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双响炮》第381章


郭先斌笑着道:“丁鹤年,你是在衡量兰守农购置他避难用的房子有多少年的时间了,是不是?”
赵广生听了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道:“是啊!把大致的购置年限确定下来,就会省去我们很大的气力。”
丁鹤年接着道:“还能够确定该套房子大致有多少年没人居住了。那检查的范围不是更小得多了?”
郭先斌在床头挪动一下身子,“嘿嘿”笑了起来,道:“丁鹤年,你果然聪明得很呀!怪不得蔡省长会挑中你!”
丁鹤年不好意思地微笑了笑,道:“我教官程鹤鸣在教课的时候,就讲过这些方面的内容。他说,当警察不能浪费无谓的力量,应该尽可能地缩小范围。我只是照搬程老师讲授课程的内容而已嘛。”
郭先斌饶有兴趣地道:“丁鹤年,你是说河北人程鹤鸣?”
丁鹤年笑着回答:“是呀!郭队长也认识程老师吗?”
郭先斌笑着道:“不算很熟,但我在校的时候见过。那时,他刚从特工部队调配来我们学校,不到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就毕业离校了。丁鹤年,程鹤鸣的课讲得很好吗?”
丁鹤年“哦”了一声,道:“是呀!我感觉程老师的课讲得特别的好,总是结合实际案例来讲解课程的内容,非常的实用。”
郭先斌似有所悟地点点头,道:“那你就按程鹤鸣老师所教的方法,尽量缩小搜查范围吧。可惜,我现在没办法下床帮你。”
丁鹤年笑望着郭先斌道:“别了,你好好地养好伤,照顾好赵队长吧。我有什么不懂、想不通或者需要你们帮忙的事情,肯定会回来请教赵局长和郭队长的。”
郭先斌嗯了一声,转眼望着赵广生道:“我们首先要确定兰守农可能的购房年份,这就需要确定他在海城有这种需要的年份。也就是说,我们要确定兰守农在海城市长位子上的开始年份。当然,也需要确定吴文龙在海城市政府书记任上的开始时间。”
赵广生嘿嘿一笑,道:“破案嘛,我帮不上什么忙,但这事我却很了解。吴文龙是在1939年9月份从海城市长调整为市政府书记的。兰守农是在同时从平江市长任上调来的。”
丁鹤年和郭先斌同时“哦”了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赵广生困惑地望望郭先斌,再望望丁鹤年,不知道两个弟子为什么哈哈大笑。
1942年7月20日中午。
见赵广生局长困惑不解的表情,郭先斌与丁鹤年相视一笑。
郭先斌解释道:“赵局长,平江市与海城市不在一个地区,而且相距甚远。那吴文龙和兰守农在海城市共事之前,他们之间现在的这种关系,应该可以排除了。也就是说,兰守农的大致购房时间,应该从1939年9月份到当年底。当然,也可能是在1982年初,但可能性不大。”
赵广生恍然大悟地嘿嘿一笑,会意地微微点了点头。
丁鹤年很赞同郭先斌的分析,接着分析道:“兰守农应该是在接到来海城的任命或者是初来海城不久时,就以他人的身份证亲自去购房的。否则,呆在海城市长位子上的时间一长,很多人都会认得他,到那里再去购房,就会被别人认出来的。”
郭先斌顺着丁鹤年的话头道:“兰守农在1939年9到12月份购房的可能性极大,在到任前后一个月内购房的可能性最大。”
丁鹤年兴奋地道:“那我们工作的重点应该放在1939年8月份和9月份出售的普通楼盘上,而且是中小户型的普通楼盘,才不致于长时间不住人而引起怀疑的。”
赵广生想了想道:“兰守农会不会购置二手房呢?”
