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逍遥行》第207章


冷意,抵着小诸葛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你们还等什么?楚晏在这里还躲着干什么。”一言未毕树丛中瞬时起身十几余人。
“楚晏,你是跑不了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楚晏微微扫了一眼那一对对猛兽般的眼睛,黑眸深不可测的打量了那些人一眼,慕衍,慕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忽略这个人,她不去想不是因为想要忘记,而是她知道,慕衍不希望她被仇恨左右,可是现在,那么多的眷恋与牵绊却被这些人硬生生的斩断。
青光闪动,寒光徒闪,一瞬间夺情剑尖上的白光几乎耀的睁不开眼睛,长剑剑尖晃动向上反挑,那些人纷纷出招,楚晏出招极快剑尖颤动不绝,腾挪闪跃足见剑力强劲。
那些人脸色大变,一张张脸顿时惨白的毫无血色,她黑色的眼眸中找不出一丝温度,目光绝决,三个人望着楚晏不断逼近的身影,手上动作徒然停下,她进一步他们便退一步,神色惶恐之际丝毫不敢生反抗之意,长剑一扬,隐约带着杀气的剑悄无声息的扫过,月儿看着倒在地上立时气绝的三个人,后背隐隐发凉整个人向后缩着,连抵在小诸葛身后的剑什么时候放下都不知道。
小诸葛眼中一片淡漠,她的神情冰冷而淡漠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眼底深处狂澜翻卷的是凌厉的杀意,在数人中间穿来绕去竟没有半分败象,小诸葛曾见过她这个样子,就是在英雄会上她万念俱灰下被她师父生生逼迫绝望的时候。
无锋望着她淡然冷漠的神情不禁生出胆怯之意,门主之命没人敢反抗,若是无功而返在门主手里依旧逃不过一死,双眉扬起目露凶光“大家一起上,抓住她门主重重有赏。”
楚晏眼底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这些人眼中的杀意和恨意,当下更不思索长剑使的犹如疾风骤雨一般,那些人围在她身侧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花叶刮的隐隐生疼,衣衫被她的剑气逼的不住向外飘逸,楚晏长剑毫不停歇,剑尖从身前之人的肩胛一穿而过,一脚便将他踢下悬崖,那些人脸上满是惊惧,这里地势险峻绝难向后避跃,山崖下临深渊,深不见底,稍有失足绝难活命。
楚晏长剑剑尖轻颤,身形飘转剑尖已指住来人咽喉,而身后之人乘机向前纵跃,“小心,”就在此时一丝银光电射而出,许翀手中箭羽飞射向楚晏身后之人,正中那人的要害之处,嗤的一声轻响,许翀手中的剑已经从背心刺入他心窝,跟着拔出那人俯身倒地,背心创口处鲜血泉涌,等他再抬头之际,除了慌乱疾逃的无锋和月儿,所有人气绝身亡,倒地一片。
楚晏心头一片冰寒,目光极深望着深不可见的崖壁,风拂动她的衣衫,薄唇抿着微微阖上眼眸。
“楼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许翀的神色中隐隐透着担忧,若不是他见这些人行色匆匆、神色有异,也不会尾随而至。
小诸葛凝望着她,许翀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楚晏凝立在崖边,空山寂寂、树影重重,他看的清清楚楚,月儿提到慕衍的时候她眼底的深光碎了一地,许翀静静凝视着他眼底是难以言明的晦涩情绪,他一路疾奔,他一心念着他的安危,而他目光里的关切之情却都给了别人。
良久“我没事,走吧,”小诸葛缓缓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向楚晏身边,轻轻握上她冰凉的手“楚晏,我很怕你想不开。”
楚晏睁开眼,望着面前渺渺茫茫的山涧,朝阳垂落山间将树林山崖涂抹成深浅不一的颜色,眸光轻敛微微挣开他的手“回去吧。”
小诸葛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缓步走远的身影,漆黑的眼眸中微微浮现波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薄凉“许翀,你受伤了?”
