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他宁弯不折[星际]》第82章


顾野的手心开始沁出汗水。
“今晚来家吃饭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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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
小野这本书构思了很长很长时间,中间也曾经历过几次波折,包括前期的大规模改文和后期因为三次元的事情险些无法继续,以及一直轮空到完结没有点击没有评论仿佛单机的失落。
不过好在,我坚持下来了。
是的,小野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
我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在写文的过程中经常边哭边写,我自己都经常觉得,小野和老楼真的是太难了。
其实这篇文本该是一本现代特种兵文,但由于某些原因(你们懂)不得不强行改为星际背景。
以及,我要再次感谢我的小天使们,比如小饼干,比如夜雨,比如凉夜,还有墨迹、炖梨、五十弦们。
感谢你们的陪伴和不离不弃。
在断更的那段时日子里我都不敢爬上来看评论,我很怕看到你们伤心失望。
说真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爱你们。
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之,还是希望小野可以给大家带来快乐。
以及沉香的新书《变成丧尸后我面瘫了》以及《你的酒窝很甜》也会在近期开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戳专栏了解。
还是那句话,无论遇到什么,我一定会坚持到完结。
后期还会有关于小野的番外,以及你们期待的【哔——】,我会在V博更新。
ID:Mu…木亦沉香
沉香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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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变成丧尸后我面瘫了》
文案:
#怎么办我的储备粮好像对我心怀不轨#
#我一点都不高冷,不信我给你卖个萌【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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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医生,变成丧尸后我发现我面瘫了。
其实我本来没想给我的病人挡丧尸来着,但是我不小心绊了一跤,正好扑他身上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有意识……可能是因为我帅吧……
毕竟相比于那些臭烘烘干巴巴还会长绿毛的丧尸,我除了皮肤苍白一点,体温低了一点,瞳孔变色了一点,脖子上长了几条青色脉络以外,只要我不说……
其实还是能看出来我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能够确定我的胃对人类不感兴趣。但是……我的病人好像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容允【微笑】:乖,不可以随便咬人(摸头)
肖深蔚【面瘫蹭手】:好,啊呜——(啃)
伪高冷面瘫丧尸beta医生受X真温柔战斗力爆表alpha攻
又名:
#储备粮的上位史#
#我的储备粮好想对我心怀不轨#
#我把你当储备粮你却想上我#
#爱上了自己的储备粮怎么破?#
言情小甜饼《你的酒窝很甜》开坑
文案:
夏稚遇见十七岁的苏井与那年刚满二十。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夏稚怒气冲冲地拎起琴房里那个巨调皮的小孩:“再捣蛋,我可吃小孩了啊!”
然后教室静默了一瞬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师好可爱!”
“老师你到底高几了啊快告诉我们嘛!”
夏稚:……
妈惹全世界都不相信我真的二十岁了(╯‵□′)╯︵┻━┻
然后她转过头,看到了那个正抱着吉他弯着眼睛朝她笑的男孩子。
“姐姐笑起来好看哦,脸上有小酒窝。”苏井与伸出修长的手指戳戳自己柔软的脸颊:“你看,我也有。”
夏稚: emmmm
“当然,姐姐生气也好看。”
夏稚:o(*////x////*)q
后来,
留学英国的夏稚再次在伦敦的机场见到了她的小王子。
小王子正背着大大的吉他包拖着行李箱打电话:“姐,我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夏稚:“哦。”
“但是我在机场迷路了。”
番外:少年锦时
少年锦时·顾爸爸和白尾雕的故事
【前排提示:配合Acacia(歌手 October)这首钢琴曲一起食用效果更佳_(:з)∠)_】
白锦泽遇见顾麟棠那年十七岁。
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坐在琴房里; 修长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跳跃; 连夏日的蝉鸣都显得不再那么聒噪。
白锦泽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男孩子; 干净得像是一杯清爽的冰鲜柠檬茶,连眼睛都是清澈透亮的。
不善交流的少年不知道要怎样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他敲了敲琴房的门; 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喂; 你很吵。”
“啊。”琴声一乱; 少年转过头; 逆光让他的轮廓都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抱歉,打扰到你了吗?”
四目相对; 白锦泽突然感觉心口一跳; 脸颊烧红起来。
“也……也没有。”他撇开头; 抿抿嘴,小声道:“还挺好听的。”
“Acacia。”
白锦泽抬起头:“什么?”