郭先斌和丁鹤年同时摇了摇头,丁鹤年笑着道:“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非常小。兰守农是一个市长,在他的内心里会有一种顾及身份的思想在主导着他的行为。那时,他毕竟刚来海城市长位子上,对现在这种局面的估计不会很足的。要是知道肯定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那他就不会与吴文龙勾结,狼狈为j,作j犯科了。”
郭先斌嘿嘿一笑,道:“但人总有侥幸的心理,总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疑,不可能会出现被捕的情况,兰守农也不能例外。”
丁鹤年跟着笑起来,语气坚定地道:“兰守农很聪明,应该会想到万一出现目前的局面,他自己要如何躲避警方的追捕的。但他的这种思想准备不可能很强烈,不会去购置二手房的。”
郭先斌赞赏地望着丁鹤年道:“嗯,丁鹤年,你的分析很对!我相信兰守农会选择距离警察局不是很远、交通非常便利的楼盘。而且不会是在郊区和郊县的警察局附近的。毕竟郊区和郊县的住户情况相对较为单纯,也不便于出事时前往躲避。丁鹤年,我建议你在市区五个区的警察局或者警署附近,目光汇集在1939年8、9月份出售的普通楼盘上下工夫。”
丁鹤年将赵伟芳的双脚轻轻托起,放好后从床上下来,望着坐在郭先斌床头边上的赵广生和郭先斌道:“嗯,我马上去市建设局等相关单位去了解,都有哪些在1939年8、9月份建成出售的普通楼盘。赵局长,郭队长,那我先去了,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向你们汇报的。”
第513章 搜捕兰守农 中
赵广生送走丁鹤年后,回到郭先斌的病房。
这时,一个警察提着一大桶温水拎着毛巾进来,道:“赵局长,郭队长,赵伟芳队长要擦身子了。”
原来,自郭先斌在省立医院为保护赵伟芳腿脚受重伤以来,一直由局里的警察队长轮流值班。
他们在郭先斌的指点下,按时为赵伟芳翻身、按摩背部和臀部、润湿口腔、清洗下t。
每天五餐也是将高蛋白的j蛋、瘦r、牛奶伴着青椒、黑芝麻、黑米等用磨浆机磨成流质,煮熟后按时送来替赵伟芳喂下。
郭先斌抬头看看墙上的壁钟,刚好是15点整,正好是要替赵伟芳翻身及做被动肢体运动的时间。
郭先斌对自己的队员们如此细心照料赵伟芳很是感动,道:“真的很感激你们!”
赵广生看着队员小心翼翼地褪下赵伟芳的衣裤,一遍遍将毛巾拧成半干后细心地擦拭着赵伟芳的背部和臀部,用细致地清洗完赵伟芳的下t,然后取出一个装满********溶y的瓶子,用棉球蘸着擦拭下t。
赵广生满意地对郭先斌点点头,道:“他们很用心护理赵伟芳。”
郭先斌将目光从队员的擦拭动作上收回,望着赵广生道:“是啊!真难为他们了。”
正护理赵伟芳的警察队员听了,笑着道:“郭队长可别这样说,弟兄们都是心甘情愿替赵队长护理的。”
郭先斌感激地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自愿的。但还是要谢谢你们啊!赵伟芳这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起来的,只希望我的腿脚尽快好起来,就可以由我来护理,才不会耽搁大家的工作啊。”
赵广生微笑着道:“先斌哪,你要尽快好起来,好多工作都需要你参与呢。你的腿近来可好一点了?”
郭先斌试着举下腿,感觉还好,就道:“感觉好多了呢!毕竟我还年轻嘛,有队员们这么细心照顾着,应该不用多长的时间我就能下地活动身体了。”
赵广生欣慰地望着郭先斌的小腿,笑着道:“那么大那么长的伤口,就这么几天时间,就快好了?”
郭先斌嘿嘿笑着,开心地道:“是啊!应该快好了。”
这时,丁鹤年急吁吁地跑进来对赵广生报告道:“中午在沙洲中心地带,发现一具年轻男尸,已确认是郭清汀,就是郭明仁的独生子。尸体被人绞杀后剪去了生殖器,其物不知去向。”
郭先斌一听郭明仁三个字,条件反s般直起背来,急促地问:“那郭明仁现在何方?”
丁鹤年回答道:“正在发现尸体的现场。”
郭先斌紧追随者着问:“你们初步判断发球什么性质的案件?”
丁鹤年想了一小会,道:“从死者被剪去下t这个情节来判断,初步判断属于情杀。”
郭先斌似有所悟地点下头,道:“好了,你们仔细检查现场,看看能发现什么。”
丁鹤年立正敬礼,大声地回答:“是!有什么发现,立即来向赵局长和郭队长汇报!”
望着丁鹤年跑出病房,赵广生与郭先斌对望一眼,心中对情杀一说充满了疑问。
毕竟死者是身陷清海大案的郭明仁独子,应该不会是单纯的情杀的!
1942年7月20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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