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终极反派》第48章


嘴唇间的摩擦仿佛点燃了最原始的*,恍惚而又清醒的唐渊在那冰冷而有温暖的唇贴过来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将那种想要毁灭的激烈情绪释放出来。
他像是野兽一般狠狠噬咬着对方的唇,直到重新尝到那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只属于他的天使的血的味道。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接在对方温顺的接受下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扫荡,让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记号。
口腔内壁仿佛燃烧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擦出火花。伴随火辣辣的炙烧感的是奇异的快感,激烈到头皮发麻,身体似乎有电流窜过。
良久,纠缠在一起的唇才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暧昧到了极点。
希拉的唇上因为唐渊的粗暴而裂开一个小口,鲜血慢慢溢出。
唐渊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他的唇角,仔细查看那伤口,眉间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他挑起眼角,妖异地笑着,然后凑近希拉说道。
“感觉这样的你,更让我心动呢……”
☆、第48章
“但……为什么要亲我?”平静下来的唐渊望着希拉问道,不悲不喜。
“……你给我的感觉不太对。”希拉思考良久,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是杀气太重,还是压迫感太重?”
唐渊轻轻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眉眼低垂,五指却在慢慢缩紧,直至指尖陷入肉中,尖锐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然而他的眼神中却仍带着茫然。
为什么心里还有着难以消除的愤怒?
为什么会那么渴望血腥?
他之前明明抑制住了啊……
希拉却猛地握住唐渊的手腕,掰开他虚握的五指,没有伤口。
有点遗憾呢……
唐渊似乎洞察了希拉的想法,调笑道:“真可惜,这次没受伤,你就没有惩罚我的理由了……”
“这样也很好。”希拉握住他的手,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对啊,这样也好。”唐渊随声附和了一句,有些漫不经心,思绪似乎飞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无人可以到达。
希拉皱了皱眉,自从拆穿城主的女儿,蹩脚的跟踪后,唐渊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劲。即使是后来他及时安抚,却仍然有些奇怪。
然后他低头望向那个仍旧一脸天然呆相的城主女儿,想到:那么就是这个恶魔扰乱了唐渊吗?
那么杀掉她,唐渊会恢复正常吗?
他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个问题。
冰冷的眼中容不下怜悯,即使神是批评罪恶,提倡美德,他会审判每一桩罪行,愿意接纳每一个善良的生灵。爱和真善美才是他小时候对他们讲得最多的。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一切并无作用,他的司职是杀戮,是毁灭,从来不辨善恶,不论是非。
所以只要他愿意,那么杀了那个令唐渊不快乐的恶魔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所唯一能完完全全拥有的也只有这只恶魔罢了。
他怎么舍得看到他不开心呢?
“希拉,我们出城吧。”
唐渊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希拉一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唐渊不厌其烦地再次解释了一般:“我答应了阿芙贝尔的要求,我们一起去外面逛逛吧。”
说完不等希拉回答,唐渊就直接拉着他从树上下来,然后对一边苦苦等待答案的阿芙贝尔招了招手,淡淡地说:“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唐渊拖着希拉走在前面,阿芙贝尔在后面几步跟着。
“你……”希拉欲言又止,十分不明白唐渊的这种行为。
“你想说什么啊?”唐渊回过头不解地望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杂质,单纯而无辜。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倒是有几分可爱,他凑近希拉缓缓说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想杀她吧?”
“怎么可能啊?”
“她都蠢到那种地步,我觉得杀她都是在拯救她。”
“然而,恶魔这种生物从来都是阴险狡诈,不做好事,最喜欢损人利己的。”
“身为深渊之主的我更是其中之最,怎么会让她解脱呢?”
说道这里,唐渊的笑容中增添了几分坏坏的意味。
然后他伸出手,划平希拉皱起的眉,温柔地说道:“我的天使大人,我真的没事,所以就不用担心了。”
“……”希拉只是静静地看着唐渊,不曾言语。
明明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要……
杀死她吧。
那么为什么又放弃呢?
的确,唐渊之后地理由解释得十分正常,然而对于唐渊来说,这样的正常本身就意味着反常。
按照他正常的反应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就算放弃也绝对不可能解释这么多理由。
希拉突然觉得这一刻,唐渊的世界仿佛张开了一个壳。
他在壳里,他在壳外……
他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却怎么也……
进不去。
阿芙贝尔跟在他们的身后,全然不知道前方平静下的暗流涌动,而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道:“王果然是乐于助人的好恶魔。”
然而,真·天真·单蠢帝阿芙贝尔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两转,所以说,反应迟钝的呆货有时候还是很幸运的……
……
当希拉和唐渊走出城门后,带路的就转为阿芙贝尔了。随着阿芙贝尔脚步的愈发深入,离恶魔的聚居地也越来越远,几乎已经深入到了森林的中心。
阿芙贝尔似乎对这条路格外熟悉,而这一路上十分安静,没有一只魔兽出来猎食。
“等等,你确定是这里吗?”唐渊发出对一路上显得十分高兴的阿芙贝尔问道。
“对啊,我走这条路走了很久了,大概……”
“多少年?我怎么又不记得了!”
“最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阿芙贝尔起初还很兴奋,然而越说到后来就越迷糊。
“一般的恶魔似乎不会住在这里?”唐渊也并不计较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下其他的。
“对啊!”阿芙贝尔猛地点头,似乎非常赞同这句话,然后她一脸苦恼地嘟囔道:“明明和她说过好多次搬到城里来,但她就是不肯。”
“虽然我承认她的力量十分强大,并不需要城里的军队保护,但……”
“明明如果她住在城里来,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说到最后,阿芙贝尔甚至瘪了瘪嘴,表示十分不理解这种行为。
明明黛妮虽然看起来性情冷淡了些,却对她十分好,感觉她也是喜欢她的啊……
“你口中的黛妮是住在这吗?”唐渊望着前方有些简陋的小房子。
“是啊……”提起这个阿芙贝尔的神色却愈发无奈起来,感叹道:“一开始黛妮还是住在山洞里,因为我天天烦她,这才答应建个木头房子,简陋极了。”
“明明如果跟我去城里,住所会好很多,我还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
看来阿芙贝尔对黛妮不肯住城里的执念十分的深,三句不离这个话题……
走到木屋旁,一行三人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身为王室一员,你不应该旅行你的职责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男声难以抑制住情绪地吼道。
“王室一员?哼……”冷漠的女声重复了一遍那四个字,发出带着浓浓讥嘲意味的感叹,然后冷冷地一字一顿地宣判道。
“我从来没有当自己是什么王室。”
“被残忍地抛弃之后,又要反过头来,装作高尚地做出施舍的姿势,给予我一个所谓的机会吗?”
“我不需要。”她斩钉截铁地抛下几个字表达自己的态度。
“……那么你的弟弟呢?”沉默良久,他轻轻问出了这句话。
“他……,离我远一点,或许对他才是最好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透着一股疲惫。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压抑的氛围几欲将这狭小的空间中的空气凝滞。
终于,那个男声率先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僵持,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即使他就要死了,你也依旧觉得离你远一点才是最好的吗?”
“什么?!”她惊疑不定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于我们一族来说,王位的争夺,从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果输了……”
“那么作为战败者,他还能活着吗?”他一字一顿地问道。
“但他明明是那个家伙的唯一血脉!难道……”
她不敢置信。
“但你忘记了,被遗忘掉的王室成员并不是只有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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