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第585章


“你看!我说的什么来,看来继续待在这里也是耽误工夫,我们还是赶紧去咸阳吧!”‘玉蝴蝶’还是冒冒失失的说道。
楚太子熊横转过眼来,看了一看燕姬,燕姬听到端木无情的描述,不停的点着头说道:
“先前的时候,此人曾经跟我提及此事,不过当时,我认为是此人,故弄玄虚,并未与他一道前往,看来此言不虚!”
“要是听了此人的话,我们姐妹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过眼下刚当如何?若是不能及时与孟尝君联络的话,秦国一旦动手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玉蝴蝶’不无担忧的说道。
“我看此事,倒也不会如此匆忙,至于孟尝君是否已经到了咸阳,眼下都没有定论,倒是早些时候咸阳城中的细作,已经传来了最新的情报,秦武王赢荡已经秘密派遣甘茂与向寿准备出使魏国,看来此事我们尚有回旋的余地!”楚太子熊横说道。
此刻的楚太子熊横并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眼下众人和衷共济,尚且不能将此事摆平,若是再心存私念的话,极有可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为什么不早说?”‘玉蝴蝶’埋怨道。
“还不是打算能够遇到孟尝君的话,与孟尝君协商此事,天下大事,只要楚国与齐国意见一致的话,想必秦国也不敢擅自行动!”楚太子熊横说道。
“这话倒也不假,眼下能够制衡秦国的,除了楚国,就是齐国了,两国若是能够摒弃前嫌的话,再次走向合纵的话,想必秦国也不敢如此的飞扬跋扈!”燕姬在一边说道。
“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姐姐对于天下的大事,还能够如此的明了,简直可以称之为策士了!”‘玉蝴蝶’调侃道。
“哪里啊,不过是平素里,听得多了一些,再说公子赢稷一直忌惮齐国楚国,每当谈及此事的时候,总是想着如何才能够将两国彻底的隔绝开来。
这些年公子赢稷也没有闲着,到处拉拢齐国的官吏,刺探东方的消息,当然这最多的,还是关乎齐国楚国!”燕姬答道。
楚太子熊横并不知道此人到底,与公子赢稷是什么关系,不过从方才的言谈之中,已经不难看出,此人与公子赢稷定然是关系非同一般。
对于公子赢稷,楚太子熊横的心中,那是十分的清楚,当然对于除掉秦武王赢荡之后,秦国大权到底由谁来掌控,都在楚太子熊横的考量之中。
太后与楚国的渊源颇深,对于此番谋划也是多有参与,爱屋及乌,公子赢稷的存在,也就被着重的考量之中,当年秦惠文王健在的时候,楚国就在着力支持公子赢稷,不过到底没有达成目的!
“那不知夫人,与公子赢稷大有渊源?”楚太子熊横好奇的问道。
‘玉蝴蝶’见楚太子熊横在追问姐姐的身份,再看姐姐的时候,姐姐倒也显得十分从容淡定,燕姬长嘘了一口气,而后对楚太子熊横说道:
“我乃是公子赢稷的夫人,我二人还生有一女!”
“原来是嫂夫人,熊横这厢有礼了!”楚太子熊横上前行礼道。
“太子何必如此!如此大礼,承受不起。”燕姬回答道。
“哎!虽说如此,两国之间互有征伐,然我等也是各为其主,不过在下与公子赢稷私交甚笃,眼下见了嫂夫人,若是不行礼的话,实在是有辱斯文!”楚太子熊横谦卑的说道。
“吆!方才的时候,还跟猪狗一般,眼下倒是好了,居然开始斯文起来了!我看你们楚国人就是沐猴而冠不足言。”‘玉蝴蝶’对于方才楚太子熊横的出手,还是耿耿于怀,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奚落一番对方。
好在这楚太子熊横,不是那般小气之人,不过是微微一笑,三人互相说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话,时间转眼就到了正午,众人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还有什么未尽事宜,只是燕姬觉得就这么回去的话,多少有些遗憾。
再说自己的身后,一直都有一群人跟随,若不是孟尝君的手下,这些人又会是谁呢?所以众人决定,在这里继续等候。没准孟尝君并未离去,守着这里,相对而言,比较安全!
