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李家庶子》第212章


庚寅(初六),刘黑闼攻陷瀛州,杀死唐瀛州刺史卢士睿。观州老百姓捉住刺史雷德备,以城投降刘黑闼。
'61'辛卯,萧铣鄂州刺史雷长颖以鲁山来降。
'61'辛卯(初七),萧铣的鄂州刺史雷长颖以鲁山来降唐。
'62'赵郡王孝恭帅战舰二千余艘东下,萧铣以江水方涨,殊不为备;孝恭等拔其荆门、宜都二镇,进至夷陵。铣将文士弘将精兵数万屯清江,癸巳,孝恭击走之,获战舰三百余艘,杀溺死者万计,追奔至百里洲。士弘收兵复战,又败之,进入北江。铣江州总管盖彦举以五州来降。
'62'赵郡王李孝恭率领二千多艘战船沿长江向东而下,萧铣因为长江正在涨水,未做任何防备,李孝恭等人率军攻克了萧铣荆门、宜都二镇,推进到夷陵。萧铣的将领文士弘率数万精兵驻扎在清江,癸巳(初九),李孝恭打退了他,缴获三百多艘战船,杀死、淹死的人数以万计,一直追击到百里洲。文士弘收拾残兵再战,唐军又打败了他,进入北江。萧铣的江州总管盖彦举以五州降唐。
'63'毛州刺史赵元恺性严急,下不堪命。丁卯,州民董灯明等作乱,杀元恺以应刘黑闼。
'63'唐毛州刺史赵元恺性情严厉急燥,他管辖的百姓都忍受不了。丁卯(疑误),毛州百姓董灯明等人暴动,杀死赵元恺响应刘黑闼。
'64'盛彦师自徐圆朗所逃归。王薄因说青、莱、密诸州,皆下之。
'64'盛彦师从徐圆朗处逃归唐。王薄乘机游说青、莱、密各州,各州都被他说服投降。
'65'萧铣之罢兵营农也,才留宿卫数千人,闻唐兵至,文士弘败,大惧,仓猝征兵,皆在江、岭之外,道途阻远,不能遽集,乃悉见兵出拒战。孝恭将击之,李靖止之曰:“彼救败之师,策非素立,势不能久,不若且泊南岸,缓之一日,彼必分其兵,或留拒我,或归自守,兵发势弱,我乘其懈而击之,蔑不胜矣。今若急之,彼则并力死战,楚兵剽锐,未易当也。”孝恭不从,留靖守营,自帅锐师出战,果败走,趣南岸。铣众委舟收掠军资,人皆负重,靖见其众乱,纵兵奋击,大破之,乘胜直抵江陵,入其外郭。又攻水城,拔之,大获舟舰,李靖使孝恭尽散之江中。诸将皆曰:“破敌所获,当藉其用,奈何弃以资敌?”靖曰:“萧铣之地,南出岭表,东距洞庭。吾悬军深入,若攻城未拔,援军四集,吾表里受敌,进退不获,虽有舟楫,将安用之?今弃舟舰,使塞江而下,援兵见之,必谓江陵已破,未敢轻进,往来觇伺,动淹旬月,吾取之必矣。”铣援兵见舟舰,果疑不进。其交州刺史丘和、长史高士廉、司马杜之松将朝江陵,闻铣败,悉诣孝恭降。
'65'萧铣裁去军队经营农业时,只留了几千名士兵担任警卫,听说唐军已压境,文士弘战败,大为惊慌,仓猝征兵,所征之兵都在长江、五岭以南,路途遥远,不能马上调集,于是将现有兵力全部用来迎敌。李孝恭准备攻打萧铣,李靖劝阻道:“对方是挽救败局的军队,计谋没有预先制订,势头不会持久,不如暂且停泊在南岸,缓一天进攻,他们必然会分散兵力,有的留下来阻挡我军,有的返回城守卫,兵力一分散势力就削弱,我军乘敌军松懈发起进攻,必然取胜。现在如果马上攻打,敌方会拼力死战,楚兵又剽悍勇猛,不易抵挡。”李孝恭不听,留李靖守卫军营,自己带领精锐部队出战,果然失败逃跑,奔向南岸。萧铣的部队放弃船只去收拾抢夺唐军丢下的军资,人人都背负很多,李靖见敌军混乱,挥兵奋击,大败敌军,乘胜直抵江陵,进入江陵外城。又攻拔了水城,缴获大批船舰,李靖让李孝恭把所获船舰全部散弃于长江中。诸将领都说:“打败敌人缴获战利品,应当利用,怎么能够放弃用来资助敌人?”李靖说:“萧铣的地盘,南到五岭以南,东到洞庭湖。我们孤军深入,如果攻城不下,敌人援军从四方赶来,我军就会腹背受敌,进退不成,虽然有船舰又怎么能用?现在放弃船舰,让它们堵满长江顺流而下,敌方援军见到,必然认为江陵城已被攻陷,就不敢轻易进军,要前来侦察,他们行动迟缓十天半个月,我军取胜就有把握了。”萧铣的援兵见到舟舰,果然怀疑,不敢前进。萧铣的交州刺史丘和、长史高士廉、司马杜之松准备去江陵朝见,得知萧铣失败,全都到李孝恭军前投降。
