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群侠传》第199章


薛仁贵在演武台上,看到周青正等着自己出招。一扬掌,掌中窜出一道真气。周青从未见过一个在庄内武功最差的薛师兄竟然有如此的修为。惊奇之下,仓促抡出双掌与真气硬拼一记。周青被震得向后踉跄数步。
柳钢见此情形,惊道:“怎么?仁贵居然有如此内力?他一定偷学了本庄主的万灵劈山掌。”
柳钢大公子柳大洪道:“爹,仁贵为人忠厚老实,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柳大洪话刚说出口,薛仁贵的劈山掌就轰中了周青。
柳钢大怒,飞身上了演武台,重脚踢向薛仁贵后心。薛仁贵旋身回舒一掌,将柳钢脚掌狂轰一记,迫得柳钢连连后退。
柳钢怒道:“薛仁贵,你竟敢偷学为师从不外传的劈山掌。你学艺不精,为师从不怪你。但你却偷学更上层的武学,为在师兄弟面前扬威是吧?”
薛仁贵道:“弟子不敢。弟子不过在庄外十里外的柳凹坡无意发现了秘籍。师父若不信,可以亲去柳凹坡看看。”
柳钢道:“好!”又向高伯宣等地方官员道:“诸位大人,本庄主先去看看。劳烦各位等候。”说完,飞身赶往柳凹坡。
柳大洪恐父亲出事,也飞身跟上去。薛仁贵与周青自然紧随其后。
柳钢轻功甚好,早已先至柳凹坡。仔细想了想,怒道:“仁贵这个畜生。明明欺负本庄主糊涂。柳凹坡每日有上百人经过,怎么就没发现秘籍呢?一定是那个畜生每晚看本庄主练功。今日就让那个畜生死于本庄主掌下。”
薛仁贵自学了劈山掌后,内力、轻功均已臻化境,将众师兄弟远远甩在身后,而早早赶至柳凹坡。
柳钢一见薛仁贵赶来,眼中冒火,双掌上下齐抡,显然催动了十层功力。薛仁贵挺胸硬与柳钢撞上一记。柳钢顿感力劲全无。而薛仁贵仍然精神奕奕。
薛仁贵飞身上坡,狂扫一记旋风脚。坡上杂草纷飞而起。杂草丛中竟出现一块石碑。碑文上镌刻有“无极剑天下无敌”七个大字。而后自然记载有无极剑的心法、口诀。
这已经证明薛仁贵并非偷学柳钢武功,而是机缘巧合下学会远超柳钢武功的绝学。柳钢看得清楚,立时头晕目眩起来。
第两百二十二章
柳钢见到石碑,惊了一会儿,又道:“这只是无极剑的秘籍,又怎么和劈山掌扯上关系?”
薛仁贵道:“师父教授弟子与众师兄弟的多是劈山掌中的基本心法与口诀。弟子驽钝,难以领悟其中奥妙之所在。偶然间,弟子在这里发现了无极剑秘笈。根据弟子这些时日的刻苦练习,终于掌握了一点皮毛。也正是通过练习无极神剑心法,弟子逐渐跟上了劈山掌的路子,才有今日的丝微进步。”
柳钢半信半疑,按照无极剑秘笈所载的心法练了几式剑招,竟口吐鲜血,胸闷异常。
薛仁贵一见,双指疾伸,阻住柳钢的真气四处乱窜。
柳钢顿感舒适,一把推开薛仁贵,大叫道:“不可能的!本庄主练功三十余载,竟不能参透无极剑玄机,为什么?”一边叫,一边发疯似地飞奔回庄。
薛仁贵见师父这样情形,担心无极剑祸害生灵,催动体内一成功力,轻舒一掌,石碑被炸得粉碎。
薛仁贵怏怏不乐地赶回到太平山庄。众师兄弟发了狂似地挥剑直刺向薛仁贵。薛仁贵猛旋其身,轻舒两指,早已点中他们的穴道。
周青、柳大洪、薛雄三人并未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
柳钢道:“薛仁贵,你偷学劈山掌,为师现在将你逐出师门。”
薛仁贵道:“师父明鉴,刚刚已经看过柳凹坡那块石碑。可见并非仁贵偷学武功。”
柳钢道:“柳凹坡哪里来的石碑?你又在胡说。若不是为师亲自去探查究竟,只怕会被你瞒过了。”
薛仁贵见柳钢竟然扭曲事实,同时也怪自己毁掉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只得说道:“师父怪仁贵偷学劈山掌。仁贵是否偷学,师父心中明白。既然如此,仁贵就此拜别。诸位师兄弟,穴道半个时辰自然解开。”
周青突然飞身赶至薛仁贵身后,问道:“薛师兄,你真的偷学了师父的劈山掌吗?”
薛仁贵道:“薛师兄为人,周师弟应该知道。薛师兄只不过发现无极剑法的秘诀刻于石碑之上,日夜练习,才得今日的浅薄修为。”
周青问道:“那石碑呢?”
