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秘老公》第69章


傅绍白被掐着命脉,放弃抵抗。纪以南卷土重来,每一声都打在*上发出骇人沉闷的响声,傅绍白只拼命护住头,手臂已经痛得麻木。
程知谨眼泪模糊视线看不清画面,只能听见一声一声痛响,什么都做不了。
纪以南打累了,傅绍白受重创,他放松警惕停下来喘口气。就是这喘口气的功夫,傅绍白迅猛勒住纪以南脖子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已经刃血。纪以南感觉脖子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纪以南,你觉得是我毁了你的人生是吗?我像你这样一点失败就逃避自虐早死了八百回,别说我看不起你,孬种。”
纪泽鹏惊得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傅绍白,你放开他!”
傅绍白清一口口腔的血,“现在,我有资格谈条件了吗?”
蒋锦业举起打火机,“这仓库一见火星是会爆炸的,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可是傅绍白,你舍得让你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为我们陪葬吗?”
傅绍白手臂勒紧扯动伤口钻心的疼。
纪泽鹏接着刺激他:“你想程知谨也像你妈妈一样葬身火海吗?你们的儿子可没你那么好运。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爸妈是怎么出事的吗?好,我告诉你。我只是亏空了公司两百万,两百万对你们傅家来说算什么,你爸爸傅恒就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送我去坐牢。我亲眼看见他随身带着我亏空的证据去森林别墅,于是我雇了两个小偷。那一晚刚好停电,那两个笨蛋东西没偷成被发现情急之中碰倒了烛台,火就那样烧起来。我以为你们一家三口早就葬身火海,哪里想到,你还会回来!”
傅绍白冷笑看向蒋锦业,“你当然想不到,后面的事你的好伙伴一定没告诉你。”纪泽鹏也跟着他望蒋锦业,“后面的什么事?”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在玩离间计你看不出来吗!”蒋锦业开始有点儿慌了。
傅绍白:“纪泽鹏你大概作梦也想不到,你的这位好伙伴就是策划我回傅家的幕后推手。他不想带你玩了,因为你们父子太弱。但是你知道他太多秘密,所以他玩了招借刀杀人。”
纪泽鹏脸色大变,“蒋锦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蒋锦业想开口辩解,傅绍白抢先,“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妈妈当时受到惊吓生产,其中有一个小偷良心未泯带我从火灾里逃出来。他偷了我妈妈的首饰盒,辗转到国外避难,在黑市上出售赃物的时候遇到蒋锦业。蒋锦业通过我妈妈的日记逼那小偷说出我的下落,然后策划让我取代你们父子继续替他卖命。”他盯着蒋锦业,“我猜得对不对?”
蒋锦业张大嘴,哑口无言,他居然全部猜对。
纪泽鹏艰难摇着轮椅过去揪住蒋锦业衣襟,“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蒋锦业一把推开纪泽鹏拉起程知谨当护身符,“你们这群笨蛋全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现在,我没心情跟你们玩了,把u盘丢过来。”
“你……蒋锦业!原来是你,是你……”纪泽鹏愤怒得从轮椅摔下去。
“爸……”傅绍白放开纪以南,扔u盘过去。
蒋锦业收好,一手拖着程知谨一手举着打火机,“全部往里边去,让出道。”他慢慢往闸门边挪,想跑。
纪以南将纪泽鹏抱上轮椅,傅绍白给他递了个眼神,他眨一眨眼睛。就趁蒋锦业扭身开闸门的空档,两人一左一右冲上去,傅绍白抢回程知谨,纪以南夺打火机。一时纪以南和蒋锦业胶缠在一起。
傅绍白割开绳子扯掉程知谨封嘴的胶布,她哭出声,“你有没有事?”
“傻瓜,别哭,我这不好好的。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他用力开闸门,手臂太疼使不上劲,才开一条缝闸门卡住。
蒋锦业手上的打火机砰的摔在地上火星迸射,仓库不知是从哪里烧起来的,火苗沿着堆积的破轮胎一直烧上房梁。
纪以南和蒋锦业都吓傻了,蒋锦业拿脱下外套妄图扑灭火,完全是徒劳。纪以南推父亲到门口帮助傅绍白推闸门,两人合力闸门终于动了一点刚好够一个人扁着身子滚出去,但是不能放手,一放手闸门就会掉下来。
傅绍白额上的青筋都暴出来,“程知谨……你先走!”