李孝恭带军包围江陵,萧铣内外断绝消息,向中书侍郎岑文本询问对策,岑文本劝他投降,于是萧铣对他的大臣们说:“上天不保佐梁,我们不能再支撑了。如果一定要等到力尽粮绝,百姓就会蒙受忧患,怎么能为了我一个人的缘故让百姓遭涂炭呢?”乙巳(二十一日),萧铣用牛、羊、猪三牲在太庙禀告了祖先,下令打开城门出城投降,守城的人皆哭泣。萧铣带领他的群臣穿着丧服到唐军营门前,说:“该死的只有我萧铣一个人,百姓无罪,希望不要屠杀抢掠。”李孝恭进城占领了江陵,各位将领想大肆掠夺,岑文本劝李孝恭说:“江南的百姓,从隋末以来,受虐政的残害,加上群雄争斗,如今生存下来的,都是刀枪下逃出的性命,他们苦苦盼望着贤明的君主,萧氏君臣、江陵的父老所以决定归顺,是认为也许可以从此安定了。眼下若是放纵军队抢掠,恐怕从江陵向南的广大地区,不再有归化之心了!”李孝恭认为他的意见很对,立即下令禁止抢掠。诸将领又说:“梁的将帅抵抗官军战死的,罪恶深重,请求籍没他们的家产,用来赏赐将士。”李靖说:“王者之师,应当以仁义为先声。他们为自己的君主战斗而死,是忠臣,怎么能与叛逆罪一样籍没其家呢?”于是,江陵城中井然有序,秋毫无犯。南方各州县闻讯,均望风归顺。萧铣投降几天后,他的十几万援军来到江陵,听说江陵失守,纷纷脱下征袍放下武器降唐。
孝恭送铣于长安,上数之,铣曰:“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铣无天命,故至此;若以为罪,无所逃死!”竟斩于都市。诏以孝恭为荆州总管;李靖为上柱国,赐爵永康县公,仍使之安抚岭南,得承制拜授。
李孝恭送萧铣到长安,高祖数说他的罪过,萧铣说:“隋朝残暴失去了天下,天下人都起兵纷纷来争夺。我萧铣没有上天的照应,才到了今天这种境地;如果要以此来定罪,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最终在闹市斩了萧铣。高祖下诏任命李孝恭为荆州总管;李靖为上柱国,赐永康县公的爵位,仍然让他安抚岭南地区,可以承制任命官员。
先是,铣遣黄门侍郎江陵刘洎略地岭表,得五十余城,未还而铣败,洎以所得城来降,除南康州都督府长史。
早先,萧铣派遣黄门侍郎江陵人刘洎攻打岭南,夺取了五十多座城池,尚未回师,萧铣已败亡,刘洎以所得的城池来投降。唐授予他南康州都督府长史的职位。
'66'戊申,徐圆朗昌州治中刘善行以须昌来降。
'66'戊申(二十四日),徐圆朗的昌州治中刘善行以须昌来投降。
'67'庚戌,诏陕东道大行台尚书省自令、仆至郎中、主事,品秩皆与京师同,而员数差少,山东行台及总管府、诸州并隶焉。其益州、襄州、山东、淮南、河北等道令、仆以下,各降京师一等,员数又减焉。行台尚书令得承制补署。其秦王、齐王府官之外,各置左右六护军府,及左右亲事帐内府。
'67'庚戌(二十六日),下诏规定陕东道大行台尚书省从尚书令、仆射到郎中、主事,品级均与京师的同一官员相同,但人员数目较少,山东行台及总管府、各州均隶属于陕东道大行台。益州、襄州、山东、淮南、河北等道的尚书令、仆射以下官员的品级,分别比京师官员降低一等,人员比陕东道大行台更减少。行台尚书令可以承制任命官员。秦王、齐王府除亲王府官员外,分别设置左右六护军府,及左右亲事府、帐内府。
'68'闰月,乙卯,上幸稷州;已未,幸武功旧墅;壬戌,猎于好,乙丑,猎于九;丁卯,猎于仲山;戊辰,猎于清水谷,遂幸三原;辛未,幸周氏陂;壬申,还长安。
'68'闰十月,乙卯(初二),唐高祖临幸稷州;己未(初六),又临幸武功旧宅;壬戌(初九),在好畴狩猎;乙丑(十二日),在九山狩猎;丁卯(十四日),在仲山狩猎;戊辰(十五日),在清水谷狩猎,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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