许翀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一点小伤,无碍。”
淡淡瞥了一眼楚晏影影绰绰的身影说道“走吧。”
第二百六十章:蛊毒得解
“门主,属下无能,没能将楚晏擒来,请门主恕罪。”沈拓高坐之上缓缓睁开眼“月儿,你这是何意?背叛了沈天羽了吗?”月儿跪在地上微微僵直着身子,抬眸之际只见嘴唇动了一下却是没有一点声音,砰的一声,无锋只觉身前劲风扫过,转眼间月儿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嘴角渗出丝丝血迹,而沈拓脸上满是暴戾傲慢之色,稳稳不动。
无锋淡淡瞥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月儿,门主下手不分轻重,这一掌下去也不知她是死了还是活着,“门主,请手下容情,”
“一群没用的东西,那么多人都擒不住一个楚晏,我留你们有何用?”话间冷冷的扫过来。
无锋脊背不禁阵阵发凉,“门主,楚晏的武功实在是厉害,加上她拿着夺情剑,出手实在不可思议,我们真的不敌啊。”
沈拓神情徒然变得森冷酷寒,霎时间又惊又怒,一双眸子迸发着阴骘的精光,砰砰几声,手掌到处便既毙命,举止有异大有狂态,几个侍者面面相觑尽皆骇然,不由得冷汗直冒,沈拓一个眼神扫过来,几人扑通跪地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滚,”一声冷喝之下几人如临大赦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无锋屏息凝神,望着地上惨死的几人委实可怖,“我和她出手,谁更快一些,”无锋脸上不敢有丝毫惧意,更不敢有丝毫轻忽“自然是门主更快一些,”
“哈哈哈,”一阵阴冷的笑声响起,沈拓闻言一时间志得意满,“等我练成了藏经宝鉴,他们那些人,一个也别想活。”
“门主,那楚晏要不要继续追杀?”无锋有些低低的道。
“不必,我留着她的性命还有大用,我发现藏经宝鉴上面不仅仅有修习内功的心法,更有吸食别人功力的口诀,只是每吸食别人一层功力,我的内腑之中便要沉痛一分,你去找一些这江湖上久不路面的隐秘高手,暗暗捉来若是吸食了这些人的功力,我的武功必定大有进境。”
“那四大门派的那些人呢?”沈拓望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些人自恃名门正派,心高气傲那我偏偏要折磨摧毁掉他们的意志,眼下这门内功我还没有完全掌握,一旦等我习成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无锋侧目瞥了一眼沈拓,眼中浮动着阴沉的诡异,一张脸狰狞的可怕。
“楚晏,怎么样了?找到解药了没?”冬一个箭步上前,神色间满是担忧,“这是八角乌,捣烂内服,每服二钱以水煎服,之后,白茅根、白术二两,分三次温服,附子一枚半、甘草一两以水三升,姜黄上药没服二钱,温酒调下,每日再以阴阳莲泡服三次,早中晚便可,记下来吗?”
冬凝神认真“记下了,月儿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们一道回来,”
楚晏神情淡漠不欲与他解释,“沈天羽怎么样了?”冬眼眸倏的睁大“少主他,”声音隐隐有些发颤。
“我知道了,你先去煎药吧,”话间大步向内院走去。
楚晏是以自身内力将他的蛊毒逼住,真气护身一时不致于发作,只是没有料到山涧中的那些人耽搁了些时候,眼下他体内的真气涣散蛊毒越发越猛。
推门进来,沈天羽懒懒的躺在床上,不觉让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便似这般慵懒散淡,沈天羽望过来,推门的声音发出轻微的响声打破屋子里的静谧,他的嘴角溢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眉目却含着沉思之色。
楚晏走近,他的神情淡然额头上却因为隐忍微微渗出些许细汗,“疼就是疼,不必忍着,”
沈天羽闻言忽的出声笑了,的确如她所言,他的身体痛的几乎僵硬,侧身一动胸口一甜,一口鲜血涌到了嘴里,望着她一眼又不着痕迹的吞咽回去。
“我让冬去煎药了,在此之前我要用金针封住你的经脉,这是海芋,有解热攻毒、祛风消炎的功效,现在真气消解毒气必然四散,而且你这蛊毒发作无时,现在必然痛不可忍,用它能消解你的几分痛楚,只是这其间疼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沈天羽眼色依旧从容悠然,点了点头。
楚晏从粗布上取下几根金针,金针的尾端闪烁着流利冰凉的光芒,将金针尖端淬入火中,片刻后又浸入清水之中,反复及此,沈天羽静静的凝视着她的动作,她的眼中清淡悠然,真的不像是他熟识的楚晏,倒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女郎中,眼底清清淡淡毫无凛然,很难将她想成江湖上那个武功高强、人人惧危的楚晏。
“若是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沈天羽眼底多了丝明朗轻松的笑意“你是否太瞧我了,我既然敢服下蛊毒,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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