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闻言,笑得邪气而张狂:“胀,说明那是好事情。”他开始缓慢地在官云璃身体里律动。
“唔……别动……别动……”
“乖,忍忍,很快就好了。”白钰动得更勤了。
官云璃手死死抓着白钰的肩头,眼泪花花儿地抗议:“呜……混蛋,我叫你不要动的嘛……”
还好,白钰定力很好,他一直不紧不慢地在等官云璃适应,生怕弄疼了她。一直等到官云璃的抗议变成了微微的气喘,他才问:“现在,好点了么?”
官云璃咬着嘴唇:“我会告诉你好多了么。”
白钰嘴角一挑,捧起官云璃的脸,狂乱地吻了上去。
“嗯……唔……”
他要占有官云璃,全全部部、完完整整地占有。
“妈的……你轻点儿……嗯哼……”某人死死抱着白钰,时不时出声嘟囔。
“我都忍了这么久,也该纵容我一下吧。”
“你这……色狼……啊……”不知不觉,她已能生涩地回应了。
她的回应,却让白钰更加疯狂。如云瀑一样的两头墨发,铺撒在床上,两相缠绕。
时至半夜的时候,床上的人仍在抵死缠绵。官云璃爱白钰,她愿意和他纠缠,她愿意和他至死不休。
可是,这至死不休不能老是一种形式。白钰占有她,她也要占有白钰,必须占有。
于是,床上,官云璃大喊:“白钰!停!”
白钰眯起危险的眼睛,很显然,他对官云璃突然喊停很不爽。官云璃壮着狗胆,一把推开白钰,然后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官云璃狠狠压着白钰的身体,手很不老实的乱摸白钰的脸、脖子、还有身体。她流氓一样地笑:“喂,不能老是你占了我啊,现在也该换换角色了吧。让我在上面怎么样?”
白钰隐忍着说:“官云璃,你这是在找死。”说罢,他誓要起身将她再次摁倒。
官云璃眼疾手快,摁住了白钰的手臂,大声说:“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让我上一下怎么了,我也想占有你啊,你这小气个什么劲儿呐!”
白钰闻言不反抗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上这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说:“好吧,给你一个机会,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占有我。”
官云璃像模像样地在白钰身上一路抓抓啃啃,她也要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
罢了,她跨·坐在白钰结实的腰腹上,再次让白钰没入自己的身体时,官云璃颤抖着,扑在白钰身上,抱着他,呢喃:“你也要记住了,你是我的。你心灵的每一个角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统统都是我官云璃的。”
身体里,一阵暖流经过。
天蒙蒙亮时,她才死死地睡了过去。
白钰抱着官云璃软哒哒如烂泥的身体,将她揉成一团,装进怀里。
他细细凝视怀里的女人,细长的眸子里无法估量的神情。官云璃,我真的等得太久了。我这么爱你,你终于也可以这么霸道地爱我了。有时候爱是一种占有,又何尝不可。
第百一十七章 三月花开
转眼到了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院子里,一树的桃花,将春天染得绯红。飘舞落下的桃花瓣,若拾起轻轻嗅,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咧。
可是,如此娇美粉嫩的季节里,偏生某女的心情不甚爽朗。屋门大大敞开,带着温香的空气流窜进来,却将她的情绪越拂越乱。
桌前,白钰将不油不腻的各种肉夹进官云璃的碗里,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他那细长的眼睛一刻也不停歇地放在官云璃身上,不看她吃完碗里的东西誓不罢休。
若是有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你吃饭,不管他有没有馋得流口水,始终都会影响食欲的吧……
于是,忍无可忍的时候,官云璃咬咬牙,一把摔了筷子,愤恨道:“你再看我,我就不吃了!我是你养的猪吗,天天让我吃这么多!你是存心想撑死我!”
白钰也不生气,只挑挑眉说:“你最近似乎比较挑食啊,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有你这么难养的猪么?晚上累着了,白天还不补补怎么成?”
“你……!”官云璃深刻地意识到一个越来越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白钰的嘴皮功夫有渐长的趋势,尤其是与他同榻而眠以来。
现在,她是动不动,脾气就会暴躁得厉害,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
与白钰对峙了半晌,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硬逼得她每天这么暗无天日地吃;说实话,现在她看到肉都有些犯晕了。
官云璃脚挪开椅脚,利索地站起来,俯视着白钰,宣布:“我、不、吃、了!”
