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第274章


在离婚协议上写下自己名字时,她该激动的哭泣的,曾经多少个日夜盼望着这么一天,今天,终于如愿,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兴奋,而是更加的慌乱无措。
冯泽凯一语点透她心中那层薄薄的明纸,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何去何从,却不能不在乎赫赫,他还那么小,不谙世事,却又是那样的懂事,他从不主动提及自己的父亲是谁。
她偶尔讲,他只静静的听,看着她落泪,便马上跟个懵懂的大男孩子似的揩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抱着她的头,安慰一句,“妈咪不哭,赫赫永远爱你。”
孩子的隐忍与坚强,令她心疼!
她自小没有母亲,唯一对母爱的感觉还是从陆楠那儿得来的,她好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予赫赫,但又不敢过分宠爱他,怕宠得他不知天高地厚,怕他不懂得厚德载人。
儿子很优秀,可终就是个没有父亲的可怜孩子,就像她儿时渴望有一个母亲一样。
该怎么办?
贺天?是她硬生生从心底剜去的人,当初是她主动放弃了他,现在,他应该再婚了吧,应该有孩子了吧,或许一个,也或许两个,贺爷爷是那么地盼望抱上曾孙!
松开双手,抬眸看向镜子,才发现自己泪流不止,马上掬一捧冷水扑在脸上,凉意令她清醒,她疯了么,才会去想贺天!
…本章完结…
☆、结局篇七,五年后,恨的掠夺
要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一辈子,她必须远离贺天,他说过,再见面,会亲手杀了她的,她相信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五年前,她虽没回头看,却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恨,前所未有,因她而起。
久久后,和悦扬起笑脸,尽量让这笑变得自然再自然,她告诉自己,她有赫赫,赫赫有她,足够了!
出了女士洗手间向回走,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想要发出声呼救,为时已晚,接着后背撞到铁一般生硬的肉墙上,疼得她直皱眉头,喘息不过的同时,腰间又是一紧,双脚离了地,被带进了男厕单间里。
她,遇到了强。歼犯,力大无穷、BT至极的强。歼犯!
那张捂在她嘴上的大掌像一大块胶似的越糊越紧,身后的男人没想着捂死她,留了鼻孔,就像猫抓住了老鼠并不急着一口咬死,而是要玩亵一番。
身上的卫衣被粗鲁的扯去,女人赤luo的身子像只伤了翅膀的蝴蝶,却仍旧有着动人的美丽,标本似的被拍在墙上,身前的肌肤与墙壁的冰冷相贴,那瓷面像从冰窟里取出的冰一样凉,沁冰的刺激,顿时令她战栗不止。
因为是趴在墙上的,双手根本派不上用场,张牙舞爪的挥舞,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
身后的男人像是惯犯,阴鸷的眸光充满另一层邪恶——情。欲!膝盖直接顶着女人的粉软,将那娇弱雪白的身躯托高。
耻辱!和悦恨不能拿枪自尽!
泪水轰然夺眶,洪水一般地淌下来。
“冯泽凯,不,哥哥,救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奈她出不了声,呐喊之声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扩大,却没人应她。
“贺天!贺天!”脑子里白光一闪,无一不是贺天救她于危难,救她免于被莫传江襁爆,为她挡住贺建国的子弹,从炸弹下解救她的生命……她拼命地抡着双拳拍打墙壁。
却听见皮带卡扣弹开的声音,下一秒,腰间蓦然被勒紧,连同她的双手全被束了起来……
又闻裤链滑落的声音,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却绝堤不止。
“和悦?和悦……”终于传来冯泽凯的声音,和悦瞪大了猩红的水眸,眼前尽是冷白的颜色,墙。后背传来啃来咬去的疼楚,似一头狮子正在撕碎她的身子,疼,除了颤抖,便是惧怕。
冯泽凯的声音渐渐远去,绝望的尽头,便是一心求死,却不遂不得人愿。
身后的男人腰身一挺,生猛的侵入,令贴在墙上的可怜人一阵抽搐,肆无忌惮的掠夺在和悦身体里炸开;紧致,令施暴的男人低呼一声,接着传来他低沉粗重、略显愉悦的喘息声。
慢慢的,兽般狠烈的撕咬变为激烈的吻落在和悦嫩滑的后颈与侧颈,好似舍不得离去,一遍又一遍勾勒着这处柔细的线条,孰不知,那柔软卷曲的秀发骚动在男人的脸颊上,早已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霜与阴狠。
此刻,他眸光柔和的似一潭春水,包裹着女人过于美好诱人的身体,撞击的动作也变得规律而轻柔。
“……多年后,我们在冥冥之中相见,
——容颜美丽,落在我的心田,
——不忘怀,午夜梦回的情澜,
——从来不信你我前世有缘,
——却信今生情由天定……”
如果说和悦感受不到男人肢体上的轻柔动作,那么这首低柔的不绝于耳的歌曲,是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这一切,不言而喻。
如此之低的音符掺和着男人隐忍亢奋的呼吸声,传进和悦的耳窝里,震荡进大脑,掀起的一幕幕往事如烟,如幻如梦,真实地发生过——
晟天集团五周年年庆上,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吸引她的仅仅是这首歌词,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眷恋,情起,情浓。
新加坡合湖旁,第二次听着这首从贺天手机里响起的歌,她说,“不解之缘。”贺天说,“谁也解不开我们的缘份!”