还真别说,眼瞅着太阳当午的时候,远远的看着,东方来了一哨人马,前呼后拥的,看上去,人数还不在少数。
“你们看!来了!”端木无情从远处飞马而来,三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搭凉棚,果然见到远处旌旗蔽日,好是威武,一看就知道这马车之上的主人,不是凡夫俗子!
楚太子熊横眼睛敏锐,一眼就看到彩旗之上的标示,正是齐国田氏家族的标记。
“还真别说,孟尝君来了!”楚太子熊横高兴的说道,方才的时候,众人一直以为,这孟尝君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此人居然还在自己的后面。众人对于,没有盲目的离去,感到无比的庆幸,
第六百四十五章 相逢无语泪千行 天下大事尽沧桑(二十四)
等了没多久,车马出现在眼前,端木无情率先走到上前,质问前来的车马,到底从何而来。更新最快
“前方可是齐国孟尝君的车马?”端木无情骑在马背之上,高声问道。端木无情前文之中,交代过了,此人功夫了得,本就是‘无当飞军’之中的大将,却因为误食了一种稀奇古怪的草药,才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不过因祸得福,此人的内功,一下子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当日在太后的寝宫之中,一抬脚就能够将大殿里的金砖踩坏,足见此人的工夫,到了何等的地步,方才这一声询问,气从丹田而出,内力强劲,无比浑厚!
只见孟尝君的随从,方才只是觉得一阵阵的头晕,正走着路,没成想,眼前居然出来这么个小个子,本来也都没当一回事儿,没想到,此人一开口,就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接着众人的耳朵,不自觉的一阵轰鸣。
再看马匹的时候,已经有些受惊了,一个个甩开蹄子,准备着逃之夭夭,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端木无情一出手,就将眼前的这些人,给镇住了!若是不然的话,就算是自己说破了嘴皮,也未必能够见到孟尝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年端木无情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统兵打仗那是不怒自威,眼下变成了这副尊容,实在是无法让人信服。
不过就在军旅的端木无情深知,一个道理,那便是‘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
讲的便是,两军对垒,凡是先到战地而等待敌人的就从容、主动,牢牢的掌控着主动权,反观那些后到战地而仓碎应战的就疲劳、被动。所以,善于指挥作战的人,能调动敌人而不被敌人所调动。
能使敌人自己来上钩的,是以利引诱的结果;能使敌人不能到达其预定地域的,是以各种方法阻碍的结果。所以,敌人休整得好,能设法使它疲劳;敌人给养充分,能设法使它饥饿;敌军驻扎安稳,能够使它移动。
出兵要指向敌人无法救援的地方,行动要在敌人意料不到的方向。行军千里而不疲困的,是因为行进在没有敌人及其没有设防的地区。进攻必然得手的,是因为攻击敌人不注意防守或不易守往的地方;防守必然巩固的,是因为扼守敌人不敢攻或不易攻破的地方。
所以,善于进攻的,能使敌人不知怎样防守;善于防御的,敌人不知道怎样进攻。
微妙呀!微妙到看不出一点形迹;神奇呀!神奇到听不出一点声息。这样,就能主宰敌人的命运。
前进时,敌人无法抵御的,是因为冲击敌人空虚的地方;退却时,敌人无法追及的,是因为退得迅速使敌人追赶不上。所以,我若求战,敌人即使坚守深沟高垒,也不得不出来与我交战,是由于进攻敌人所必救的地方;我若不想交战,即使画地而守,敌人也无法和我交战,是因为我设法改变了敌人的进攻方向。
虽说不在这军旅之中了,但是这先声夺人的功夫,那是一点也不敢落下,所以方才的时候,为了一下子镇住对手,端木无情气沉丹田,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这一嗓子大吼了出来。
还真别说,方才自己出现在路上的时候,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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