白钰邪气一笑:“真不吃?”
官云璃瞪他:“我是有骨气的人,说不吃就不吃!”
“说得真好。”白钰难得眉眼带笑地伸手优雅地端过官云璃的碗,用自己的筷子夹着米饭和菜肉,说,“那我就强喂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官云璃气得哆嗦:“你这是强权主义,不利于家庭和谐!”
“只要摆平了你这个不和谐分子,家庭什么的,一切都和谐了。”虽然官云璃老会用一些新鲜的词儿,但久而久之,白钰也算是应付自如了。
眼看白钰就要从桌子对面走过来了,官云璃急得围着桌子打转儿:“喂,我不许你乱来!”她真的不想再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了,一吃就有些反胃。
白钰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端着碗边走边说:“多吃一点你要死吗?”
官云璃猛甩头:“不吃不吃!真的会死人!”
白钰黑着脸快步上前揪官云璃。
官云璃动作利索,她围着大大的圆桌,灰溜溜地跑!
像躲猫猫一样,白钰捉,官云璃闪。
闪跑得气喘吁吁,实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官云璃心一横,豁出去了。她大义凛然地瞪着白钰,手捏着桌沿,威胁道:“白钰,你敢再过来,我就掀翻了它!”
白钰眼一眯,语气里透着警告:“你敢。我先掀了你。”
哪知,官云璃闻言嘴甚是不屑地一撇,显然把白钰的话当耳边风。只见她挑衅似的把头一歪一扬,手上再用力一抬,顿时房里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
那是菜盘子纷纷落地粉碎的声音,听在官云璃耳朵里,无比悦耳。她看了一眼白钰,似在说:看你怎么让我吃。
“看吧,都怪你,桌子翻了。现在还吃什么吃?”恶狗先咬人,那是她的惯用伎俩。
“官云璃,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等着我收拾你么!”
“诶诶,你别过来呀!”
……
最终,某无赖女被华丽丽地扔在床上。
“喂喂……先听我解释……我有解释和辩护的权利!”官云璃举手表示委屈。
“你还敢跟我解释?”白钰青黑着脸上前。
“呜……我再也不想吃肉了……杀生太多会犯冲啊……”
######***
黄昏,天气骤变。
白钰站在回廊上,看着倏地阴沉下来的天际,皱紧了眉头。妖界的结界,无论被他加固多少次,还是在越变越稀薄。
结界本是保护妖界安宁的一层保护罩,外界不得随意入侵;就好像与每一座城池都会有高高的城墙,是一个道理。
这时,翎姬忽然化身而来,与白钰并肩而站,一同看向天空。
翎姬先开口出声道:“这场大战,终究是无可避免呐。”
白钰身上的霸王之气顿显:“娘亲请放心,我一定护这妖界一个安好。”
翎姬云淡风轻地笑:“钰儿都这么说了,为娘的还有什么不安心的。”
半晌,她才幽幽叹了口气,又道:“这结界,要重铸也不是没有办法。毕竟都一千年了,结界还是当年你爹花心思亲自结的,现在已经老化了。”
白钰问:“还有什么办法?”
翎姬不语,她伸出双手,在空中慢慢展开;两臂之间,一阵强烈的白光显现,白光里,缓缓浮现出一架古琴。
“此琴,名断天,和着王锥,是妖界两大震天神器。”
白钰伸手摸着断天琴上那远古而清晰的纹路,断天立即发出一阵嗡嗡的鸣响,不由得浑身一震。
他问:“娘亲为何现在要拿出来?”
翎姬嘴一挑:“你爹的遗物,我当然想占为己有。但这却是身为妖界之王必不可少的法器。这断天,意为断神之念,深藏巨大的能力,琴音乃魔符。若没有千年以上的修为和操纵一切的魄力,是无法驾驭它的,反而会被它反噬。琴弦一断,意味着堕落。”
白钰手捧断天,深深凝视,道:“那我现在便要收服了它。”回应他的,又是一阵嗡嗡的鸣响。
翎姬双手环胸,邪气地笑:“你可要想好了,一旦控制不住,后果不堪设想。但用它和王锥相配合,便能重铸结界。”
留下这句话之后,翎姬便走开了,接下来要怎么抉择,那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
午后,官云璃便睡下了。不是她很懒,而是最近她真的嗜睡如命。
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是被一阵琴音给吵醒的,那?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