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李家庶子》第225章


李建成连忙答道他以后都不敢了。
李渊此言,是直接将李隐的病因直接归为“不善夜间饮酒”所致了。
李家兄弟虽已是水火不容的状态,但李渊却希望他们能至少维持个皇家脸面。
之后,李渊先让李建成退下,然后屏退左右,自己单独留在了李隐身边。
李渊对李隐道:“我看你们兄弟似乎难以相容,你们一起住在京城里面,肯定要发生纷争,我打算派你返回行台,让你留居晋阳,主持太原道事物,防范突厥人。”
李隐哭泣着,以不愿意远离李渊膝下为理由,表示推辞。
李渊见李隐的神情不似作假,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天下都是一家,长安晋阳两地,路程很近,只要我想念皇儿你,便可动身前来,不用烦恼悲伤。”
李隐听后,这才没有继续推辞。
然而,当李隐准备出发前方晋阳的时候,李元吉却劝李建成道:“李隐在河东威望极高,如果他到了晋阳,拥有了地盘与军队,便再也不能够控制了。不如将他留在长安,这样他就只是一个独夫而已,捉取他也就容易了。”
于是,李建成暗中让好几个人以密封的奏章上奏李渊,声称:“晋王身边的人们得知晋王前往晋阳的消息以后,无不欢喜雀跃。察看晋王的意向,恐怕他不会再回来了。”
李建成还指使李渊宠信的官员以李隐去留的得失利弊来劝说李渊,李渊于是便改变了主意,李隐前往晋阳的事情又半途搁置了。
李建成、李元吉与后宫的嫔妃日夜不停地向李渊诬陷李隐,众口铄金之下,李渊慢慢起疑,便准备惩治李隐。
陈叔达进谏道:“晋王为大唐立下了巨大的功劳,是不能够废黜的。况且,他性情刚烈,倘若加以折辱贬斥,恐怕经受不住内心的忧伤愤郁,一旦染上难以测知的疾病,陛下后悔还来得及吗!”
李渊被陈叔达这一番话劝服了,没有处罚李隐。
然而这时,晋王府所属的官员却人人忧虑,个个恐惧,不知所措。
行台考功郎中房玄龄对比部郎中长孙无忌道:“现在仇怨已经造成,一旦祸患暗发,岂只是晋王府不可收拾,实际上便是国家的存亡都成问题。不如劝说晋王采取周公平定管叔与蔡叔的行动,以便安定皇室与国家。存亡的枢机,形势的危急,就在今天!”
长孙无忌道:“我有这一想法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只是不敢讲出口来。现在你说的这一席话,正好符合我的心愿。请让我为您禀告晋王。”
于是,长孙无忌夜访承德殿,将心中所想都告诉了李隐。
李隐传召房玄龄、宋正本计议此事,房玄龄道:“大王的功劳足以遮盖天地,应当继承圣上的伟大勋业。现在大王心怀忧虑戒惧,正是上天在帮助大王啊。希望大王不要疑惑不定了。”
随后,房玄龄、长孙无忌和宋正本三人,共同劝说李隐诛杀李建成与李元吉。
李隐神色漠然,过了许久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房玄龄、长孙无忌和宋正本三人见此,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由于晋王府拥有许多骁勇的将领,李建成与李元吉打算引诱他们为己所用。
李建成首先在暗中将一车金银器物赠送给了尉迟敬德,并且写就一封书信招引他道:“希望得到公之屈驾眷顾,以便加深我们之间的布衣之交。”
尉迟敬德推辞道:“我是编蓬为户、破瓮作窗人家的小民,遇到隋朝末年战乱不息、百姓流亡的时局,长期沦落在抗拒朝廷的境地里,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晋王赐给我再生的恩典,现在我又在晋王府注册为官,只应当以死报答晋王。
我没有为殿下立过尺寸之功,不敢凭空接受殿下如此丰厚的赏赐。倘若我私自与殿下交往,就是对晋王怀有二心,就是因贪图财利而忘掉忠义,殿下要这种人又有什么用处呢!”
