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武夫》第313章


“不就一道圣旨,好啊,你给老娘在多挣几回回来,要不然老娘,哼哼哼!”刘氏说着瞪视一眼王第志,要是王第志挣不回来,打断狗腿之势。
“娘,圣旨不是大白菜,捡一筐就是一筐。”王第志虽知道这是他娘的气话,但不得不反驳一句,他娘太不把圣旨当回事了。
“哼!你知道得之不易,你还这样对待,圣旨就是这样握在一起吗?”刘氏一把揪住王第志的耳朵,指着被王第志捏作一团的圣旨,愤怒道。
又是一阵耳提面命,王第志只是点头称是,承认自己的错误,在刘氏觉得自己教育差不多了,看自己儿子像乖宝宝一样,这才放过王第志。
王第志捂着捏着红红的耳朵,张嘴想说,刘氏眼神一瞪,吓的王第志所有的反驳胎死腹中,乖乖跟在高傲的像只大孔雀展屏臭美的刘氏身后,一脸无语,心说真是没见过世面,不就是几张黄缎子嘛,等我过几天给弄二张。
得意洋洋的刘氏见人就眉飞色舞的说他儿子挣回来一道圣旨,不知道这是陛下颁下来的,还以为自己儿子挣回的。听着王家众人一愣一愣的,一个个跑来看个究竟。
刘氏让他们看得见,摸不着,急的心痒痒,王第志撇过头装作不认识,心说太丢脸了,太显摆了,就差烧香供奉起来了,让人人知道他家有道圣旨,让人顶礼膜拜了。
刘氏嘚瑟劲,就像斗胜的大公鸡,洋洋得意,就差披卦带巾,但是王家众人一脸小星星,刘氏越是高傲得意,他们越是崇拜,脸上的笑容越是高兴,王第志看着自家人,一脸绝倒,被这一家人彻底打败,王第志恨不得脚底下抹油,一溜消失。
“干什么去?等会还要烧香拜列祖列宗,怎么少的了你。”王第志刚刚溜出来,就被他老祖宗王发财一把逮住,把他提进房内。
王第志一脸痴呆,表情惊诧,口张的大大的,心说不会吧!这都能成,你们你们,最后化为一声长叹,跺啦着耳朵,服服帖帖的站在老祖宗身旁。
“好,大家看看圣旨中有何内容,志孙何德何能值得陛下颁旨。”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发话了,老爷子好像有掌权,摆摆手阻止刘氏的显摆,压住兴奋,语气平缓道。
245勿施于人
“贱人,大周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铜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贱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无礼了
“你!狂妄小子岂可这般无礼,你家大人可这般教你,厚颜无耻,无耻之徒,无耻匪类王神童也。”
“哼!我祖上三代物耕与农,起早贪黑,不知礼义廉耻,你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出口于那市井泼妇无一,你家大人出身是否市井小民。”
“哼!无耻之徒,我祖上三代书香门第,岂是你等贱民。”此人哼一声,仰仰头,一脸藐视王第志。
“树无皮而不活,你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你饱读四书五经,可知礼义廉耻,可知你吃什么?喝什么?贱民、贱民,枉你三代书香门第,猪狗不如,人渣中的人渣,败类的败类。”
“你!”此人气绝,双眼瞪的大大的,想瞪死王第志。
“哼!瞪什么瞪?狗给个骨头,还摇摇尾巴,你!猪狗不如。”王第志席着此人脸上,一字一顿道。
“哼!本人跟泼妇不一般见识。”此人见说不过,一甩秀,哼了一声,藐视的看一眼王第志,转身走了。以退为进,骂王第志是泼妇。
“唉!冰冻非一日之寒。”王第志摇摇头,长长叹一口气,一脸痛心疾首,暗骂此人一家缺德。“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听也罢!”王第志也一甩袖,背过身不与此人一般见识,以免玷污自己。
“哈哈!王神童莫怪,莫怪,愚弟昨日听闻王神童有点愤愤不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一头戴冠巾,相貌堂堂,方脸大耳的书生将王第志一把拽走,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呵呵!”王第志只能尴尬笑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好发作,心中骂死此人,你大爷的都骂我祖上了,你大爷的那是愤愤不平。