“这首曲子的名字。”少年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 比窗外的阳光更明媚。
“知道了; 谢谢。”白锦泽被这个笑容晃花了眼,仓促转身要离开; 跑出几步又转过身,远远地冲少年喊:“喂!我叫白锦泽!”
而后也不管那人有没有听清,转身就跑。
直到他一路冲进教室; 靠在门后喘着气时; 才捂着砰砰乱蹦的心脏抿着嘴唇; 半晌才懊恼地锤了一下门。
“……忘了问他的名字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 白锦泽都心不在焉,连下午的英语测验都是随便填填便草草交卷。
他总是止不住地想起那个少年比象牙琴键更有质感的手指,想起他弯起来像是一泓清泉的眼睛。
他不知道这种悸动应该叫做什么,只是在他从手机上下载了那首曲子听时,那个少年手放在钢琴上朝他笑的画面愈发清晰起来。
“啊——”白锦泽有些烦躁地趴在课桌上,手指放在了耳机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将它摘下来。
第二天,白锦泽又见到了他。
彼时他正在英语课上望着窗外法国梧桐上的两只麻雀开小差。
然后他的额头一痛,一只粉笔头“吧嗒”落在桌上。
年轻的英语老师拍着桌子朝他喊:“白锦泽!你还敢发呆!上次英语测试,ABC三个选项你愣是给我填了几个D上去的帐我还没找你算!给我站起来清醒清醒!”
教室里发出一声哄笑,白锦泽涨红着脸站起来,一抬眼却看到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一沓卷子站在门外,笑盈盈地看他。
杀了我吧。
白锦泽想。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着火了。
他的脑袋嗡嗡响,根本无暇注意到那个人进来跟老师说了些什么。
他只知道待他尴尬稍稍消退后抬起头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然后他知道了他的名字。
顾麟棠。
白锦泽将这三个字轻声念了一遍,刚刚才退了热的耳朵又烧红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隐隐期待起他们的下一次见面。
也许是老天眷顾,三天后白锦泽家隔壁的那栋小洋房迎来了新的主人。
正靠在卧室窗边的躺椅里,捧着半个西瓜吹空调的白锦泽透过窗户,看到了隔壁院子里帮着爸妈忙进忙出整理屋子的顾麟棠。
“吧嗒——”
勺子掉了。
成为了邻居的二人关系迅速热络起来,年龄相仿的两个人很快就可以亲密到夜里同睡一张床聊天到半夜。
只是每次白锦泽在夜色里借着月光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心头总是满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涨涩感。
后来白锦泽坐在顾麟棠的自行车后座上看着少年飞起的衣角,问道:“小棠,你打算考去哪里呀?”
“没想好。”少年清淡温和的声音传过来:“……医科大吧。”
白锦泽脑海里浮现出顾麟棠一身白大褂,温温和和地给人看病的样子,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阿泽。”
“恩?”白锦泽抬眼,正撞上了顾麟棠的目光。
“你笑起来很好看。”顾麟棠的两根手指戳上白锦泽的嘴角,向上推:“以后要多笑啊。”
“……啰嗦。”白锦泽偏开头,耳根却翻起一片红晕。
树影斑驳的林荫道上,骑单车的白衣少年身后载着白锦泽的年少时光,一路朝前而去。
“小棠。”
“恩?”
“教我弹钢琴。”
“好。”
然后起风了,被卷起的绿叶绕过少年们的衣摆,消散在了低语呢喃里。
白锦泽打惯了篮球,玩惯了拳击的双手,在光滑细腻的钢琴键上犯了难。
他笨拙地在琴键上叮叮咚咚戳过来按过去,曲子弹得断断续续惨不忍睹。
实在不能忍受魔音荼毒的顾麟棠走到了白锦泽身后弯下腰,双手覆上了白锦泽的。
“来,跟我弹……对……这样……”
少年眼里满满的认真,全然没有注意到怀里白锦泽倏然通红的脸颊。
时光在叮叮咚咚的琴音中流过,后来的顾麟棠却没能上了军医大,而是被固执的顾老先生送去了中央军院。
顾麟棠是顾老先生的老来子,二老都是退伍老兵,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儿子穿上军装的那一天。
所以当白锦泽拿着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兴奋地敲开顾家的大门时,得到的是顾麟棠已经提前去了军校参与学前特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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