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第218章


“蓬!”
君心帘房间的门被君战硬生生地给掰开了。
两三步君战就来到了君心帘床前,“呼!”君战极为火大地掀开了君心帘的被子,“还不起来!”
君心帘想要从自己父亲的手上拿过被子,“父亲,您别闹了,困。”
“还睡?!”君战单手把君心帘从床上给提起来了,“你要是再睡下去,君家的儿媳可就没了!”君战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大,但是站在君心帘房间外的上官婉还是听到了。
“额,真是有趣的长辈,想要我做他家的儿媳吗?”上官婉抿嘴浅笑道。
房间里。
云里雾里,君心帘被自己的父亲冒冒失失的那句话唬得晕晕的,“父亲,没事您出去吧,不行了,眼睛睁不开!”君心帘再次歪倒在床上。
“看来婉儿好像很不受欢迎。”
上官婉走进来了,甜甜地冲着君心帘一笑,呃,顺便也对君战笑了笑。
“嗯?!”
君心帘歪着头看了一眼上官婉,然后又看了一眼,确认是上官婉无误。
虽然心里有点小激动,但是君心帘却摆上一张酷酷的脸,“哟,是你啊,早。”
“吓?!”
君战恨不能一脚把床上的儿子给踹下去,“说啥呢,说啥呢,我家傻小子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说傻话?”君战在心里纠结道。
凶霸霸地瞪了一眼君心帘,君战用父爱的意念告诉儿子:“快起来,这小姑娘挺招人喜欢的,快去把她追到手!”
可惜,君心帘没有收到他父亲的脑电波,甚至看都没看君战气呼呼的脸。
君心帘被上官婉瞅得有点不自在,“呃,怎么了,她为什么老是偷笑呢?”抓了抓头发,君心帘有点困惑。“那个,请问有事吗?”君心帘问道。
上官婉指了指君心帘的头发,笑道:“你的头发有点乱。”
君战斜眼瞟了一眼自己儿子的发型,“唔,有老母鸡在我家傻小子头上抱窝了吗?”
一翘一翘的,君心帘银色的长发恣意向四面八方散开,乱蓬蓬的,再加上那双朦胧的眼睛,看上去挺那个的。
“嗯?很乱吗?”
君心帘胡乱地用手理了理头发,不理倒好,越理越乱!情况更糟了!
“嗯,嗯!”
君战用手指戳了戳君心帘的背,示意他赶快起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房间的门口而主人却赖在床上,这算什么事啊。
“知道了,知道了!”
君心帘随手抓过衣服,呃,他没穿,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当着女孩的面穿衣服有点那啥,君心帘在这方面意外的脸皮很薄呢。
“那个,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我要穿衣服了!”君心帘窘涩道。
上官婉轻飘飘地走出去了,顺便把君心帘房间的门关上了,“哈,还害羞呢,又不是女孩……”上官婉掩嘴轻笑着。
上官婉走出去了,君战开始发飙了,严肃,君战很严肃,“心帘,不是父亲说你,你怎么能那么没礼貌呢,人家一个小姑娘来看你,你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还有,你看看你乱七八糟的发型,父亲,父亲都不知道怎么批评你了!”
君心帘:“那个,父亲,她什么时候来的?”
“唔,挺早的,反正下人一开门就发现她在门外了,还说是你的朋友。”君战道。
“这样啊,不知道今天她又要玩什么游戏……”
……
还是走在君心帘的前面,上官婉随意地打量着君府,“嗯,你家挺大的,虽然比不上我家。”
君心帘没有答话。
上官婉:“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君心帘困惑地看着上官婉,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该不会昨晚一宿都待在君府门外吧。”因为上官婉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身碎蓝色的长裙,这让君心帘不由地那么想道。
“自己去猜呗。”
上官婉狡黠笑道。
君心帘:“你,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让你感到愧疚亦或弥补昨天迟到的过错,随你怎么想吧。”
一脸轻松,上官婉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君心帘:“……”
“嗯?被吓到了吗?”上官婉突然把脸凑向了君心帘。
“谁知到呢,大概吧。”君心帘轻声道。
“你还真是笨耶,就不会主动和女孩聊天吗?”上官婉笑道。
“……聊什么呢,你不是说过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嗯?”
