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公主成长记》第39章


很轻很轻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要么我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再说一句话。我说到做到。”
“你做的到?”她虽然明显恐惧得不能自持,却仍然坚持故作镇定。我真是很无奈,让她对我的为人产生如此大的误解。试问,一个能够下套陷害自己父母的女人,心又会软到什么程度?可怜可悲的璃姜,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
她以为她的话有多么值钱?我不在乎,大不了谁也别想好过。
我的菜刀划进她的嘴里,雪亮的刀锋被染得血红。她的嘴立刻出现一个豁口。她的脖子被我紧紧掐着,所以只发出说某槠医卸济环⒊隼础?br /> 我放开掐着她的脖子的手,她立刻撕心裂肺地呜咽起来,几秒之后,声音嘶哑,渐渐发不出正常的悲鸣。我看着她的惨样摇摇头,“真是难看呢。当初,我被你肆意蹂躏几乎死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难看呢?”
她用低哑的喘息诅咒我:“宛习,你不得好死。我真是后悔,当初没能杀了你!”
我手起刀落,向着另一方向划过去,璃姜发出悲怆凄惨的哭喊,血落满地,她的指甲硬生生将地毯抓烂,丝丝鲜血弥漫在她的指尖。我拈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璃姜,你不是放我一条生路,而是根本没想到我会活着出现在你面前。若是你识相离我远点倒也没什么,你却偏偏不知死活地跑来招惹我!”
我用菜刀比了下,刀子太大,不适合割舌头。我正琢磨着是把她的舌头抻出来割好,还是把菜刀伸进她的嘴里方便。由于紧张和恐惧,我的手不怎么稳便,犹豫之间,又在她的的如雪皮肤上割下一刀。璃姜闭上眼睛,叹息一般地说:“要去罗洯,要借助一个名叫幽谷的空间。”
我问:“申央在罗洯吗?”
“在浮体养伤。”
“岩枯在哪里?”
“不知道。”
“罗洯在谁的管辖之下?”
“罗洯现今没有国王,两位长老轮番治理。”
我冷笑,掩人耳目,不过是想顶替国王的位置,可惜有两个长老,分赃不均恐怕会引发内讧。眼前这个璃姜,该怎么处置呢?我问她:“你真不知道岩枯在哪里?”
她的嘴被整个豁开,一说话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她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我追问:“你是他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
璃姜冷哼:“我躲他还来不及……”
我思虑半晌,躲他……“你母亲庄琳在岩枯的控制下朝不保夕,你却躲在这里跟我较劲,你脑子抽了?”
璃姜没有说话,只是久久地沉默。良久,她幽幽吐出一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手抚上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记——这是一道封住她语言的印记。除非封印解除,否则她永生不能开口说话。
我的想法很单纯,我与她早就不能通过语言交流达成一致,不如索性让她失去语言能力,一来让我少费口舌,二来让我的耳朵免受折磨。
我最终还是和顾安铭分开了。从各个方面考虑,我都不能带着他去冒险。这是我新生里最重要的人,我漫长岁月里的第二个哥哥,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让他抛却一切追随我以身犯险。
可是,相应的,我的第一段人生也需要做些补偿让它更加完满。顾安铭,对不起,我还是要离开你了。我不知道我会走多久,甚至不敢给你留下一定回来的承诺。可是顾安铭说,他一定会等我。
一年、两年,对他来说是两年、四年。如果我再次逗留五年,回来时,他已经荒废了大好光阴。用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等待我,这值得吗?可是我不能劝说他打消这个念头,这是我对他唯有的尊重了。他不干涉我的意愿,我又怎能强行改变他的意志?
