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之穿越日常》第223章


你说,她们是知情还是不知情?这世上没有傻子,明明知情还再来。为什么?因为这里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解除她们现阶段痛苦的好地方。能生个孩子,她们的痛苦才能结束。所以,这问题的根子在寺庙又不在寺庙。
便是今天关了这个法华寺,明天换个山头,盖两间小庙,还是这一套,依旧会香火鼎盛的。”
路上行走,会遇上很多岔路口,向左还是向右?林羽之也会感到困惑。当本来离自己很渺茫的事情摊开在自己面前,有血有泪,还是看不见的血泪,并不仅仅是一句怎么做就能有结论的。
诚然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几个人能背负的,就像古代这样,只要民智不开化,女人被愚昧的教化,人的心智被统治者引导的困在这个固有的思维模式下,这个问题就永远无解。
而能做的是开启民智,开办女学,叫她们也少些愚昧。但这显然是不符合封建统治阶级利益的。
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文化学习资源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统治阶级制定一切规则,通过这些手段治理下面的百姓。
治下的百姓不需要多聪明,也不需要有多大的创造力,他们只要乖乖地听话,好好的种田,接受上层阶级的领导和压迫,不反抗、不闹事,便达到了统治阶级的目的。
林羽之不想,也不会去劳心劳力的想法子去推翻统治阶级,自立为王、背负责任、青史留名。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上位者所需要的勇气、谋略、胆识和心性等等,自己并不具备。
多大的能力,干多大的事业。
以现在的观察,现今的皇帝表现的是有积极向上的一面的。不论他的这种表现为的是青史留名或超越父辈、祖辈,取得卓越的成就,还是为了推动社会进步、治下安定、百姓安康,林羽之现在想看到的只是结果,他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明年,明年的春闱之后,或许就能见到那位传说中的皇帝了,具体的情况届时再看吧!
林羽之沉默,顾瑾同样无声,同样是女人,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设身处地的去想,任何一个人女人都很难去果断的做出抉择。细想夫君之言,又何尝不是实际情况!这个社会赋予女人的便是这样的责任,由不得人反驳。
“我以前听花婆婆说过,有一位妇人,刚成亲,丈夫就去打仗了,后来再也没有回来。好在这妇人有了丈夫的遗腹子,妇人艰难的将人养大,供孩子念书,等儿子考上进士,成了亲了,老妇人也苦尽甘来了。唯一不足的是,儿媳妇一直没有身孕。她不敢将儿媳妇逼的狠了,就偷偷的到寺里求子。也不知道是误会的还是如何,老妇人以为这秘法也能代替,结果就进去了。可回去之后,应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老妇人无颜面对儿子,后来绝食而死。
以前这样的事情只当故事听听就罢了,没想到竟然真有这样残酷的事情发生在眼前。”
“这样求子得来的孩子,以后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要如何自处?若是被家族查出异常,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这些都是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而在这无辜背后,还有里面折射出来的社会问题。而这样的事情,我们能阻止一例,可我们如今不能阻止千例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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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祈福求子五
林羽之对于这件事情自然不会放任,既然这件事情被自己知道了,那便自有其缘由,自己虽然不是圣人,也并没有多高尚,但若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不去做,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顾瑾楞楞地点头,也知晓个人的力量很小,以夫君现在举人的身分,怕是也做不了太多,能做的事情有限,只能力所能及的去阻止。
“这寺庙每天来求子的人很多,可钻进套子里的估计还是少数。想必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清明的,还是有理智的。事情也未必会那么坏,今日见到的那位妇人,若是回去发觉不妥,多半也不会再来了,女子的忠贞是刻在骨子里的,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顾瑾也只能这样想,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至于那个人自己最终怎样选择,谁也左右不了。很多时候,只能救需要救的人。