第三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东城度假村的酒会上,贺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她是他的妻子,他当众吻了她,亮出他们的结婚证。
而今,她依然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是贺天为她谱写的,只属于她……
怀里女人的身子不再僵硬,似飘在空中的云一样软,好像不一会儿就会飞走,贺天松开她的嘴,松开了紧勒在女人盈腰上的皮带,紧紧地,紧紧地圈住和悦绵软的身体。
女人似将要化开的冰,男人似炽烈的火焰,非要这么痛苦相煎,她不言,他不语……
饭菜上齐,冯泽凯拎着和悦的包包,从女士卫生间寻过一圈后,又回到了座位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要查看唐人居的监控,是不行的,在英国,谁认识他冯泽凯啊。于是给潞帮所在英国的地下势力去了电话,让属下派人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贺天才扳过和悦,凝着如花儿般娇艳的小脸,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胸前的胎记上,小小的殷红,似一滴血般落在她身上,却滴进了他的心里,苦涩荡进遥远的回忆里,像有人拿刀子凌迟着他的心……
十一年,五年的素不相识,一年的情深似海,又五年的爱别离苦!
重新吻上樱红如蕊的唇,轻轻的蹂躏,轻轻的占有檀口中甘甜的空间,舌蔓如蛇,教缠在一起。
男士卫生间里,男女欢爱激烈进行,愉悦的申银之声毫无遮掩,尤其是男人的粗喘之声,伴着深入的撞击之声,令人面红耳赤,持续了好久好久……
一场芸雨,时隔五年,男人太尽情了,又是站着进行的,一时间累得汗水淋漓。和悦苍白的小脸美若芙蓉,低着头稍作喘息后,背过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玉背上的狼藉殷红,令贺天瞳孔一缩,心中泛起一丝疼。
就在这个女人出现他视线里的一瞬,连他自己都不敢确信是否看错了人,将她圈进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娇弱,嗅着她身上不夹杂任何化妆品香薰的清甜,他一下魔怔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他像狮子般失了理智啃咬,想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一丝不留地吞进他的腹,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怀里,这一刻,因这具熟悉的身子,他真的神经了。
“疼么?”贺天赤着身子,靠着墙,轻抚着一块已经破了皮的伤痕问道。
和悦已经穿好了裤子,听闻贺天的话,轻轻地摇摇头,将上衣一抻披在背上,双臂很快钻进袖筒里,拉链一提,恢复了一身整洁,任人想不到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男欢女爱。
察觉身后之人是贺天时,她竟丧失了一切反抗的力气,一颗正在滴血的心好似被一只温暖神奇的大手握住,奇迹般恢复了鲜活,她任他在她久未耕耘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任他一双大掌拨动她敏感神经上所有的弦,律出美妙绝伦的音符,飞舞跳动。
沉沦,一如五年前,双双带着欲求不满,给予对方极致you惑,然后深深沦陷在情海,愉悦缠绵。
情。欲过后,和悦超乎寻常地恢复理智,这五年太过平静的生活沦丧了勇往直前的心,不敢,也不敢再去改变,她再也承受不起无法预知的变故!
她一步向前,离贺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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