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白衫》第27章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尽可能的拖,拖到药性变弱,以祭汶自己的克制力,应该能把欲望克制下来。
或者拖延时间等她到浴室门口,拿浴霸喷他,让他清醒一点。
两种办法,能有一种有效,她今天就不用把自己交出去了!
可是令她失算的是,祭汶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促进了他手上的动作。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裤衩。
祭汶的身材保养的倒是挺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看起来干练有力,不像一般人那样的松弛。
不过现在叶初沫可无心欣赏这些,就是放在平常她都不会。
现在她多想把封桀抓过来代替她的位置。
反正祭汶欲望大发,不管男女,通通吃掉,作为资深腐女,她到挺想看到的。
不过她更想的就是把封桀暴打一顿,还有祭汶。
他都教出了一些什么鬼属下啊!
可把自己害惨了!
“祭汶我跟你讲,你别过来,别逼我动手……”
兴许是烦她太吵,或者是欲望冲上了头,祭汶附身吻住了那张吵闹的朱唇。
叶初沫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祭汶,她几乎是想都没想,抬起膝盖就往祭汶的小腹顶。
祭汶被叶初沫顶的有些吃痛,闷哼了一声,从而嘴上力道加重,狠咬了一口叶初沫。
叶初沫因为突然袭来的疼痛,把膝盖放了下去,祭汶趁这个时候锁住她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但叶初沫还是不停的挣扎,想要避开祭汶密密麻麻的吻。
祭汶感觉到叶初沫的不配合,伸手直接撕开了叶初沫胸前的衣物。
胸前的肌肤暴露在空中,冰冷的空气袭来,叶初沫先是身子止不住一缩,后恼羞成怒,想要再踹祭汶一脚。
可是男人的力气总比女人大。
这个夜晚,因为这个夜晚,叶初沫感觉自己真的很废物。
她居然还是……不能保护自己。
房内翻云覆雨,房外封桀静静站在门外。
房间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起码参加酒会的人不会察觉到。
除非像封桀这样站在门外的才能隐约听见一些喘息,还有隐忍的闷哼声。
“主子……”
—————————————————————————————
咳咳,那啥,那方面你们就自己脑部吧,下次这种文我要请教一下晓晓了,她应该比较擅长的。
☆、第八章 现实
叶初沫悠悠醒来,窗在还在下雨,一直都没停。
雨打在窗上,令她心烦。
往事如烟,却还是常在梦中出现,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但却又因此会揭开当年的伤疤。
当年那个遍体鳞伤的她,不忍直视,心如绸缎般柔软,而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
以前是自己造成的,现在是祭汶。
梦回那个晚上,是她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候,她不能想象,祭汶是有多疯狂。
她不怕平常那样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祭汶,因为没什么好怕的,她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她,起码,他懂得尊重她。
最基本的尊重他懂。
可是那晚,她怕了。
因为那是失去理智的祭汶,潜意识里就算有克制力,就算有想要尊重她的想法,也会在那一刻全部被掩埋。
望着窗外的雨,它下了一天一夜了。
不曾休息过。
想起她曾经对亦夕说过,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性格,哪怕是面对顾墨夜。
可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天真可爱的叶初沫呢?那个太不怕地不怕的叶初沫呢?那个调皮捣蛋的叶初沫呢?
是否随着顾亦夕的死一起被埋葬在了c市的那个夏天?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从那一刻开始,叶初沫就不复存在了,活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又或者是一个令人摆布的没有灵魂的木偶。
权利?名利?
她都不需要,这些不过是子虚乌有的。
操控她的是祭汶,他是这个木偶戏的主持者,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谁将下台。
台上只剩下了她了。
顾亦夕,乐晴散架了,顾墨夜挣脱了掌控,付离夏摔下舞台傻了。
真的,就剩她一个了。
兴许是雨声概括了开门声,叶初沫并没有注意到祭汶进来了。
祭汶一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怪不得,这几天一直不见他出来,而封桀又说她在睡觉。
不过她这样真的很令人气氛。
“你这样不用工作的么?”祭汶一把揪住叶初沫的衣领,语气冰冷的质问。
叶初沫还以为是封桀进来了,没想到是祭汶,当下毫不客气的就推开了他的手。
他没资格碰她。
他就是一个恶魔,把自己的妻子逼死,连女儿都没有放过,从旋转楼梯上把离夏推了下来,导致脑部大出血。
因治疗过晚,智力下降,成了痴儿。
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居然能残忍到这种地步,要不是她发现了,离夏恐怕就已经不在了。
回忆再一次被捞起,叶初沫冷下了脸色,“我貌似是前天就交了稿吧?我刚刚也吩咐封桀帮我交稿给总监了,她说她很满意,还有,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就算在不济,我也不会放弃我的工作。”
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叶初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明明不会哭的啊,明明没有这么脆弱的…
越是这样想,眼泪掉的越凶。
“你这副懦弱的样子摆给谁看?”
祭汶受够了叶初沫没事就哭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从神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哭,能解决问题么?哭,顾亦夕就会回来么?你到底哭什么!”
叶初沫受不了祭汶用这种语境来跟她说话,抓起一旁的枕头就丢过去,只要是她能够抓到的她丢过去了。
手突然抓到酒瓶,刚要丢过去就被祭汶擒住了手腕,“叶初沫,你闹够了没有!”
叶初沫甩开祭汶的手,酒瓶摔在了地上,碎片划伤了她和祭汶的手臂。
不过,她向来不在乎这些。
“闹?我就是没闹够!如果不是你,亦夕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你,离夏就不会痴傻,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叶初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吼,或许是这份一直沉默在心底的情绪终于能得到释放了吧。
可是就算释放了,那又怎么样呢?
“呵,”祭汶对叶初沫说的话表示深刻的同情,还有愤怒,他用力的捏住了叶初沫的下巴,“前面两个,我认了,后面的,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
“想清楚,到底是谁把你变成如今的样子,到底是谁天天除了画设计图就人不人鬼不鬼的?累了你哭,痛了你哭,干什么你都哭,你有什么用?”
是啊,明明是自己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却还要把这顶帽子扣在别人身上,她可真会自欺欺人。
哭,她不哭又能怎么样呢?笑么?
可是,她笑不出来啊,她已经找不到笑的感觉了。
“我失去了太多,失去到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除了哭,我还能干什么?”
祭汶抬手就给了叶初沫一巴掌,同时外面传来一声闷雷。
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那一巴掌祭汶没有留情,几乎是用了全力想要把叶初沫扇醒。
叶初沫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心脏。
“你不打我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样东西,你要的话,随时拿走。”
她还有一条贱命。
如果祭汶要的话,随时拿去,她不要就是了。
她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木偶,大家在看着木偶戏的同时,认为木偶一定是开心的,就如同小丑那样。
殊不知,面具的背后是木偶和小丑的血泪。
他们都是有眼泪的。
没有谁是没有眼泪的,只是没遇见让你落泪的事罢了,所以你才认定不会有眼泪。
就如同她一般。
她以前一直认为,她不会再流泪了,父母那次就是就后一次。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事情终将会改变,它不会如你所愿朝着你所想的去发展。
那才是事与愿违。
祭汶气不过走了。
房里就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顾亦夕,顾墨夜,白素,付离夏,乐晴。
曾经好多以为不可或缺的人,走着走着,就都散了。
这就是现实的残忍,让你铭记懵懂时的过去,让你体验清醒的失去是什么感觉。
曾经的我,傻透了。
如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