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仓库随时都会爆炸,程知谨摸出他的手机,从缝隙滚出去在外面帮他们抬住闸门,“你快出来。”一手拨119。
蒋锦业瞅准时机要往外冲被纪泽鹏拖住,他死命抱住蒋锦业的腿,蒋锦业踢他。纪以南松手去帮父亲,只剩傅绍白一个人在撑。火势越烧越大,油罐传出爆破声。
傅绍白已经撑不住,他趴在地上看外面的程知谨,“程知谨,你听我说……”
“你快出来,我抬住。”她一个人的力气根本不可能。
“程知谨你听我说……”傅绍白手臂发颤,“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一分一秒都没有,别再作白日梦……”他单手撑住闸门另一手猛地推开程知谨,“忘了我!”他话音落的那一瞬闸门掉下来关闭。
仓库大爆炸,程知谨被气流震开晕过去。
☆、第64章
“不干什么,邻居一场认识下,我叫傅绍白。”
“非礼勿视都不懂程老师?”
“多久没去火了?”
“算命说我姻缘在这个方位,这里能找到老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从来不占女人便宜,要占也是在床上。”
“我对你一见钟情。嫁我,我保证背叛你的人会后悔跪在你脚下求原谅。”
“我怕黑。”
“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怕黑。”
……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一分一秒都没有,别再作白日梦……忘了我!”
轰——
程知谨惊醒一身冷汗,闹钟嘀嘀嘀的叫唤,窗外阳光明媚,一切安详静寂。一只白嫩小手伸到她脸上,柔柔地替她擦眼泪,“妈妈又哭了。”
又?她翻开日历,离那场爆炸已经四年了,她做了四年“噩梦”。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可以重头来过。
“盼盼,起床去刷牙,上课要迟到了。”她和傅绍白的女儿,三岁了,傅盼,盼人归。
锅里注水搁两个鸡蛋盖上盖子,从厨房狭小的窗户望出去,到处写着“拆”字。老城区的居民快搬得差不多,二楼房东太太都被女儿接走,这橦楼里连她一起零散还住着四五户,其他人也都在忙着找房子。
锅里水咕咚咕咚翻着水花,她捞起煮熟的鸡蛋用冷水凉着。
小家伙刷完牙到厨房门口,糯声糯气,“妈妈,我今天可以带糖果去学校吗?”
程知谨换水煮面,头都没抬,“老师不是说不能带零食去学校吗?”
小家伙眼睛亮闪闪地,“老师又说可以了,要分享。”
“好。”
“我想带酸奶味的。”
“好。”
“我想和三个小朋友分享。”
“好。”
“我今天想吃两颗。”
好字差点儿就出口,程知谨及时反应,“不行。”
小家伙泄口气,“妈妈,你比聪明的狐狸还聪明。”刚听完聪明的狐狸这个故事,小家伙正是乱用知识的时候。
程知谨笑一笑,“小小年纪就学会蒙混过关了。”
糖果就是有这么大魔力让孩子和父母斗智半勇。
简单而丰富的早餐,忙碌的早上。四年如一日,程知谨送完孩子必定去警察局,全警局没人不认识她。
“今天有消息吗?”四年如一日的开场。
警官给她倒杯水,叹口气,“没有。”
程知谨起身,“那我明天再来。”
“程女士。”警察实在于心不忍,喊住她,“四年了,如果你丈夫还活着早回来了。”
程知谨握紧左手手腕上戴的水晶手链,腕上的伤痕刚好被手链遮住。圆滑珠子辗进肉里还是会感觉到痛,那痛触发心上努力压制的伤口,她颤着嘴唇问他:“那你们能明确的告诉我,四年前在仓库发现的是三具尸体还是四具吗?”伤口重新撕开,痛彻心肺。
警官抱歉,“对不起。”
四年前的爆炸太惨烈,以致于法医都分辩不出到底是三具还是四具尸体。程知谨执着的相信傅绍白还活着,执意为他报失踪。就因为这个信念,她撑着生下女儿独自一人带大,独自守着属于他们的四十平米小屋,独自等候未归人。她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作好了一辈子的准备。
程知谨平复情绪,保持微笑,“我明天再来,麻烦了。”
警官望着她背影无奈摇头叹息,心酸。
警局门口,程知谨看见蒋晴,头发剪短了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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