“听闻王神童诗词方面了得,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传唱好久,闻名不如一见,王神童不吝赐教。写一首关于边关诗,让我等瞻仰瞻仰。”
牛茂才作为秀才,说出瞻仰瞻仰此等话语,可见把王第志捧得多高,并且出边关诗,直接欺负王第志没有去过边关。
这如何写出边关之诗,写不出好诗,做不好,贻笑大方,说王第志徒有虚名,什么神童神童的,都是虚号,可见险恶用心。
王第志看着这些恶心人的家伙,瞪了一眼,恨得牙吱吱响。
“呵呵!王神童请,就不要谦虚了,我等亟不可待的想瞻仰瞻仰神童诗作。”牛茂才皮笑肉不笑,一脸得意洋洋,内心却笑欢了。
王第志从小山沟沟长大,没有去过边关,如何做,牛茂才胜券在握,笑容就更加不吝啬了。
“哼!不就是边关诗吗?本神童三两下就完事,好马配好鞍,墨宝有龙岩,但这笔太涩,墨太淡,纸太次,岂能配得上本神童大作。”王第志看了一眼桌上的笔纸,想丢垃圾一样丢掉,很是无意的踩在脚下。
“哈哈!好,上文房四宝。”牛茂才气得牙恨恨想,但是看王第志挑三拣四,心却越乐了,这说明王第志是拖延时间,没有那个水平。
此人好像知道王第志会挑三拣四,已经准备好文房四宝,一句命令下,奴仆已端了上来。
“来,王神童,这是京城最好的上纸了,怕是神童只听闻未见过,要不我介绍介绍。”牛茂才很是客气的给王第志介绍一遍,其意思就是王第志没有见识,穷酸一个。
“好纸配好诗,陈词滥调不如用厕纸。鼠狼擢貂裘,不伦不类,难登大雅。”王第志整理整理衣衫,平静道。
“这。”王第志一句骂的很有水准,牛茂才一瞬间脸变为猪肝色,一脸吃翔,这是骂他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也说他们做的不伦不类,难登大雅,一下子骂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的文人,瞪着眼怒视王第志,恨不得撕了这脸。
“研磨。”王第志平淡的看了牛茂才一眼,命令道。
“研、研磨!”牛茂才一惊,立马反应过来怒瞪着王第志,让他堂堂秀才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黄毛学童研磨,奇耻大辱。
在场其他以牛茂才为首的众人,立马怒瞪王第志,太狂妄了,太放肆了,居然让堂堂秀才为他研磨,何德何能。
“怎么?不愿意,那本生写不好就不要怪本生。”王第志看了一眼牛茂才,淡淡说了一句,铺纸题诗。
“哼!岂能让好诗在本秀才手中埋没,那是天下人的憾事这磨本秀才研。”牛茂才咬牙认栽,他本来侮辱王第志,但是没想到王第志先发制人,咬牙认栽,看王第志能写出什么伪诗,他在报这奇耻大辱。
王第志闭着眼,背后这椅子,好像正在沉思。
牛茂才一边研磨,一边暗骂王第志,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等会本秀才批死你,让你无脸再出这大门,哼!敢让本秀才研磨,气狠狠地使劲捣了一下研。
“王神童,磨研好了。”牛茂才打断王第志的沉思。
“哼!不知道本生正在酝酿吗?”王第志一甩笔,瞪了一眼牛茂才,起身走了。
“啊!啊!是本秀才的,本秀才的错,有点急了,有点急了,王神童稍担待,稍担待。”牛茂才跑过来挡住王第志的去路,一脸的赔罪。心中肯定王第志写不出来,怎能让王第志跑了,他还要当众羞辱一番,岂是这么简单。
“哼!”王第志气哼哼坐在椅子上,不动笔也不说话,就是坐在那干耗着。
众童生,学童有点看不下去,想说二句,王第志架子好大,但压住了,今天是来看王第志笑话的,要是这人不写,他们也不好攻击,只能跟王第志干耗着。
“啊!额!”王第志眯眼睡了一觉,大大的舒了一下腰,一觉睡得很香。
“王神童,可想好了,要是没想好,我们还能等。”牛茂才看到王第志睡了一觉,恨得牙压响,但为了看王第志的笑话他忍了。
“这觉睡得不错,让本生才思勇进。”王第志好想恶心不死他们,故意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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