上官婉转过身去,淡淡道:“我啊,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随风扬起的长发,舞动在柳梢的是怎样的梦呢?
会寂寞呢,希望有人能够闯入自己的世界……靠的太近的话,或许会受伤……
第一章 无罪的婴儿
“因为弱小,所以聚在一起,因为弱小,所以懂得坚强。”
夜叉王:“弱小即是罪。”
“王,您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看不到。”
“像您这么冷酷的人,也会有所期待吗?”
“期待?那是因为看不到绝望。”
“何为梦?”
“真实的破灭……”
……
夜叉王抓起跪在他脚边的女人的头发,“紧那罗,你希望她和帝释天再次相聚么?”
神情漠然,或者说没有感情。
紧那罗:“你不是有决定了么?问我作甚?”
夜叉王厌恶似的放开那个女人的头,“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的想法。”
“哈,我没听错吗?你竟然说好奇我的想法?”紧那罗轻飘飘道。
乾达婆王上前,搂住夜叉王,不悦地盯着紧那罗,道:“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紧那罗:“同样的话我也提醒你。”
乾达婆王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把自己的手从夜叉王身上拿开了,歉然道:“是我失礼了。”
这里是色界的中心,天界。
这里是天帝居住的地方,被诸神冠以“圣殿”的称号。
夜叉王淡淡道:“没有下次。”
乾达婆王红色的指甲颤了颤,安静地站在一旁。
她是聪明呢?还是故作聪明?紧那罗不知该如何评价她。
真正聪明的女人不会喜欢夜叉王。
因为对那外大人来说,感情什么的,不需要。
夜叉王额间的堕天之眼闭着,用左手撑脸,比夜色还要黑暗的冷酷眼瞳,他在想什么?他想到什么?
王在想自己为什么什么也想不到,王得到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这就是所谓的平衡么?
乾达婆王,近似狂热地偷偷瞄着夜叉王,啊,啊,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都如此迷人!好像抱住他,舔舐他的傲慢,想要吻她,想要抚摸他忧郁的嘴唇,想要得到他的一切啊!
但是,王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王,生于黑暗,堕落于天。
夜叉王从一婢女手中接过玉质酒樽,黑色的酒樽,红色莹动的名为琼浆的液体,用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樽,红色的液体倒映着王黑色的眼瞳,一圈涟漪,两圈涟漪……“这就是我吗?”
你,在看什么?
你,在期待什么?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掠夺,破坏,双手饱蘸鲜红的罪孽,王啊,你在用牙齿撕咬自己的心脏,你的手剖开的是自己的灵魂。孤独,落寞,你没有从梦魇中醒来,黑暗埋葬了你的双手,继续堕落吧,直至天的崩溃。
只剩下一只眼睛,傲慢的神情,就算她被夜叉王剥夺了一切,就算她不再为王,就算她不能再开口言语。她,依旧是高傲的王,阿修罗一族最后的女王。
夜叉王用左手捏住那个傲慢女人的下巴,右手手腕转动,滑动,滑动,酒樽中的红色液体沿着女人金色的头发滑下,滑过眼睛,掠过鼻梁,最后垂落在女人齿缝里。
“你,可以离开了。”
夜叉王把酒樽放在女人的手中。
笑,优雅的笑,在这座冰冷的大殿中,这是多么璀璨的笑啊。耀眼,太过耀眼了,夜叉王不敢直视。
“下次再敢对着我笑,我会让你永远笑不出来。从现在起,你不再有笑的资格。滚!”
夜叉王莫名地躁动着。
不安,不安,他不喜欢那种傲慢的笑,仿佛看透了他空洞洞的心,嘲讽他的一切。
那是惩罚!
乾达婆王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拿起夜叉王用过的酒樽,右手臂抬起,酒樽倒转,“滴!”、“滴!”……残留在酒樽里最后的液体滴打在乾达婆王红色的舌尖上。
“这酒,是苦的……”
乾达婆王把酒樽抛给了女人。
紧那罗道:“魔界与人界的通道即将打开,你要怎么做?”
夜叉王淡淡道:“随他们喜欢,只要神柱没有被破坏,魔界、人界就算一个活着的东西都不存在了也无所谓。”
乾达婆王担忧道:“王,透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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