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134章


的相吻合。”
他意味深长,道,“记错了,这事情就麻烦了。”
郑敏在一旁说,“韩总,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医生检查一遍,刚才医生说景小姐有些轻微脑震荡,有些糊涂,我现在就去喊人。”
我心内一急,看着郑敏就要走,脱口而出道,“不就是先前和你说要给你生孩子,要嫁给你的话嘛!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你们别去麻烦人家医生了!”
第一百五十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
我问韩秦墨,我说,在他跳下去那一刻,他心里有没有半刻的犹豫。是什么驱使他可以这样不顾一切跟着我跳下去。
我活的明白,所以想搞明白他心内所想的一切。
没有一个人会用一股这样的大得勇气去还债,毕竟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懦弱的,不管他生前勇敢还是无谓,这是本能的畏惧,人心潜在的害怕,这就是相生相克只之说,水怕火。人怕死,乌?怕蚊子。
可他却连死都不怕,那他还有什么惧怕的。
我当时面对这个问题之时,很疑问,他却坐在病床上,手中翻着手中当天新闻的报纸,上面大肆报道了那天所发生的奇闻异事。
说是,位于某某医院,某某当天,某一对青年男女双双殉情,坠楼之时,楼下却早有气囊相助。两人相安无事,称为史上最奇怪跳楼事件之一。
韩秦墨说,“失去,我最害怕失去。”
他回答我时眼里神情认真的让我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并没骗我。
我问他,“那你是不是害怕失去我?”
我以为他会否认,谁知他想了许久,才道,“算是吧,我想着你最怕疼了。要是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虽然楼下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气囊,可觉得还不够安全,我当时想着你一定特别害怕,因为在那一段路程中,没有人陪你,你一定会哭。”共医丸划。
“所以你就跟着下来陪我了?”
他点点头。
我说,“那你得到了什么。”
他说。“想得到你是什么表情面对,哭没哭,要是哭了,至少还有我在,你就不会那么害怕。”
窗外是拂过的云,云的颜色仿佛要被时有时无的风,一吹就散,没了形状。
房间安静的只有我们两人对视。
他问我,“阿含,你当时怕……吗?你从那里掉下去那一刻你知道吗,我心都是颤抖的,你却没有任何牵挂甚至是挣扎,告诉我,你是不是没心,死的那样心甘情愿。”
我哇的一下大哭了出来,死死圈住他颈脖。“我怎么会不晓得怕,当时我怕死了,我怕你死,我怕你死了,我却没办法救你,我死了没事,可你要是死了怎么办,韩秦墨,甚至在死的那一刻想,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魂魄的存在,我一定要去找你,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嫁给你,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下辈子也要重新投胎和你重新遇见,你不晓得,我当时最遗憾的是再也不能见你最后一面,你知道那种毫无指望的绝望,就是连想都不敢想,因为明知道不可能,所以才那么肯定自己实现不了。”
韩秦墨,接近死亡一刻,我真的怕了,怕的事情很多,却唯独没有一件比得上死前见不上你最后一面,我想都不敢想当时你会跟随我跳下来。
我以为是梦,连晕过去那一刻我都觉得那只是梦。
是老天为了圆我最后一场不圆满的梦。
他抱着我,抱的温柔,“以后别做哪些挑战我心里极限的事情。”
我抱住他,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他塞进我骨骼里,藏起来,一辈子都相见,一辈子都不分离。
“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说,“以后不准随便往我身上擦鼻涕。”
“好,不擦了。”
“以后也不准随便去做偏激的事情,这世上不是只有伤害到自己,才能够解决,这并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法。”
“好,不跳楼了。”
“以后也不准动不动就撒谎,你撒谎我一般都知道,撒了也没用。”
“好,在也不对你撒谎了。”
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他,“还有什么让我答应你的吗?”
他想了想,道,“以后对我承诺的话,都要实现,不准对我打马虎眼,一般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说,“比如呢?”
“比如你要给我生孩子,嫁给我这些小事情。”
“……”
我说反驳道,“这些事情还是我说了算,我不能丧权辱国,我依旧要保持自己独立性。”
他瞪了我一眼,“以后我说的话,你全都要听,没有反驳余地,我是你男人,要学会相信我。”
“哎哎哎!谁承认你是我男人了,你要不要脸了!不行,这条不行!”
他对外道,“郑敏,把那剪辑的监控录像带拿来,她大概又有点失忆症发作了。”
我立马投降道,“好好好,大爷,我都听您的,您就放过小的,行吗,那东西真不能拿出来。我会脸红。”
他这才满意点点头,伏在我耳边,“以后要是害怕了,绝望了,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那天景林坐在我病房,看到我这幅缠成粽子的模样,眉头是始终没有放松过,他看了我很久,直到我感觉自己手心里冷汗层出不穷,他才开口,“你和青禾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样,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
我闪躲回避他视线,我也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因为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好解释,解释不清楚。
三言两语,这样隐秘的事情,我怎么向他解释,我不能害她。
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吵了起来而已。”
景林怀疑看向我,“为了什么吵起来,至于严重到跳楼。”
我说,“我是站得角度不对,一个没注意,所以就掉了下去,爷爷,这都是意外。”
他看向我,冷意一声,“意外?连秦墨和你一起坠楼都是意外?”
他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心里一颤抖,像是偷了别人东西。
景林见我开始沉默,他许久才道,“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有分寸,这个家够乱了,已经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了。”
特助扶起景林,他身体比以前佝偻了,我一定让他心都操碎了。
“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辛,我只有这一句话,赶紧给我整理好,我听不得闲言碎语,景甜是你妹妹,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而你,只是他妻子的姐姐。”
说完,便有着由着特助扶了出去,我站在哪里手脚冰冷,凝望着景林背影直到离开。
心里有如蔓延过一滩死水。
我不知道景林到底有知道了些什么,从那以后,我病房里就多了几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男的,随时随地向景林报告我行踪。
我知道,他又开始了变相监视我,他正在为了韩秦墨与景甜的婚事。
哦,对了,他们两人的婚事,我怎么就忘了。
这么重要,我为什么就给忘了。
直到出院那天,我才远远见到韩秦墨一面,我在住院部大楼,他在门诊部那边,两栋楼打对,中间隔着半截楼房高的榕树,葱葱郁郁的,枝桠上还有积雪。
我远远看着他,连一眼都舍不得离开,他却只看了我一眼,漠然别过。
身后如往常一般,身后跟着郑敏。
我心里一阵失落,直到出院。一阵短信提醒,心内一激动匆匆点开。
两行字。
他说,“放心,一切有我。”
看到那简短一句话,我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所有担心终于化成一句长长的叹气。
司机们将我送回去后,景家却为了准备韩秦墨和景甜的婚事秘密筹备着,他们都在按照老爷子的话,都打算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我和景甜迎面撞见,她脸色依旧苍白,那次发病让她憔悴不少。
她站在我身侧,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没想到,殉情这样的字眼竟然会用来形容你和韩秦墨,贴上你标签那么容易。”
我回她,“那只是报道不实,他为了救我,是别人夸大其词。”
景甜笑了出来,笑容如同地窖里的阴风,“裴含,他居然会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你知道吗?这是我期盼多久的,我也想要成为他心目中的人,我用了这么多年时间没有成功,你却短短半年做到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那种恨,根本无法用恨这一词来表达了,它已经远远超出了恨。”
“不是我抢你的,景甜,既然你用了这么长时间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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