李建成见了尉迟敬德的回信后,顿时勃然大怒,与他断绝了往来。
尉迟敬德将此事告诉了李隐,李隐道:“本王知道你的心如山岳那样坚实牢靠,以后太子再赠给你什么,尽管接受便是。”
尉迟敬德见李隐如此信任自己,顿时大为感动立誓要为李隐肝脑涂地。
不久,李元吉指使勇士在夜间刺杀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得知这一消息以后,将层层门户敞开,自己安然躺着不动,刺客屡次来到他的院子,终究没敢进屋。
于是,李元吉向李渊诬陷尉迟敬德,尉迟敬德被关进奉诏命特设的监狱里审问处治,准备将他杀掉,由于李隐的再三请求保全他的生命,这才得以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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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终章
李元吉见没能整到尉迟敬德后,便又找了个借口,诬陷李隐晋王府的左一马军总管程咬金,李渊下诏将程咬金外放为康州刺史。 .
程咬金以上表为由拖着没有去上任,对李隐道:“大王的辅佐之臣快走光了,大王自身又怎么能够长久呢!我誓死不离开京城,希望大王及早将计策决定下来。”
李元吉又用金银布帛引诱马军总管罗士信,罗士信将李元吉所赠送之物,全都转手送给了街道上的乞丐。
李建成对李元吉道:“在晋王府有智谋才略的人物中,值得畏惧的是房玄龄和宋正本,只有将这两人弄出晋王府,我们便能高枕无忧了。”
李建成与李元吉于是又向李渊诬陷房玄龄和宋正本二人,使他们遭到斥逐。
见成功的让房玄龄和宋正本两人离开了晋王府后,李建成对李元吉两人大为高兴,以为晋王府不足为虑,于是没有再派人日夜监视晋王府。
这天,李隐的妻弟长孙无忌和妻舅雍州治中高士廉一起来到承德殿,劝李隐当机立断,尽快成就大事!
长孙无忌还担心李隐的心不够坚定,向李隐问到:“大王认为虞舜是什么样的人呢?”
李隐道:“是圣人。”
长孙无忌又道:“假如虞舜在疏浚水井的时候没有躲过父亲与哥哥在上面填土的毒手,他便化为井中的泥土了,假如他在涂饰粮仓的时候没有逃过父亲和哥哥在下面放火的毒手,他便化为粮仓上的灰烬了,还怎么能够使自己恩泽遍及天下,法度流传后世呢!
所以,虞舜在遭到父亲用小棍棒笞打的时候便忍受了,在遭到父亲用大棍棒笞打的时候便逃走了,这恐怕是因为虞舜心里所想的是天下大事啊。”
李隐听后,面无表情的微微颌首道:“辅机不必多虑。”
长孙无忌听后,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这天,李元吉再次暗中向李渊请求杀掉李隐,言道:“晋王之子,乳名为小虎儿,犯了太祖景皇帝(李虎)的名讳,无祖无君,反意早已显露。
而且他去年在平定刘武周之乱的时候,观望形势,不肯返回长安,又散发钱财布帛,树立个人的恩德,又违背父皇的命令,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李元吉这次状告李隐的这两条理由,不得不说,都算是有矢放的了,与以前无中生有的言词强多了,明显是受到了高明之人的指点。
指点了李元吉的人,是现在的太子洗马魏征。
魏征自河北归来后,便被李渊任命为东宫署官太子洗马,当东宫与晋王、秦王交恶的时候,魏征屡屡向李建成献策,基本都没被采纳。
昨晚,李建成召集东宫官署,准备再次向李渊建言杀李隐,向众人询问计策的时候,魏征便说了两条,李建成觉得很妙,便采纳了。
李渊听了李元吉之言后,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声,没有回答李元吉的请求。
但李隐在得知此事之后,却心有不安,于是打算提前发动计划。
这天,原本被驱逐出了长安城的房玄龄与宋正本,穿上了道士的服装,与长孙无忌一同进入了晋王府,而尉迟敬德、程咬金等人,也陆陆续续的由别的道路,悄然到了晋王府。
李隐与众人商议妥了计划后,有人提议让人卜算是否应该采取行动。
但李隐却将龟甲拿过来扔在地上,训斥道:“占卜是为了决定疑难之事的,现在事情并无疑难,还占卜什么呢!如果卜算的结果是不吉利的,难道就能够不采取行动了吗?”
众人听后,这才不再说什么。
武德五年四月初三,李隐向李渊上奏,说李建成与李元吉后宫嫔妃,请李渊务必将事情查清,以明天下。
李渊看了奏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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