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风月》第395章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真美!”他吻向她的胸前,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她脸一红,轻轻叹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妾却只是市间草民,从未奢望过得到您的垂怜与赞叹!”
他笑了:“美就是美!为何还分草民与皇家!本朝太祖皇帝当年就是要饭的出身,得今天之天下不也如此么?再说了,方才朕已经答应册你为妃了!既然是妃,就再也不是草民了,你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七姑八姨等等,都是皇亲国戚了,从此尽享荣华富贵,不好么?”
她先是一愣,进而叹道:“好是好!只不过如此荣华,妾还从未奢望过,即便皇上已经应允,妾今日还未成为皇上之人,绝不敢以此要挟皇上!”
“要挟?谁说你要挟了?”他大笑起来:“今日我俩之欢爱,乃是私密!你不会想弄得大张旗鼓地,咱俩在屋内惊天动地,外面有一个史官在一本正经地用笔书写,皇上今日临幸菲儿,并允诺册她为妃吧?”
她急忙将脸偎进他的怀里,任由雪白身子在外面抖动:“不不不!皇上!妾身不敢!妾之本意,绝非怕皇上赖帐不认。”
“哦?”他把脸偏向一侧,看着她的眼睛:“那你担心什么?你已经有了意中人?”
她急忙摆手:“没有!皇上!妾不敢撒谎!臣到乾清宫之前,太后和冯总管细细盘问过妾和阿珠,女官也仔细查验过身子,我等二人绝不敢有半句说谎,肯定没有在外与人私定终身!”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那又是为何?嫌朕年岁轻,还是本事小?配不上你?”
“不不不!”她已经急得不行,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皇上!是妾身配不上皇上!能得到皇上垂青,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皇上!说实话,妾身也说不清有什么担心的,只是心中慌乱而已!”
“哈哈哈!原来如此!”他吻向她的嘴,许久才放开:“可能是刚才朕太鲁莽了,让你觉得不太适应吧!”
“皇上!”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您兴致正浓,妾也知道男女欢爱之事最怕中途而止,妾今日来红不巧,扫了皇上兴致了!”
他轻轻抚摩她肩膀,温柔道:“你瞧瞧你,为何说扫朕兴致呢,你来红之事也不是你自己能把控住的。不过……”
他的眼睛转了一转,仍是有些不死心:“不过,如果你放松一阵,是不是会好些?反正朕肯定不会勉强你的!”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些,轻声道:“皇上!您真好!妾愿意,愿意成为您的女人?”
“真的?”他扶住她肩膀,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眼见她面色绯红,宛如仙子一般,着实可人。
他将她轻轻放倒,又一次打量起她的雪白玉体来。盈盈仅堪一握,纤细柳腰尽显风情。尤其是细滑雪白胸脯上两抹醉人之嫣红,也不知是少女羞涩还是肌肤微冷,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更让他一下子血脉贲张起来。
他越发觉得她和小倩很象,一下吻住她,就象吻住了当时的小倩。
紧紧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的半裸美体,双手再次轻颤着握向娇挺的雪白丰峦,这一次不象刚才隔着衣服那样肆无忌惮,而如同满怀对圣美的敬畏一般,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她也感受到了他的轻柔,轻呼出了一声:“啊!”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儿,却是很快,动作又难以自抑起来,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之圣洁山峰,久久不忍释手。
此际的她由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端的是:“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感受她羊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肤,他试图进一步动作,将手放在她腹部轻轻柔捏着,正准备向下,她却制止了他。
无奈,他只得慢慢向上移动,手掌托住她左乳,每当她微微皱眉时,就停止动作,却见她好象已经适应,很少制止。于是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搓她的整个山峰,她也只是额头微微沁出了汗珠,丝毫没有不快。
他暗处欣喜,见她没有任何反抗,开始交替在两边捏柔着,尖挺胸脯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双颊已是布满红晕,愈发让人爱怜,随着他不停玩弄,胸脯上两粒蓓蕾已经逐渐突起,轻刺着他的手掌。
他用掌心压住蓓蕾,不停摩梭。听见她微哼了一声,抬眼一看,她方才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开始享受摩梭传来的快意。
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接触,还是九五至尊的君王,在这种抚摸中异常敏感,她已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象花儿一样打开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伊人如醉君王怀
似乎从她的微微扭动中感受到了她的逐步放开,他飞快收回手,扯开她腰间系着的长裙,右手钻了进去,等她想再次阻止的时候,左手又握上了她的山峰,她也就无奈地停止了阻拦动作。
捏弄一会后,他已经开始把右手放在她两腿间,左手掌仍然紧紧按住峰尖的蓓蕾。
在不停挑斗下,她发出轻微呻吟。看着她已然迷乱,他坏笑一声:“你看看你,已经快撑不住了吧?”
