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兽还美的男人》第19章


她主动吻他,很怕他仅是一抹幻影般拚了命亲吻,边吻边掉泪。
岂知男人较她凶狠数倍,主导权一下子就被抢走。
像闷烧的那股痛在胸间膨胀再膨胀,终因妻子带泪的一个亲吻而炸开,邬雪歌疯了似狂吻回去,双手急切难耐地除去挡在两人之间的任何隔阂。
将怀里的人儿扒得跟他一样赤裸裸,如此肌肤相亲,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吐纳,喉中终于滚出一声令人颤抖的嗄吼。
「……雪歌?」伍寒芝还是没搞懂他怎么了,但,两人之间像也不需多费唇舌,丈夫侧过脸又来索吻,带茧的掌心揉弄着她的胸乳,以指腹不断摩挲早已翘挺的乳尖,她茫茫然在他身下扭动,思绪渐成一滩软泥,由着谁搓圆捏扁。
全身上下都被吻了遍,潮湿不已,两腿间的蜜处更是润意不断,她双臂攀紧他,泪掉得更凶,却被他捧高腰臀,扳开一双玉腿。
就这么瘫在被褥里看他埋首在自己腿间,挺直的鼻抵近,嗅过又嗅,似极爱那气味,嗅闻尽兴后张嘴去舔吮。
伍寒芝腰骨一颤,惊叫了声又想闭起眼睛掩耳盗铃。
但这次没办法,再如何不看不听还是开口求饶了,在他唇舌之下她泄潮颤栗,脚趾瑟缩,腿肌绷紧,人几要昏死过去。或者……根本已昏死过去了。
幽幽转醒时,她是伏趴着的,两只手被分别扣住按在榻上。
吻落在她肩背,沿着脊梁骨往下吮咬轻啃,在腰臀间那优美弧线留连许久。
「雪歌……」她勉强撑身想回眸去看,受箝制的两手让她不大能动弹,男人在此时从她背后挺入,以最亲昵却也霸道的方式进到她身体里。
湿到不行,被蹂躏成一片带香的泥泞。
灼硬的命脉深埋在她体内律动,强而有力地驰骋,伍寒芝叫都叫不出了,不是瘫软如泥由着他胡来,而是骨头里的水全都蒸腾似,整个人都化掉了。
记不得闹了多久、记不得怎么结束,她清醒过来后眼泪就一直流。
邬雪歌不禁慌了,知道是自己太过分,但不晓得该怎么哄人,只好下榻去要热水,一桶桶提进净房,再往大浴桶里兑水,注个七、八分满。
桃仁丫头在小灶房帮忙烧好热水后早被他赶回婢子房,他亲自服侍妻子,将她打横抱进净房,搂着她一起入浴。
「……对不住,你……你别哭、别哭。」他真急了,妻子无声落泪的样子让他相当难受,都觉干脆拿刀砍他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下重手。」
「你回来就只会……只会欺负人……」伍寒芝哽咽道。然,她之所以落泪不止,不全因为他的「手段凶残」,而是见着他,终于等到他归家,一颗高悬多时的心也才重新落回胸房,心绪尚未平复,话都没能说到两句,就被他发狠作狂地闹了好几场,这才闹出她这些泪。
邬雪歌叹了口气,热着脸认命道:「想你了,就、就有些心急。」
总不能跟妻子说,他是吃起她家妹子的醋。一回来就见两人相拥躺在一块儿,真不知妻子被占去多少便宜、吃去多少嫩豆腐!
闻言,伍寒芝在他怀里仰首,丹凤眸犹染水气,挂在颊畔的泪像惊到忘记要掉。「你说你、你想我了……」
丈夫没再答她,却收拢双臂将她搂紧,埋首在她的颈后和肩胛处,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她裸肤上,像把她的心也融化掉。
他在脸红害羞吗?
