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之钢铁直男他找了个攻》第10章


修长的手指将姚玉身下某处轻轻一握,姚玉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血液疯狂逆流。
莫笑了然一笑,将姚玉身子一翻转,往怀里一搂,方才还挣动不停的人便被他用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了怀中,长指一扯、一伸,怀中人的那物便在掌中挺立昂扬。
姚玉羞愤欲死,泪珠立刻迸出眼眶:“莫笑,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莫笑手中动作不停,在姚玉颈后一啜,看着那白皙肌肤上如愿浮出一个淡红印迹,笑得得意:
“你不喜欢本尊这样对你?你从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对了,以前是谁求着本尊‘快进来’、‘快些’、‘还要’的,嗯?难道不是你?”
姚玉噙着泪,身下快意随着那人渐快的节奏阵阵袭来,如猛浪拍岸、不可遏制,额上细汗点点,浑身热得如酷夏裹袄,却仍紧咬下唇、不吭一声。
身下突地一阵急剧抽动,混沌脑海中白光一闪,几点黏腻便溅上了衣衫。
姚玉喘着气,无神双眼愣愣盯着那洁白一片的床帐,心如死水。
颊边的泪都凉了。
太痛苦了,这种感觉太痛苦了——仅仅是被这人这样摸着,就能激动成这样。
太痛苦了……
“嘴上说不喜欢,你这小兄弟可是很诚实,本尊……”莫笑调笑着将姚玉的脸转过,在见到他脸上纵横泪水的一瞬,心猛地一滞。
“为何哭?本尊刚才太用力了?本尊刚才只是……”莫笑慌忙擦去怀中人脸上泪水,向来伶俐的口齿在这一刻笨拙无比,可又要努力解释。
他从没觉得这样慌张,仿佛若不在这一刻抓住怀中这人,便会将他彻底丢失在尘世起伏的汪洋中一般。
姚玉拍开了莫笑伸来的手,提裤遮住裸露臀部,沉默地从莫笑怀中挣脱,重新在床上背朝着莫笑躺好,将散落一旁的锦被重新盖上,这才淡淡说了一句:
“莫笑,我今天很累,没有兴致,你出去吧。”
莫笑心中一惊:“你生本尊的气了?”
姚玉低低一笑:“我哪儿敢?就是没有兴致了,不想做,不喜欢。”
莫笑从没见过姚玉这样,全不是平日里那或气恼或埋怨或撒欢的活泼模样,心中慌乱愈盛,又向床里侧的姚玉挪了挪,长长双臂搂住姚玉脖颈便问:
“你在生本尊和莫悲的气?”
怀中人一僵。
莫笑便自以为找到了法门,软了声音,柔声哄劝道:“好了,本尊不气你了——本尊跟莫悲只可以是生死之交,却永远不会有这之外的任何关系。”
姚玉在莫笑臂中缓缓转身,疑惑目光随之而去。
莫笑以额触姚玉眉心,低笑着问:“想听?”
姚玉眼珠一转,皱了下鼻像是要表达不屑,但最后还是认命地点了点头。
莫笑吃吃一笑,搂着姚玉顺势就往床上一躺,往被里一钻,一双长腿便已牢牢钳住姚玉双腿。
“你!”
姚玉惊叫。
莫笑却张嘴一啃姚玉下巴,一声“不许闹,再闹本尊就不憋着了!”刚落下,某少主便乖乖噤了声。
莫笑一笑,一双长臂将怀中人往怀里又是一搂紧,满足的一声叹息后,这才幽幽道:
“你不是一直问本尊为何会来魔界,和莫悲究竟是什么关系吗?本尊今日便全部告诉你……”
第9章 那些大佬都会有一个很适合装X的惊人身世
神界天宝阁史书有载,两千年前南极镇守大将应龙率领神界叛神,同时勾结魔界妖魔,集结五十万大军进攻瑶山,造反夺权,史称“神魔之战”。
前天帝御驾亲征,却因年迈神衰,在战斗中被应龙砍成重伤,被抬回瑶山天宫后一直伤重不愈、几度垂危。
后应龙为当时还是太子的阳真领兵智计打败,叛军头领应龙被打入魔界,永世不出。
而应龙麾下的五十万降军也被尽数斩杀,叛军之中,不乏神界中举重若轻的名门望族,也被当时的阳真以“斩草除根论”进言天帝、全部灭族。
更有不少未参与叛乱的神界望族,也在战后因被揭发谋反罪证而遭到连坐刑罚,尽数戮没。
一时间,神界中人人自危,各大望族纷纷严令族中子孙取消一切外出活动、闭门谢客,到处都潜伏着窥伺异动的告密者,亲非亲,友非友,神界众神莫不道路以目、敢怒而不敢言。