“是啊!但现在这个社会却并没有给女子多少出路……”
这一夜林羽之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见一条街道两旁一排排灯红酒绿的清吧,和那些妆容时尚,巧笑嫣然的姑娘。转眼间又是高耸林立的商厦,穿着光鲜的时尚女郎们,出入写字楼、商场,肆意挥洒。一转眼,又是灯红酒绿的一处处妓馆,年轻貌美的妓,子们在门口甩着帕子招揽生意。进到妓馆,里面的女人各自卖弄风骚,与男人们调笑。在雅室里,年幼的女孩被一个光头和尚压在身下,快速的耸动过后,大头和尚扭过头来,脸上是冷漠的森寒笑意。
林羽之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两个世界浑然缠绕在了一起,对比竟是如此深刻。自己就像误闯的旅人一样,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转眼间看到还在熟睡中的妻子,才惊觉自己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了诸多眷恋期待,现在的一切又无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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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自观音殿返回禅房住所处,才细细的感知身体的情况,这才惊觉里面有猫腻。华氏的瞳孔猛的一缩,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华氏直接推脱祈福劳累直接休息了,连晚饭都未用。
回了房间,脱下身上的衣服,身上是没有什么指印印记,但是下身的感觉,还有气味,她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着腿上和亵裤上沾上的东西,华氏哪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分明就是男人身上流下的肮脏东西。
想明白这一切,华氏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们怎么会?怎么敢!这么无耻,这么大胆!”
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难道要以死明志吗?可是怎么能甘心呢?这件事情自己也是受害者呀!自己只是想生下一个孩子!
自从嫁给通永镇总兵辖下的参将唐柱,现在已有两年多了,至今仍未有身孕,不光自己着急,便是夫君也颇有微词,就更不用说婆母了。妾氏、通房都纳了好几个了,却一个孩子影子都没有,有个丫头怀上了,自己一直精心照顾,不想两个多月上还是小月了,孩子没有保住。
现在府上私下里怎么传的都有,不少都是说自己无德,妨碍了府里子嗣。若是再无法诞下孩儿,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不保,既便不是休妻,恐怕也会要自己自请下堂,若是自己被赶回娘家,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谁会要妨碍子嗣的妇人?
自己有时候也是有一些疯狂的想法,自己一个人女人生不出孩子,还可以说是自己的问题,这一府的女人都生不出孩子,难道这些女人都有问题不成?会不会问题出在男人身上?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自己怎么敢提?夫君那样火爆的脾气,若是有一丝的不好传言穿到军营里,岂不被所有的同僚耻笑!
男人怎么会不行呢!生不出孩子合该就是女人的错。
“生下孩子,只有生个孩子,才是保全自身的唯一途径。”
次日,华氏洗漱用饭,由着婆母陪着,再次出现在观音殿。
再次静静的跪坐在屏风里的蒲团上。和第一天一样,后面进来一个身材修长,眉清目秀的和尚,十七八岁的年纪,看到华氏后嘴角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然后他会在一边点上一炷香,看着青烟袅袅升起,华氏又马上感觉昏沉起来。再之后,就仿佛如置睡梦之中。
第三次去时,华氏给指甲里放上了醒脑的药物。当那小和尚扭身去点香的时候,将药抹在了鼻子下面。这一次,她的头脑还是昏沉,但还不至于没有知觉。她感觉身子正一点点的下降,眼前黑蒙蒙一片。紧接着,好似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身上有些燥热。光线很昏暗,她感觉到一双手伸过来,强忍着才没有尖叫出声。那手将她的裙子一一褪去,粗粝的手抚摸在肌肤上,让她不由的呻、吟出声。
那男人‘咦’了一声,应该是发现了异样。他的脸凑过来,华氏看清楚了这个男人,他的身子光着,特别的精壮。只是光着的脑袋,证明他是个出家人。见他眼里有些迟疑,有些疑惑,想要退缩,华氏却一把摁住他的手,就那么看着他。
这男人马上明白什么意思了,也不要什么前戏,直接就闯了进去,这次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
华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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