唯有希望,我离去的一年内,他阅遍人生风景,彻底放下心中这个像梦一样飘过的女子,不留一丝痕迹。如果这样,即使回到他身边,我会默默祝福他,以及他准备共度一生的人。
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
☆、(三十三)做回公主
我站在宫殿的顶端,俯视生我养我的地方。那棵无名花树的阴翳下,似乎还有我儿时嬉戏的影子。清风扬起我如墨的长发,遮挡视线的同时遮住我眼底的那一抹悲怆。
我从屋顶飘飞而下,径直走进雄伟壮丽的建筑,翩飞的白色纱裙迎风飞扬。守卫宝座的使者见到我这个“不速之客”,不甘不愿地半跪下行礼。
即使所有人都不愿接受,也不能改变我是罗洯公主这是事实。群龙无首之际,我将结束这个混乱的局面,成为罗洯的王。我是女王。
不止一次听闻两位长老的意见不合,从小便是如此。但对待我这个问题,他们的意见却出奇地保持一致。拿什么兄长健在,公主不能越权当做借口。想当初岩枯夺权的时候,他们那阿谀奉承的嘴脸还历历在目。如今,他们倒是考虑得周全了。
我收了月长老手中代表王权的权杖,很歉意很真诚地说:“近年宫中无人,劳烦长老照管国内治安。不过,如今,我代替兄长回来把持朝政,再事事依托长老未免强人所难。宛习明白,长老是不会怪罪宛习无所事事的,但宛习怎样面对罗洯的子民呢?”
他再不愿意,也只能憋在心里。何况,还有星长老对他的位置和权利虎视眈眈。不消说,罗洯有两位长老真是刚刚好。多了则疲于应付。少了则不足以制约权力。
星长老眼睁睁看着我握着权杖坐上王位,表情里有不甘和一丝畏惧。当然,他不是在畏惧我这个人,也不是畏惧我这个公主的身份,而是惧怕这个有着国王血脉的公主成为国王,将他们作威作福的日子彻底毁灭。他们的权利将受到制约。
说起这两位的累累“功绩”,那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本来就几近破碎的江山现如今更是破碎成沫沫了。
一周的斗智斗勇过去后,我并没获得什么实质性的胜利。我的确看起来像是掌权的女王一样,好似我掌控了一切,唯有那个权杖因为缺少一个仪式并不真正属于我。
我只是一个傀儡,苦苦支撑的傀儡。
我当然不指望这个看起来只是一根棍子的权杖给我带来什么福利,我只当它是一个象征。
在我回到宫殿之前,我把璃姜打包成大礼送到曾经把我和申央困住的雷洞。不要问我怎么找到的,如果你被困进去一次并差点与你的亲人永别,你也会刻骨铭心的。
没办法,我找不到岩枯。其实,我回到罗洯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岩枯。可是,我忙了很久一无所获后,就对这种做无用功的事不那么热衷了。
今天,我顶着女王的光环像模像样地处理完几件不得不处理的公务后,便没什么事再来碍我的眼。我信步游走到雷洞,期望能岩枯那个混蛋——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呢,无论是“前世”的,还是“今生”的。
我被他欺骗两遍,被他陷害两遍。这个人无疑是我生命中的魔鬼,能轻易让我坠入情网。我也终于明白当初见到岩枯时那种莫名的厌恶感,以及后来他向我求爱时,我的各种不信任。可笑的是,我终究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我在雷洞中徘徊良久,别说一个人,就连一只会说话的兔子、鸽子都没看见。更诡异的是,那个被我丢进洞中的璃姜也不知去向。
不经意地转头,我看到一棵熟悉的花树。树枝交叠缠绕遮住了整个树干,像一群蛇纠结在一起,唯一的花朵长在最顶端,只能看到朦胧的白色却看不清花的形状。
这不就是孕育辞鸽的花树吗?我一惊,后退一步,被身后的人推了一下,吓得轻呼一声。
那一把清冷婉转的嗓音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回过头,这个人是珞苓。回到这里这么久,我总算碰到一个认识的人。何况,还是答应做我信使的人,顿时让我安全感爆棚。我没有一个字的铺垫,直奔主题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珞苓,申央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好。”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考虑到自己的轻率回答有几分不负责任的意味,她纠正道:“还算好。”
我说:“谢谢你。”
她径直走出雷洞,当然没有忘记把我也从里面驱赶出来。“里面还不安全,雷阵随时可能诱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解释了赶我出来的原因。那么珞苓,明知道里面不安全,还赖在里面做什么。
她看出我的疑惑,自顾解释着:“这里的雷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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