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日捡垃圾》第90章


“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那么惨烈。”
“岂止是惨烈,简直是惨无人道好吗?”
余歌转过身,双手搂住1029的脖子对视着他水雾朦胧的双眼,凑到他唇边,轻声说道:“这次你要再咬我,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
“好,遵命。”
1029轻笑一声吻住了余歌的双唇,紧密贴合……
余歌翻身躺在1029的身旁,脸盖在枕头上,闷闷的不吭声,铿锵有力的心跳躁动不止,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结合气味,经久不散。
1029轻抚着余歌,等待呼吸逐渐归于平稳,才开口问道:“余歌,你还好吗?”
1029侧身看着余歌,指尖轻抚着他挂着汗珠的发梢,凑到耳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刚才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难受?”余歌转动侧脸,给了1029一个大大的白眼,“呵,感觉,还不如让你咬死算了……”
1029没忍住,手臂穿过余歌的颈部搂着他的后肩:“有那么不舒服吗?”
余歌支起身子,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回想着刚才的感觉:“其实……也还好,不是接受不了。”
余歌安心的舒了口气,趴在1029的臂膀中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
之前,他就对1029的味道有所贪恋,可每一次接触都在尽力避免去闻去想,避免深陷于此无法自拔。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他身上的味道,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他在,只要有这双牢牢圈住自己的臂膀,死而无憾。
这是余歌发自内心的想法,并非哨兵与向导之间的牵绊,而是出自对1029无法磨灭的爱意。
余歌支起身子,捧着1029的脸庞吻上他的唇瓣,却在短暂的唇齿纠缠后被1029轻轻推开了。
“你,怎么了?”余歌不解的看着1029。
“我想,看看你背上的伤口。”
余歌沉默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背对着1029。
1029看到的是余歌迷人的背影。
略显单薄的双肩,光滑的背部,柔韧的腰身,然后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的背影是那么的撩人性感,却将背上针线缝合的伤口凸显得更为刺眼,如同绝美艺术品上的裂痕,令人心疼难忍。
余歌感觉到1029的指尖轻抚着伤口,带着丝丝的笑意声音传入耳中。
“你笑什么?”余歌回头问道。
“我是觉得,你背上的伤看起来像缝合的布娃娃。”
“渍,你这是什么比喻……”
余歌气得想臭骂他一顿,却被1029死死圈在怀中:“对不起,余歌,对不起……”
1029紧贴着余歌的肩窝,微弱的充满忏悔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余歌搂着他的胳膊,闭上眼睛与1029耳鬓厮磨:“好了,傻瓜,不要再说这种话。”
余歌偏过头,缓缓吻上了他的双唇,1029回应着余歌的吻,再次抱紧了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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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袁烨独自来到一扇大门前,门口的视频探头自动扫描过后,大门缓缓开启。
房内异常空旷,除了一盏洁白的灯光外,四周无疑例外被深邃的黑暗包围。灯光下摆着一张宽大的病床,无数的仪器设备围绕在床边,数不清的导管从仪器的一头接出在床上汇聚。
床上躺着一个老人,他的身材干瘦,脸色青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若不是一旁还在跳动的心电图,根本无从分辨他是生是死。
两个护士忙前忙后的监视仪器调配药品,见到袁烨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毕恭毕敬的低头鞠躬:“将军,您来了。”
“嗯,”袁烨站在床前,目光平淡的看着床上的老人,“他的情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最近也没什么起色,”一个护士说道,“他老人家吃了药,刚睡下。”
“好,我知道了,”袁烨没有片刻停留,转身离去,“你们好好照顾他,等他醒了我再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醒了。”
老人缓缓睁开了眼,干枯颤抖的指尖按在手边一个红色按钮上,病床缓缓抬起,托起老人的上身让他能够与袁烨对视:“哎,年纪大了,想睡都睡不着了。”
老人轻咳了两声,虚弱的抬起眼皮看着袁烨:“将军,一路上辛苦啊。”
“人已经带到,1029和向导正在结合室内,反抗军首领也已经关入监狱。”
“首领?哦,你是说霍克吧,”老人慢慢勾动嘴角,笑意中带着怀念和惋惜,“我以前挺看好他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反抗军,哎,误入歧途啊,咳咳……”
老人话说道一半阵咳不止,护士倒了杯水手托着杯壁扶着老人喝下,接着用手巾轻轻擦拭着他的嘴角。
“您休息吧,任务情况已经汇报完毕,我先回去了。”
“等会儿,别急着走啊。”
老人缓着气,开口叫住了袁烨,左手微微抬起暗处忽然亮起了一块全息屏幕,屏幕上是一份档案信息:“将军,这个人你不陌生吧。”
“亚伦?”