像她每次靠在他身后,拿脸蹭他肩背那样,因为害羞了,不好意思让人瞧见。
「我也想你的。」她低声道。「很想很想。」
泪水止住了,她破涕为笑。
浴罢,两人彼此擦净水气、换上干净单衣回到榻上。
邬雪歌从脱下的一团衣物中摸出一根约有四寸长的兽牙递给她。
「往南边时遇到一头黑豹,凶猛异常,无法沟通,它追着我好些天,本不想伤它性命,还是不得不了结。」人有恶徒、兽有恶兽,他难得碰上这种降服不了又伺机而动想吞掉他的,野兽有这样的气性其实挺值得珍惜,要不是见它想拿老樵夫一家子打牙祭,他也不会出手。
「是那头黑豹的牙?」伍寒芝拿在手里好奇端详。
兽牙已经过处理,原本的外形还在,里边却似空心,还开着一道甚小的吹孔。
邬雪歌假咳了声道:「你那个什么祖辈传下来的驯兽铜铃已是旧物,可以换换,又刚好得了这根黑豹牙,适合做个牙哨子……听见这牙哨哨音,野兽不仅不敢靠近,还会躺平了任你荼毒,往后在外行走有它傍身,可保平安。」
伍寒芝放在唇上试着吹了一声,发出的声音低幽幽,竟颇为悦耳。
气息微促,她捧着牙哨,眸光渐渐模糊。
「怎么又哭?」邬雪歌挠脸抓耳,这一回真不知自己做错什么。
「……是你给的。」她扬眉,泪眸弯弯,鼻音虽浓却笑得很美。「是雪歌亲手做的,然后送给我的。」
触感冰冷的兽牙都被她手心焐热了,也可能是因心太热,对丈夫所赠之物太喜爱,根本感觉不到兽牙的寒光迫人。
「我会一直带着,会好好用它。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雀跃的脸容看起来格外稚嫩,开心到眉眸飞扬,像从来没人特意送过她什么,才会得到一个小小物件就欢喜成这样。
这瞬间,邬雪歌内心再次涌起那种焦躁到心软又心痛的古怪感觉。
他倾身吻她。
还没想明白的事就不想了,两人能这样走在一块,也挺好。
就这样,也挺好。
又迎来新一年的春暖花开。
春临西海药山,生机盎然,大庄里好多大畜小畜都发了春,看对眼了就忙着配种受孕,然后不知是不是春太暖、花开得太盛,引来注生娘娘青眼垂爱,大庄里的年轻媳妇子好几个肚皮都传出好消息,就连当家的大小姐也受注生娘娘照拂,竟也怀上两个月了。
成亲一年有余,能顺利怀上,伍寒芝当然欢喜,只是把伍夫人惹哭了好几场。
她家娘亲本就是柔水掐捏出来的,如今伍家堂有后,不管是男是女,到底慢慢地开枝散叶中,一想不禁感慨万千,喜极而泣的眼泪掉都掉不完。
而娃娃的亲姨伍二小姐紫菀虽不像伍夫人感动得有泪如倾,也是整天就想粘在姊姊身边,但受她注目的地方稍有改变,以往喜欢搂着姊姊、蹭着姊姊,如今则喜欢哄着姊姊的肚子——
「我是娃娃的小姨,最亲最亲的姨啊,娃娃先乖乖待着,慢慢长大,等瓜熟了再落地,姨会一直在外头等着,姨会待娃娃很好……」
「就咱们几个开心过活,姨跟娃娃玩,一直跟娃娃玩,咱俩儿都是娃娃的阿娘和姥姥的心头宝,咱们是一国的,好不好?」
见菀妹坐在小凳上、正经八百地对着她依然平坦的肚子说话,伍寒芝总苦笑不得,终于在某次,她摸摸妹妹的脸轻柔问——
「娃娃应该会有一双蓝眼睛,可能发色也不是黑的,你会觉得娃娃丑吗?」
「咱们家的娃娃只有漂亮的,蓝眼睛怎么了?就算是红眼睛都漂亮!怎么都是美!」粉拳一握,非常义正词严。
伍寒芝笑叹不已。自家妹子偏心偏得厉害,完全大小眼,有人生着一双蓝眼睛是鬼模样、丑八怪,她们伍家的娃娃蓝眼睛就怎样都好看。
她一下下拍抚自己的肚腹,嗓声更柔。「娃娃说啊,听到菀姨的话了,会乖乖的,慢慢长大,拜托菀姨也要乖乖的,不闹事,等娃娃出来一块玩呀。」
姊姊意有所指,话中有话,伍紫菀哪里听不出?娇丽脸容一阵红一阵白,干脆把脸埋进姊姊裙间,模糊哼个两声混过去。
「情敌」之间的心结是很难解开的,要不,邬雪歌也不会每每见到伍二小姐就想发火,缠他妻子一个还不够,将来怕还要巴上他的儿子或闺女。
妻子被老大夫确诊是喜脉的那时,他内心尝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想起娘亲、想起年幼时受到的异样目光和欺辱,娘亲待他并无不好,只是娘心中最紧要、最在意的那人从不是他。
但他知道,妻子一定会待孩子很好很好,很可能好到……好到将他挤下位。
妻子曾说因中意他、心悦他,不想错过,往后孩子出世,怕是再中意、再心悦,最喜爱的仍是孩子,再加上还有一个他不能轻易拍死的伍二小人……呃,伍二小姐在一旁窥伺,见缝插针,光想着这些,心如吊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让他常望着妻子就看到呆掉,陷入很深的纠结中。
春日午后,离大庄三十里外的山坳野原来了一大群野马,每年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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