薛仁贵叹气道:“石碑已让薛师兄毁了。”
周青怒道:“薛仁贵,既然偷学师父的劈山掌就应该主动承认。最起码也应该给师弟说句实话。但直至现在你还在骗我。”说完,狠命一拳击向薛仁贵。
薛仁贵不躲不闪,硬挨周青一记重拳,沉声道:“够了吧!”说完,转身而去。
薛英正在家中记账,不防薛仁贵推门而入,吓了一跳。
薛仁贵见到父亲,只是笑笑。
薛英知道儿子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忙跟着儿子进了卧房。看着儿子愁眉不展,薛英问道:“仁贵,怎么啦?这么快就回来看爹!”
薛仁贵道:“爹,师父嫉妒仁贵学成无极剑法,将仁贵赶出了师门,并且说仁贵偷学他的劈山掌。绛州的人都已将仁贵当做是贼了。”
薛英道:“仁贵,爹相信你。你那么老实忠厚,早让人欺负惯了。这柳钢虽说是你师父,但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薛英话音刚落,薛恒从外面进来,抡棍就朝薛英打来。
薛仁贵握住爷爷手中的长棍,奇道:“爷爷,爹究竟犯了什么错?”
薛恒道:“逆孙,你偷学柳庄主的劈山掌,现在满城人皆知。当初柳庄主看我面上,收留你在庄上练功。不想你这个畜生竟然偷学他家传的至高武学。你变成这样,都是让你爹惯坏了。让开!今日先要让你爹明白怎样教训自己的孩子。”说完,又一棍朝薛英打来。
薛仁贵扬袖,一道从手中发出的真气流击中薛恒的要穴。薛恒立时被定于原地。
薛英跪下道:“爹,仁贵是我亲手养大的。他品性纯良,又岂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爹是仁贵的爷爷,也应该清楚孙儿的为人。若爹真认为丢了薛家的脸面,而不认为孙儿被人陷害,我与仁贵情愿死于爹的棍下。”说完,又面向薛仁贵道:“快给爷爷解穴。”
薛仁贵拂袖早已解开薛恒穴道。
薛恒穴道被解开,即挥棍击向薛仁贵,突感眼前一黑,狂吐出一口鲜血。薛恒就这样病倒了。
薛英怕哥哥薛雄担心,没有让人去太平山庄叫薛雄回来。
薛英与夫人甄氏,大嫂贾氏及侄儿薛龙以及薛仁贵,老夫人李氏照料病倒的薛恒。
经郎中诊视,薛恒已无回天之术了。
薛仁贵与堂兄薛龙急急赶至太平山庄。几名庄丁将薛仁贵拦于门外,放薛龙入庄。
不一会儿,薛雄与薛龙哭着从庄内跑出来。
薛雄望着守在庄外的薛仁贵,迎面就是一巴掌。
薛仁贵知道这不能怪大伯父,都因为自己偷学劈山掌之事让大伯父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薛雄冲冲赶至薛府,正遇上薛英在府门外等候。薛雄一见弟弟,吼道:“你们把爹气坏了。我要爹将你们赶出薛家。”说完,冲入薛恒卧房。
薛老夫人见着大儿子回来,轻轻推了推快咽气的薛老员外。
薛恒望着自己最喜欢的儿子,高兴道:“薛家的门楣就靠你来光大了。”说完,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此时,薛恒竟然喊到薛仁贵的名字。
薛仁贵听到爷爷的叫唤,急忙来到薛恒房前。
薛恒紧握住薛仁贵的手,勉强挤出一句话道:“仁贵。。。。。。爷爷病时思量许久,终于认定。。。。。。你绝不会偷学劈山掌的。”说完,呼吸已然停止。
薛雄边哭,边用重脚踹向薛仁贵,被薛仁贵一掌推出。薛雄整个人都被弹出丈余远。
薛龙上前一把将薛雄扶住。
薛雄道:“阿英、仁贵马上离开薛家。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还留在这里。”
薛英此时来到母亲面前,沉声道:“娘,就有劳您与大哥、大嫂、龙儿料理爹的丧事了。是我没用,连累了薛家。我和甄娘、仁贵马上就走。”
薛雄此时已与贾氏、薛龙将甄氏推搡着出来。
薛仁贵见母亲被大伯父一家如此对待,忙将母亲扶住,三掌先后击出,将大伯父一家三口全数推到。
老夫人似乎受了薛雄影响,大吼道:“滚!全都给我滚!”
薛英拉着甄氏与薛仁贵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薛家。
邻居家做生意的王茂生见着薛英一家被逐出家门,忙上前道:“怎么啦?薛家二哥!”
薛英望着王茂生道:“王兄弟,你是龙门县的万事通。可否知道哪儿有空屋买卖?”
王茂生道:“薛二哥,离这里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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