袁烨挥动手指翻阅着亚伦的档案,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您确定要招募他吗?”
“不是确定,是已经完成了招募,”老人说着,有些欣喜的阅览着亚伦的档案,“没想到啊,都城里真是人才辈出,二十年前有余念那样的天才,二十年后又出现了亚伦这号人物。呵呵,你想不到吧,他十八岁就得到了博士学位,并且一直着力于向导替代品的研究,企图打破固有的哨兵与向导赖以相生的格局,让更多的哨兵免除相性测试的等待,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袁烨神色淡然的听着老人对亚伦博士的夸耀,等待老人神采奕奕的说完才开口:“既然您主意已定,那亚伦博士何时加入我们的计划?”
“七天后,”老人说道,“等为你们准备的庆功宴结束了,我们就开始下一步计划。”
“好的,我知道了。”袁烨应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跟你说一声,”老人说道,“令千金,也就是袁柠博士,经过商讨后确定将她剔除后续计划,这个消息还请你务必向她转达。”
袁烨看了老人一眼,没有言语,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房间。
老人等着大门合上,挥手关掉全息屏幕,转头朝着暗处微微一笑:“盯着袁柠,如有万一,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转眼,回到都城已经五天。
这些天袁柠一刻都没有停止忙碌,相比之下待着高墙要塞的数月显得格外轻松。
她从将军那得知了自己被计划除名的消息,袁柠没有争辩没有追根问底,只是欣然接受了这个消息,并将所有资料通通上交,回到了自己所处的研究部门,但私下的调查并未放弃。
剔除计划完全在意料之中。
之前的种种她必然失去了将军的信任,而她的忠心也产生了动摇。
她不信任,甚至在怀疑袁烨,在这种状况下,她无法心无旁骛的跟进计划后续的发展,军方也不可能安心的把计划交由自己执行。
袁柠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和其他同事重操旧业,脑子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这些年父亲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以及他口中次次强调的未来。
仔细想想,父亲根本什么都没有解释过。袁柠只是出于对父亲的尊敬和信任,还有渴望他的认同才义无反顾的投身到计划中。冷静思考过后,可疑之处实在太多了,自己手中的计划书也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地方。
父亲对余歌说的那番话,在自己耳里也满是违和,但她还没有跟余歌说明,因为她必须得先去确认一下。
找当时出现在事发地的人确认一下。
袁柠趁着夜色独自驱车来到监狱,拿着事先伪造好的调令卡和秘密命令书进入审问区,以秘密审讯为由遣散了看守的众人,只身进入了审问室。
审问室里低矮昏暗,还未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臭和说不上来的恶心气息。房间里唯一一盏吊灯不安的晃动着,霍克的手脚和颈部栓着镣铐,潮湿污浊的发丝垂落遮盖双眼,身上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血迹干了结痂,而结痂的伤口又再度撕开流血,然后又再次结痂。黑黑红红交织覆盖的污秽遍布其身,虚弱憔悴的完全没有人样。
袁柠拿起桌上一个水杯,装了点水浇在霍克脸上。
霍克的头忽然动了,变了色的水珠从他的脸上头发上滑落,分不清是慵懒还是虚弱的声音缓缓传来:“我醒着呢,用不着拿水激我,你要知道现在用水激我可是再给我补充水分,这样可达不到刑讯逼供的效果。”
“不愧是反抗军的首领,骨头真不是一般二般的硬啊。”
霍克惊讶的抬起头,垂落黏腻的头发后面是两道锐气不减的剑眉,即使遍体鳞伤脸上轻浮的表情始终没有淡去:“怎么,刑讯逼供无效,现在改换美人计了吗?”
袁柠有些厌恶的说道:“考虑到你的年龄,我不确定美人计对你有没有用。”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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