她脸上充满了娇羞,伸出手来要打,却停住了。他借势推了她一把,她没有发觉他的用心,身体反弹回来时反而和他靠得更紧密了。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腹部,在肚脐周围环绕着,一面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指在她下腹试探着,就在她兴致最浓时,“嗖”的一下,插入了她的窄裙内,突破里面的亵裤,直接用手掌按住了她整个幽谷。
“皇上!不行啊!真的不行!”她这才惊觉他的真正企图,双手紧紧护住处要害处,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
看来是真的不行!
他这时心火已经基本冷却下来了,用嘴去咬她的耳朵:“今天要是真不行!再过几天能行呢?”
她满脸粉红,幽幽道:“还得四五天吧!”
他大笑起来,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好!朕就听你一回!你去门口等着吧,把夜壶递给朕就行。”
菲儿羞怨地看了皇帝一眼,弯下腰去拾起夜壶递给他,走出门去。
就象第一次抱住小倩求欢未果一样,也是赶上了她来红。他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家伙,兀自肿胀着,折腾了半天才尿出来。
想想刚才的情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摇摇头,一边尿一边笑。
不过还好,也不能说一点没有成果,好歹这个美貌小妮子已经答应了,就等四五天之后,找个合适机会把她给真正给办了!
……
第二天早上,皇帝起来时,发现菲儿和阿紫已在外面候着,叫她俩进来时,他特意看了看菲儿,见她脸有些微红,正想笑,却听到外面有太监叫道:“太后驾到!”
“哦?母后这么早就来了!”他站起身来,让二女为自己穿好衣服,见母后已经起进屋来,正想行礼,太后已然一把扶住了他:“皇帝免礼!”
他笑着抬起头,却发现张居正、葛守礼、冯保还有礼部尚书陆树声也跟在太后的后面走进屋来,不由地愣住了,继而又笑:“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你们一下全来了?”
四人跪下问安,他叫了句:“平身!”众人分君臣坐下,冯保吩咐菲儿和阿紫倒茶,然后给她俩使了个眼色,二女会意,起身出去,把门带上。
皇帝主动拉起了太后的手:“母后!您这唱的是哪出啊?昨天宁波大捷后,孩儿饮了不少酒,好象没犯什么错误吧?”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斜着眼睛看了门外一眼,耳朵也竖了起来。昨夜借着酒劲轻薄菲儿,这个小妮子不会这么守不住秘密,偷偷告诉了母后吧。
听声音,门外的菲儿和阿紫已经走远,只要母后不把菲儿叫回来就好办。
只见太后微笑着把他的手抬起来:“昨天饮酒时我们都在场,我儿处处表现已是一代明君之风,哪有犯什么错误……”
听到母后这么说,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看到母后的笑容甚是灿烂,猜测应该是好事,于是迎着她的目光问道:“母后!您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事就直说吧!”
“好!”太后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仍然回过头来,满面春风地看着他说道:“皇帝还记得老身和你说过的选后之事吧?”
原来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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