莫悲所属的神鹿一族,正是这场神魔之战中被牵连灭族的牺牲品。
他一族获罪的理由是:依附也加入了叛乱计划的二皇子阳豊,勾结叛神应龙,意图颠倒乾坤、为乱朝纲。
二皇子阳豊就是现在被贬入魔界、非诏令不得出的魔尊莫笑。
当时的莫悲不叫莫悲,他还保留着神鹿族的姓氏,姓宁名安。
阳豊作了莫笑,宁安作了莫悲,这都是他们逃到了魔界后的事了。
莫悲从小就是莫笑的玩伴,神鹿一族因此素来与莫笑的母族交好,成为了莫笑在朝中立足的最大助力。
莫笑在神魔之战中被判定为谋反夺权,那么莫悲及其背后的神鹿一族少不得也要遭受牵连。
从某一方面来说,莫悲一族的不幸,皆因莫笑参与了应龙主导的谋反战争。
“但你们从史册上看到的这些,却不是真相。”曾经的神界二皇子阳豊,现在的魔界至尊莫笑,眼望惨白的床帐顶,一声叹息。
姚玉禁不住抬眸看去,只见他脸上一片寥落。
“我那个太子哥哥啊,人太聪明,也太狭隘,从小就觉得父皇偏宠于我,怕父皇哪天一个心血来潮就让我替了他的太子,干脆就趁那次神魔之战给我扣上了个谋反的罪名,抢先把我给打败,顺便对我在朝中的势力来了个大清洗。父皇再宠爱我,在谋反弑父这样的重罪面前,也再难相护于我。”
莫笑幽幽笑着,话语平淡,仿佛两千年的魔界洗礼早已把当年的那份怨愤冲洗得一干二净。
见姚玉正用一种震惊又同情的目光看来,莫笑反而冲姚玉安慰一笑:
“放心,父皇临终前逼着我那太子哥哥只夺了我的姓、贬我入魔界做魔尊,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再害我性命——我现在才能这么悠闲地躺在你的床上抱你。按我那大哥年富力强的年纪,至少还能再活个一两万年吧,以后我也能一直这么悠闲地躺在你的床上抱你。”
姚玉闻言脸一红,在被窝里狠狠捶了下莫笑的肚子。
莫笑捂腹一声哀叫:“家暴呀~~”
姚玉冷哼一声,不想看他那副装模作样的轻薄样,半晌,又幽幽盯着他的眼道:
“那你和莫悲既有这样的渊源,又一同在魔界共度了两千多年光阴,就不会发生些兄弟朋友之外的情谊?”
莫笑眯着眼看姚玉,笑得促狭:“你……很介意?”
姚玉一个白眼翻过去:“小爷不过是好奇而已,你别自我陶醉了。”
莫笑点头,深以为然,面上却笑得愈发像偷了腥的猫:“对、对,你只是好奇。”
“你给小爷我正经些!”
姚玉一个手肘顶过去,莫笑又开始捂着肚子嗷嗷叫。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我正经些。”莫笑装完怂,又强硬地将姚玉调转过身子面朝着他,以唇贴在他耳边严肃道:
“听好了小玉玉,我可只说这一次——我素来冷心,三千年生命中也只心悦过你一人。莫悲虽与我有总角之谊、生死之义,但我却从未对他有半点别的心思,从前对你说他是我的床伴,也不过是为了气你。若说我要让谁做床伴,那人也必定只会是你……”
一石坠入,心湖漾起千层万层,姚玉只觉得此生从未听过这样动人的话。
而眼前激起了他这纷飞乱绪的人,此时却又趁势将他抱入温暖怀中,一本正经在他耳边开始呵气挑逗。
姚玉奋力抵开了这无赖,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又问:
“莫笑,你觉得……莫悲这次有没有可能与应龙勾结?”
莫笑笑脸一凝:“从何说起?”
姚玉带着些犹豫,但还是照实说了:“莫悲最近经常夜半外出,清晨才回客栈,我曾撞见过他一两次,问他去了哪里,他却总是闪烁其词。而每次他夜出之后,我们一直追踪得到的魔物踪迹就会突然消失……”
莫笑是个聪明人,姚玉话说到这里,他便也懂了那些未尽之意。
“好,你说的这些,我会去问问莫悲。”莫笑肃声道。
姚玉觉得有些窝心——莫笑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会毫不犹豫地替莫悲辩白。
在莫悲与他之间,莫笑也愿意听听他的话。
莫笑远比他想象的要好……
可这样好的人,为何却只能留在黑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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