到突史鹤焦急的站在一间房子的门前。
一边呼喊,一边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而几个人自然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不过接下来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无法释怀。
血,满地都是血。
即使是这几个见惯了生死的人也有些难以接受。
而这些血是从不远处的床上流下来的。
“怎么回事?”刘虎真的是恢复得相当快,一脸凝重的模样。
“我来这里敲门,但是没人开,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却闻到了血的味道,而且特别浓,我怕出事,就踹开了们,结果就看到这幅景象了。”突史鹤苦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不过上官萧落的目光却都被锁在了沾满鲜血的床上,和那具尸体。
吴定山的尸体,在那张颇为漂亮的雕花大床上躺着。已经有些发黑的血液沾满了暗青色的地砖。
本来就有些邋遢和苍老的那张脸,此时却是白的可怕,丑陋扭曲地僵硬着,恶心得让人想撇过脸去。双唇像夜叉般往上吊;两眼翻白凸出;湿淋淋的黑色的头发凌乱不堪。
因为下颚高抬而一览无遗的黝黑的脖子上,残留着看似某种带状物勒过的泛黑痕迹。
几根绳子分别绑住了他对四肢。
不过那个本来应该勒在脖子上的绳子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朱嫣见到这幅景象哪里还敢多看,直接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不是生平第一次这么近看他杀尸体,可是这惨绝人寰的死状还是让她害怕。
暗灰色的裤子的裤腿被人撕开了,同样撕开的还有袖子。
上半身是那件有些破旧的袍子已经被血液完全浸透了。
已经不能靠自己意识动作的双手,交叉摆在心窝处。悬吊在尸体上方的铜制浇水壶,被绑在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丝上。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塞着一条蓝色水管。水已经流光了,可是,尸体还是湿淋淋的。
他的腿被人扯向两旁,手却被绑在一起。
尸体是一副诡异的人字形。
而血却是从四肢流出来的。
很明显,吴定山是被人割开了四肢上的动脉,慢慢的流血而死的。
“好惨!”刘虎也看不下去了,站在尸体旁的说,“到底是谁?”
“不是我。”上官萧落苦笑着回答。
刘虎把眉梢皱成锐角,说:“我信你,这手段太残酷了!”
一旁的许无殇大概是看那幅挂在装饰架上方的画看得出神了,居然什么都没说。
“老许,你看什么呢?”
刘虎皱着眉问道。
一边说话一边顺着许无殇的目光看了过去。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屋子墙上的话居然和之前中间的房子里的画一模一样。
“我懂了。”上官萧落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吴定山的尸体,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第37章 杀人的预告
“公子,你有话要告诉我们?”
刘虎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只是淡淡的问道。
时间不早了。
几个人再次坐在这间姑且可以称作大厅的房间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他们自然不能让吴定山的尸体继续放在那个房子里。
同样埋起来的还有前一天就已经死了的肉山。
“不错。”
上官萧落缓了一口气,默默地点头。随后便起身走到了房子的右侧。
“看这个圆盘!”
他停在了那个圆盘装饰品的前面。
用手指了指。
这个圆盘一共有七个格子,两红五白,与昨天上官萧落初次看到的时候,居然多了一个红色的格子。
“恩?”
在场的其他人却没有发现什么。
“这个玩意一共有七个格子,对不对?”
“不错!”
听到了上官萧落的询问,刘虎到是先说了一句。
“这七个格子,现在是五白,两红对不对!”
“不错!”
这次说话的许无殇。
“看看这两个红色格子对应的位置!”
上官萧落的脸上清楚地写着“这与吴定山的死有关系”。
因为这栋建筑物里,这个房间里的收藏或者说装饰品并不少。
许无殇与无言苦笑的刘虎相对而望,不禁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你是说这个格子对应了死人的位置?”
流苏的语气显得极其恐惧。毕竟这可不是意见好玩的事。
“不错!”上官萧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如果把两个死了的家伙的房间位置与这个装饰品做对比,正好是对应的。”
“这边!”上官萧落所指的,是面对中庭右手边的方向——往他跟朱嫣所住的房间方向;也就是昨天吴定山离开时的方向。
几个人的思维不知不觉里已经随着上官萧落的话转动了起来。他们像参观美术馆的客人,紧跟在眼前这个满脸苦笑的的公子后面,开始了逻辑上的“探险”。
餐厅、与每个人的房间都有一条通着的石桥,而屋子的门与门之间挂着挂着几幅各不相同的画,有的还是空白,有的却预示了已经发生的死亡。
不过,不得不说每一扇门上的装饰相当精致,充满了异域风味。
“可是这些画本来是白纸,为什么又会变出图案?”流苏的脸色愈发难看。
“是啊!难道是凶手每次杀完人都还得回来吧画换了?”刘虎问。
说着,他却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说:“难道凶手是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整张脸沉了下来。
“到底是谁?”刘虎又问了一次。
许无殇皱起八字眉,说:“老刘,冷静!”
“冷静?”
刘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叫道:“我怎么冷静,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吴定山的死状是有多惨,凭心而论,我们这几个功力尽失的人和吴定山有什么区别?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许无殇本来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刘虎粗暴的打断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也先得冷静下来啊!”许无殇并没有生气,他反倒是很理解刘虎的焦虑,只好苦笑着劝慰。
刘虎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
“还能怎么样?”
上官萧落还没开口,朱嫣却说道:“敌明我暗,除了静观其变还能怎么办?”
“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但是。。”
“别这么急着下结论!”上官萧落的右手往前伸,指着圆盘,说道:“别自己乱了阵脚!一切只是猜测!”
“那怎么办啊!”刘虎颓然的坐下,活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只能各自小心!而且从现在开始,我们派人得守夜!”上官萧落的语气突然坚定了起来,大声说着,语气里不允许丝毫的质疑。
“守夜?”许无殇奇怪的问道。
“不错,守夜!”上官萧落顿了顿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人一组,进行守夜,坚持七天!”
“七天?为什么要坚持七天?”这次说话的是突史鹤。
“我体质特殊的事在座的几个应该都知道吧!”
“恩”
听到了上官萧落的问话,几个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今天早上感觉到内力恢复了一点,虽然这点内力没有什么用,却是一个好消息!”上官萧落突然自信了起来,说道:“我估计最多七天,我的内力就能恢复!”
“这倒是好消息”许无殇抚摸着下颚,说,“只要公子你能恢复,我们就有离开的可能了。”
“真是个好消息。”朱嫣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她兴奋地点点头,然后小跑步到上官萧落的面前,激动的握着上官萧落的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还没来得及说就发生了吴定山的事。”
上官萧落微笑着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小心坚持七天就够了!”流苏的脸色好了许多,回过头来对上官萧落们说,“那我们就听公子的。”
“不错!”
刘虎罕见的没有反驳流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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